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又过来了,说是要请我们和艳萍吃饭。
“你真有口福,不用你请,今天我们新拍的广告片杀青,我吃剧组的人吃饭,晚上还去夜总会玩。你也一起吧,丽娜也带她的男朋友过来。”
“好呀,恭敬不如从命。呵呵。”
从小城回来,宋逸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懂事多了,开始有了以前的味道。
我们一起去到了饭店,剧组的人都已经来了,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丽娜带着黄俊也进来了。
他除了身高不高外,五官长的不算差,而且很有气质,并不像丽娜描述的那么糟糕,我终于明白了丽娜是故意的,先让我们在脑海里有了一个坏印象,等看到本人的时候就会觉得他没有像她所说的那么糟,反而增加了好感。
我请大家吃的是自助餐,包了个小厅。
先开了几瓶香槟,每人喝了一杯后便开始互相拿着盘子去夹自己喜欢的菜,我去拿鱿鱼卷时,遇到了黄俊,他的盘子中也有两个香辣鱿鱼卷。
“你也喜欢吃辣的?”
“辣一点的只能吃这个还有铁板烧。呵呵,”黄俊说话果然很大声,“我妈是秦皇岛的,特别会煮海鲜,香辣鱿鱼卷是她的拿手好菜。有一次我们家请人吃饭,我在鱿鱼卷里悄悄的塞朝天辣,结果辣的他们眼泪都来了。哈哈”
“你恨他们?”
“不是了。那时候小嘛,喜欢恶作剧,像种那种把垃圾箕放在门上太小意思,我比较喜欢整坐在我前面的女生。”我们挑了不少的食物,一起回到了桌子边。
“还有人坐在你的前面?”导演听到他的话,突然插了一句。
“扑——”的一下,艳萍的嘴里的东西差点喷了出来。
“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就这高度了,上高中后一毫米都没有长过,妈个X的,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我平时太喜欢整人了,遭报应了。后来申请入党时,认真的听党课,写学习心得后才发现,我这种想法是不正确的。所以又开始了整人行为。”
“你都有哪些整人的方法?”
“不是固定的,都是灵机一动,顺手拈来。像坐我前面的那位女同学,尝过不不下十十种,最常用的是就是起立的时候把她的椅子拿开,后来她坐下的时候都要用手先摸椅子,于是我就把椅子一支脚锯掉了,还是坐到了地板上,全班同学都哄堂大笑。”
“你是不是喜欢她呀?”
“那种傻X谁喜欢他谁被狗X”他突然冒了这样一句粗话,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我们这桌。
他却一点都不尴尬,跟大家微笑一下,继续往下说:“她就是跟我们的朋友说我对她有意思我才这样拼命的整她。
我不敢再答话,我真的担心他再突然冒出这样的脏话来。
丽娜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像这样乱飙粗口,也许在私底下不觉得有什么,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太粗俗了。
“你不是说这几天晚上都要加班吗?怎么不用加了?”我问宋逸飞道,转移了话题。
“都取消了。没人愿意跟我一起值夜班。”宋逸飞笑了笑,“想多挣点加班费都没了。”
“为什么?”
“因为晚上只要是我值班,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会忙的连没有时间睡觉,那些需要重护的病人不是死就是突发状况,刚开始他们不知道跟我有关,有一次是我问他们说晚上病房里都这么忙吗,他们才把我和这些病人联系起来。主任也说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别人晚上值班都没事,只要是他一值班那些体虚的人准出问题。说我的煞气大,体虚的病人受不了。”
“迷信。”我说道。
“真的不是迷信。内科主任说好在我学的是牙科,而不是内科和外科。”
“那身子虚的人牙疼怎么办?”
“牙科都是白天看的呀,而且牙疼也不用住院。呵呵。”
“宋逸飞,医院里实习的护士也不少吧?有中意的不?”艳萍问道。
“你问女护士干什么?要问也是问有没有英俊潇洒的男医生。告诉你,还真有还我们的指导老师就是。可惜人家已经结婚了,你没戏了”
宋逸飞的拼命的找话题就是要把刚才被黄俊搞僵的气氛就得活跃起来。
“谁说人家结婚了就没戏了?若是我真喜欢,抢也要把他抢过来。”艳萍大咧咧的,丝毫不顾及她旁边的导演,导演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你是抢还是想呀?咬字可要准确些,要不会闹笑话的。你们俩都去过我们小城,知道我那里本地话把换字说成调,但有些说话不标准的就容易把调字说成第三声,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就是,就是——”
“我们知道是啥意思,不就是交配吗?有啥不好说出口的?”黄俊说道,我们都笑了,反正上厅里除了我们就是服务生,他们也都在抿嘴笑,估计像我们的客人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了。
“以前不是经常有蓝球比赛吗?整个地区打比赛,还有解说员,对着一个大广播讲解,暂停的时候,当时是两队女队在比赛,输的那队的教练着急着换人,对着广播喊:“七号调八号,九号调十一号,二号脱裤子准备。”
“扑——”的一下,我嘴里的东西都喷出来了,好在我用盘子挡住,但手上身上洒了不少,服务生赶紧递给毛巾。
看到我笑成这样,他们也反应过来了,笑的抱着肚子喊疼。
真没想到,才几个月时间,宋逸飞也学会幽默了。
“呵呵,我也说一个。也是一个家公想调戏儿媳的笑话。有一个家公窥视儿媳妇的美貌已经久,总是找到不下手的机会,有一天中午,儿子出去闻,儿媳妇一个人自己在房间里睡午觉,家公觉得机会来了,趁家婆没注意偷偷的溜进了儿媳妇的房间,正要用手去摸儿媳妇的胸口时儿媳妇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看到家公,吓了一跳,连忙问到,爹,你要干啥?家公没想到儿媳妇会被惊醒,连忙张开五指,对儿媳妇说到,没事,没事,我进来是要告诉你今天晚上煮五个人的饭,五个人的饭。”
大家又哄笑起来。
“不行了,我吃不下了。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跟饭店的人勾结好了,故意讲笑话让我们吃不下。”灯光师笑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人五十块呀,我最多吃了十块钱的就了不起了。”
“不急,慢慢吃,还可以吃一个小时,夜总会的节目九点钟才正式开始,我已经让人订好了位置。不用担心去晚了没有位置。”
“你们那时怎么总是家公对儿媳妇不轨的呀,有没有其他的笑话?”导演也笑的胀红了脸,那个喝媳妇奶水的他也听过了。
“当然有了。”我想起了发生在我弟身上的真事情,“这是一个真实事件,我们单位有一个同事带着老婆孩子上街,他老婆走在前面,儿子和他走在后面,儿子看到有个小偷正在用那种大号的镊子偷他老婆的钱,儿子马上告诉了他,说,爸爸,那个人偷妈**钱。他马上冲了上去,抓住那个小偷打了两拳,正准备抬腿用膝盖去顶小偷的肚子时,小偷举起双手求饶,差不多了,老哥,两拳已经够了,我只拿了50元呢,要踢还得另外加钱。我那同事一听笑了起来,放过了那个小偷,我自己也遇到一次,那次我穿了一套口袋是那种浅口的裙子,卷了一卷十块的钱放在里面,然后走路回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小孩正在镊夹我口袋里的钱,一次夹一张,从路口一直夹了过来,看到我发现了,他也不跑,呆在那里看着我。我对他说,拿我的来。他给我十块。还有,他又再给我十块,我也不知道我口袋里有多少张十块,看到他的口袋里还有几张,便说,都给我,那都是我的。那小偷一听就哭了起来,大姐,这真不是你的,是你前面那个阿姨的,你不能都收了去呀。我让他拿去还给那个阿姨,小孩答应了,走了几步,突然跑走了。估计他突然发现我不可能追得上他,我穿着高跟鞋呢。”
“小偷的笑话可多了,说一个晚上都说不完呢。”导演也说了起来,“而且现在抓到小偷还不能打了,没劲极了。”
“小琴,你以前被偷过钱?我怎么不知道?”宋逸飞疑惑的看着我,他一定在脑海中搜索我说的那一套裙子。可我说的这些事情是前世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
032 猜错了
032猜错了
夜总会的老板给我们留了看台边的位置,我们去到那里的时候节目刚刚开始。
宋逸飞坐在我的旁边。
“王子木今天晚上又要陪领导?”
我们点了几瓶红酒和一些点心,他却递给我一杯奶茶,他知道我喜欢喝甜的,还特意加了蜂蜜。
我觉得现在跟他维持这样的关系挺好。
“可能吧,今天没有联系上他。”
说到王子木,我的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快,再怎么的都应该抽空给我打个电话吧?他明明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纠缠人的人,只要告诉我他在那里就行了,这样我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这时台上的男歌手正在唱那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更是让我不得不想王子木现在正在做什么,他不会真的是去相亲了吧?
我站了起来,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打通了他办公室的电话,没有人接,然后只好把电话打到他家。
他们家的阿姨接的电话。
自他父亲恢复了副部长的职务后组织上就给他们家安排了一个专门做家务的阿姨,属于工人编制,工资在机关服务中心领。
这个阿姨在他们家像上班一样,早上六点半过来做早饭,晚上吃完晚饭后就离开,怎么这个时候还在他家里?
阿姨知道我是谁。
“王部长一家吃完晚饭就离开了,家里没人,让我帮忙看一会家,等他们回来后我才能回家。”
我听到了电视的声音,阿姨一定是一在看电视。
“王子木也一起去了?”
“一起的,一起的,他们四个人一起离开的,说是要去拜见老首长,是去中南海呢”阿姨有些兴奋,“王部长说他跟老首长已经很长时候没有联系了,今天是老首长亲自给他打电话,邀请他们去家里玩。”
老首长?我猜不出是哪一位。
想着王珊今天上午焦急的样子,还说王子木根本不知道是去相亲的话我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位老首长看上王子木了。
或者是这位老首长的女儿看上王子木了。
我挂了电话。
心里开始忐忑不安的起来。
如果这是一场一般的相亲我一点都不怀疑王子木对我的真诚,若这是一场政治婚姻的话我对自己却是一个信心都没有了。
王子木天生就是一个领导者,如果他真的能成为老首长的女婿,这对他的事业无疑于如虎添翼,而我,是不可能在事业上给他有这么大的帮助的。
也许王子木已经考虑到这点了,要不他为什么事先不给我打个电话?王珊都知道这一次上门拜访的真正意义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依他的个性他应该早早的给我打电话报备才是,可他却没有他会不会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吧?
住在中南海里面的老首长?
会是谁呢?
我突然想起王子木说过,八六年的时候王子木的父亲就是因为站错了队,靠边站,受到了老首长的严厉批评,而这一次,王子木的父亲站对了,他始终没有动摇过,得到了老首长的肯定,而职务也马上升了一级。
我们国家的干部结构就如同金字塔,越往上人越少,也越艰难,像到了部长这一级,几乎接近塔尖了,竞争更是残酷。
有人已经爬到了塔尖还不是站不住脚?
就是因为他们小看了这些虽然已经不管实务,只是当顾问的老领导们王子木父亲现在的级别放到我们省已经是第一了,可在北京城,却算不上什么,连中南海都进不去,就因为他还不是常委,他父亲当然希望能更进一步。
如果联姻成功,不仅仅是对王子木有好处,对他父亲更是好处多多,他父亲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王子木一定是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难到他要一直都瞒着我吗?
我的心情郁闷了起来,进去后又叫了一瓶红酒,喝了两大杯。
宋逸飞没有制止我,反而陪着我喝。
“今天是周末,高兴开心”我们开始干杯,我更是来者不拒,最后我是怎么回到了的家都没有印象了,醒来,发现我睡在卧室里,我穿着睡衣睡在床上。
“小琴姐,你醒了?”刘玉珠推门进来,看到睁开眼睛,高兴的跑了过来,“你饿了吧?我煮了排骨粥,你喝一点?”一边说一边拉开了窗帘,强烈的光射了进来,我用手挡住。
“几点了?”
“下午…多了。”
“我睡了这么久?”
“王哥一大早就过来了,他一直在客厅里等着呢。”
“王子木来了?怎么不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王哥不让。说你这些天太累了,让你多睡一会。”
我爬了起来,开始找衣服,穿哪一件衣服都觉得不合适,我第一次对自己如此的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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