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管;必须要有个合理的监管组织;不能让心眼多的小人钻了空子。”灵犀子又开始装好人:“所以我们必须要联合成立一个监管机构。”
“只是这个监管机构应该由什么人来组成?又具备哪些责任与义务?同时应该兼顾哪些权利?”玄修们也都是弄权高手;漫长生命中让他们经历丰富多彩的生活;所以一个个变得老道权谋;都热衷权利争夺;遇到关键的地方;谁也不会退让半步;于是局势又陷入僵持;一时间大家又开始吹胡子瞪眼。
这样的结果又一次在玄齐的意料之内;见着大家都不退让;于是玄齐又拍了拍桌子:“现在大家之所以矛盾;就是因为高纯度的忘忧露是战略威慑般的存在;谁也不愿意退让半步;也都搞不清楚对方山门内有多少老祖般的玄修;生怕对方虚报。”玄齐说着眨了眨眼睛:“那么我有个主意;可以说出来供大家参详。”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遮遮掩掩的吊人胃口。”灵犀子见玄齐打乱自己的计划;心中不由不爽;言语中难免带了三分火气。
玄齐很享受周围人目光烁烁的样子;手掌微微举起高声说:“把山门内的老祖都集中在一起;每日准点发放忘忧露;这样就不会有人多领。而且彼此间还能相互监督;把均衡发挥到极致。”
这个法子绝对是釜底抽薪;精明老道的玄齐;一下从根本上杜绝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听到玄齐这样说每个人都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后缓缓的把头一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放在哪个地方集中监管?”雷泽问出了全部人的心生。
而玄齐早就打定主意;轻声说:“放在湘南玄门正宗的石山中;大隐隐于市;哪里绝对是出尘入世的好地方。”
第七百五十九章 灭世危机
人生漫长;纵观漫长的人生;人们会发现其实就是个不断妥协的过程。为了能最终达到目标;人们不得不在妥协中前进。
在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前;有的山门扛不住压力妥协了。同意提供药材;也同意把老祖送到湘南;但需要玄齐先交付一定额度的忘忧露。
忘忧露原浆本就有些富裕;随时都能够兑上水往外发售。玄齐见这些门派已经同意;便开始拉拢他们。同时宣称库存本就不多;就这样率先团结一部分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大集体内总是有着众多的小集体;总是想着近水楼台能得到别人特殊照顾的人们;前仆后继的涌向玄齐;其实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他们;人心本就是贪婪的;这样的选择也是人之常情。
本就各怀鬼胎的门派;经过连纵连横;顷刻间又成好多利益完全不同的团体;剩下即使不同意也要同意;于是各自进行约定;七天后汇聚到湘南玄家。
玄齐悬着的心终于放回到肚腹中;不需要再担心别人心怀叵测;让盛登峰先准备一批应急的忘忧露;玄齐坐上开往湘南的列车;随行还有鲁王府的玄修匠人。
各大门派对老祖们的态度也很暧昧;这些进入疯魔状态的老祖;说穿了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巧妙了伤人;如果老祖继续疯魔那可就伤己。就好像是一颗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既然有人愿意接纳;他们自然会顺水推舟;老祖居住的地方自然不能等闲视之;所以鲁王府的匠人们跟着玄齐一起;要在山头上帮着老祖们修建出他们居住的府邸。
危机就是危险中的机遇;玄齐坐在车中不由得长长出口气;事情最终变成这样;还真是出乎玄齐的意料之外。
老鼋声音中透着欢喜;乐呵呵对着玄齐说:“这可是好事情;刚才我算了算;全部的玄门加在一起至少有六百个老祖。”
“这有什么意义?”玄齐无语的耸了耸肩膀:“我这里又不是开养老院。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把这些老家伙都收拢在一起;对他们好一些;然后再传授给他们道法;这就等于有了六百个真丹期的打手。”老鼋的声音中透着恶趣:“到时你在整个玄修界说一不二……”
玄齐不得不打断老鼋的幻想:“二零一二究竟是个什么幻想?为什么世界会终结?为什么你总是如临大敌般?为什么我记忆中的另个世界就没有过世界末日?”
有些问题是触发性的;如同盲人摸象般毫无头绪;只有逐步的把线索归结;才能够一点点的综合出其中的轨迹。
玄齐能掌握的线索很少;所以这才让他非常的不爽;总觉得好似自己要错过什么;危机感与使命感并驾齐驱;玄齐不由得想要更多的知情权。
老鼋沉默半晌;有些东西不是想隐瞒就能隐瞒。玄齐已经几次三番追问;善因又吸纳那么多;的确可以跟玄齐说其中的缘由。
“其实我们所在的时空;有着无数的时空通道。有的开启时间很短暂;只有短短的一个瞬间;有的开启时间很长久;可以长达数百年。”老鼋说出一大通具备科幻色彩的词汇;把玄齐唬的一愣愣。
“这些时空通道能够通往不同的区域;有过去;有未来;有异时空。”老鼋说着声音忽然变得高亢:“当然这些不是重点;在无数的时空中;有种贪婪成性的生物叫时空狼族;他们不断寻找入侵其别时空的通道;二零一二年恰好在百莫大区域会有强烈的时空乱流;如果被他们打通;那么……”
玄齐呆愣了;身躯不可抑制的哆嗦:“你是不是在乱讲?我总觉得这个听起来就好像是小说。”
“连你都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通天玄修又能破碎虚空飞升而去;那么你说我是不是在乱讲?”老鼋说罢声音又高亢三分:“整个通道会被打通一年;如果他们通过那个通道来到地球上;那么将是人类的末日;也是整个世界的末日。”
玄齐对老鼋所说的依然半信半疑;低声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你见过?”
“地球上的灵气为什么枯竭?每个玄门;乃至教派为什么都有对大破灭的记载;这里面本身就有着隐喻;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老鼋信誓旦旦:“通道曾经就被打通过;那一场大战山河破碎;玄修们用血肉铸就长城;透支地球上全部的灵气;才把那个漏洞给堵上;这也就是上古时关于大破灭的记载……”
越听越好像是真的;这一下让玄齐有些惊恐:“兵强马壮的上古都搞不定那帮狼族;你觉得我能搞定吗?”
“你能”老鼋对玄齐自信满满:“在另个世界你可是活到二零一三年;所以这个通道一定是被封堵了。”老鼋看到面色惨白的玄齐;不由的出言安慰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当年玄修拼光了精锐;时空狼族也是元气大伤;地球上没有灵气没落了;时空狼族一定也不好过。”
玄齐仔细想想觉得老鼋说的还真有些道理;不由得强打精神低声问老鼋:“既然是这样;你说让我做什么?”
“反正离二零一二还有些年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玄修宗门;而后竭尽所能的提高他们的实力。”老鼋说着又进行一番的盘算;仔细算了算后说:“结成金丹恐怕不行;修为最低的境界至少也要是碎丹成婴;只有结成了元婴才算的是入门级修士;在太古勉强算得上是阿猫阿狗;对战时的炮灰角色。”
玄齐的身躯在车内小频率的颤抖;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在灵气匮乏的地球上;能够找到一帮结丹的老祖;还都是疯掉即将寿元耗尽的疯魔;真丹之上有金丹;金丹破碎后才能结出元婴。
没有灵脉连灵石都变得稀缺;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把一帮真丹期的老祖;提升到元婴期?完全就是在痴人说梦。
玄齐感觉太阳穴一突突的跳;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抖。事情已经超过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不由得低声询问老鼋:“哪里还有灵脉?哪里还有灵石?我拿什么给这帮老祖提升境界?”
“这个?”狂喜的老鼋也无语思索;沉寂半晌后才说:“并不一定非要灵气才能提升境界;你现在已经走上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你不觉得你正在创造历史吗?”
老鼋好似开窍一般;出言对玄齐鼓励:“你头顶上的五气福禄寿喜财;其中的财气已经趋于饱和;而后你要把另外四气也修炼到大圆满;这样五气就能凝成三花;说不定你直接从假丹期飞跃过真丹与金丹;凭空成为元婴级别的炮灰修士。”
“别说炮灰现在元婴期的修士可是这个星球上顶尖的强者。”玄齐已经无力吐糟;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老鼋也是无可奈何;手中能动的牌不多;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修为只是衡量战斗力的要素之一;还有很多的法子能提升战斗力;例如香火信仰之力;例如法宝法器。
想到法器老鼋忽然高声的对玄齐说:“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不一定非要提升修为;除了修为以外;科技也是能够提高很多的杀伤力。”
“科技”玄齐先是一呆;而后恍然大悟;人类已经不再是太古或者上古的人类;头脑风暴;智慧爆发之后;人类已经成为全新的民族;正可谓全民皆兵;工业革命带来的改观超过任何的发明;火焰的出现催化战争武器的进化;只要能够掌握枪械;一个战斗力是渣渣的孩子;也能够杀死成年人;甚至战斗力非常强悍的兵王。
思维随着通透而发散;原本悲观绝望甚至没有主意的玄齐;顷刻间振奋起来:“我要用现代化的科技武装一大批的玄修老祖;让他们能够穿格斗机甲;能够使用现代化的武器;同时通过这条思路往下伸展;看看能不能把炼器与科技结合起来。”
“就是这样;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即将出现的战斗做准备。”老鼋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个时空能够在灵气枯竭的情况下;安然无恙的度过二零一二;那是因为人们已经懂得运用智慧。
高速行驶的汽车停在湘南的田间;玄门正宗的山门巍峨的耸立在石山前。从车上下来的鲁王府修士眼睛中闪着异彩;多年没有下山的他们也不知道人世间有这般的变数。
望着鲁王府玄修惊奇的脸;玄齐的嘴角上逐渐冒出一丝的笑容。是的不能够再用老眼光看新问题。即使二零一二百莫大会烂出一条通道那又能怎样;自己可以带着穿着机甲的玄修;与那帮时空狼族大战一场;想到这里玄齐的心不由得热起来。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只要能够找到开锁的钥匙;再难的难题也能被解决。玄齐相信新时代的玄修能够击败时空狼族。
第七百六十章 踢馆
湘南玄家祖祠早就成了个特大号的工地;在工地上忙碌的工人们昼夜不停;一期工程早在九个月前竣工;二期工程也做了一半;有可能在年内完工。
在充沛的资金与人力投入下;原本计划要五年至十年的宗祠计划;很有可能就在这两年搞定。
一期工程是围着山峦修建房屋;古色古香的房屋透着静雅。并且已经作为玄术学校运营了起来;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正在研究风水玄学。玄齐手书的典籍都放在藏经楼中;玄家七老是客座教授;在教授别人的同时也在自行学习;居然有些不通的念头全都贯通。
玄家祖祠一时间成为风水玄术界的权威;有些想要逆天改命的富豪权要;看风水改阴阳的时候;指名道姓要玄门正宗的人来看。一时间上过玄学的人好似被镀了层金;而没上过的饭碗都被抢了;久而久之自然引起其他宗门的不快
随着玄家祖祠开始传授玄术;玄门正宗的牌匾也被光复。山脚下石刻的牌坊高耸;玄门正宗四个鎏金大字带着别样的气势;耸立在山脚下张扬神气。
原本山脚下的村庄;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已经好像是的小乡镇;各种各样的旅馆与休闲场所林立。能够请得起风水师的都是不差钱的主;财大气粗的可以花钱请人上门;实力稍逊一些的只能自费前来卜算前程。
再加上玄齐在规划的时候已经设计旅游的部分;所以相对来说并不冲突。反而改善了原住民的生活;让他们都赚取到第一桶金。
繁华喧嚣的小镇上不光有来自各地的游客;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宗门;风水玄学在华人区有着很强大的市场;经过岁月的变革就连有些老外也开始相信风水;并且相信风水玄学不是迷信;而是另外一种玄之又玄的学科。
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随着玄家的玄门正宗开始培养风水人才;颁发了毕业证后那些风水师统一着装;搞的好像是律师一样;给人一种高大上的错觉。一些原本生意兴隆的风水门派;顷刻间门可罗雀入不敷出。
一个穿着黑衣;手中捧着一个罗盘;像牧师多过像风水师的金发碧目的高大汉子正大声的说:“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湘南;就是为找玄门正宗要个说法;而不是畏畏缩缩的躲在这里;生怕被报复而不敢上前。”
“迪利斯;你的中文说得越来越顺畅了”一个黑的好像碳头的家伙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我们不是不去找玄门正宗理论;而是因为我们的人还没到齐。”
“木托穆拓不是睡着了说梦话吗?”迪利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在坐的各位可都是业界的大咖;他们都来了你居然说人还没来齐;那你说我们还要等谁?”
屋子内一共有十三位国际知名的风水师;听闻木托穆拓这样说;都不由得互望一样;有些人眼睛底部满是疑惑。而有些人的眼中则闪过若有所思;甚至机敏的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