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歆瑶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不过还是追问道:“那为什么你一笑她就脸红?!”
饶是叶老狼脸皮气候也被问了个瞠目结舌,本想蒙混过关,可看到女人那渐渐冷下来的脸蛋儿后,知道这招是行不通了,只能讪笑着老实交代:“当年……咳咳,上幼儿园的那会儿……我……嗯,比较好奇男孩儿和女孩儿的差距,所以……那个,咳咳,就撩了她的裙子……”
(急求鲜花……本月最后一天了,就差几个小时而已,真要是在这时候让爆了,兄弟们让老楚明天用何种心态去爆发啊。,。求花呐……)
第一百六十五章 父子不似父子【三更求花】
哈?!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了韩歆瑶的预料,整个人目瞪口呆的,过了好半响,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笑的前仰后合的,眼泪都出来了,再看叶无双时,连眼神都无比怪异了起来,给人那感觉……就跟看一朵盖世奇葩一般……
嗯……其实也确实够奇葩了,十岁就开始撩女孩儿的裙子,难怪长大以后能猥琐成这个样子……
如此,叶无双除了讪笑两声,还能再说些什么?
只是,真的只是撩了一下裙子吗?
不,当然不是了,小叶无双和小司徒暄妍的故事又怎么可能仅止于此呢?事实上,叶无双的好奇心在那个时候就得到了满足。
在幼儿园的时候,虽然叶无双的举动吓哭了司徒暄妍,不过后来两个儿时的玩伴儿还是找了一个无人的犄角旮旯里对比了一下男孩儿和女孩儿的差距,满足了一下彼此之间的好奇心。
只不过这事儿还是被司徒暄妍他妈给逮着了,当时因为这事儿叶无双可是让叶震麟给狠狠修理了一顿……甚至就连叶母都罕见的没有帮他……这就是一个小混蛋,才多大点儿人啊?就净干些败坏人家女孩子名声的事情,长大了还得了?
只不过,很快韩歆瑶就从那种被雷倒的心佬脱离了出来,用一种非常怪的语调问道:“你和那个司徒暄妍之间,真的就只有这点儿事情吗?”
“当然了!”
叶无双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我那时候才几岁啊,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这话,韩歆瑶可不信,司徒暄妍对叶无双的情愫可能叶无双本人不知道,但她却看得清楚!
难道,撩一次裙子就能让一个女人从小时候几岁到现在都一直忘不掉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除非是有什么很深刻的事情在那时候就烙印到了女孩儿心中,要不然,这十几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当年再青梅竹马,到现在,怕也只剩下了淡薄到不能再淡薄的友情了。
甚至……连友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认识!
只不过,韩歆瑶也不打算问了,看叶无双这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就知道,八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司徒暄妍对他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情,自然也不可能想起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令人记忆深刻的事情了。
因此,韩歆瑶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与叶无双边走边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一幢老式建筑前,这样的建筑在整个军大院都是,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国家统一盖的,专门分配给军官的房子。
这里,便是叶无双的家了。
叶母老早就在这里候着了,一见叶无双和韩歆瑶,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人到了她这个年纪,对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奢求了,儿孙满堂才是最大的真。
当下,直接把叶无双抛到一旁,径自上前拉着韩歆瑶的手一个劲儿问这问那……
对于这个儿媳妇,叶母是满意到了极点,人长的漂亮不说,最难得的是孝顺,身上有不属于现在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的谦恭,尤其是在长辈面前,当真是让叶母喜爱到了骨子里,连带着也就更加疼爱了……
叶母不得不承认,一向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老头子在这件事情上是干了一件好事,居然慧眼识人,在这女娃还没生下来那会儿就看出女娃长大以后会是个好女人,赶紧给预定了下来,要不然……这女娃哪能轮到他们家小叶子呢?韩家这闺女,在当今这个世道,确实是很少了!绝对的贤妻良母类型……
只是不知,叶母如果知道他家小叶子在新婚之夜的时候,差点儿让这女人用一把本来用来斩大头的大刀,把小头给斩掉的话……会作何感想?
三人在门前拉了一会儿家常,便进了屋子,一进门,叶无双就微微眯起了眼睛。
只见,沙发上坐着三人,一个是他家老头子,另外两个都是和叶震麟年纪差不多的老人,其中一个叶无双认识,是司徒暄妍的父亲,司徒郁孤,三十八集团军司令员,另外一个老头子叶无双不认识,但想来能和司徒郁孤、叶震麟两人坐在一起,身份不会低!
这三人,绝对是整个京华军区首脑!
这阵仗一往开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显然,今天这已经不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家宴了,事实上,从叶无双进门,与京华军区的三大首脑碰面的瞬间,这里就已经升格为战场!
叶无双心里在叹息,自己的猜测终究还是不幸言中了啊——在日本的所作所为,确实引起了华夏的忌惮,即便知道暗黑议会之主是个华夏之人,但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还是得站出来直面暗黑议会之主来上一场协议。
在国际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上,容不得信任和侥幸!
叶无双就这么站在客厅里,静静盯着叶震麟看,目光熠熠,很复杂。
“你来了。”
叶震麟被儿子看的有些惭愧,不过还是沉声说道:“来吧,我们和你有些事情要说。”
此时,叶母和韩歆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叶母狠狠瞪着叶震麟,却直接被男人无视了,眸子有些微微发红,却也无可奈何……
父子若是反目,最难做人的,是她这个夹在中间的人啊,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教她如何是好?!
韩歆瑶则紧紧握住了叶无双的手,有些警惕的看着对面三人,想到司徒暄妍说的关于叶无双叛国的那些话,再联想到今天一幕,更是俏脸发白,但眼神却很坚决。
“没事儿,我去去就来。”
叶无双感觉到了女人的担心,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然后轻轻挣脱,对叶震麟三人昂了昂下巴,轻声道:“走吧!”
四人并肩而行,气氛诡异,谁都没有再多说什么,非常默契的决定换个战场进行交锋,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只有鞋子敲击在地面上发出的沉闷响动,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二楼,右拐第二个房间,这里,便是叶震麟的书房了,四人鱼贯而入。
叶无双是最后一个进入的,一进门,眼睛眯的更厉害了。
书房内,另有乾坤!
却见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书桌正中,在其身边,左右各侍立着一名黑衣大汉,气息凝练,一看就是异能者,非常强悍的那种!
这个老人,是叶无双第一次见,但却一点儿都不陌生,因为他在电视上已经见过了无数次。
共和国……主席!
忽然,叶无双笑了,是苦笑……
曾经,他愿意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洒尽最后一滴血,就算是现在,也同样愿意!可是……他的身份已经让国家和民族忌惮!
“对不起,孩子!”
叶震麟忽然回头了,轻轻闭上了眼,身躯都在颤抖,缓缓道:“我是你的父亲,但我更是这个国家的军人!”
一句话,已经言明立场。
叶无双点了点头,忽然笑了,轻声道:“如果是八年前的话,我也会这么做……”
包括坐在正中央的主席在内,都轻轻别过了脑袋,有些心痛……
造成今天这一幕,谁也没错,都是命!
叶震麟与司徒郁孤和那名老者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而叶无双,则一提衣襟,大马金刀的坐到了老者对面!
见此一幕,叶震麟忍不住喝道:“放肆!你怎么能坐那里!?”
叶无双回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幽幽问道:“你……现在是以父亲的身份和我说话呢,还是以一名共和国的军人身份和我说话呢?!”
叶震麟一愣,沉默了。
就连主席等人都心中一叹,虽不至于父子反目成仇,但这父子针锋相对的场面,看了实在让人心酸……
(最后几个小时,追了五六十朵花,把老楚爆了。说实话,有点小失落,呵呵,不过无所谓,老楚知道兄弟们尽力了,咱们下月再战!
明天就是月初了,这个月老楚更了800多逐浪币的内容,30万字以上,追着看的兄弟们明天一定有朵基础花,把它甩给老楚,老楚爆发,月初,咱们狠狠冲刺一把!哪怕只有刹那风华,咱们也在他们头上骑一回,风光一把,被爆了也认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挣不脱的枷锁【今天爆发】
叶震麟和叶无双这一对父子倒是看的很开,在经过短暂的失落后,很快便找准了自己的位置……现在,他们只是两个在谈判桌上争锋相对的敌人,而不再是父子了!
其实……早在见面之前,两人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是父子反目成仇、刀兵相见的准备都做好了……
书房里很安静,几个人的眼睛都徘徊在叶无双身上,而叶无双则一脸坦然,就这么面对众人的审视过了良久才轻声说道:“说说吧,你们此次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就是想和我坐下喝杯茶聊聊天吧?”
主席忽然笑了,语气中气十足,体现了一个大国领导人应有的气度,道:“你堂堂暗黑议会之主难道猜不到我们此行的目的?”
说此一顿,直接道:“也罢,我就敞开天窗了明说吧!华夏,是一个法治国度,人民生活的很好,我们不希望暗黑议会在华夏的土地上生出事端!”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气氛陡然一凝,所有人都没想到,两人一上来就直接展开了白刃战……
这么做,好处是省去了太多不必要的废话和打太极,坏处……很有可能一上来就谈崩!
叶无双则微微眯起了眼睛,忽然笑了,淡淡道:“如果我拒绝呢?!”
“华夏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主席脸上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但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一字一顿道:“若你执意破坏我们的和平,我们绝不惜一战!”
叶无双点了点头,沉默了……
书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游离,都在静静等待着他的决定,他的一句话,可能会改变一个国家的局势!
叶无双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不知沉默了多久,忽然低声道:“对不起,我拒绝!”
所有人齐齐变色。
叶震麟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倏”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从腰间拔出了佩枪,“咔”的将子弹上膛,竟是直接对准了叶无双的脑袋,冷声道:“我叶家满门忠烈,容不得你这等悖逆之徒!今日,你如果不答应,我便一枪打死你,清理门户,还我叶家一个清白!”
“清白?!”
叶无双忽然放声狂笑了起来,冷冷道:“我叶无双哪里不清白了?我八岁从军,就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流血,奋战疆场,可我的努力又得到了什么?老子守护的子民又好过了么?前方有我等军人血战连连,驱逐外寇,后方却有一群垃圾在欺负我守护的族人!”
“驱得尽的外寇,杀不完的内贼啊!”
“我叶无双虽然手刃国家官员,手上沾了许多权贵之血,可我扪心自问,从来不不曾愧疚过!那群蛀虫……哪个不该死?!”
“即便我流亡天下,建立了暗黑议会之后,我也从来没做过半件对不起华夏的事情!”
叶无双静静凝视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顿道:“在非洲,我以雷霆手段剪除无数大小军阀,杀人无数,手中血债累累,脚下白骨成山,将各国在非洲的势力尽数驱逐,可独独没有驱逐华夏,为何?因为我想让华夏之人从非洲得利,为国人谋得自强!”
“在欧洲,我劫掠无数富人,聚敛数不尽的钱财,偶有反抗,便是铁血镇压,世界各国商人,只要是在欧洲的,就没有一个没被我劫掠过的,弄的各国市场秩序混乱,可我劫掠过华夏商人吗?!似乎,正是因为那时华夏的市场秩序稳定,所以才吸引了无数外国人前来投资的吧?”
“在美洲,我更是将手伸向政坛,弄的政局混乱,借着手中的权利,在华夏在美洲的商人大开方便之门,让他们得到了很大的发展空间。若是没我,你们以为凭借华夏那些建立不过区区十几年的商团能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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