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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要不是加上了这一点，今天还真打不赢……哦，是昨天……那只鸡王。”什么颠三倒四的。“对了，那你看，我是不是接下去再试着加速度上？”
“不可能再有好运气了！我还从来没见过5点速度的农民呢，只能用宝物来加速了。不过，在这个世界，没有哪个参数是不关键的，关键是在于你能不能充分利用。”雨显得很严肃。
我只好转向一边：“Z，你的加点放在哪项呢？”
“我没法加。我的属性永远都随你，直到我永生的那一刻。”他说话一直都是这么虔诚么？
这么说，只有雨可以做得到，难道他真是个人物么？
一柴刀飞过来：“没有任何特别的。还有，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只不过我和他们确实是不一样，以我的忠诚度，我随时都可以解除合约，自行离开。”
“我不会眼看着你离开的，”我很认真地说，“不过，以你的能力和经验，真是很可能，你会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城堡。”
“你就等着吧，虽然我忠诚度不高，但还算是有识人之明的……还有件事别忘了，我的那枚银币是借的，利息是一天一枚，如果你不还，我就赖着你。”听上去雨终于有些轻松了。
我笑起来：“那你放心，我一定这辈子都不还你了。”
要想活命，我需要这些侍从，而他们的忠诚度对我来说最为重要，在没有金币厚赏的条件下，怎么解决？当然办法只有一个：继续开荒打怪！
终于，在收入252枚银币后，我看到大家满值的HP，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标示过一个狼窝的位置。
“这下面有狼崽，经验2，攻2防2，基础伤害0，速度6，HP2。我们打不打？”难得让我露一回经验。
“这还用问？Z，你说，”看来雨叫手下比我还熟练。
“不能打。”Z倒是一点不含糊。“速度高，经验低，没机会。”
“说得好，看来你的部下水平还是不错的。”雨这话让人气得呀，“不过我还真没见过狼崽，我只打过狼，非常难打，属性应该是：攻2防2，基础伤害1，速度6，HP4。在攻击部队十级前，才能得到5点的经验。它们最擅长伏击、群战，也就是说，它们到你面前就能直接给你最多2。8HP的伤害，很难对付，一般得有大队远程部队，然后用高防部队两点保护，靠耗HP来杀它，还有狼王，据说参数高的不得了，还没有一个少于2000HP的农民部队能杀它，而且就我所知，每个狼王的参数都不一样。”说得可真够清楚，“狼崽真的还没见过，真的很想见啊，”
“说不定，那些狼崽长大成狼了，我在那块地上也耕种过。”我还是忍不住卖弄一下聪明，毕竟只有我，亲眼见到鸡变成斗鸡。
“狼是不吃粮食的，可能不会变异吧……或者，他们会长大也说不定。”看来以雨的经验，也有拿不准的事啊：“不过，相信我，前面有更好的机会等着我们。”
我看不见得，现在的级别打斗鸡没什么经验，非要等BOSS出来，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活得出来。
现在是第二月第三周第六天了，按理说早该看见小村了，可是前的视野却是一片模糊，难道是有什么魔法，让小村笼罩在黑暗天幕里？
“没错，那里才是我们的目标，”雨显得有些紧张，“相信我，这才是让你展现能力的战场。”
“你是说，小村那里有很多可以给我经验的对手？”我有些糊涂了，“以前我们来过，他们对我完全没有敌意……你是说，村外有敌人 ？＇…＇你们早知道了。”
“是我们引来的，”Z的声音已经定形了，有些瓮声瓮气，不过一贯的言简意赅。
“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我大惊失色，差点拔出柴刀来——不过，在这儿，还真没法打起来。
“是，可以算是我们引过来的，”雨还是不改地徇徇善诱，“他们是王国军队，一直在追击我们。我不用瞒你，进小村时，我本来是想和你解除合约，留下来守村的。可是我当时看了下，村里的力量足够强大，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用我们这些无主的农民军，那样反而是会增加造成王国军仇恨的危险。所以我决心还是跟着你，提升等级后再回来帮忙。”
会投靠我，原来是为这个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
雨的想法很简单：在村外先绕行一圈，找一找可以合伙的援军，这样胜算就会大一些。”
行，我带队绕行，果然看到不少王国军，都是一色酷酷的骑士模样，不过我看不清他们的属性。估计他们同样看不见我的属性，再加上我的速度还可以，所以也没猜疑我是援军。
按雨的说法，他们刚从避难所出来——就是一些不起眼的地块（一个战斗场景所对应的地面），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暗门标志。
“那是战场上的死地。它的作用很重要，在战斗中，战士可以采用伤员模式，只要不是整队被杀，就可以把组队里的部分人员，按每个人只剩1HP的格式转移到避难所，”和我所想一样，这绝不是以前见过的避难所（其实我从来就不曾进去过），“这其中每个伤兵会消耗掉两个护卫一小时的时间，然后他们在避难所里会按每小时1HP的速度恢复，而且一般不会受到攻击，因为避难所会强行将进入者的攻防参数降低到20％（比比蒙巨兽还狠啊），这种情况下你没有强大的力量根本攻不进去，而且得不到多少好处。所以，有些英雄曾经对避难所进行伪装，引诱对手的最强兵力攻入，这个战术现在比较少用，因为伤害力太大，进入避难所后都是单兵，大多数部队都会查觉，而且你看，伪装难度是很高的。”
看起来这些王国军的HP值不是很高，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出避难所了。
雨没有说话，看来是默许了我的想法。
耕种造成我HP值的降低，需要我用两个小时来恢复的，不过这个时间雨已经考虑在绕行时间里了。一路看着小村模糊的景象，我心里一动：“你们虽然加入我，但是农民军的标识还在，进去后会不会造成王国军仇恨？”
“现在不会了，我可以把自己的属性隐藏为农民斗士，这样，他们就不会看到农民军的标识。反正没有魔法书，知识属性现在也用不着。”看来农民领袖只是比农民斗士多一个知识属性，那我下次升级，把点加在知识上，不就可以多出10个农民领袖了？
“那是不可能的，这涉及到指挥等级。象王国军最低一层是士兵，只能带自己HP值上限内的同一兵种侍从，上面一层是伍长，连自己在内，可以带不多于7个士兵，第三层是队长，可以带不多于7个伍长的部队，依次往上是营长、小将、稗将、将军，你能到哪个指挥层级，一是看能力，主要还是看你的收入，你除了支付直属部队的消耗外，还必须能够支付所属部队所需消耗的二分之一，否则部队就会解散，你又得降一级重新组织部队。不过作为指挥，你个人能够得到直属部队三分之一的经验、二分之一的收入，下属首领七分之一的经验、四分之一的收入，以及各级属下进贡战斗所得的宝物、金币，如果打得好的话，直属部队根本不用动，收获也很可观。
再往上么……到第八层就是将领了，我还从没对阵过将领呢……事实上，各国各地的指挥层级都依照这个模式……农民军的指挥等级也差不多，”看来雨并不想告诉我农民军的级别模式，以免我猜测他的经历，“只是指挥人员的级别比较爻杂，因为大家都升不到英雄，所以完全看你能否出得起佣金，这样有时候，一个7级的人物，属下却可能有40级的愿意当士兵，因为如果部队是五层组织，士兵所需要自行支付的消耗只有16分之一，对于大多数穷农民，这是很有诱惑力的。
这个制度最终毁了农民军——王国军就好些，小将以上就必须是英雄，他们毕竟身经百战，经验肯定会丰富多了，而且他们支付的佣金大部分都由王国承担。将领就更不用说了，必须是国王亲自册封的将领，那些几乎都是史诗级的英雄啊，他们如果带整军出征，绝对没有农民军可以抵挡。”
第十一章 奇怪的穿插
英雄！在在这个世界里，我可算不上什么的。想想看，如果士兵的平均HP是60，那么一个将领最多可以指挥的总数就接近5千万HP，这是什么概念？估计我的血牛肉盾部队也就够他们塞牙缝的——好歹我也遇见过2千万HP的部队。（当然等级是高了些）
糟糕，又让雨了解到我的想法了。不过还好，他只是古怪地看着我：“你一定想知道……其实我也一直想告诉你，为什么在这么低的忠诚度下，我愿意追随你，甚至愿意为你拼命？”
“有这么好么？”我有些飘飘然了……总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不过你的战斗能力和精神都是我所见最好的。”
“我作为农民领袖，真实级别是69级，”他的声音透着枯涩，这么枯涩地给出这么震撼的消息？好在我好奇心并不重。“你的战斗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最小规模的，还好我的记性在农民中算是不错的，才能记起这么低水平战斗的经验。”汗……
“我之所以认定你，是因为在农民里，你的速度是最快的。农民军的致命缺陷就是速度，尤其是行军速度。因为农民是军队的主力，这是我们谁也没办法改变的。你知道么，我们撤出来的时候还有25万HP，现在看来，可能除了我们这队，已经全军覆没了。王国军中就算是肉盾部队，都有5的速度，他们永远都比我们行军快，在野地里，我们永远是走不脱的。”
这么厉害？估计肉盾部队没用僵尸……25万HP的部队，都是他的部下么，要不然为什么独独保全了他这队？
他很坦然：“我们这队因为没有了主将，属性太低，所以其他部队都让我先走，他们逐次地在后面抵抗，来拖延王国军的前进速度，在失去避难所的情况下，这几乎就等于牺牲——也有可能是走散了，如果我们总首领已在早期阵亡……但从目前小村的情况看，即便走散，可能也剩得不多了。”
他不是主将么？69级吔……不过，这么低俗的问题还是不问的好。
“这我以后会告诉你的，”还真是69级的样子，“你的行军速度足以保证甩脱王国军，所以我愿意跟着你，支持你。我真的很疑惑，你的行军速度原先就相当于速度4了，而返程时，在我算下来，比速度5还要高一些，这只有一种解释：你有陆行加速的宝物，不过我一直都没看出来——有宝物，外观上总该是有些不同的。”
没有么……我不敢想，或者……我只能微笑。
可惜，这大半天时间我们也没发现援军——当然这是雨告诉的，我眼里，援军和那些王国军没有区别。
“这个时点，战场外围居然没有援军，这边的人战斗经验真不怎么样，”怎么听上去都有些老气横秋的感觉，“马上就中午了，我们还是找机会穿插进去。”
行，69级的农民领袖的话，我能不听么？HERO里69级，那是神一样的概念啊，我可从来没达到过。按这个世界的算法，80级就可以升将领了，他怎么说也是英雄级别啊。
“我不是英雄，英雄的评级是由王国评定的，我那时候已经是叛军了，根本没法取得升级任务。”原来是这样啊……嗯嗯，还是要崇拜的。
穿插！我不是不明白这个意思，但是在大队人马中穿行还是第一次，这让我真的很紧张。
“我们已经进入战争状态，这时候组队不会造成HP值的降低。”看来雨是误解了我的紧张，不过刚好这也是我的一个担心。
但是现在的行军真的很不一样，我们等于是在军队中行走，很经常，与一两支王国军走在一起，按雨的说法，这里面每个地块上都有王国军队在待命（进入战斗场景但无作战任务），不过多少不一，如果走过的军队数和待命的军队数超过8支，即使是同属王国军，都会自然挑出一支部队作为敌军，直到这支部队的军力下降到足以逃离战斗场景。当然，如果是我掉进去，肯定会是被挑出来的那支——只有等死挨打的份了。
这样行军确实是需要技巧的，确切地说，是王国军的布阵肯定是需要技巧的，因为总要有合适的出发到进攻区的通道，还必须保证有足够的行军通过量，同时这种通道必须复杂些，以免一个直冲正好穿透，变成打通军营、从背后包抄或是突围的战斗。
按雨的说法，在这个通道上，必须保证同时有三个部队通过。当然，整个军营，这样经过精心布置的通道是很多的，而且还有只能容下一二个部队通过的岔道，以保证每个满员地块旁都有通道。
“可是我怎么也看不出通道在哪儿啊。”我虚心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