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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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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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向南方转移,其实她不应该跟着的。不过他病了,她不放心他就这样病着上路,于是便随行了。

    感情这东西真是奇怪,无缘无故的,就担心的要死,整颗心都在他身上,想忽视都不成。

    勾起唇角,岳楚人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正巧马车一个颠簸,岳楚人的手用力的盖在他脸上又撤开,成功的打醒了某人。

    漂亮的凤眸睁开,深邃恍若深潭,微弱的光线下,那幽潭里更好似泛着流光,很是吸引人。

    收回手,岳楚人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接着睡吧。”

    看着她,丰延苍弯起纤薄的唇,“我睡了很久了?”感觉这一觉很踏实,而且身上的疲乏解了不少。

    “嗯,不过天还没亮,继续睡吧。”低头看着她,两侧发丝滑下来,将两人的脸隔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这么贴心?睡了这么久,是不是把你的腿都压麻了!”身子一动坐起来,岳楚人立时就伸手去揉腿。表现的很大方,其实她也难受的很。

    回头看着她的动作,丰延苍轻笑,将盖在身上的大氅放在一边,随后转身来给她揉腿。

    “看我病了心疼了?就是心疼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没必要辛苦自己。”他鼻子还有些不通气,说话时声音有些闷闷的,却很好听。

    岳楚人看着他酒窝浅浅,“你睡得那么香也舍不得叫你啊!鼻子还不通气,给你捏捏。”抬手捏着他的鼻梁,英挺的鼻子纯天然,捏上去的手感也相当好。

    “诚如你所说,抵抗力真的很差,我比你要怕冷。”说着,回手把刚刚扔到一边的大氅拿回来披在了身上。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不过你不是说,死了也值么?”抿嘴轻笑,岳楚人可是没忘记他说过这话。

    几不可微的扬眉,那模样俊的很,“值!”现在依然如此,死了也值。

    “值个头,难受的还是你。”轻叱,不过却是眉眼弯弯。

    “难受?不!”眸子里满是笑意,看着她,一个不字说的意义颇深。

    岳楚人瞪了瞪眼睛,却是没什么气势。他在说什么她自然知道,色胚!

    “过来。”撩开盖住腿的大氅,丰延苍指明要她坐上来。

    看了看,岳楚人听话的起身,然后一屁股坐到他腿上。双臂环住他颈项,近距离的低头看着他,“做什么?”

    “抱抱你。”抱住她,丰延苍的怀里很热,他还是有些低烧,整个人热乎乎的。

    “抱着吧。”搂紧了他的颈项,岳楚人微微低头趴在他肩头,鼻息间嗅的都是他的味道,好闻的很。

    “如此行走何处都在一起,确实是妙事一桩。就是条件艰苦战争当前,也不觉得苦。”手掌在她腰间摩挲,他轻轻的叹着。

    “嗯,不想离开你。”抱着,岳楚人低低道。

    “那就不离开,我在何处你在何处。”手游移向上,岳楚人的脊背僵了僵,随后轻颤了下。

    “外面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人!她可不想弄出点什么动静被他们听到,丢脸丢不起。

    “只要你不大喊大叫,没人听得到。”轻笑,隐隐的还有点得意。

    “你不碰我,我会大喊大叫么?”不乐意,岳楚人张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的错?过河拆桥啊!”摇摇头,边说着,他的手却已顺着缝隙滑进了衣服里,隔着一层单薄的肚兜揉(禁)捏她的胸。

    咬着唇瓣,岳楚人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收紧,手指也抓住了他身上的狐裘大氅。

    “嘘!”轻声示意岳楚人别喊,那只手扯开她的腰带,然后顺着她的腹部滑进腿间。

    拢紧双腿,却是没挡住他手的进入,他占领高地,然后很是得意的微微扬眉看着她。

    岳楚人微微蹙眉,尽力的让自己不发声。过于专注控制自己,身体的感受就愈发的清楚。

    外面车轮渣渣马蹄声震天,灯火昏暗的马车里春色盎然。

    丰延苍的研究成效显著,他下定决心要岳楚人不管在哪方面都迷恋他,他也确实做到了。手指绝技,让岳楚人可谓神魂颠倒,他看得亦是愉悦。他最喜欢看她那个模样,尤其是在他的带领下,让他相当有成就感。

    天边微亮,军马自山路间走出来,这段道路很泥泞,马车颠簸的也相当严重。

    马车里,岳楚人衣衫半敞的躺在丰延苍的腿上,晶亮的眸子微眯,长发散在他腿上,懒洋洋的。

    垂眸看着她,丰延苍的眉目间一直都带着淡淡的笑,任马车如何颠簸,他都恍若磐石。而岳楚人也因为躺在他腿上,稳当的很。

    “小苍子,还有一个月就新年了,新年之前,可能收拾的了许醜?”过的真快,去年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去了。

    温热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纤薄的唇弯起,“不想在战地迎接新年?”

    晃了晃脑袋,岳楚人叹了口气,“有你在身边,在哪儿都一样。我在想阎苏啊,我干儿子还在她肚子里呢。”想起阎苏肚子里的孩子,岳楚人笑眯了眼睛,她很是期待。

    闻言轻笑,丰延苍微微俯身欺近她,“那么喜欢孩子,咱们生一个?”

    抿嘴,岳楚人抬手捧着他的脸,“随缘吧,反正咱们又不急。”现在东奔西走的,也不适合生孩子。说到这个,岳楚人才想到,她似乎没有避孕。不过都说随缘了,那就随缘吧,她不做任何阻止或是催促,他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

    “说是不急,但你又喜欢别人的。”与其喜欢别人生的,那不如自己生。更何况,他还是很想看她大肚子的模样,他们两个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如此一想,丰延苍倒期待了起来。

    “那是我干儿子啊,日后做了皇帝,我可是皇帝的义母。”自己的眼光真是长远,岳楚人眯着眼睛很是得意。

    “你这个义母要比我这个叔叔亲近很多啊。”顺着她叹气,果然听得岳楚人更高兴了。不过现在他们都不知,日后丰延苍可不止是叔叔那么简单,为显恭敬,皇帝可是尊称叔父的。

    到达战地后方时已接近晌午,丰延苍直接去前线,所以起身下车改换骑马。

    下车时,他特意的将袍子上那一块干涸了的水印儿给岳楚人看看,这都是她的杰作,快乐到极致的象征。

    岳楚人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耳朵将脸扭到一边,看的丰延苍低笑出声。随后披上狐裘大氅,全身都包裹住,那水印儿自是也被盖住了,而后离开了马车。

    马车则直接转道进入营地,下车后岳楚人直接走向医帐,先她一天到达这里的丰延星与众位老军医还在为伤兵治伤,这一夜他们也没休息几次,丰延星的脸上都出现了黑眼圈。

    走进医帐,入眼的是成排的木床上躺着的伤兵,有些伤的比较重还没得到处理的在哎呦哎呦,得到处理的很安静。几个老军医在忙活,丰延星也在为一大腿伤了的伤兵缝合伤口,因为用了麻药,伤兵很泰然,还在看着丰延星缝合。

    “王妃。”岳楚人走进来,几个在忙的老军医冲着她点头。

    “嗯,都忙吧。”点点头,岳楚人拿过帐边挂着的白大褂穿在身上,随后走向丰延星,“累了吧?我来,你去休息会儿吧。”将他手里的针与镊子拿过来,她的手法比之丰延星可要快的多。

    “七嫂,你来的好快。”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木板床上,他确实累的不行。

    “嗯,连夜赶路。这两天战况如何?”伤兵这么多,看起来是挺惨烈的。

    “不太理想,许醜确实是个用兵奇才。”拍打着木板床,丰延星叹气,商磊等将军还是太嫩了点。

    剪断线,岳楚人起身拿药,动作很快的给涂药,一边道:“都说兵不厌诈,按我说,用些下作的手段也没什么不行的。”

    丰延星连连点头,“若是用七嫂你的毒或是蛊,早就把许醜撂倒了,何至于这半个月一直在打?”只要脸面,死伤这么多人是多大的损失。

    岳楚人笑,抬头瞅着他,“没发现,咱俩倒是挺对味儿。你那时候要是对我客气点,也不至于吃了那么多苦。”

    丰延星嘻嘻笑,这样从下往上看,他的黑眼圈更黑了。

    “好了,扶着他走吧。”包扎完毕,岳楚人起身,一旁两个小童过来扶着伤兵离开。这医帐里有六七个小童,都是那些老军医的徒弟。

    又有伤兵抬进来,接近心口处中箭。那箭是精钢铸成,岳楚人十分眼熟啊,她可是被这样的箭伤过。

    几个兵士给抬进来,岳楚人与丰延星还有一个老军医都走上前。

    看着那箭,岳楚人的脸色冷了许多,“这是许醜干的,不过位置有偏差,若是再往下那么一点,你就完了。”伤兵还醒着,听到岳楚人的话点点头,证明的确是许醜干的。

    “许醜箭法精湛,有百步穿杨之称。看看这箭,他不止箭法高,力气也很大。”精钢铸成的箭相当重,以这样的箭为武器,其劲力可见一斑。

    “力气确实很大,也相当有准头。别围观了,把工具拿来,拿一片人参让他含着。”挽起袖子,岳楚人走至一旁戴上鹿皮手套,许醜,让他继续这么嚣张下去可不行。

    “上次七嫂你受伤,就是这样的箭伤的。”丰延星打下手,一边道。

    “是啊,当时若不是戚峰帮我挡了一下,我可能就活不成了。箭穿透了他的臂骨,将近两个月了,他的手还不能用力。”说着,岳楚人愈发冷声,跟许醜的梁子可不是一星半点。

    “七嫂无需生气,他迟早败在我们手下。”看着岳楚人冷脸,丰延星赶紧道。

    没回应,岳楚人却是想好了,必须得给许醜添添乱不可,让他嚣张!

    傍晚时分,在前线的人还没回来。岳楚人从医帐里走出来,洗洗手吃了点东西,就走向营地后方的空地。

    金雕从空中出现,遮云蔽日的盘旋了两圈,随后落地。

    待得它收起翅展,岳楚人举步走过去,“跟我走一趟,老娘要去教训那个不长眼的孙子。”

    金雕的眼睛动了动,随后匍匐在地上。

    踩着它的翅展爬上去,金雕起身一飞而起,站得高望的远,崇山峻岭恍若小蛇,那些人也如密密麻麻的蚂蚁一般。

    战场已平静下来,能看得到兵士在打扫,而且不断的抬着受伤的伤兵往回走。

    金雕径直的飞向梁城,太阳西沉,天色渐暗。

    天还未彻底黑下来时飞到了梁城上空,城里百姓不多,大军驻守梁城,百姓进出不得。

    金雕出现在梁城的上方就引起了注意,弓箭手再次齐备,朝天上射箭攻击金雕。那箭根本就对付不了金雕,他们却仍旧不放弃,人数众多的弓箭手随着金雕移动而在地下奔跑着追,搞笑的很。

    岳楚人无暇管他们,命金雕飞至皇宫上方,宫里亦是严阵以待。

    许醜在战场,这里也都是留守的兵将。

    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一个大罐来,笑得很开心的抓着里面的东西往下撒,红色的粉末盘旋的落下去,落地之处红雾弥漫,金雕不过几个盘旋,那整个皇宫便成了红色。

    宫里的人快速的闪避,但是哪有在天上飞的金雕的速度快,红雾无处不在,身处红雾之中他们也没了力气,连走路的力气都消失了。

    如此诡异,宫外的人也不敢进去,红雾只在皇宫内,并不外散,宫里的人一个都没出来,宫外的人只能看着着急。

    在金雕的背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岳楚人很是高兴。同时也觉得自己很善良。毕竟她没有用能杀人的毒药,她仅仅是让这宫里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许醜不是自居这皇宫的主人么?连自己的家都进不去,算什么主人,鸠占鹊巢罢了!

    天色彻底暗下来,岳楚人很开心的乘着金雕返回了营地,前线大军也回营了,这一次伤亡不少。

    金雕在营地后方落下,从它背上下来,岳楚人快步的跑回去。

    穿过几个军帐,就瞧见了丰延苍,灯火不明亮,她却是可以一眼看得到他。

    “小苍子。”喊了一声,她脚步加快,小跑的奔过去。

    挺拔的身体裹在狐裘大氅里的男人转过身,俊美的脸上挂着笑,眸子如水的看着她跑过来。

    “猜猜我刚才做什么去了?”干了好事心里高兴,岳楚人跑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身体,仰着头瞅着他眉眼弯弯的要他猜。

    垂眸看着她,丰延苍唇角的笑容扩大,这样的姿势很可爱,一仰头一低头,满目柔情。

    “肯定没做什么好事。这个可以晚一会儿再说,看看谁来了。”任她抱着,丰延苍低头看着她温声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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