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与身份证被高高举起;玄罗宾骄傲的好像是一只大号的公鸡;昂首挺胸的摆动牌子;引来周围人的惊呼。
“对了一天都不差你说他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故意在一起演魔术;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太超乎常理了”一个人被震惊的语无伦次;而后开始怀疑这里面的猫腻。
另一个人也惊声的说:“今天还真是开了眼界;太不可思议;太神奇了”又一个脑残粉在大起大落中诞生。
李超人微微的摇头:“没想到玄齐居然强成了这样;这才多久的时间;居然一下就算出来了年月日。”
鲍船王满意的点头:“我就知道玄齐不会让我失望;鹿一眼已经是昔日黄花。”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毕竟第一场要比十轮;不到最后输赢都不好说。”邵六爷一直都是那么的冷静;仿佛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吃惊。
玄齐对着方平根说:“你这一生命运坎坷;年少得志;到中年却郁郁不得志;这和你的名字有着很大的关系;五行中你本不缺木;名字里却又有个木字;所以你才这般的不幸。”
“那我该怎么办?”方平根没想到事情还有这般的转机;不由得追问:“玄总;还请你发发慈悲;给我指条明路。”
“都这般年纪;想要彻底逆天改命也不现实;还是改个名字让你晚年过的舒心一些。”玄齐说着望向方平根的气运:“你找个带土字的名字;就要方坪吧”
“方坪方坪”方坪念叨两遍后;感觉身躯内的气运有着明显的不同;不由欢喜笑着说:“那我以后就叫方坪;太感谢你了玄总;玄大师……”
鹿一眼冷然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的轻视全都消散殆尽;这个家伙绝对不简单;不光看穿了方坪的年龄;还推算出他五行中欠缺什么;看样子玄齐的风水相术已经有了很深的造诣。
谨慎起来的鹿一眼;不但没有惧怕;反而亢奋起来。眼睛微微的眯起;开始推算第二个人的出生年月日;当人专注起来去做某件事时;效率不但会提高;准确率也会随之提高。
随着鹿一眼写下另一行数字后;又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被准确的推算出来。老辣的老狐狸在向世人证明;自己依然宝刀不老。
玄齐也没有让支持他的人失望;仔细推算另一个人的五气三花;不大的功夫也准确的写出这个人的生辰八字;并且随手帮他改了命。
二比二打平;老辣的老狐狸与少壮的新相师之间的较量这才刚刚开始。鹿一眼开始卜算第三个人的生辰八字;而玄齐也在看第三个人的三花五气。
对面站着的不再是本地的乡民;也不是来自华夏的宾客。而是远道而来的风水相师;金发碧目的迪利斯。这是鹿一眼故意设下的局;也是对玄齐的考验
不同的人种有着同样的三花五气;但迪利斯是特殊的;因为他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所以玄齐在推算的时候遇到了难题;迪利斯的出生年月日居然有两个;或者说他的户籍注册日与实际出生年月日存在有误差。
玄齐的眉头皱起来;这下不知道应该如何落笔;如果写实际出生年月日;那么无法与身份证上的年月日对应;如果写身份证上的年月日;却又不是他的出生年月日。
随着鹿一眼算对第三个人的生辰八字;望着沉吟的玄齐;嘴角上不由得浮现一丝笑容。
就在鹿一眼嘴角刚浮现笑容时;玄齐在纸板上写下一串的汉字;其中也包括两行阿拉伯数字。
等玄齐写好后;玄罗宾冲着迪利斯摆了摆手;迪利斯颠颠的跑过来;等着看玄齐出糗;当他看到纸板上的文字后;整个人都不由得呆了;做梦都没想到玄齐居然强悍成这样。
“怎么?写错了?还是写对了?”鹿一眼见迪利斯呆滞;不由得也把脑袋伸过来;看清楚玄齐书写的文字后;鹿一眼的嘴角上浮现出慢慢的苦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撞死沙滩上。老夫一开始还不服老;现在不服也不行了。
玄齐又对了;迪利斯从身上拿出身份证;默默的交给玄罗宾;玄罗宾依然好像个小公鸡一样;骄傲的昂首挺胸;把答案显露出来给大家看。
玄齐写了两个出生年月日;同时进行了标注;因为迪利斯是孤儿;所以他的身份证上的年月日与实际出生年月日差了三天。
连这样的数据都能算出来;上门踢馆的自然不会和玄齐演双簧;这一下让全部的人在震惊中把手掌拍的啪啪啪作响;玄齐真是太强悍了;已经能够推算出生辰八字以及出现的变故与意外了。
在众人的掌声中;玄齐依然保持着恬静与淡定;仿佛只是做了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彬彬有礼的对着迪利斯与鹿一眼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继续进行批八字的比赛。
鹿一眼终究还是老了;面对玄齐的强势;鹿一眼再看照片时;眼睛有了一点点的犯晕;不由懊恼的摇头;非常不甘心的说:“老夫败了;不是败给了你;而是败给了贼老天。老夫现在精力不济……”
玄齐把一支高浓度的忘忧露抛给鹿一眼;示意他先喝了再说;等着鹿一眼喝下忘忧露;玄齐继续查看对面人的三花五气;而后不停的在纸板上写出对方的出生年月日。
还剩下七个人;有如神助的玄齐在半分钟就能写出一个;三分半钟把七个人的出生年月日全都写了出来;这其中包括有四个老外;三个华夏人。而且全都对了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的惊呼;为玄齐的实力喝彩;为出神入化的玄术惊呼。今天这次开宗立派可真没白来;光看到玄齐逆向推八字;而且还十连中就已经足以令他们折服。
五分钟的时间一闪而逝;当鹿一眼睁开眼睛;双眼中精光闪烁;要有一番大作为的时候;他听到的周围的欢呼声;又从迪利斯的口中听到玄齐刚刚三分半中看七个;正确率百分百;而且从七连中提升到十连中的神迹后;鹿一眼心中升腾出一丝的好胜。
第七百七十章 请灵
老夫聊发少年狂;当年纪大的人面对后生晚辈的挑战时;不由得会升腾出不服老的念头;忘忧露弥补鹿一眼的精力不济;老家伙又瞪着眼睛开始往下看;这一次他用的时间居然也短了许多;从第四个的五分钟;到第十个的十分钟;加在一起用去将近一个钟头;七个生辰八字全都写好后;鹿一眼已经累得身躯颤抖满身大汗。
迪利斯扶着鹿一眼;他也看出自己的老师现在是强弩之末;木托穆拓帮着举牌子;第四个对了第五个也对了第六个对了第七个也对第八个还对。不知不觉中;在巨大的压力之下;鹿一眼已经打破自己曾经创造的记录。
第九个;年对了月对了日期却错了一天。第十个年对了;日与月全都错了。终究还是老了;到最后精力不济;忘忧露每天只能喝一个;如果现在鹿一眼也和玄齐同样的年龄;说不定能猜出和玄齐相同全中的结果。
鹿一眼喘息一番;终于回过神来;老脸上满是无奈;双眼中充满落寞;低声的说:“老夫终究还是败了。”说着无可奈何的望向旺氏三兄弟与宫本天葬;而后对着玄齐微微低头说:“老夫这一次是心服口服。”
“只要心服口服就行。”玄齐倒是没再说什么;而是望向宫本天葬与旺氏三兄弟说:“接下来比什么?”
第一场鹿一眼出马;大家本觉得十拿九稳;却没想鹿一眼居然败了。第二场至关重要;如果再输那可就等于全都输了。
四个人相互望了一眼;而后宫本天葬转动了轮椅;冲过来望着玄齐说:“第二场老夫来;谁敢与我比请灵?”
岛国最强的风水师;有着通灵王的美誉。宫本天葬之所以这般的强;就是因为能够沟通阴阳;把已经逝去的灵魂请上来;而后依附在他的身上;继而完成和亲人的沟通。在港台地区把宫本天葬这样的人称之为灵媒。
“请灵”这可是个完全陌生的领域;玄齐根本就不曾涉猎过。回首望向玄清和;还有玄门七老;发现他们都爱莫能助的摇头。
整个风水学博大精深;其中所掺杂的学科太多;分门别类里有着很多超自然;还有很多较为冷僻冷门;需要天赋的学科;即使天赋再傲人;也无法精通全部的术法。
虽然玄齐不精通;或者说什么都不懂;但却装作很懂的样子;低声的问宫本天葬:“你先说一说比赛的规则;我们要如何分出胜负。”
“请灵很简单;就是请上一个逝去者的灵魂与亲人对话;谁请的时间久;谁回答的问题准;谁就胜利。”宫本天葬专精请灵;是这个行业中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所以他自信满满。
“那就比比。”玄齐还在虚张声势:“也是随意从现场找个人吗?”
“这个随意。”宫本天葬表现出特别的自信;能够成为通灵王的男人;肯定有着不同凡响的自信。
“那就随便挑一个。”玄齐望向周围。原本还有些喧嚣的人群;忽然间一静;就在人们踌躇的时候;一个男人蹦起来;他穿着脏兮兮的西装;头发好似枯草般纷乱;脚上的皮鞋有一只已经烂了个窟窿;露出脏兮兮的袜子。
“让我来;让我来。我要参加他的请灵。”这个人往前跑了三步;用浓重的川音说:“如果你真有这么神奇;就把我父亲请出来;让我跟他见一面。”
宫本天葬望向玄齐;玄齐微微的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对这个人选没异议。虽然玄齐不懂的请灵;但却很想见识。看这个流浪汉的样子;应该不会和宫本天葬勾结。
宫本天葬望向这个流浪汉问:“你叫什么名字;生辰八字多少?你父亲叫什么名字;生辰八字多少?”
流浪汉张口说:“我叫钱乐佳;我父亲叫钱龙。我是八五年七月二十号的生日;至于我父亲的生辰八字我不知道。”
“那我帮不了你。”宫本天葬无奈的摇头:“叫钱龙的人成千上万;没有生辰八字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的父亲;万一请错了鸡同鸭讲;反而显得是我不对。”
宫本天葬很有道理;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但同名同姓同八字;而且儿子也同名同姓同八字的人肯定绝无仅有;所以必须要知道被请灵者的生辰八字;要不然还真没法请。
“你一定要帮帮我;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可就全完了”钱乐佳身躯微弯;倒在地上苦苦的哀求宫本天葬。
玄齐看不过去;走过来站在钱乐佳的身前;开始反向推理钱龙的生辰八字;经过一番的运算;玄齐张口说:“钱龙的生辰八字是六零年一月十七号;你来请灵吧”
“行”得到这个生辰八字后;宫本天葬倒是不怕玄齐乱讲;当修为达到一定的高度后都会相信业报;所以很多话都不会乱讲。
端坐在轮椅上的宫本天葬;口中念念有词;不大的功夫一道寒风乍起;原本还骄阳如火的正午;顷刻间变得有些阴冷。眼珠黑白分明的宫本天葬;忽然间黑眼珠往上去;白眼珠露了出来;他周身的气势全都变了。
老鼋在玄齐的耳边说:“这个老家伙还真有些门道;居然能够沟通阴阳;从另个世界请灵上身。”低声说完他又轻声自语:“我本以为末法时代后玄门没落;却没想到这里还有这般的惊喜;并非完全的一无是处。”
玄齐微微的点头;同时把鉴气术运用到极致;果然在宫本天葬的身躯上看到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体;原本还只有一个灵魂的宫本天葬;现在身躯内有了两个灵魂。
“佳佳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宫本天葬的嘴巴里;忽然传出浓浓的四川腔;一种有别于宫本天葬的声音在这边回响。
钱乐佳呆了呆;而后试探着问:“你是我的父亲?你是我爹?”
“废话老子不是你老子;还能是谁老子?”宫本天葬说着面色一变;手掌重重的拍在轮椅的扶手上:“为什么你会落魄成这样?我可是给你留下万贯家财……”
“爸你把钱都存进瑞士银行;不能挂失;不能找回;我又不知道账户密码;万贯家财也只是看看不能花……”钱乐佳崩溃的泪如雨下;而后神情又紧绷起来:“账户和密码是多少啊?”
“让我想想”宫本天葬沉吟后;用于涩的声音说出一串的数字与字母;连续说了三遍;确认钱乐佳都记住后;宫本天葬才中断两个人的联系。
“很神奇”玄齐重重的点头;但却没有认输;当然也没打算请灵。而是对着钱乐佳说:“我邀请的宾客中有瑞士银行在华夏的代表;不如我们请他帮忙看看这账户和密码对不对。”
钱乐佳连忙点头;这还真是绝处逢生。钱龙死的太快;根本就没能留下只字片语;所以万贯家财只是一堆可望而不可及的数字。
随着玄齐的事业越做越大;各个商业银行都想着与玄齐拉上关系;所以这次玄门正宗开宗立派时;他们也派出各自的代表;这其中就有瑞士银行的代表
一个酒红鼻子粗脖子的瑞士人;从不远处跑过来;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头发;还有手上的公文包;处处都透出他的身份。
“尊敬的玄先生;非常乐意为你效劳。”瑞士银行经理的脸上带着献媚;面对一个身价千亿垄断多个行业的董事长;只要有所求都会不由得露出一丝献媚。
“帮这位钱乐佳先生查一查他的账户。”玄齐说着看了看钱乐佳脏兮兮的手心:“他的账户里应该有三千万欧元和五千万美元;还有四个亿的人民币。
“马上为你办。”经理很公式化的点头;而后从公文包中拿出电话;手指飞快的按动一番后;而后说出了长长一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