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睚眦欲裂,“你杀了我吧!”
我听得不耐烦了,冲着属下一摆手,他们很快会意,一把堵住了他的嘴。
这时,我说话了,“小良,对不起啊,我打断你一句,他以后连找个娘们意淫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杀他了,我觉得,这种人,应该监禁起来吧?”
痴心难改点了点头,“诶?老哥你说的对,这种人得监禁多久?”
我咂了咂嘴,“监禁几百年神马的不现实,不过像买凶绑架这种罪过,监禁个三五十年的,应该没问题吧?”
痴心难改掐指一算,“呃,可不,如果是三十年,他出来都五十岁了。”
“如果是五十年呢?”我反问道,“那岂不是七十多岁了?”
痴心难改哈哈一笑,“不过老哥,我觉得这种小心眼的人可能活不过七十岁。”
我附和道,“是啊。唉,我觉着这个人挺可悲的,临死临死了,也没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
痴心难改道,“可不,放着七个小时的时间不用,干嘛去了?既然绑架了,你有种玩大一点啊?会不会是性功能障碍啊?”
此时的陆飞被我们气的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已经被我完全掌控。
痴心难改说够了,从我的手中接过了枪,撸了下枪,道,“哥,干掉他?”
我一把夺过了枪,“瞧瞧,你这人不厚道吧,都把人家孩子说得体无完肤了,你还想怎么样?老实点吧,赶紧回家,抱着娘们洗个澡,晚上陪娘们好好睡一觉吧,对了,什么时候结婚来着,我得去给你随礼啊!”
痴心难改道,“拟定是圣诞节,因为那天也是西西爷爷的生日,爷爷最疼的就是西西了。”
“圣诞节……啧啧,行,那天我肯定到,对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痴心难改皱了皱眉头,“呃,这个真不好说,没准一个操作失误,就得奉子成婚了。”
“唉,悠着点,别老是精锐尽出的。”我友情提示道。
“呃,呃,知道了,老哥。”痴心难改笑道。
“那咱们还楞在这干嘛?咱们走吧。”我揽住了他的肩膀,“俺已经报警了,警察蜀黍一会儿就赶到了。”
“呃,好啊,走。”
我和痴心难改走到了制造间的门口,我才扭头说道,“老陆啊,枪没给你扔了,就在那件屋子里,一会儿警察蜀黍就来了,自己看着办吧!”
我们俩一走,我们的雇佣兵随后也撤离了。
不大一会功夫,我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船厂的外围,而四辆呼啸的警车则飞快的驶进了船厂。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们听到了船厂里传来的一声枪响。
痴心难改很是笃定的说,“自杀了。”
我摇摇头,手指向了他,“你杀的。”
痴心难改一愣,随后点点头,“我承认,那我去自首吧。”
“自你妹啊!”我没好气道。
痴心难改唏嘘道,“如果不是他这样对待西西,我真的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我说,“其实我刚去的时候动了杀心,可是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他这样死更好一些。”
痴心难改说,“哥,真没想到,男女之情能把一个人活活逼死。”
我拍拍他的肩膀,“有点难过了?”
“他当初是我哥们,很好的哥们。”痴心难改的神色有些暗淡,“真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的结果。”
“穷*丝逆袭了高富帅,然后自己努力变成了高富帅,高帅富却堕落成了穷*丝,然后受不鸟打击,艮屁朝凉了,故事就是如此简单。”我的话有些拗口,却又言简意赅的把痴心难改的故事描述了出来。
“算了,咱不说了,哥,咱们走吧,这件事,大恩不言谢了。”
“不谢不行,我想吃澳龙,你今晚得请我吃。”
【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雅士利九制陈皮】
我当然只是开玩笑,花开花落刚刚被解救回来,心情一定有些波动,我今晚肯定会放痴心难改一马,让他回家的。
而且,在得到了确认的消息,陆飞已经自杀身亡之后,我们一行四人踏上了征途,当天就回家了。
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钱和人性的关系。
不得不说,钱犹如美食,人性犹如胃口。如果人性坚强,极难扭曲,那么无论这个胃口吃下多少美食,都不会撑开,反之亦然。
陆飞家里有的是珍馐美味,可是他的胃口却坏了,所以最终的下场就自寻死路。
世人都知道他极爱花开花落,世人也都知道他的方式方法严重脱节,所以,他实际上是死在了自己的手段上。
世界上,“陆飞”很多,“小良”并不多。穷*丝逆袭高帅富只是偶然事件,而不是普遍存在。虽然不喜欢恶**件接连发生,但是我希望这个世界上,像痴心难改这样的爷们多一点,像陆飞这样的魂淡少一点,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会很和谐,很安定。
这一路上,看着我默默无语的我,三个妞都知道我一直在想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打扰我。
直到清晨我们下了飞机,出了飞机场,洛岚才对我说,“哥哥,我去茹茹家住两天,什么时候和你小舞姐准备飞布斯了,叫上我们,咱们一起走。”
凌波舞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叫到了一边,“你这是干嘛啊?我都没事了,你不用跟我腾地方的。”
洛岚脸色绯红,“多余的话我真的不想说了,小舞姐,这几天谢谢你,你让我知道哥哥原来是这么在乎我。”
凌波舞脸也红了,“落落,是我教坏了你。”
洛岚和她紧紧相拥,“没办法,我心甘情愿的堕落,谁让我爱这个无良的男人。”
我在她们俩的小脑门上一人给了轻柔的一下,“你们俩有完没完,我在这里了好不好?欺负我也得有时有会儿的吧!”
洛岚一把捏住了我的脸,“哥哥,你是个让人魂牵梦绕的魂淡……”
水漫落天就站在远端,也许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话,可她只是微微一笑。
……
回家了,一宿没睡的我们吃了一个早点之后,不管我愿意与否,凌波舞和我睡在了一个房间。
这个夜,我一直都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痴心难改,而小静变成了花开花落。
梦中,当我走上了自己的巅峰,在那个舞台上拥抱着她,亲吻着她的时候,我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可是,她突然从我的怀里消失了。
当我惊恐万状之际,只感觉脚下一阵阵温暖,一双巨大的手将我慢慢的托起,让我飞升的更高……
我看到了这双手的主人,小静。
她在对着我微笑,一直微笑,“哥哥,我会一直挺你。”
……
下午,醒了,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潮湿了,凌波舞善解人意的帮我擦着眼泪,“哥哥,你做梦了?”
我点点头。
“梦到静静了?”
我许久无语。
凌波舞叹了口气,慢慢的穿起了衣服,“哥哥,我去给你做晚饭。”
看着凌波舞落寞的背影,我不由赏了自己一个嘴巴,看来,我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容易伤人。
不大一会儿功夫,小静打来了电话,看来她之前已经和凌波舞通过话了,对花开花落的事情很是清楚。我把自己如何处理陆飞的事情也和她说了一遍,她拍手称快,“哥哥,做得好,真的想不到,你处理起问题来这么得心应手了。”
我戏谑的笑着,“又死一个。”
“哥哥,我不鄙视你。”小静有些煽情,“就算是你身上沾满了鲜血,我也不在乎。”
情绪的闸门被小静这巨锤用力砸了一下,差点侧漏,声音也有些哽咽,“静静……”
“哥哥,别难受了,我知道你心里看的最重的就是我。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希望你受委屈,至少是现在不希望,你呢,好好的游戏,好好的生活,这就是我这几年对你的要求,如果真的恨你,等到游戏结束了,咱们秋后算账。”
……
挂断了电话,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也许,我天生就不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恰恰相反,我的神经太纤细,经不起情感的冲击。
也许,这就是我没出息的地方,即便是现在拥有了亿万身家,拥有了无数层保护膜,拥有了十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我仍旧穷的没有任何力量去抵抗爱情。
在这个位面,我是个矮子。
……
遐想,被楼下的一声惊叫打碎。我赶紧下楼,循着声音走进了厨房,发现凌波舞正拿着刀子发呆,自己的左手食指已经被割破了。
我赶紧拉住了她的手,打开了水龙头,清洗干净,“稍等,我我拿给你拿药,打针。”
凌波舞不由一愣,“有针?”
我点头道,“有,破伤风的针,我跟冰冰学过护理,会打针的。”
凌波舞怯生生道,“不,我不要打针,我……”
看着她胆怯的样子,我失笑了,“怕打针?”
凌波舞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只怕打针好不好?”
我道,“那也得打,真的感染了怎么办?”
凌波舞几乎是在乞求我,“哥哥,我不要打针,求求你了……”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那不行,跟我来!”
尽管凌波舞百般不配合,还是被我楞抱到了楼上。
我先是帮她用云南白药止血,随后包扎好,训斥道,“笨丫头,明明用不好大菜刀,还用它干嘛,用小刀不就得了?”
凌波舞很是倔强,“不行,我是中国人,我必须学会用中国的大菜刀,我要逐渐的摆脱尼邦的束缚。”
我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干净的针管,“呃,好样的,那你就继续挨一记中国的破伤风针吧,这样才能彻底摆脱束缚。”
凌波舞慌了,脱口而出一句话雷了我半天,“雅,雅蔑蝶!”
我的脸上竖线丛生,“瞧瞧,还没摆脱束缚吧?”
凌波舞居然吓得流出了眼泪,“求求你了,哥哥,我不打,我不打!”
我说,“你只能选择打在哪,没法选择不打,真是晕,泉泉要看到你这样都得笑话你。”
凌波舞怯生生的问道,“你给泉泉打过针?”
我顿时脸红了,“毛啊,她以前生小病,都是冰冰给她打,我是她哥哥,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做。”
“那你也是我哥哥啊?!”
我冷冷一笑,“小丫头片子,别想转移话题,接招吧!”
说话间,不由分说按倒,强……迫她接受了我的注射。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其实并不顺利,她来回折腾,不停的哭喊,差一点我就打不进去了。可即便是打完之后,她都一直捂着自己的翘臀,哭得唏哩哗啦,甚至我去哄她,她都呲牙咧嘴的把我推开了。
我只能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做饭,你继续哭。”
可是还没等我走出房间,她就一把抱住了我,“哥哥,不让你走。”
我说,“那你还哭吗?”
此时的凌波舞就像一个小女孩,“不、不哭了。”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一把抱住了她,“其实也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让你动刀子了。中国男人没有什么臭毛病,不一定为让女人做饭的,我们自己也会做饭,而且做得很好吃。”
凌波舞说,“可是我就是想伺候你,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那回头就用那把小点的菜刀吧,一会儿我让阿童木去弄一套好点的尼邦刀具。”
“不,我是中国人。”
“瞧瞧,你这丫头又偏激了吧,我又没说你不是中国人,可是即便是中国人,我不也大爱寿司和生鱼片吗?这个和束缚不束缚的真的没关系,我从心里认可你就行了。”
凌波舞望着我,幽幽道,“哥哥,你真好。”
我点了点她笔直的鼻尖,“傻样,走吧,看我做饭,今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咖喱鸡饭。”
凌波舞的目光慢慢的转向了邪恶,随后,一把将我扑倒在了地上,“哥哥,我先吃了你好不好?”
我纠结不已,“我就一猜会是这样的结果。”
凌波舞迫不及待的开始解我的衣扣,“嘿嘿,哥哥,刚才我可是吃亏了,现在我要找回来了,你喊一个雅蔑蝶,让姐姐我过过耳瘾!”
我面红耳赤,“不要!”
凌波舞轻哼道,“少来,我不听中文版的,我听尼邦版的。”
我内牛满面,“我是说我不要喊!”
“你喊不喊?你不喊,我现在给你打针!”
我终于屈服了,“雅、雅、雅士利九制陈皮!”
……
然后,然后我差一点就成了雅士利九制陈皮。
我们本来是四点半起床的,可是却到了晚上六点半才吃上饭,中间的过程,可想而知。我只能说,妖精这东西不止是存在于神话故事中,也存在于现实之中,她不仅仅是宝贝的化身,还是某舞的化身。
对此,俺表示亚历山大。
【第一千九百三十四章 她又来了?】
三天后的早晨,我和凌波舞、洛岚、水漫落天三个mm启程去布斯了。
天津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痴心难改那边的后续工作也处理完了,生活的重心要重新转移到《圣战》中去了。
下午5点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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