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像。”
“所以我们才更是惶恐∫们是从乡下地方上来的。因为运气好,得以向公主殿下的哥哥说出有关可以在我国与杰彭的战争之中大大得利的建言。公主殿下的哥哥因此显得很高兴。”
卡尔从头到尾都不是称国王陛下,而是称公主殿下的哥哥§美殿下好像有察觉到,又好像没有察觉到,她只是说:
“真是令人感激之事。可是又如何?”
“我们变成好像是那些吟游诗人们诗歌里的情节了∫从没有想过可以这样,但是公主殿下的哥哥好像想到了∫指的是,在荒野隐匿的隐士有一天飘飘然地出现,帮助国王,征服整个大陆的这种故事。大法师亨德列克传下了这类的故事。路坦尼欧大王是在遇到亨德列克之后,才得以建立拜索斯国,而亨德列克是因为遇到了路坦尼欧大王,才得以展露出他雄大的威力的,不是吗?”
“那么,你的意思是,国王陛下想要将你塑造成隐士的形象?”
“事实上,那是因为我刚从乡下地方上来。然后呢……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吧』有任何人知道我原来的模样,只有公主殿下的哥哥知道,赐予我过分的恩惠。虽然世人会很惊讶,但是如果照我的建言去做,而使战争胜利的时候,世人们就会这样说:啊!只有我们国王发掘出他的才能!这真的是路坦尼欧大王和亨德列克相遇故事的重现。您了解我的意思吗?”
卡尔的这番话,即使是不去听这其中的内容,也能够仅由他的语气就让人明白这是十分厌恶地在嘲讽。***,我现在一直在想死的事情,想得我心好乱⌒可能我会被关到死。如果那样,我宁愿要求他们让我死得干净利落一点……呃呵,妈的!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才不要因为卡尔的关系,连我也被害死!真是太过分了。
黛美殿下歪着头想了一下,说:
“你不喜欢这个样子吗?”
“我很厌恶。这算什么呀?是在演戏吗?命令那些穿得闪闪发亮的士兵来护卫我,塑造出一个加工过的天才战略家,到底是想怎么样?公主殿下的哥哥一开始看到我们的时候,并没有好好地接见我们。公主殿下的哥哥原本是打算暂时抽出一点时间,到书房接见我们,然后将我们赶走。虽然我受到如此无礼的待遇,但还是忍下来,禀报所有的事。可是我一禀报那个计划,公主殿下的哥哥就派出闪光耀眼得令人无法直视的四十名皇宫守备队员,要将我塑造成加工过的隐士,甚至用来提高自己的威严。怎不令我觉得很卑鄙?”
黛美殿下并没有说“把他给我拉下去砍头”之类的话,反而微笑着说:
“这让你觉得很卑鄙喽!所以你无法照着去进行这种塑造加工隐士的计划,是吗?”
“我并没有意思要报复刚才没有好好接见我们的那件事,而是因为这根本是造假之事,我无法照着做。”
“这样做可以给百姓们消,不是吗?”
“啊?”
“如果在荒野之中隐居的智者忽然出现来帮助国王,那么百姓们不就能安心了?”
好像是耶?可是卡尔摇摇头。
“不是这样的。一来是因为我不是智者,二来我也不想再呈上其他的建言。虽然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没有这种能力。再加上我呈报给公主殿下的哥哥的战略,并不是我的想法▲是我在这次旅途之中遇到的某位充满智慧而且善良的年轻人的想法。干脆将这个角色让那个年轻人来当,才是适合的。总之,造假是一定会被拆穿的事≠姓如果知道他们遭受欺瞒,会大大降低对王室的信赖的!”
这个嘛……费雷尔不是说过吗?他说卡尔并不像是个跑腿传话的人。费雷尔只用短短的一句话,卡尔就都能听懂意思,所以在我看来,卡尔就算是扮演亨德列克的角色,也是绰绰有余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远远地有人在叫唤的声音。
原来是那个名叫里菲。特瓦里森的皇宫内侍部长。他和几位皇宫内侍一起用慌慌张张地,但还不至于有失体面的速度朝我们走来。
“啊,原来黛美雷娜斯殿下也在这里。您和这几位聊得还愉快吗?”
“是的∫听到非承意思的事。”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
“他告诉我一些有关栽培剑兰的球根的注意事项。谢谢你,卡尔。”
卡尔微笑着说:
“不客气,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接着点点头说:
“祝福你在荣耀的天空中成为一道闪光。”
嗯?那是什么意思呀?然而卡尔却很流利地回答:
“祝福你犹如那翅膀所洒落的阳光般正义。”
然后黛美殿下就往庭园树木那里走去。那是什么祝革呢?无论如何,真是谢谢公主殿下。愿公主殿下长长久久接受亚色斯的祝福。
里菲。特瓦里森在那一瞬间好像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他不知道应该要尾随没有任何随从陪伴而走在庭园里的公主,还是应该要跟着我们这些没有人引导而到处乱逛的皇宫客人,到底跟哪一边才好呢?结果,好像向来都是如此,客人第一嘛!因为拜索斯的王室是拜索斯骑士道的总院。
“请问各位要回去了吗?”
“是的。不知道我们的马匹在哪里?”
“请跟我来。”
里菲。特瓦里森叫来皇宫内侍,要他去牵马过来∫们尽可能不让人感觉急急忙忙,从容地走出皇宫之后,才开始飞快地走掉(不要问我们怎么有办法做到,我们真的是“飞快地用走的”,我应该是没办法再做出那种动作了)。
“呼呼,我的寿命铁定已经短少十年了!”
“呼呼,我是短少二十年啦!”
“……我的寿命好像少说也有短少三十年哦?”
“……永别了,我好像就要死了。”
“……咳呵,哼嗯。害你们差点死掉,真是对不起,朋友们。”
我们沿着首都大路走回去∫们好几次从死亡的关头擦身而过,而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吃饭。这是多甜美的事啊,可以用吃饭来确认我们还活着,不是吗?所以,即使我们是走在因为节庆而热闹不已的拜索斯皇城大路上,但还是什么都不想,只想吃饭。
“我们去吃吃首都的料理吧,嗯?来比较看看是不是比修奇你的手艺好?”
“要比就比吧!我用粗劣的材料,几乎可以说是挣扎着做出来的。”
“你不是说过给你的材料很够了?”
“……我没话说了。”
我真的无话可说。如果是在我会煮的材料范围之内,我是很有自信的。不过,如果是真的很高级的料理所使用的材料,我可是连见都没见过。特别是我对海产料理,可说是绝对全然不懂啊。因为我看过的鱼都只是淡水鱼而已。
“我让两位老弟的胃肠来一些惊叹好了。可是,我们刚才差点没死掉,那样紧张过,你们还会想吃饭吗?”
“我们就是因为紧张,所以肚子饿啊。”
我们因此决定先不要急着去看节庆的景象,而要先去参观此地的餐馆。其实,是这两件事同时都兼着做啦!
“杉森,地理书上写到这里的特产,有写些什么呢?”
“呃,有关拜索斯皇城的描述,有好长好多,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全看完。”
“哼嗯,这一次要不要也来问问这里的市民?”
“由你来问!”
“知道了。”
于是,我抓了一位经过我们身旁,看起来仪表堂堂的大叔,向他问看看。那个仪表堂堂的大叔露出迷人的笑容,看了看我们。
“对不起,请问要尝尝拜索斯皇城最好吃的料理,该去哪一家餐馆好呢?”
“哎呀,你们的运气真的很好,我带你们去我家!”
“……啊,虽然你非赤信当然是大叔你家的女主人做菜手艺一流,但是……”
“啊,不是的∫家是开餐馆的!我们大厨做得一手拜索斯最棒的酥皮浓汤,翻牛排的手艺,真的是一级棒!我还曾因为‘心碎酒而得到拜索斯皇城市长优胜杯哦。”
“什么是心碎酒?”
“你要不要先尝尝看再下个定义,怎么样啊?”
哼嗯,大叔挺会做生意的嘛≮是,我们就跟着那位名叫瑞迪的大叔,去到一个叫做“纯天堂”的酒馆。
纯天堂是一个小小但很雅致的酒馆。已经过了吃饭时间,而要来喝酒的人还没有来,所以客人就只有我们三个而已。其实,现在是节庆期间,所以这种小酒馆当然会没有客人。桌数总共是六张,因为是半地下的建筑物,即使是在白天也需要照明设备,因此,每一桌都合在同一处。不过,蜡烛的亮度却亮得吓人,根本不需要蜡烛以外的其他照明设备∫大大叹了一口气之后说:
“如果我去哪里跟人家说我是蜡烛匠,肯定会被笑掉大牙。这蜡烛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呀?”
老板瑞迪告诉我说:
“这是用鲸脑油做成的。”
“鲸脑油……?”
“是从抹香鲸的头部萃取出来的油脂。这是戴哈帕的特产呢!”
我用手点了一下杉森的腋下,然后把嘴凑到他耳朵边问着:
“抹香鲸是什么怪物啊?”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种很稀有的怪物吧。”
哼嗯,下一次有机会,我一定要打听看看这种叫做抹香鲸的怪物是不是住在戴哈帕某处,是不是很容易就抓得到。这种蜡烛燃烧发出的亮光真是好看耶!我只听人说过鲸类油脂,由鲸类油脂做出来的蜡烛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但是杉森或卡尔都好像无法感觉出蜡烛的亮度,两个人都是一副呆滞的表情ˇ唷,你们还看不出来吗?这种亮光如此地好看耶!
我仔细一看,原来杉森和卡尔正在看那位会做拜索斯最棒的酥皮浓汤的大厨,看他翻牛排的手艺,两个人完完全全被吸引住了∫看看。哦?动作还真的蛮酷的耶!
那位厨师正巧妙地在使着平底锅和锅铲。他的目光好像是很放心似地、不经意的目光,他的手像是很烦似地在**着,但是牛排却都没有因为噗地掉落下去就把油喷洒出来,至于锅底焦掉这种事,是连想象都不必想了。他的动作真是轻柔!
确实是的,不管是哪种技能,只要成为那种技能的精通能手,其身手就会转变成为像是在随便做的样子。这是因为已经完完全全熟练的关系●我爸爸,看他把腊油倒入蜡烛模子里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不管腊油有没有洒出来,也不管有没有溢出来,就随随便便地倒下去。但是却绝对不会发生洒出或溢出的事∴反地,如果是看我在倒腊油进蜡烛模子时,看起来可以说是和求道的那种虔诚心态没有两样∫是一点都不亚于那些潜心在山林里面修炼的祭司们,但是,总还是偶尔会发生洒出来或溢出来的事!
总之,那巧妙的手艺就这样做出了三块牛排,放到盘子上,干净利落地装饰一下,端到我们面前。嗯,手艺真是巧!要我拿起叉子来把它吃掉,还真的有点惶恐。
但是杉森,噢,我的天,呃,食人摹……
杉森随随便便就把牛排吃光了……他好像也是精通某种技能的能手。
接下来,我们开始吃那个份发得很好的酥皮浓汤,还有试饮曾经得过拜索斯皇城市长大人的优胜杯的“心碎酒”。
心碎酒好像是一种鸡尾酒,第一眼看到时,似乎有使用到白兰地酒和琴酒这两种酒的样子。呵,我呀,虽然对鸡尾酒并不是很懂,但是把这么烈的两种酒都加在一起,真的能做出鸡尾酒吗?不一会儿,瑞迪将心碎酒放到了我们桌上。
“来,这是心碎酒!”
“是用玻璃杯装的!”
“……”
虽然这样子对瑞迪先生实在是很抱歉,但是我们更为惊叹的却是装酒的玻璃杯。
“哇,好透明哦!”
“呃啊,修奇!你脱下PG再拿杯子,听说玻璃杯很容易破!”
“啊,对哦,没错没错。”
我们两个这样胡闹着,卡尔则是一边微笑着,一边拿起心碎酒∫和杉森看起来像是怕手指一用力就会弄破杯子,可是不用一点儿力气又怕会溜掉,真的很是小心。第一口根本连味道都没能好好感受。但是喝了第一口,把杯子放下来的那一瞬间,就开始看到两个烛火了。
哇,这酒烈到牙齿都快被抽掉了!
“真是火辣辣……”
“好冰凉啊……?”
“是火辣辣才对。”
“不对,真的好冰凉。”
我们互相有点在咆哮争吵,后来两个人决定,都喝完第一杯之后再说一次自己的感觉。如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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