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馓子苦着脸,躲在珠儿身后,频频向兔相公摆手示意不要揽下这个麻烦。不料,兔相公却把他当成透明,丝毫不以为意,鼓励珠儿大胆提出她的要求。
珠儿咧开嘴巴嘿嘿一笑,拉着兔相公蹲了下来,借着树木的掩护,指向对面酒楼海吃海喝,满嘴油光的贼婆娘与贼汉子,悄声道:“那两个人看到没?!他们就是以偷盗闻名的绝色双娇,坑蒙拐骗,无恶不作!”
“绝色双娇?!”兔相公煞有其事的摩挲着光滑的下巴,“江湖上以偷盗闻名的不是盗圣么?!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
叶子馓子好奇地凑上前来,瞅着酒楼里那一胖一瘦的庸俗男女,眼里满是鄙夷:“就凭这两人,也敢称之为绝色双娇?!丫头,亏你还说他们有名气,什么绝色双娇,我根本就没听说过!”
珠儿皱着眉头,懒得计较绝色双娇在江湖上地声望:“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名气。总之,就是这两个人绑架了我,抢走了娘送给我的金镯子,今天总算让我逮着了,无论如何也得要回我的东西!”
兔相公大致看了贼婆娘与贼汉子一眼,用他行走江湖多年的专业口吻分析道:“以这两人歪瓜裂枣的相貌,粗鄙不堪的举止,龌蹉卑劣的神情可以判断。绝色双娇难以进入江湖邪派人士排名前百位,换言之,他们只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好心地丫头,当初你怎么会被绑架的呢?!”
“这……”不知为何,兔相公说的话珠儿一句也听不懂,她纳闷的反问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我只要拿回金镯子就好,别无他求!”
“喂,丫头。就算这两个人是你要找的绝色双娇,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把金镯子当掉换酒喝啊?!”叶子馓子觉得事有蹊跷,好心的提醒了句。
“不会的。不会的!”珠儿地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刚才还看见贼婆娘戴着金镯子呢!”
“那好!”兔相公豪爽的当即应允,“我这就去收拾绝色双娇,为你报仇!”
“等一等!”叶子馓子急忙出手想要制止兔相公,面有难色的说。“蝶儿。难道你忘记了蟠龙城地规矩?!”
兔相公虽然稍有犹豫。但他还是推开了叶子馓子,从容地笑道:“蟠龙城的规矩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不会违背对她的承诺!”
“蝶儿……”兔相公起身麻利地收起摊子,叶子馓子忧心忡忡的望着他的背影,双手握拳,愤恨地砸向身旁地树干。
珠儿隐隐察觉到为了她,双蝶舞花正在闹内讧,怯怯地开口问道:“那个,蟠龙城都有什么规矩啊?!”
叶子馓子回头怒视着珠儿,咆哮道:“还不是因为你,我们地太平日子已经到头了。蝶儿要去教训他们,蟠龙帮地弟子势必会抓住他,以帮规处置,废了他的武功,再把我们逐出蟠龙城。从此以后,我们只能沦为被人追杀的丧家犬!”
珠儿猛然想起进城之前,舞飞雪说过地话。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是害的双蝶舞花连重新做人的机会都没有!
一念及此,珠儿一把抓住行至街道中央的兔相公,强行将他拖了回来。兔相公不解地看向珠儿:“怎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你不能去!”珠儿拍了拍狂跳的心房,差点儿就做了件悔恨终生的事,她遥望着贼婆娘与贼汉子的身影,“不能为了我,连累你们!”
兔相公以为叶子馓子威胁珠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勒住他的脖子,低吼道:“若不是好心的丫头以德报怨,出手相救,我们早就一命呜呼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报恩的机会,怎能当缩头乌龟!”
“不要怪他!”局面越来越混乱,珠儿不顾一切地抱住兔相公,“镇定,你要镇定!”
“咳咳……”叶子馓子委屈的向他解释着,“蝶儿,我只是不想你以身涉险啊!”
“呸,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兔相公对此嗤之以鼻,拉着珠儿的手,坚定而不容抗拒的说,“好心的丫头,今天我不把你那对金镯子要回来,我就自刎谢罪!”
“别,别……”眼看事情闹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珠儿心急如焚,绞尽脑汁,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转忧为喜道,“有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今天有位亲对我说:“加油,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码字!”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真的很感动。回想这一年来的写作历程,起初只是出于兴趣爱好,希望有人看我的书就好,能够签约上架实在出乎意料。
时光飞逝,这部桃花已是我在起点的第三部书,在这期间,亲们从《太极少女色美男》,《弃后之重生情缘》一路支持到现在,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感谢。在这里,我想对每一位支持桃花的朋友说,谢谢,谢谢您的鼓励!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严刑逼供
贼婆娘与贼汉子酒足饭饱之后,打着响亮的饱嗝,一边拿了根牙签剔牙,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出酒楼,拐进数米开外的小巷,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妹儿啊……”贼汉子揽住贼婆娘的水桶腰,一双三角眼色迷迷的来回打量着她奶牛般丰满的胸部,“这蟠龙城真是个好地方,今儿个手气不错,遇见的竟是些大肥羊,咱们俩这半个月都不用出来干活了,成天呆在被窝里就好哩!”
“去你的,死鬼!”贼婆娘风骚入骨的瞥了他一眼,伸出肥嫩的手指点向他的额头,捏着嗓子娇嗔道,“你啊,也不知道多干点活,就知道想那档子事!”
“哎呦,我的心肝儿哦!”贼汉子死皮赖脸的搂住她,欲火焚身似的不停在她身上磨蹭着,“没听人家说温饱思淫欲嘛,敢说你不想我吗?!”
“讨厌啦,呵呵……”贼婆娘嘟起猪唇,放浪的笑了两声,半推半就任他拉着自己穿过条条小巷。
始终跟在他们身后的双蝶舞花与珠儿,无不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这两个人未免也太恶心了吧,刚吃完饭又迫不及待地想找地方做运动,看过那副令人呕吐不止的吃相,谁还有心情看他们嘿咻呢!
贼汉子心急火燎的拽着贼婆娘,双目赤红的寻找可供寻欢作乐的绝佳场地,无奈蟠龙城里处处都是来往地行人。直把他急得快要自燃了。街道两旁间隔出现的客栈,贼汉子根本就懒得看一眼,似乎那种地方无法让他尽情舒展筋骨,一股脑儿地直奔郊外。
不过,这倒正遂了双蝶舞花与珠儿的心意。越是人烟罕至的地方,下起手来不就越方便嘛!
荒废已久的破庙,耷拉在半空中的门窗摇摇欲坠,微风吹过。应景的发出阵阵吱呀的声响……。贼汉子总算露出了满意地淫笑,探着脑袋向庙里张望着,乐得拍手叫好:“妹儿啊,这地方好,清净没人打扰,待会儿你就尽情的叫吧!”
“死鬼!”贼婆娘佯作恼怒的骂了声,扭着肥硕的屁股步入破庙,“你就喜欢这种调调,每天拉着我不是滚草地。就是睡林子,以后咱们要是找地方定居了,我看你怎么办?!”
“哈哈……”贼汉子一脚踹开碍事的供桌,猴急的撕开自己的衣裳。将贼婆娘逼至角落,贪婪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还是妹儿你最懂得情趣啊!”
眼看他们就要当众打野战,双蝶舞花忍无可忍,不待珠儿发号施令。兔相公伸出十指接连弹出两枚葡萄大小的石块。直接命中绝色双娇地后脑勺。
贼婆娘与贼汉子莫名其妙的相视一眼。只觉眼冒金星,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双蝶舞花瞅准空档,随即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他们捆绑之后,塞入珠儿递上地麻袋中。
“好啊,总算让我逮着了!”珠儿恨得牙痒痒的,双拳握得咯咯直响,抬眼看向头顶的顶梁,灵光一现,将绳子一头系在麻袋上抛过顶梁,一头交给双蝶舞花,急令他们分别拉起贼婆娘与贼汉子。
双蝶舞花拽着绳子,把他们拉至半空中,珠儿杏目圆睁,紧咬银牙,抡起木棒,对准目标用力砸下去。
“哎呦,哎呦……”几棍下去,只见那两只麻袋剧烈的抖动着,传出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声。
积聚多时地怨气终于得以发泄,此时,珠儿别提有多神气了,趾高气扬地举起木棒戳着塞得满满地麻袋,讥讽道:“怎样,木棒砸在身上是不是很舒服啊?!”
闻言,其中一只麻袋不再抖动,不一会儿,麻袋里传来贼婆娘地声音:“这位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你啦,这肯定是场误会!”
“没错,最近咱们没对姑娘家下过手啊!”另一只麻袋不安的扭动着,急忙附和着贼婆娘。16。
“屁哩!误会!”珠儿柳眉一挑,紧接着又是砰砰两棍下去,“贼性不改,被人抓住现行还想抵赖,听仔细了,本姑娘抓的就是你们绝色双娇!”
嘶是冤家路窄啊!贼婆娘与贼汉子不再挣扎,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这个出手狠毒地女子是何许人也!
“哑巴了?!是不是想起来我是谁了?!”珠儿微眯双眼,目光阴冷的盯着那两只不再动弹的麻袋,双手握紧木棍,准备来个迎头痛击。
“你,你是……”贼汉子生怕对方稍有不满,把他打成肉饼,连忙坦白从宽,“难不成这位姑娘就是半个月前被咱们抓去卖给王老头的小寡妇?!”
“小寡妇?!王老头?!”珠儿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抡起木棒痛打贼汉子一顿,“你们也太缺德了吧,连个寡妇也不放过!”
贼汉子杀猪般的嚎叫听得贼婆娘浑身一颤,强迫自己飞速转动起快要变成浆糊的脑袋,猛拍麻袋高声叫道:“我想起来了,你一定是被我们送回怡红院的小桃红!”
“小桃红?!”珠儿从未如此痛恨过什么人,但是眼下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二话不说,照那贼婆娘又是一顿打,“人渣,好不容易逃出火坑,居然又被你们送回去了,该死,真是该死!”
“啊,啊……”木棍结实的打在身上,贼婆娘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她实在想不出究竟在哪里招惹来这么个冤家。
“姑娘,姑娘!”贼汉子再也禁不住严刑拷打,急切的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给个提示先?!”
好半晌,珠儿打也打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向他们表明身份:“绝色双娇,你们给我听清楚了,我就是在林子里,被你们一棒打晕,准备卖进窑子里的纯真少女,你们一路上虐待我不说,更可耻的是,抢走了娘送给我的金镯子……”
金镯子?!珠儿猛然想起如今金镯子还在贼婆娘身上,刚才只顾着教训他们了,却未想到趁他们昏迷之时,先把金镯子拿回来!郁闷啊郁闷!
贼婆娘眼珠子一转,终于想起有这档子事了,讪讪地解释着:“妹子啊,原来是你哦,看我这记性,几个月前的事,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莫要见怪!”
“呸!谁是你妹子!”珠儿越骂越来气,从草堆上腾然跃起,“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败类,做了这么多坏事,竟然都记不起来了!废话少说,还不快还我金镯子!”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贼婆娘嘿嘿一笑,诱哄道,“妹子,你得先把我们放下来,才能还你金镯子啊!”
“不许再叫我妹子!”珠儿恼羞成怒的吼了声,扭头看向双蝶舞花,这贼婆娘说的没错,想要拿回金镯子,必须先把他们放下来。事已至此,珠儿追悔不已,无可奈何,只得示意他们放下绳子。
“哎呦……”贼婆娘与贼汉子摔在地上,挣扎着坐了起来,不停地拱着麻袋。
珠儿凑上前去,用皓月挑开了麻袋上的绳索,贼婆娘迫不及待地钻出脑袋,看了眼双蝶舞花,瞅着珠儿谄媚的笑了起来:“呦,瞧这妹子长得多水灵啊,心眼儿一定也不坏,若不是气晕了头,怎能做出这种绑架勒索的事!”
贼汉子不知贼婆娘打的什么主意,只是看双蝶舞花有几分眼熟,尤其是对那个长相比女人还要俊俏的小白脸印象尤为深刻。前两天在街上干活的时候,就因为多看了他两眼,还被贼婆娘揪着耳朵揍了一顿。
躲在兔相公身后的叶子馓子,唯恐被绝色双娇认出来,拉着兔相公转过身子,不去看他们。
“绑架勒索?!”珠儿双手叉腰,挥着皓月直指贼婆娘的鼻尖,冷笑道,“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本姑娘不吃你那一套,快交出金镯子!”
“妹子啊,我当然不是说你了!”贼婆娘斜眼昵向刻意躲闪的双蝶舞花,“这两个人我认识,他们是在街头哄小姑娘,卖小玩意的一对相好,要不是受他们指使,妹子你怎么可能想到这个害人的法子!”
“胡说八道!你我有仇,干嘛扯上他们!”珠儿想起蟠龙帮帮规一事,意识到这贼婆娘故意使诈,借机威胁双蝶舞花,不禁脱口而出,“把你们打晕塞进麻袋的人是我!“哦?!看不出来妹子身手这么了得,真若如此,当初怎会落在我们手上?!”贼婆娘不屑一顾地白了珠儿一眼,“就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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