出现。就算你不请我,我也会来。”
“……”
“易,你真喜欢上那女人吗?”清秀的眉轻蹙。
“嗯……”仅嗯了一下当回应。
“不能换一个?”
小宝锁了锁眉,疑惑拉回目光看着皇甫倾城,不需要问出口,也知道他在要解释。
皇甫倾城凤眸冷潋,“刚才我是故意放走那面具男人的,你应该能瞧出来。那人我们杀不得,也得罪不得。桑国只是一个小国,和北宛差不了多少。那男人……很可能就是南蛮的太子司马洛。”面具,那独特的面具仿佛成了身份的象征。
小宝的眉锁得更深。
“司马洛,我们得罪不起。虽然我不清楚他怎么会孤身到北宛,但是……其目的应该有那一个女人。江湖上的人并不知道灵云山庄的少主人是我们大桑的王子,就好比在我国没多少人晓得你和灵云山庄有关系一样。那女人因何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险?”
“……”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你得罪司马洛,引起二国之争于我们一点利也没有。”这是国与国之间的牵制,有些事情的确是相当复杂的,战争也可以是由一个简单的事件引起。
“……”小宝似乎没有说一句。
“皇兄我说了这么多,易皇弟,好歹也施舍一句吧……”挫伤!恨!刚才那女人说什么?他很可爱?很开朗?很讨人喜欢……瞧不出来?!一个死小孩罢了!皇甫倾城也晓得这一个皇弟心中的结和伤,只是爱莫难助。
司马!暂时的和谐1
接下来,只有皇甫倾城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小宝依然只是听而不说。
他是懒得开口……
在自己生活的圈子里,他是真的连开口的兴致也没了……
**************
三天后,傍晚。
在一处驿站里,慕容景昏迷了三天。
肖仲之和陈守心急如焚,若皇上出事,那未来的局势根本不敢想像!
他们也替慕容运力调息,只是不见好转。
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
这时,二个守在门外。
里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司马洛。
肖钟之真想不明白,司马洛和自家皇帝到底是什么关系。
道理上讲,二人针锋相对,好像水火不相容,干嘛到关键时刻,司马洛又会出手救他?
只是这时,他们让司马洛赶了出来。居然就傻傻得出来了?
若他对皇上不利?
好像也没什么道理做什么不利的事,这时司马洛根本就不用做什么,皇上本来就是在危险当中。五脏六腑伤得极重,若想完全恢复过来,没有一年半载调养,也难恢复从前。
司马洛看着躺在床上那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俊容,好像就在看着自己将来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般。心情特别奇怪,就像……他若死了,那么自己也会跟着死。二个人的生命、未来,好像绑在了一起。
“喂,你以为……本王没有允许你死,你就想死吗?你死了,欠我的恨谁来还?!休想!”他近前,扬起素掌,极想给慕容景一个耳光,只是此时那没有血色的脸颊,深锁的眉头,似乎很痛苦。
他还需要打吗?不打他已经够痛了……
就算是打,他能体会得到了?
自怀中,他取出了一个药瓶,“便宜你了。好东西,你又欠了我一笔。这个等你以后再好好和你算。不过,这东西……也算是你的吧。哈哈!”这话算是话中有话的。
司马!暂时的和谐2
司马洛打开了瓶塞,一股芳香溢出,浓浓的香味,令人精神舒爽,全身的疲惫一瞬间全散去了。
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捏起慕容景的下巴,把他的嘴张开,将药瓶中的液体倒入他的嘴里,一滴不剩,“别浪费一滴,这雪莲露,据说收集十年也没一丁点,这半瓶一下子给你喝了,算你好命。”据说这东西可延年益寿,喝一口活百岁也没问题,他就是几个月前路过听人提起,一时好奇就潜入灵云山庄盗的。
只是没料到灵云山庄卧虎藏龙,被人发觉了,并挑下了面具。
出生了一些意外的事端……
翌日,大清早。
慕容景幽幽睁开了眼睛,刺眼的光线令他的眼睑又眯了起来。
有点意外的,瞧到窗台前伫立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像睡了一觉,睡了好长长一段时间。
动了动手臂,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再暗暗动了动真气,俊容上浮出了一丝惊讶。
通体舒畅,感觉好像有用不完的劲,而且内力更深了?!怎么回事?
他坐了起来,全身很'炫'舒'书'服'网',有点轻盈盈之感。
听到动静,司马洛回过首,微微抬起了下巴道:“你这鬼样子,真难看。”
慕容景淡淡一笑而过,目前真没心情和他斗嘴,刚从死门关走了一趟。“多谢关切。素儿呢?”这时,慕容景并不知道自己是由司马洛救的。
“在灵云山庄。”想想已经几天了,应该到了灵云山庄。
慕容景皱眉,“你失手了?”
“出了一点小意外。哼!”司马洛冷冷一哼,那是他的耻辱,怎么会想提及。转过身,继续恢复刚才的样子,凝望着窗户,背对着慕容景。
这时,肖仲之和陈守上前,侍候起慕容景更衣。
因为特殊情况,并没有带让婢女进来。
因为——
司马洛不让。
司马!暂时的和谐3
慕容景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清清爽爽的,再洗漱一下,整理头发。这时,他也发觉了些事,“你们二个怎么样?好像很久没有睡过一样。”
“我们……”肖仲之和陈守是激动不已。
而他们的皇帝刚醒来又怎么会知道?这几天几乎是要他们命的日子,二人根本没有阖过眼睑,一直守在床榻前。
“皇上,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炫'舒'书'服'网'?”陈守问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毕竟昨天还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人,经过一夜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而且瞧起来更加精神,脸色红润,肌肤晶莹剔透,头发也好像更黑了。
“没有,感觉身体很好。”慕容景疑惑回了一句。
肖仲之和陈守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事儿还真是心有余悸。
肖仲之步到司马洛跟前,突然跪了下来,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谢司马殿下大恩德,肖某没齿难忘。……”接下来几句即是恩怨戴德的话了。
而陈守一见也一样到了司马洛跟前,也磕了三个响头。
这举止,慕容景本疑惑可渐渐的也猜到了什么,不解在看向了司马洛……
司马洛也不避开,漠然勾勒了一下嘴角,“你们别感谢我,好戏还没开始。他会好得这么快,你们知道他喝了什么吗?……哈哈!”
他大笑了几下,顿了一会,道出了事实,“喝了灵云山庄的雪莲露。几个月前,本王盗了灵云山庄的雪莲露才会无意中引出了皇甫易的。本王很奇怪,据传言上一回灵云山庄丢了千年雪莲,都没有引出皇甫易,这一次只是丢了半瓶雪莲露倒是出来的爽快。”说到这里,他别有用意地瞧向了慕容景。
好像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当然知道一些。
因为他一直都派人监视着慕容景,那一段时间,他居然让陈守扮自己避开了眼线,消失了一段时间。而那一段时间又恰恰是灵云山庄丢雪莲的时间。
司马!暂时的和谐4
慕容景几年来一直在搜一些药,这么大的动作他又怎么会查不出来?千年雪莲扯上灵云山庄,扯上皇甫易,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人敢打主意,除了他这一个皇帝,谁还有这个胆?找不到药了,被逼得狗急跳墙了?
慕容景让肖仲之和陈守先退出去,吩咐准备膳食。
等二人退下,慕容景平静问道:“你是不是让他们挑下了面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心中的疑惑。灵云山庄突然搞这么大的动作找他,也就有解释了。还有,当时那并非千年雪莲,灵云山庄不急着查,也并不奇怪。只是灵云山庄也借此对外界说了,他们丢的就是千年雪莲。
灵云山庄是聪明的,这样就会避免了一个心怀叵测的人找上门,也省掉一些打千年雪莲的人的麻烦,毕竟这人间至宝,人人都想得到。若不是惧于皇甫易的威名,恐怕早已经易主了。
司马洛嘴角扬起了讽刺一笑,“你不是也一样?弄得这么狼狈。”
慕容景不用司马洛坦白说出来,也晓得这一个黑窝由他来背了。目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雪莲露也的确由他喝下了。
他也步到窗前,立在司马洛旁边,同样地眺望。
天际,红日初升,彩霞满天。
映射着院子里的花儿,格外的朝气。
重新活过来的人,重重的呼吸一番。
“慕容景,我们暂时……和平相处一下。”司马洛眺望着天际,目光却很飘远。他这话,说得很平静……没有了刚才的冷戾之气。
“嗯??”有点意外。
“我说和平相处几天,很意外吗?”
“由你提出来就是意外……”
“你——”想气,却发觉得慕容景嘴角的轻轻扬着。
倏地,司马洛淡笑,“是不是感激我?错了。我救你并不是出于好心,你若就这样轻易死掉了,那欠我的债谁来还?留你再活些日子,慢慢地折磨……”
“好吧!朕等你……”
“……”
误导!略施小计1
灵云山庄,张灯结彩,处处喜庆。
家丁,丫环,进进出出,布置着。
吆喝声,谈笑声交织,个个喜上眉梢。
愁云笼罩了近半年的山庄,终于有了一点生机。
这时,景色怡人,幽雅别致的易水居。
少主人居住的地方。
小宝立在自己的房间前,低垂着眼睑,没有进去了。五天了,她瞧起来没什么异样,吃好住好睡好,也不反抗,也不出门。但是,她没有说话了,五天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只要他一进去,她就睡觉。他等多久,她就睡多久,甚至连饭也不吃。
五天前,她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小宝,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什么能力也没有,没有盼过像你们这种人会理解别人,会懂得什么叫平等相待,会明白什么叫你情我愿。只想说一句,强扭得瓜……不甜。”
小宝没有任何话反驳;甚至说不出话来……
她不会嫁给他,如果他不用强的,不抢——她会嫁给他吗?
不会!不会!
他自身就是一个问题,永远也长不大也是一个问题!
没有资格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没有女子愿意真心地嫁给他。
不,普通的女人他不想要!沉闷的人生,有了她,感觉就会有趣,就会活得有意思……只有她一个而已。她的想法很特别,她的做法也很特别,她说话的口吻也很有意思,她就是静静坐在哪里,他都会感觉到很特别……
“易,在干嘛?难道是娘子没有娶回家就给罚站门口了?”皇甫倾城调侃着,当步近瞧到小宝的神色时,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小子在难过?
“哼……”小宝瞥了皇甫倾城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断然转身拂袖而去。
瞧在皇甫倾城眼中,小宝分明像在逃避。
抢回来的新娘……
而这新娘貌似还挺棘手的。
他敲了敲门。
没有回音。
误导!略施小计2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声。
倾听一下,屋子里很安静。然而,又知道她就在里面。因为她不在易也不会立在门口了。再说,这本是易的卧室,自从她来了,他即让了出来。光这一份心,十五年来即没有任何人能得到。
这时,皇甫倾城开口想称呼一句皇弟妹,发觉有什么不妥,即闭上了嘴。
在回来的路上,她貌似和易的意见产生了什么分歧。他隐约也猜了出来,自家的皇弟是抢来的新娘,人家新娘子压根没有点头要嫁给他。这下,他这一个皇兄都觉得头疼,那一个平时离群独居的皇弟,居然突然间说要成亲,他就知道会有问题。
皇甫易又敲了敲门。
轻咳了一声,听说她好像姓穆,“穆姑娘,本王可以进去不?有些话想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