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人类感情的神;却敢这样的布局;利用胡须等人强悍的战斗力;潜觅行踪;采取斩首行动。要知道这个计划有太多不可复制的因素。金将军没想到社会党敢用精英小队实施斩首行动;别人也找不到三个穿着铠甲;刀枪不入有内劲;还能激发铠甲神圣之力的兵王。所以这次斩首行动的偶然性太多;不可以常理判断;更无法进行复制。
深夜的西贡街军车颤动;高耸的楼顶上硕大的探照灯照来照去;荷枪实弹的军人在街上不断的穿梭;遇到行人会进行盘问;一言不合就会扣动扳指;这帮军人们的身上戾气很重;目前没出现烧杀抢掠已经竭力的克制。
这种程度的宵禁;对胡须等人来说就是毛毛雨;平日里拉练训练时难度都比这种高;一点点的前行闪袭;已经悄无声息的摸进金将军的司令部。
金将军驻扎在酒吧街;曾经在法国留学的金将军;崇尚巴黎风情;把法兰西的浪漫爱到骨子里;而西贡的总统府被暴民一把火烧掉后;金将军索性搬进这家法兰西风轻特别浓郁的酒吧里。
军方自立之心也在一念之间;看似庞然无比的军方;实际上却并非铁板一块;不同的资历与身份注定不同的矛盾与派系;把严密的等阶搞的千疮百孔;更何况漏洞百出的军方里还有社会党的成员。
自从社会党承认对蛊虫门与衣钵教覆灭承担责任后;原本被威逼利诱的成员们;全像被打了鸡血;都从忐忑不安化为神采奕奕;抱上这条大粗腿;接下来肯定是飞黄腾达。
政治讲究站队;商人喜欢投资潜力股;现在社会党成员发现自己追随的正是最大的黑马;而且还有着超乎别人的实力;也都转变了观点;从一条绳上无可奈何的蚂蚱;变成可以共进退;甚至为理想而献身的信仰。
就这样金将军的一切情报都被透露出来;胡须等人对金将军了如指掌;不光知道他安歇在哪里;还知道金将军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
斩首行动有着多种执行方式;可以集中优势兵力;打的轰轰烈烈的挖心掏肺。也可以用闪电奇袭;悄无声息的解决敌人。而胡须这次的任务比较逆天;神居然不要金将军的脑袋;而是要胡须把金将军完好无损的从司令部带出来。
在层层重兵中带一个活着的将军出来;这可比重兵突袭要震撼的多;能把将军生擒活捉;并且完好无损的带出来;就有把他凌迟三千六百片的能力。
胡须对这个任务很感兴趣;杀戮不能解决问题;而且不够震撼;如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金将军从司令部里面抓出来;一定会震撼到很多的人。
法兰西风格的酒吧;离老远就有一股浪漫的风情;奇特的霓虹在夜幕下闪烁;远远的望过去透着纸醉金迷。
胡须对扳指和底火使了个眼色;三个人默默的放下了面罩;而后从后中拉出现代化的武器;胡须使用火焰喷射器;扳指高壮用的是加特林;至于底火依然走风骚的路线;胸膛前挂着一排烟雾弹;手上拎着两柄ak47。
拥有铠甲的战士;就好像是一具具人型坦克;再加上黑夜与烟雾弹的辅助;只要没有重武器正面击打;他们就是无敌与无解的存在。
制式铠甲是教廷的神物;穿在身上轻飘飘的;运动起来异常灵活;而且还有教运帮忙燃烧增幅;变相的提升胡须等人的战斗力。
灵巧的好像狸猫的胡须;悄无声息的上了酒吧的外墙;头盔内有一台微型电脑;直接连接神;有了这个大拿运筹帷幄;周围的景致映入胡须的眼帘。配备高科技与传统神术的胡须;加上本身不菲的实力;战斗力已经超过米国重金打造的铠甲战士;就连超能战士都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午夜微风颤动;除了巡逻的士兵还在巡逻;司令部的警卫与参谋们早就进入梦想。金将军坐在总经理的办公室内;手掌上托着一个高脚杯;不知道为什么久久不能入睡;因为今天异军突起的社会党?还是因为忽然间大权在握后的不真实?
金将军吞下一口的红酒;惬意的吐出一串的酒气;鼻息微颤;而后化为一声长叹;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拿不定主意;一步天王;一步死亡;是成为在野牧守一方的将军;还是成为九五之尊;掌管一方的领袖;纠结啊纠结
现在主动权已经不再金将军的手中;每个城市占领者;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别人做了;自己不做。那么自己应该如何相处?臣服还是自立?臣服意味着站队意味着手中的权利要向外划分;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变成卸磨后被杀的驴。
这是一盘多米诺骨牌;如果别人倒下;即使自己不想倒下;那么为了自保又或者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用;自己也要跟着倒下。
一个尖嘴猴腮的参谋从门外冒了出来;望着依然没有谁的金将军;不由低声的说:“姑父;还没睡呢?”说罢自来熟般也倒了杯酒;喝下一口后才接着说:“总统早跑的没影;纵观整个南岳谁的资历高过你?谁的威望比你强?这个位置你不坐还有谁敢坐?谁坐上去了能服众吗?”
李佳凡字字诛心;再狂拍自家姑父马屁的同时;又把其他的军阀狂贬了一通。不过他大部分的话语倒是实话;论资历、伦人脉、论声望;金将军的确是总统的备选之一。
“话也不能这样说。”金将军这一刻倒是冷静:“毕竟现在国家乱了起来;政治已经成为备选;真到了选总统的时候;大家拼的还是枪杆子;更何况那时候还有胡搅蛮缠不讲理的二货。”
“那就跟他们打呗”李佳凡也知道姑父说的是实话;他的身上涌出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气:“不把他们打服了;他们也不会心甘情愿奉你问将军;这帮人就是属土豆的;欠削。”
“哎”金将军一声长叹:“你还是不明白现在的局势;这不是双雄并立;也不是四国混战;而是群雄逐鹿;谁先出手可能会引起别人的公愤;到时大家一股脑的来打一个;我们又能对付几个?”
金将军比李佳凡看的清楚;也看的透彻:“再说现在局势突变没有外敌只是内患;我们手下的兵可都来自四面八方;真打起来;天知道会有多少个偷跑的?”
最近逃兵数量正逐渐增多;逼迫各地的将军不得不采用高压政策;这样才遏制士兵们的逃脱。
“我们不也是在和别的将军交换士兵们的亲人……”李佳凡说着声音低沉下来;这个计划位面有些一厢情愿;不太切合实际。
“交换来的士兵有家有业;又有多少人能卖命作战。更何况我们只换来他们的父母妻儿;还有三姑六婆杂七杂八的亲戚没有换;如果需要他们打回家乡;你说他们又能有多少的战斗力?”金将军说着不由得又长吁短叹;最终一句话总结:“终究还是安逸的太久;士兵们都没有适应战争。”
“既然你懂这么多;那就不要战争要和平”一个声音冷清的说完;金将军依然长叹:“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大家都想要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利;而不像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你是谁……?”李佳凡震惊后机敏的挡在金将军的身前;伸手从腰间拉出了勃朗宁;指着屋子内忽然多出来的三个人。战争期间一切戒严;李佳凡在司令部中随身也是配枪的。
“你觉得你手中的枪能快过我的火焰喷射器?”胡须冷冰冰的说着;火焰喷口还对向李佳凡;火焰喷射器能够喷射出高达上千度高温的火焰;一旦被喷了只能被活活烧死。
“你们是谁?”金将军这一刻还保持镇定;望着对面被盔甲包裹的胡须等人;大声的说:“你们不是南岳的士兵?是谁雇你们来的?”
“我们是社会党的成员;这次特意邀请金将军去我们总部做客。”胡须回答的不卑不亢:“我们要对南岳的将军洗牌;给这个乱糟糟的世界一次拨乱反正的机会……”
“痴心妄想……”自以为在司令部中占尽上风的李佳凡;脸上升腾出浓浓不屑;手指搭在扳机上就要扣动扳机。
刷底火把两柄ak47放在地上;从腿侧拉出一柄华光闪闪的骑士剑;乳白色的教运包裹着长剑;往前一挥就把李佳凡手上的勃朗宁斩成两半。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胡须用骄傲的声音说:“在超能者面前你们就是一只只的蝼蚁;伸伸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七八次。”
“超能者”金将军与李佳凡惊恐的互望一眼;看着底火手中闪着白光的长剑;他们知道这次是完蛋了。人口过亿的南岳才只有两个超能者;这一下冒出来了三个;再抵抗真会死的。
第六百七十七章 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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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拥有绝对武力后;一切就变得简单起来。三个以武力渐长;而且配备上刀枪不入铠甲的兵王;等于是三辆人型坦克;突然发难的情况下;能在军营中杀个七进七出;斩将夺旗如小孩子过家家般简易舒心。
认命的金将军见识到胡须等人的实力后;也就认了命;木然的跟在三个人的后面;成了个俘虏。
胡须望向底火;心领神会的底火从身后拿出一个布袋;把金将军和李佳凡打晕后装进布袋中;三个人相互点了点头;胡须率先背起一个;扳指也背起一个;而后三个人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军营。
这一夜南岳注定了不平静;十二人的小队分成了四组;分赴四个城市;利用各自的手段把里面的将军请出来;在猛虎的面前再多的羔羊也只是食物。
一辆辆改造后的军车;肆无忌惮的在公路上奔驰;粗大的车轮碾起地面上的黄沙;带着猛烈的唔鸣越跑越快。
停电的南岳并没有断开通讯;五个军区都乱起来;西贡军区首先发现他们的将军消失;在将军办公室的桌上;一封用花体的英文与南岳文字书写的邀请函;让原本如临大敌的士兵们变得焦躁难耐。
社会党邀请金将军做客一日;次日奉还。很平实的言语;却透着别样的霸气;桌子旁的保险柜被平滑的切割而开;如同瓷器般的切口摸上去透着别样的冷冰。
原本金将军手下还分成两派;甚至还有人叫嚣着灭杀社会党;但当看到被切开的保险柜后;都惊诧的鸦雀无声。
“只有超能战士才会破坏成这样?昨夜出手的是超能战士……”在无知者的面前;超能战士已经足够震撼;他们还不知道这次出手的人比超能战士还厉害。
如此雷同的景象;在各地的军营中上演;原本心怀不轨的野心家;迫切的想要上位;但当看到超能战士留下的痕迹;便也都偃旗息鼓;能够从万千驻军的司令部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捉走将军;即使用尽法子上了位;也会被捉走变囚徒。于是一个个也都打消想上位的主意。
西贡是南岳的首都;曾经的地标建筑是总统府;一场动荡把总统府毁于一旦;新的地标建筑成了西贡电视台。
十二层楼高的电视台一直都是西贡市最高的建筑;因为要直播很多电视节目;而南岳的供电又极其不稳定;所以西贡电视台自备发电机;是目前南岳唯一一个十二小时供电的地方。
清早的朝阳升起;透过顶楼的玻璃窗照在会议室里;大米粥的清香刺激着昏迷人的嗅觉神经。金将军慢慢睁开眼睛;而后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不大的屋子内一共躺着六个人;仔细观察一番后;金将军错愕的发现;除了自己这间会议室内还有四位将军。金将军心底充满颓废;满心以为可以自立;能够成为权柄一方的人物;谁知道只是个笑话;一个彻彻底底的大笑话。
另外四个将军也幽幽的醒来;茫然的望向周围的人;记忆一点点汇总后彼此间微微的点头;而后默默的坐在桌前吃饭;接受自己成为阶下囚的事实。
一顿晚饭吃的特别沉闷;中午十一点全国送电;原本沉寂的城市又响起现代化的声音;吱吱的电流声在虚空中颤动;原本闲散的警察们忽然精神抖擞的出现在街道上;以电视台为中心;逐个街区恢复社会秩序。
阮青竭力的压制心中的喜悦;眼睛瞪的大大;鼻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站在会议室的门外;仔仔细细的观察屋子内的五个将军;全都是真的如假包换
早就知道社会党的那帮家伙有能力;但却没想到居然这般强大;一夜就从万军中神不知鬼不觉抓来五个将军;只要他们愿意;一周时间还不把南岳的将军们全都抓来
原本有些忐忑的阮青;一瞬间感觉精气神十足;这一下可是抱上一个又大又粗的金大腿。等下一定要好好的表现;争取在新的利益划分中取得更多的利益。
玄齐从泥土中钻出去;现在已经到了十点半;连夜从西北省赶回来的玄齐脸上没有丝毫的疲态;反而显得有些神采奕奕。
胡须恭敬的对玄齐点了点头;上兵伐谋;面对纷乱的局势;胡须最先想到的是重兵压境;杀个血海尸山;用铁雪火把整个社会重新洗牌;最多三个月就能一统南岳全境;当然死伤的人数保守估计会达到三百万。
而现在玄齐指挥采取斩首行动;不但没有流血;但却起到了比流血牺牲更震慑的效果。从司令部中生擒活捉将军;哪怕是到事后;胡须现在想来都觉得精神一振;高明啊高明;实在是太高明了
推开会议室的门;风尘仆仆的玄齐走了进来;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说:“先生们;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十一点社会党就会发布广播与电视讲话;宣布对昨天的事情负责;同时统领全国选取新总统;我想知道你们的态度。
五位将军谨慎的互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