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笑着解释道:“这是爷特别吩咐的,是能助孕的补药。爷还真是宠主子,除了您,爷还从没对谁这么上心过呢!”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主子”,以前都是客气疏离的“刘主子”。畅绿轩的人一向只称九爷一人“主子”。
我笑着端过碗喝了。
小荷对我脖子上的吻痕和齿印瞄了两眼,就背过身去偷笑。我只好拉高领子,以免一会儿回福兮院时,被一路上的碰到的人看个满眼。
不知又会传出什么来!
昨天我和完颜氏的那一幕,跟在胤禟身后的下人都看了个满眼儿。这会儿园子里恐怕早就传遍了。
会传什么?我猜应该是九爷最受宠的两个小妾斗法,争夺九爷回来后第一夜的归属,最终恶女人刘春桃毫无悬念地获胜,端庄的大家闺秀完颜氏被小门小户来的恶女人赶走,九爷的第一夜归了恶女人刘春桃。
怎么听着好像是恶霸从善良好人手中抢了姑娘,还夺了人家姑娘的□?原来这桥段性别倒过来也是可以的。
那会不会传出来我这女恶霸强要了胤禟这柔弱美人的段子?
一路上碰到的下人们看我的目光又多加了一份小心翼翼,我就知道我猜的没错。果然我的恶女人的名头又响亮了许多。
回去我仍然喝了让小荷给我煎的绝子汤。不过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她还以为这是助孕的补药。
这次的药是乐凤鸣给我配的。他开始很有些疑虑,不愿配给我。毕竟我是九阿哥府里的侍妾,事关皇家子嗣,谁敢放肆?但我告诉他,就当不认识我,只是给一个普通顾客配药好了。
我甚至可以只要他的方子,去到别的药铺去抓药。
最终,他不但给了我方子,还给了我配好的药。
认识他以前,我都是自己到小药铺去找人配的药。那些药铺配的药对身体伤害很大,喝了会食欲不振、会月经不调。可是不想怀孕,也只能勉强着喝了。
现在认识了乐凤鸣,当然要让他给我配些副作用小的药。据乐凤鸣说,这药很安全,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我问他能否做成药丸,他说现在还没做过,做成药丸可能会影响药效。我请他试一试,每次都喝汤药,太麻烦。
那次喝醉了酒,被胤禟抱回畅绿轩后,就再也没人给我端来过药。他想让我为他生孩子,我知道。但我却还不想。
不是我对他毫无感觉,只是一个人在清朝混都很艰难,再弄出个孩子来就更难了!有了孩子就有了责任,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活在自己都不适应的这个环境里。
所以,孩子,还是再说吧!
关于V文的通知
各位亲:
感谢各位亲一直以来的支持。
亲们的鼓励和帮助给了我很大信心,有了信心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了十七万字。以前的那十七万字可是用了我近半年的时间啦,呵呵!
亲们的支持一直很让我感动,正是为了回报大家的支持,我才不畏辛苦地写了下来,才尽最大可能写自己满意也尽量让亲们满意的文出来。
这个过程既辛苦,也让我乐在其中,因为能与亲们交流,得到亲们的支持和鼓励,本身就是很愉快的事。
刚刚接到了编辑大大的通知,本文周五(12月19日)开始V文。
这两天我会尽量更新,但字数可能会少一些。周五会一下更三章。以后我会一如既往地保质保量,真正的□还在后面,我保证以后的情节会更好看。
请各位亲也一如既往地支持空空,空空会以好文答谢各位亲的。
林倩儿吐了
我和商驭又联手做了几档生意。只是现在白天不好出门,只能晚上行动。所以没做什么有难度的,只做了几家普通富户的生意。
那些人家防范得再严密,也抵不过王府的侍卫如林,对我来说,盗他们的东西,直如探囊取物,无惊无险。
那幅芙蓉锦鸡图》被商驭以二十一万两银子出手。我得了十二万六千两,加上上次的那五万两银子,我现在也是有六位数财产的人了。
如果节约点过个小康生活,一辈子也就够了!现在离开九爷府,也能衣食无忧了。
不过,我不是一个能小富即安的人。我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因为钱虽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还记得妈妈因为钱劳累过度而提前撒手人寰,还记得她为了那点钱工作在那样的环境里,还记得为了钱我从小受的欺负。
小时候没有暖气,一群孩子为了抢附近工厂运煤车上掉下来的煤而大打出手,我是其中最能打的一个,因为我家需要这点煤,也因为我曾挨的打比谁都多。
一个人幼年的记忆往往是最深刻的,那样的记忆早已印刻在我的脑海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对钱的渴望也早已印刻在那里,并渗入血液,成为灵魂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人就是那么奇特。曾经极度缺少过的东西,一辈子都会格外珍惜。曾听说一个香港有名的艺人,早已功成名就,有了很多钱,但他还是不停地拍片、唱歌,马不停蹄。高强度的工作让他面容憔悴,老得比同龄的艺人快很多。
人们都不理解他为什么工作得这么拼命。但我却明白,因为他与我一样,小时候家里很穷。日子过得太苦,记忆才会特别深刻。所以他一生都会对钱有种近乎偏执的渴望,只有钱才能带给他安全感。
我也是如此,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地见财起意、所以才会在这个府里呆上这么久、所以才会不满足于小富即安。
林倩儿出席过平郡王府的宴请后,京城里的王公贵族们向林凤驰发请柬时,每次都会带上林倩儿。我只是选择性地参加过三五个,大多数都推掉了。
我不喜欢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
男人们的眼中满是欲望。大概他们认为凭着他们高贵的身份,我这个普通人家的汉人女子是很容易钓到手的,所以他们对我的勾引肆无忌惮。有时恶心得我直想吐。有的人明明又老又丑的,还自以为魅力无穷;即便是年轻的,那一派浮荡的纨绔作风也看得我大夏天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相比之下,康熙的儿子们虽也无法无天,可起码没有这种浮浪气。我家男人虽然也强抢民女,可他脸上的神情最多只是邪魅,而没有这种不成器的虚浮。
穿到清朝来是种不幸,但穿到刘春桃的身上,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试想,若是穿到那几个让我恶心得想吐的人的家里,我一天到晚地看着,还不得把我的胆汁都吐出来?
而那些女人看我的目光则是忌妒、防范和不屑。未婚的忌妒,已婚的防范,而不屑是所有女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透露出来的。我的身份在他们这些满人亲贵们看来还是低了些吧!
每次出场我当然还是所有人的焦点,因为我的逗你玩》已经传遍京城了。人们想听我说更多的笑话,当然要引着我不断说话。
我则从善如流地每次都讲上一两段,反正从现代带来的这些笑话很多,随便找一段就能让这些人笑得肚子痛。我讲的鹦鹉按着公鸡让它叫爸爸的那段笑话不过两天又已传遍了京城。第三天,我去茶馆,就已听到说书先生在说着这段鹦鹉的笑话。在满堂的轰笑声中,林倩儿的名字又一次传遍京城。
我塑造和保持着林倩儿的明星形象,但也仅此而已。我无意与京城权贵中的任何人有太多的交集,保持些神秘反倒更让林倩儿炙手可热。
所以,京城中的王公贵族都以能请到林倩儿为荣。若是哪家的宴席请到了林倩儿,那这场宴席就会在京城更受欢迎。因为那意味着当天会有笑料不断。
有关林倩儿的美貌和笑话的传闻在京城中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不过林倩儿却忽然消失不见了。不再参加任何宴请,也不再在京城露面。
人们追问林凤驰,他的解释是,表妹回老家了。
实际情形是,我家九爷回来了,并对我下了不准到处乱跑的命令,我只好窝在府里乖乖做“他的女人”。
这是他的原话。
于是,林倩儿就消失了,京城的各大宴席又恢复了往常应有的平静。
小五忽然来了,告诉我说胤禟他们哥儿几个又要聚会,要我晚上陪宴。
我只好再让小荷给我打扮起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打扮成这样,厚厚的脂粉涂到脸上还真有点不适应。
看着镜中逐渐被小荷描画上越来越多颜色的脸越来越不像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以自己的本色活着。
几位阿哥除了八阿哥仍然润白如玉外,都晒黑了些,不过倒更显英挺。尤其是小十四,这几个月没见,个子似乎都高了一截,人也更结实了。
不过他促狭的性子还是没变,一见我就开始打趣。
他又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先是围着我转着圈,前后左右地打量我,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小九嫂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难怪九哥人在热河,心却丢在京城了呢,呵呵!”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这小子又要发坏,我看向我家男人,他却只是唇角上勾,不动声色。又要我一个人顶缸,他自己则在一边看热闹!
老十呵呵笑道:“老十四,你别打趣九哥了,他不就是每天跟京里通一回消息么?除了看秦道然的报告比看刑部的急报还急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九爷丢面子了
小十四眯眼坏笑道:“是啊,不就是一边看,还一边笑,嘴里念念有词:有趣,有趣!”
十四一边摇头晃脑地学着胤禟的习惯动作,一边学着他的语气说道:“这小丫头,怎么天天往外跑?该管管了!看我回去怎么教训她!唉,怎么这么疯,她竟跑到完颜氏那儿疯!矣?兆佳氏的凤仙花儿要遭殃了!”
他学的胤禟的神态和语气,竟也有个七八分的像。这小子,倒真是聪明得紧!
原来我在府里的一举一动,每天都会由秦道然夹在刑部的急件里报给他。就连我给急于想看凤仙花开的兆佳氏出了一个馊主意——往花盆里放臭鸡蛋的事他都知道了!
难怪他知道我天天往外跑的事!
恐怕一开始他就知道了,隐忍了这么长时间才下禁足令,也算是有耐心了!幸亏我遵从了他的禁足令,不然秦道然跟他一报告,他回来还不知要怎么罚我呢!
我为自己的小心庆幸。
老十也来凑热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呢:这小母狼就是不安分,早知道就让她装成丫环把她带来了,放在眼皮子底下怎么也好些。不过若不是她在京里,这封庄的事,怕是要让秦道然办砸!”老十长得粗豪,还要学九狐狸皱眉勾唇的神态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原来他当着他几个兄弟的面就叫我小母狼!这人,可真是的!难怪这两个爱拿他打趣。
我瞪他一眼,却看到他的脸有点绿,又忍不住笑了。
老十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滑稽,八阿哥也是一副隐忍的辛苦模样,只有胤禟是蹙眉眯眼地看着他,那表情好似在说:我的样子有这么傻吗?
这情形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胤禟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他的两个弟弟,蹙着眉不耐地说道:“哪儿这么多话,还不快入席!”
老十和小十四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了他的脸色,就闷笑着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他也有被打趣得起急的时候?我心中暗爽,下次看你还在一边看热闹!
他斜睨我一眼,有些口气不善地说道:“过来!”
九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收了唇角的弧度,乖乖走到他身旁。他一把拉了我坐下,动作太猛,坐下时我的身子一晃,在他身上靠了一下才稳住。他嘟囔道:“磨磨蹭蹭的,天天往外跑时倒没见你磨蹭过!”
这人,怎么又算老帐!
那天他不是为了这事罚过我了吗?想起他罚我的手段,我的脸有些发热。
小十四看了看我们两个的样子,眼睛里就已经冒出了坏水儿,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却被我家男人的话打断。
他说道:“还不快给爷们斟酒!”
耶?他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地跟我发飙!以前陪宴也从没让我斟过酒。
我边琢磨着,边拿起酒壶,小心翼翼地给他们几位斟了酒。
我放下了酒壶。胤禟却拿起酒壶给我也满上了。
我诧异地看他一眼,那天他灌醉我时,也给我斟过酒,今天不是也要灌醉我吧?
他却没有一点灌我的意思,只倒酒却不劝酒。他不再注意我,转头跟他的几个兄弟聊起了朝政。
这究竟是咋回事?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以往他虽霸道,但从不当着外人跟我发飙,今儿怎么这么反常?
按照刚才老十和小十四拿他打趣时说的,貌似他在热河时就有些反常。他看秦道然的报告比看正经的户部急件还急,那报告里每天都会报我的事,很详细,包括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我出的馊主意。
那,他是想看我的事才会急切地要看秦道然的报告?他看报告时念念有词,那样子让小十四和老十学得可爱又傻气。从没见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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