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兰说,“那我打死他好啦。”
江容放开济兰:“不要群殴,打得差不多就好了,打死太便宜他了。”
济兰却没打这垃圾,问闻声而来的掌柜:“这人怎么会进来。怎么给他进来的?”
掌柜说,“这人说是找卫九公子。”
济兰倒吸一口冷气,“以后这混蛋过来你么这里,来一次打一次,不准他进来,不打断骨头就行。现在扒了他的衣服,一分钱也不留给他,再把他扔到大街上去。”
掌柜为难。
济兰说,“也罢,你去喊我的小厮们来,这垃圾身上的东西全赏给他们。”
济兰又对大家一拱手说,“大家今天运气不好,碰到疯狗了,未能尽兴不如大家去我家别院去喝些冰过的果酒吧。我家里的果子酒更正一些。”
哈坦说,“济兰家的别院一定是格外有意思的。大家都去见识下吧。”
有人很爽快地拒绝说,“济兰请我们去,真是求之不得,不过我刚回京城,连好多长辈都没拜访就过来饮酒,已经是胆大包天了。我改天一定厚着脸皮不请自到。今天就算了,得去给长辈们请安。”
江容心想全是借口,不过这理由也冠冕堂皇,不算不给面子。
到最后哈坦冬尔等共四五个人过去。
一进到江容的院子,满院子盛开的蔷薇花,初次到来的几个人都呆了。江容很满意这效果,请江氏和二老太太招呼这几人。
二老太太让丫头们取出冰过的果子和酒,甜点等出来,在树荫底下同几人聊天,个个都很熨帖的问话,一个没冷落。
江容借口自己头晕不舒服,要丽敏弹琴,自己去午睡了。
济兰自然体力强大的陪聊全程。
傍晚江容睡醒起来时,几人正在恋恋不舍的告辞。
第109章 美人如花
济兰送走哈坦几人后,立刻拿了银子给老头们分,让老头们一定加紧防卫。又同二老太太商量,要江容住到德尔登家里去。
二老太太说也好,顺便让颜扎氏回家,二老太太笑着的说仁义德尔登父子两天天吃的也不知是干的还是稀。
江容不肯,住进了内城后,出入不自由得很,满人为了安全,接到到处都是栅栏来着,不是可以随意出入的,出入所见到的全是等级观念极强的旗人。江容说,“叔祖父那么多礼节,我才不要住过去被他嫌。”
二老太太笑死。
济兰急得直跺脚说,“你就不怕事。那畜生能跑到鱼米之乡去堵着你,难道就不会去我们家堵着你。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住在德尔登叔叔家,好歹还有人照顾,若是我出了啥事,还有你可以还手。咱们不能全住一块,小心被人一网打尽。”
江容打死也不肯住到德尔登家中的。
济兰于是退步了,说老佐领那边的新米铺,让江容去看着。
江容还是不肯,这同住在德尔登家中有区别么,还是天天看得到仁义老头,见到的也全是旗人。江容过得好端端的,岂能因怕了那废柴就躲到乌龟壳去躲着。
江容让那些老头加大骚扰程度,既然那废柴找上门,说明还给他留了面子,没有让他的同仁们明白他是个啥样狼心狗肺的人,他的同仁们还没让他明白他自己的真面目。
江容自己选择带着黄三嫂两口子住在庄子上去,反正庄子上都是济兰自己挑的人,济兰给了他们安定的生活与希望,应该那些人可靠的。
江容又提议让西林觉罗氏和颜扎氏也回各自家中,她们要照顾各自的家和子女,防备是要有,但不用过激,要外松内紧,不管如何,除丽敏外,其他人的日子还是要正常的过下去的。
丽敏说自己也这样提议过,反正现在胎儿渐稳,有两个生育并养育大了合计十个子女的老太太在(江氏有五个成活的成年子女,二老太太也是),应该是没有啥事的,大家是过于紧张了。
其实没什么事。
江容听得心酸,多么善良的丽敏啊,估计两个婶婶放下自己家里来照顾她,她天天都内疚万分,心里觉得很有负担,但是又申请退货无效,现在自己提议让两个婶婶回去,估计她才松一口气。
济兰坳不过江容,只好同意了,不过还是让江容先住到自己的住处先,等先收拾好那边,安排好人手伺候才准江容搬到庄子上去住。
生活总是在这样的互相妥协中进行着。
江容闲得无聊,决定在庄子上盖自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房子,让济兰通知撞上刚收了萝卜白菜的空地上火速种上向日葵,在靠路边的中心地带留出来两三亩左右的地盖房子。至于豆角白菜萝卜芹菜啥的,适合种时再每样种个一两亩自己吃的。
江容要盖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两层德式小楼,就是那种绿草茵茵里的小楼,采光很好,二楼有木质走廊,全都有窗户,可以推开窗户往外看的那种。在楼四周种上迎春,野蔷薇,石榴,紫薇树,银杏树,各种花次第盛开,一年四季除冬天外都是繁花盛开,在远处就是几十亩向日葵做背景,再远处没有枣树地方种上洋姜,就刚好同象围墙一样全围起来了。
洋姜很耐寒,产量也高,种了以后可以年年岁岁都有的收,并且杆上有毛,拿他当天然的围墙更有趣些。它的杆干了也是有用的,可以在农田里当苗架用。最主要的是,它开的花是鲜艳灿烂的黄色,同向日葵的花很像,是缩小版的,花瓣显细长,开起来同向日葵一样的生机勃勃,夏天时花开时,老远老远的都看得到。
想一想就像梦境一样美妙,江容足足花了三四天时间画好了自己想要的房子和家具,就吵着要去庄子上去住。
济兰送江容过庄上去,同江禄一起,大家商量了盖房子事宜,安排人去买建房材料,请泥瓦匠与木匠。济兰再叮嘱江禄要注意保护江容的安全,庄上的事一切听江容的安排,江容才是江禄的主子。等都觉得安排妥当后,济兰才回城。
江禄在济兰走后问江容,“主子,向日葵已经买好种,在种了,过几天就会播完种。以前主子不是说要卖菜的么?怎么不全种上菜,却种上向日葵呢。”
江容答“以前种菜是为了当饲料,现在这向日葵洋姜都是可以当青贮饲料的,还有草呢。若是种菜卖,就一定的精神,要的人手多。咱们现在人手可不够,反正到处都有种菜的,咱们收菜去买就好了。江管事不是已经收过菜了么?收回来(炫书:。3uww。)整 理好拉到城里去卖。江禄你先挑些老实肯做事的跟着一起学着卖菜收菜,等我再买了地了,你的徒弟们以后就可以升做管事了。你就是大管事了,只管最机密的事,小事让管事们去做。”
江禄忍不住笑出声来。
黄志礼笑嘻嘻的恭喜江禄。
江容又说,“现在米铺的事很多,加上以后都要卖菜了,济兰说不定哪天就得娶亲,我还要再买地,这样忍受肯定会不够的。江禄你再多挑点聪明伶俐的小丫头小子们好好调教。不要那种作为罪臣之后的,不要那种犯过事的,不要知书达理的。得要品性忠厚的,老实肯干活的不惹事的,你跟了济兰几年都知道他怎么挑人的了,我觉得都还好。就依以前那样挑。”
江禄一一应承。
江家庄按着江容的想法进行着生产与建造。江容就天天骑马带着几只狗四处闲晃。
话说哈坦喝酒后的次日就去拜访格图肯,两人叙起旧事,唏嘘不已。当说起丽敏时,哈坦说丽敏家中的酒好,一院子蔷薇花也开得很盛。
格图肯说,“你见过丽敏了?你怎么碰到的?她应该在家里好好呆着的,不能外出的啊。”
哈坦说,“是我们回京路上碰到江容了,江容请大家喝酒,喝酒时还碰到丽敏的垃圾男人了,那男人居然说丽敏同江容有染,真不是人来着。喝完酒后大伙儿又去他们家坐了会。”
格图肯黯然说,“丽敏姐姐现在身子还好吧?丽敏姐姐碰到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也真是运气不好。我额娘帮丽敏姐姐千挑万选,万万没想到挑到个这样的垃圾。那垃圾当时说的是我同丽敏姐姐有染。弄得我额娘为了避嫌都不准我去看丽敏姐姐。”
哈坦说,“丽敏看上去气色很好,那天江容喝多了点,还缠着要她弹琴才肯去睡呢。自古红颜多薄命,太漂亮了是会遭老天爷妒恨的。”
格图肯发笑。
哈坦接着说,“江容真是有趣啊。”
格图肯说,“是啊,江容真是有趣,不过你们是同姓,同姓不婚的。”
哈坦说,“妞妞做朋友还可以,做老婆的话,我家里长辈多,我看妞妞是不耐烦伺候的,何况我们同姓。你是不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丽敏?”
格图肯说,“我若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丽敏姐姐,就直接娶她好了,怎么会轮到那个混蛋娶。我当丽敏做亲姐姐一样待的。”
哈坦说,“我信,可是那种蠢货不信啊。连江容都被他扯上,真是疯狗来着。难怪你额娘不敢让你出门。”
格图肯求哈坦说,“丽敏姐姐带我玩大的,我真想去看看她啊。我明天去拜访你,你带我一起去看丽敏姐姐吧。”
哈坦说,“瞒着你额娘不会有事吧。?”
格图肯说,“她只是担心我被那疯狗咬上了名声不好,现在那疯狗连丽敏的同胞妹子都咬上了,还有谁会信他说的。我只是不想让额娘担心才瞒着的。”
次日两人去看了丽敏,江氏与二老太太在午睡,丽敏亲自在树荫下煮了蔷薇茶给二人喝,又拿出各式糕点与果酒出来,二人皆赞美味。利民看着二人喝酒很是开心,闲聊了一会,丽敏又问起将军夫人身体好不好。
格图肯说将军夫人一切都好,只是很惦记丽敏。
丽敏想起将军夫人对自己的关爱,忍不住痛苦然后立刻起身进屋。
哈坦与格图肯两人面面相觑。
丽敏哭完收拾好后出来,同两人解释,只是觉得对不起将军夫人的关爱,不仅自己过得不好,还累夫人名声。
格图肯说,“哪有啊?那人是疯狗来着,连江容都被说成同你有染了,在他眼里,都没得一个正常人了。其实,我们都正常,只是他有病而已。”
哈坦说,“也没有什么啦。现在不挺好的么,也不用去他家里规矩了。一人自由自在的住着,多好。”
丽敏笑着说,“你这样倒同妞妞说的差不多,妞妞也是这样说的。”
几人就开始将江容任性妄为的种种事情来。
丽敏又请二人吃了些点心,在太阳不太烈时,拿着剪刀去剪花,边剪边说,“我也不敢留你们太久,格图肯带点蔷薇花回去给夫人吧。泡茶喝也好,煮粥煮鱼都是极妙的。”
格图肯与哈坦看着丽敏手持剪刀剪花的样子,心中都惆怅不已,那蔷薇花恰似江南水乡的女子,温婉端庄,娇艳欲滴。可这如花美人,却不被人珍惜。
第110章 美梦
格图肯与哈坦两人骑马出了江容家,两人一路感叹不已。
多么美丽的一朵花,尚未完全开放,就已经受到狂风暴雨的摧残,也不知能不能挺得过去,经霜后更艳。学识可以慢慢的培养,熏陶,天性厚道是难得,不过也不罕见,但是美丽,尤其是接近完美的美丽,那是天生的,不是努力就可以达到的。女子的一张脸,稍稍哪个地方略长些,或是略短些,眼略大些或是略小些,就会觉得不协调。
两人惋惜不已。
格图肯忧心忡忡的问哈坦知不知道江容为啥不在家。
哈坦说应该江容是住在济兰家中的。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的一路聊着。
在一个路口要拐弯时,忽然有一个人跑出来,事出突然,哈坦的妈虽是好马,却也收蹄不及,强大的惯性,将那人撞开甩出一丈多远。
两人大惊失色,下马看是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已经昏倒。
格图肯不确定的说,“这女子有点面熟,很像是济兰米铺的那个丫头。”
两人手足无措,虽然一个在京城长大的,一个在荆州长大的,都是没管过啥事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旗人公子哥儿来着,却也不曾有什么坏心眼过,因此,两人都还做不到忽略被自己撞晕的女子而撒手不管扬长而去。
两人商量了很久,既然像是济兰米铺的人,那就把人带到济兰的米铺去认认去。
到了济兰在宣武门外大街南的米铺里,格图肯问米铺的人,“请问这个女子是不是你们米铺的人?”
米铺的大掌柜江阿甲问发生什么事了。
格图肯说是不小心撞到这人了。
江阿甲打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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