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底牌;难道也是个”
这般诡异的情况;让秦明和程德高惊恐的互望一眼;难道玄齐逆天的运气还没结束;赌梭哈的时候运气依然会爆棚?
“跟还是不跟给句痛快话。”玄齐在这一刻显得有些急躁。
“我不跟但会让荷官继续往下发牌;让我们看一看你这个神奇小子;究竟能有多神奇。”盖博把底牌拍在桌子上;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这样的情况荷官第一次遇到;既然没有人跟;赌局就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发牌?有些不知所措的荷官抬头看向程德高。
程德高把手一挥:“你就按全都跟了的情况;继续往下发牌。”
荷官继续往下发牌;玄齐的第二张牌不是a而是一张黑桃k这样就组成同花的牌面;而且还有可能是同花顺。下面四张居然是六五四七;这样除了玄齐的是同花;另外四个人都成了三条。
每个人惊诧的都没出声;呆滞的相互望了一眼。秦明已经不淡定;催促荷官:“继续发牌。”
荷官发下了第四张牌;玄齐是黑条q这样牌面还是同花顺;而下面的四张牌居然还是六五四七;这样四个赌王同时抓到了四条;仅仅比同花顺小的四条。
虽然他们的牌面都很大;但是他们却意识到危险;因为玄齐的牌面很有可能就是同花顺;即使他们拿到四条依然还是要输的。
在赌桌上有的不成文的惯例;输大钱的往往不是那些拿小牌的;反而是那些拿大牌的。换成谁拿到了四条;肯定都要是选择开牌;而是不是丢下不赌。
见识过玄齐神器的秦明重重的吸了口气;催促荷官说:“接着发啊让我们看看他的最后一张牌是什么?”
第五张牌被翻了过来;果然是个黑条屋内静的落针可闻;剩下的四张牌居然都一样;都是一张九。这样桌子上出现了四个四条;和一个可能是同花的同花。
程德高已经不再管什么风度了;伸手拿起了玄齐的底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黑桃10玄齐的牌连起果然是最大的同花顺;akqi10
看到了这个牌面;托姆手中的雪茄掉在了地上;惊恐的说:“难道真的有运气这一说?太不符合常理了太难以理解了”
杜提亚重重的喝下一口果泡酒;而后低声的惊呼:“上帝啊难道神奇小子是上帝的私生子吗?”
盖伊与盖博同样的震惊;而后异口同声的说:“难道他是被神灵附体了吗?可以远程掌握扑克牌?”
而程德高已经惊诧的无以复加;呆滞的望着桌面上的同花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真的有气运;真的有神奇。
就在屋子内静的落针可闻时;秦明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太过惊悚;笑的好无厘头;周围的人都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向秦明;就连程德高都以为他在重压下患上失心疯。
笑过一阵的秦明;伸出手来擦了擦眼泪:“四把四条遇到一把同花顺;而且还是最大的同花顺;黑桃akqi10;我们居然只输四十万的底;你说我们该不该庆幸?”
经过秦明这样一说;周围的人也都明白过来。原本还有些懊恼的神情甚至还有点呆滞的程德高;现在也都反应过来;重重把头一点说:“是的我们居然才输掉四十万;这也太神奇了;太值得庆幸了。”
秦明好似打上鸡血一般;双眼瞪得滚圆;烁烁的望向玄齐说:“玄总;你的好运气已经用光;梭哈不是麻将;也不是牌九。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人不跟;牌运走势就会完全不同;那么你就拿不到同花顺;他们当中随便有个人跟下去;一对都能赢你的黑桃”
“对的对的”程德高也把头连续点动;只要有一家弃牌;桌上就会从五个人变成四个人;牌面跟着完全不同;这就是梭哈的魅力所在;你不光要凭借自己的运气;还要抗衡别人的运气;天知道走一家对你是利好还是利空;说不定赢牌也能变输牌。
经过程德高这样一说;原本还有些震惊的赌王们;都把忐忑的心放回到肚腹中;是的;只要有一个人弃牌;那么就是一对赢黑桃a即使神奇小子有着超越别人的运气;但他还是要输的。
玄齐把四个十万的筹码拿过来;见周围的人还在傻兮兮的笑;不由得伸手敲了敲桌子:“究竟还赌不赌了?再不开始我可要走了。”
程德高对荷官挥了挥手;荷官立刻把桌面上的扑克全都收走;放在碎纸机里碾碎;而后又拆了副牌。
见识到玄齐无敌的运气后;每个人都变得慎重起来。四个赌王相互望一眼;托姆伸出黝黑的手掌;指着扑克牌说:“拿掉前面的十二张牌。”说完示意玄齐切牌;玄齐无所谓的摇头;赌局再次开始。
这一局居然是上局的翻版;玄齐依然是黑桃a而另外四个人是二三四五;四连对。
玄齐的黑桃a先说话:“十亿。”说着把十个硕大的筹码抛出来;怡然自得的望着周围的人。
“法克”拿着对二的盖伊不知道是否应该弃牌;如果还和上局一样;那么下一张玄齐的会是k而自己的还是一张二;如果他们都弃牌;那就是三条二对一张a于是盖伊看向了程德高。
老狐狸也没有主意;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接着跟。倒是秦明慢慢自信:“同样的把戏他居然敢玩两遍;这一次弄死他。”
得到秦明的首肯后;盖伊跟了十亿;另外的三个人相互望了一眼;而后也把求助的望向秦明;毕竟这是牵扯到十亿的赌注;万一输了可就全都完了;他们可不想少手少脚。
秦明冲着他们先点点头;跟一圈看看;于是全部人都选择跟注;于是荷官开始发第三张牌;玄齐的果然是黑桃k而盖伊拿的也是一张二。这样牌面就成了同花对三条;还是玄齐讲话。
“五十亿”玄齐把筹码都扔了出来;脸上摆着一丝无所谓的轻佻:“我相信我的运气。”
“你的运气会被终结;好运气已经用光了。”秦明说着还往前凑了凑;示意盖伊跟注五十亿;其他人都弃牌。按照上一盘的逻辑;接下来玄齐会得到一张三;而盖伊会是四;这样玄齐就配不成同花顺;一下被三条吃死。
第四张牌发下来;随着牌被翻了过来;屋子内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气;眼珠子都瞪大瞪圆;怎么可能是黑桃不应该是张三吗?
就在大家都震撼的时候;盖伊的牌也发过来;不是四依然还是二;桌面上出现了三条二;加上底牌一张那就是四条二;又是四条对同花大顺。
“一百亿”玄齐毫无压力:“运气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怎能被汝等凡夫俗子察觉;其实你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已经在气运的计算中。”玄齐说着伸手敲了敲桌子:“你是跟还是不跟?”
盖伊喘着粗气;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主意;这一局的确是上一局的翻盘;太邪了。已经下了进百亿亿;如果再下就是两百亿;而且还有最后一张牌没发;玄齐随时都能梭哈。于是盖伊又望向秦明。
秦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鼻息也变得越来越重;该死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难道玄齐的运气还在?吃不准玄齐的深浅前;秦明不管再接着下注;理智的把头一摇不跟了;但却示意荷官继续往下发牌。
第五张牌发出来;果然还是黑桃如果玄齐的底牌还是黑桃10的话;那么盖伊的最后一张牌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荷官依然发着盖伊的第五张牌;这张牌居然是黑桃10那么玄齐的底牌是什么?全部的人都瞪大眼睛;呆愣愣的望着玄齐。
第七百一十章 吐血了
周围的人都看向玄齐;玄齐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伸手指了指下面的底牌说:“我也不知道底牌是什么?”说着还望向秦明:“要不你帮我翻开。”
秦明伸出颤抖的手掌;翻开了那张底牌;红瞎瞎的方块三刺激着大家的瞳孔;不是同花顺而是单牌单张a居然吓跑了四条二;这个结果震撼到全部的人;秦明就感觉胸口越来越憋闷;喉咙开始腥涩;他却强忍着。
玄齐把面前的筹码都收过来;无语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好运气用光了?”玄齐在诧异后又摇头;无比坚定的说:“我觉得气运还站在我这边;要不然单a怎么可能赢四条二”
听到玄齐这样说;秦明终究还是没忍住;张开了嘴扑哧;殷红色的血箭喷了出来。太无语了赢钱大好的机会就这样从眼前错失了。
噗通;老奸巨猾的程德高;也经受不住这般的刺激;本来能赢一百五十亿的;只要跟了一百五十亿;把黑桃10发给了盖伊;那么下一把就能梭哈;如果玄齐不跟就能赢台面上的一百五十亿;现在不但没赢到一百五十亿;反而输了一百五十亿;一反一正就是三百亿;太他妹的气人了
这一把牌的杀伤力;超过前面几把牌;玄齐的心中也升腾出一丝不忍;之所以要把这把牌做成这样;就是及其高明的心理学也是千术中的欲擒故纵。秦明和程德高看到这样的情况;以为玄齐的好运气用光之后;他们一定会下重注以求翻本。
但当玄齐看到秦明吐血;程德高躺在地上半昏迷的时候;心中又升腾出了一丝不忍;自己终究是个修士;用这种方法巧取豪夺;会不会伤到自己的道心;当然他们这是因为贪婪而咎由自取;但玄齐还不想在这个方面戏弄他们。
于是玄齐打了个响指;让荷官把这些筹码都收起来;同时从两百亿的赌注中划走一百五十亿;而后神色一正的望着秦明;这也是个伤心人;身上有着极其浓郁的灾气;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死气;要了他的性命。
玄齐也不想多沾染这份因果;如果他是因为自己而死;免不了又会沾染孽缘。玄齐手掌上真气一闪;把正在吐血的秦明治愈;而后又在指尖凝结出一颗真气珠;弹在程德高身上;半昏迷的程德高顷刻间苏醒;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来
秦明刚恢复一些气息;又望着玄齐说:“哈哈哈你的好运气用完了;我们接着赌……”说着都不擦身上的血渍;大马金刀的坐在玄齐的对面。
“你确定真的要和我赌?”玄齐说着打个响指;原本放在皮箱中的扑克牌忽然间从皮箱中窜出来;一副副的悬浮在半空中。
虚空中好似有着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操控这一副副扑克牌;先拆开封;而后在虚空中洗牌。这样奇妙的场景让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感觉有些难以适
太惊悚诡异;太如梦似幻了。甚至盖伊还伸手掐了掐盖博的腿;哎呦真疼;看着盖博的表情;盖伊明白这不是在做梦。
唰唰唰天空上全部的牌都被洗成黑桃a一副牌有五十四张;全部的牌都变成了黑桃a这个场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更何况虚空中还有近百幅的扑克牌全都变成黑桃也就是说这片虚空中至少有五千多张黑桃
玄齐又打了个响指;漫天的扑克牌缤纷下落;托姆伸手抓了几十张;全都是黑桃a擦了又擦;甚至还用手扣了扣上面的图案;没错的的的确确是黑桃
“你们真要跟我赌?”玄齐声音中透着自信:“我没碰那些扑克牌;我甚至离它们还有几米远;为什么它们都变成黑桃”
玄齐的话让每个人都无法回答;事实已经超过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之外。是道法?邪术?幻术?还是魔术?反正这个能力不是人类所能掌控。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用超能力出千?”秦明好似抓到了玄齐的痛脚;不由得出言指责玄齐。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玄齐伸手敲打面前的桌子;望着对面的秦明:“你之所以⊥我来澳岛;是因为你怕我去宝岛。你之所以不敢让我去宝岛;是因为你怕我把奥利佛在华夏使用的生化病毒;放任在宝岛上蔓延。”
“你”秦明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早就被玄齐洞悉。换言之自己还想用赌博牵绊玄齐;其实自己一直都好像是个小丑一般扭来扭去。
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不就是能够施展雷法的妖女吗?我等着她就是了。”正说着玄齐猛然把话题一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共同目标的人可以为好友。眼界不要那么窄;变通一下也能够心想事成。”
听着玄齐意有所指;秦明的眼睛不由得眯起来;好似还真是很有道理的样子;如果真能与玄齐联手;说不定能把小芳给搞定;就在秦明有所意动的时候;猛然又警醒起来;能不能相信玄齐;这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等几天后鲁卓群赶过来;那时你就知道我的能力。”玄齐轻声说:“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换个角度想一想;也许今天你失去的;正是应该舍弃的大麻烦。”
听到玄齐意有所指;秦明的眼睛不由眯起来;当然他不敢选玄齐也是有原因的;相对拥有一个门派的小芳;玄齐的确渺小了一些;也许一个照面就会别碾压成粉。
玄齐也明白不能逼的太紧;站起身来说:“这一周我都会留在澳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他们放马过来。”说着双眼盯着秦明;用微不可及的声音念叨:“我会给你六天的时间考虑;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玄齐说完带着胡须等人离去。
澳岛也是一座不夜城;霓虹闪烁的世界中充满了痴男怨女。追求财富的男人幻想着一夜暴富;而后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而错失了眼前人。
望着街上的霓虹;看着穿梭的红男绿女;玄齐感受到滚滚红尘的舒爽;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难啊难啊难有时候不是你去找麻烦;而是麻烦主动的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