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流着泪和小辣椒从头做到尾,只是苦了她,喝了我不少眼泪,吸收了我不少郁结的心火。
终于,洗干净了,哭利索了,心情也收拾好了。
我抱着她走出了房间,此时,房间外没有围观群众,楼下放着孙燕姿的《我要的幸福》。
歌里,她问:为什么而辛苦?她答:我自己领悟。
我和她一样,也需要自己领悟。只是,她悟到了自己的答案,而我仍旧在苦苦追寻。
走到了楼下,发现天哥也在。他是自己过来的,此时很老实的坐在了菲儿的对面。
看着我抱着佳人下楼,天哥调侃道,“呃?很累吧?一脑门汗。”
我反唇相讥,“昨晚菲儿没回来,是否在你房里和你秉烛夜谈?”
菲儿给了我们俩一人一拳,“消停点吧,两个魂淡!”
天哥哈哈一笑,“小非,心情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
“别怪莱特了。”
“嗯,不怪了,有些事情是我必须承受的。”
“唉。”天哥叹道,“咱们哥俩都够倒霉的,口袋里有钱,怀里抱着马子有啥用?烦心事那么多。”
我说,“你还好,你快解脱了。菲儿后天就过门了。”
天哥点了点头,“我们陪你一起煎熬,菲儿和我结婚,只是我们俩的冲动之举,我会让她陪你们一直走到你们退休的那一天。”
菲儿也点了点头。
“打住吧,你快把她带走吧,省的整天欺负我。”
“那就再欺负两年吧。”天哥哈哈一笑,“后天在咱们村子里的小教堂结婚,中欧混搭的婚礼,你是伴郎。”
“靠,你当是装备呢,这也混搭?”我没好气道。
天哥的目光转向了小辣椒,意味深长的说,“多疼疼小辣子吧,她为咱们付出了太多。”
我点了点头。
……
这一晚,我仍旧上线了,而且坚持练到了12点。
第二天,一天无事,只是在持续练级。
哭也哭过了,日子还得过,两条主线事业,自己的生意和虚拟产业还要继续发展,而且,我还要继续往前走,朝着自己的巅峰走去。
……
时间,很艰难的读到了10月1号,祖国母亲67岁的生日,每一年,我不管再忙,都会去北京看升国旗的,可是去年和今年都没去成,去年赶上了《圣战》开服,今年我们则身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下午3点58分,天哥的婚礼在布斯村庄的小教堂举行。参加婚礼的嘉宾并不太多。
经过了多年的蜕变,天哥洗尽铅华,变得成熟内敛,不事张扬,这一次和菲儿的婚礼,他只请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和我们,甚至都没有通知媒体记者。
菲儿的母亲去世很早,父亲在四年前因为家产纷争和她断绝了关系,她最亲的爷爷,酒神几年前也走了。综上所述,我就承担起了兄长的责任,挽着菲儿的手,走向了教堂前方等了她整整五年的天哥。
今天的菲儿绝色倾城,洁白的婚纱披在她的身上,无比雍容,她没有浓妆艳抹,只是用我们常用的郁美净擦了擦脸,用小静的润唇膏擦了擦嘴。
可是,真正的美女的魅力永远是化妆品取代不了的。
当我把菲儿亲手交到了天哥手中的一刻,我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呵呵,以后终于有人可以管管她,让她少欺负欺负我了;
唉,自己最好的朋友终于便宜了这个老不死;
嗨,人生啊人生……
我们没有请专业牧师,而是由天哥的妹子月魂姐和冰羽无忧两人担任牧师。呃,本来这俩人在游戏中也是牧师。
于是,场面就变得别开生面了。
冰羽无忧在这个场合有些紧张,摆了一个小小的乌龙,居然问天哥,“你愿意嫁给菲儿姐为丈夫吗?”
结果,场下都笑抽了。
独恋秋雨捂着肚子道,“这谁娶谁啊?”
天哥也笑得不行,“完了完了,冰冰紧张了。”
冰羽无忧内牛满面,“呜呜,真丢人,我就说我不来,你们非让我来,你们这群坏人。”
我道,“没办法,谁让你是牧师,这活就得你来。”
月魂道,“你们别贫了,呃,哥哥,你愿意娶菲儿做老公吗?”
然后,场下都笑到了不行。一场婚礼变成了纯喜剧。
……
终于,当场面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时候,比较煽情的场面出现了。
在交换了戒指之后,两个人久久亲吻,居然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们这一哭,场下很多人眼圈都红了。
五年了,两个人苦苦等待了对方1800多个夜晚,这一天终于履行完了对酒神爷爷的承诺,终于在一起了。
作为旁观者,作为他们的亲人,我替他们高兴。
作为菲儿一年以来的守护者,我可以安然交差了。
只是,他们的故事不会因此结束,我们的故事也没有终结。
当天哥抱着菲儿,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走出教堂,直奔洞,呃不,是直奔我们的庄园去赴婚宴的时候,我在教堂外看到了等候已久的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是别人,正是最近一段时间频繁出入布斯的山木瞳。
我和小辣椒拖在了队伍的最后,看到了她之后,挽着手走向了她。
她一直低着头,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有些羞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尽管我们的保镖拦着,可是小辣椒却仍旧让保镖退到了一边。快步走向了她,“山木姐姐,你怎么没进去参加婚礼呢?”
山木瞳冷冷的回应道,“因为……手枪带不进会场,门口有金属探测器!”
这种情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也包括我们。
山木瞳抽出了一把女式史密斯·威森左轮手枪,双手紧握,瞄准了我,此刻,我避无可避。
“死吧,给我老公赎罪去吧,欧阳子非!”她咬牙切齿的扣动了扳机。
子弹呼啸而出,径直朝我奔袭而来!
“噗!”
我的眼前,一片空灵。
身体,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只是,整个身体已然倒在了地上,怀里躺着小辣椒。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后背溢了出来。
“辣椒!!”我吼了一声,突然放开了她,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一般扑向了山木瞳!
山木瞳第一枪没有命中我,难免分心,我一个虎扑将她扑倒,一把夺过了她的手枪,狠狠的抵住了她的脑门,吼道,“贱货,死吧!”
我狠狠的扣动了扳机。
只可惜,里面并没有子弹射出!
我连连扣动扳机,只可惜,一发子弹都没有打出来。
保镖们蜂拥而上,很快按住了山木瞳,分开了我。
而我则一把抱起了小辣椒,拼命的拍着她的小脸,“辣椒,别吓唬我,馨儿,馨儿!你醒醒!”
还好,她睁开了眼睛,可是,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我冲着身边的阿童木吼道。
阿童木赶紧拨通了电话……
此时,山木瞳冷冷的望着我,道,“欧阳子非,杀不了你,却杀了你的女人,我也算报仇了,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心爱的女人在我怀里气若游丝,让我的愤怒无以复加,我用自己平日里决然无法达到的分贝冲着她吼道,“我会弄死你和你全家!”
山木瞳又咬了咬牙,道,“复仇之神,你报不了仇了,我已经把我的全家都毒死了,就像毒死我自己一样……”
话音未落,她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整个人瘫软了,“好快的氰化钾……老公,我去陪你了,对不起,我、我没能杀死……”
还没说完,山木瞳的眼睛泛白了。
我默默的把小辣椒抱给了阿木童,突然抽出了他的枪,朝着山木瞳狠狠的扣动了扳机。
一连串的子弹从枪膛中射出,击穿了她的身体。
只可惜,已经迟了,她早就死透了。
……
几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我带着她,身边陪着一群担惊受怕的姐妹,直奔医院而去。
【第一千九百七十九章 静静,你带假发了?】
小辣椒仍旧在急救室,而我们一群人则在急救室外苦苦等待,不大一会儿功夫,同在布斯居住的小辣椒的父母也赶来了。
看到了他们之后,我不知道怎的,居然跪倒在了他们的面前。
小辣椒的父亲望着我许久,终于伸出了我,摸了摸我的头,“馨儿很坚强,不会有事的。”
小辣椒的母亲则问道,“我们都在前面,只听说有个叫山木什么的开了枪,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给她讲了一遍。
小辣椒的母亲听完之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女儿……”
“阿姨,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尽到责任。”
小辣椒的母亲揪住了我的脖领,冲着我吼道,“你这魂淡,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小辣椒的父亲拉住了她,“你这是干嘛啊?这种事情谁会预料到,你别吓着人家孩子了,咱们的女儿不还在抢救吗?她不会有事的!”
我低着头,默默无语,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安慰两位老人了,我只知道,如果我刚才反应快那么一点,能挡住那颗子弹就好了。
……
我们一直苦苦在外等候,而这个夜晚,我也把这一辈子抽的烟都抽了,一个人一直在角落里,不愿意跟任何人说一句话。
山木瞳是有预谋的,其实自从上一次她参加剑歌债男的婚礼,她已经开始实施她的计划了,她先做出了谦恭状,让我们对她放松了警惕,然后在频仍的在布斯出入,让我们对她取得信任,最后在菲儿和天哥结婚这个大喜日子,痛下杀手。
更令人心寒的是,阿林给我也打来了电话,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她实施行动前的10分钟,她同在布斯陪同她的父母,都被她下药毒死了。
这种未雨绸缪,彰显出了这个尼邦女人的狠毒。
可是,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小辣椒仍旧在抢救中,生死未卜。这个倒霉孩子,为什么要那么傻,要替我挨那一枪?
周围,独恋秋雨和小静就坐在了我的身边,一直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做傻事,因为我曾经跟她们说过,她们不在了,我也不会独活。她们了解我说一不二的脾气。
天哥和菲儿的婚宴无法进行了,两个人脱掉了礼服,都走到了我的身边,天哥甚至还给我拿来了一壶威士忌,让我灌了两口,说是能压惊。
可是我的心里惊慌极了,我真的很怕小辣椒出事。
……
凌晨1点,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了,随后,小辣椒也被推了出来,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早已找不到昔日的活泼了。
我走到了医生的面前,还没说话,医生就把我拉到了一边,“欧阳先生,我已经尽力了。”
我急了,“别告诉我她没救了!!!”
几个mm也走到了医生的面前。
医生冲着我们点了点头,“她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过这颗子弹伤到了她的脊椎,她恐怕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醒过来。”
我听罢,整个人都傻了,“你说什么?她醒不过来?”
医生艰难的说,“医学上,管这种情况叫做植物人。”
泪水,不由自主的决堤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吗?我不想要!
……
此后的时间,度日如年,却也度年如日。每天都是煎熬,每天都是期待,期待她能够醒过来,却一直在期待中失望,萎靡。所以,度日如年。我害怕极了,因为我知道有不少植物人都是在长久的睡梦中死去的,他们直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有醒过来,所以,度年如日,时间过得又很快。
我整整一个月没有上线,不想上线,也不知道上线去做什么,只知道每天在家里陪着小辣椒,整天整宿的陪着她。
十月中旬的一天,我的情绪崩盘了,我离家出走,让小静、独恋秋雨她们这一群人找了我一个礼拜,最后她们是在长沙的街头找到我的,那个时候,我正在一家麻辣香锅店里,守着一个锅子,对面的一双筷子碟子,喝的酩酊大醉。
她们都说,小辣椒的事把我坑坏了。
媒体说,小辣椒的事会让我从此陨落。
我回到了布斯的下午,卡布奇诺和血燚前来接机,两个人不由分说,一人给了我一拳,这两拳挺狠的,我的牙花子都出血了。卡布奇诺死死的摇晃着我,冲着我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回过神来,你让整个非凡都跟着你一起痛吗?醒醒吧,小非!现在是想办法怎么让她醒过来的时候!不是意志消沉的时候!!”
血燚没有骂我,只是又给了我一拳,结果这一拳让我睡了整整两天两夜。
我不是被他打晕的,而是把自己折磨了太久,晕倒的。
……
这一觉,我不知道梦到了她多少次,每每都是梦到她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一句话,不知出现了多少次,“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都无所谓了,我只知道,你这个魔以爱为名占有了我们的心,让我们心悦诚服,从此和你许下了永世不得分离的契约。”
永世不得分离,她这句话说得真轻巧,如果她真的重视这句话,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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