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斩草要除根!“关羽突然神色一厉转头对刘备说道。沉默了一下,刘备轻声的说道:“不要给人以口实,要做的干净!”
“放心吧大哥!”
关羽提刀向后院杀了进去。
陶府后院,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大刀已经成了红色,陶谦的两个儿子身首异处的倒在了他的脚下。地上,陶谦的小妾与女儿正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泪水早已经哭干,两个人在无边的恐惧中头脑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看着娇滴滴的两个美女,关羽丹凤眼一挑,一丝邪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刀尖在二人的身上轻轻一挑,两具雪白的裸的呈现在了眼前。哈哈大笑声中,关羽的大刀一撇,一下子扑了上去……足有一个时辰,关羽才从两具被折磨昏厥的上趴了下来,向身后瞥了一眼两眼冒火的亲兵,关羽冷冷的说道:“该轮到你们了。”
关羽倒提着大刀又向外杀了出去。随着黄昏的来临,两个少女终于在上百人的下停止了呼吸,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憎恶的世界,整个陶府中老幼三百四十七口,无一人幸免于难。
随着陶谦被袭杀,在糜氏帮助下,徐州一时之间成了刘备的天下,陶谦的部下虽然愤愤不平,但在关羽与张飞两员虎将的威之下,俱都敢怒不敢言,无论什么时候,拳头总是有力的。不过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随着吕布的到来,徐州的形势又起了变化。
徐州城内,刘备召集一干文武商议对吕布之事该如何处理。“大哥!吕布这厮实乃小人,我等怎可与三姓家奴为伍?”
张飞一向最看不上吕布,第一个发表了意见。
“主公,吕布乃人中龙凤,天下无敌,如得此人相助则我徐州必可固若金汤!”
一旁的孙乾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元龙,你怎么看?”
刘备一瞅陈登说道。对于这个年轻的谋士,刘备还是很看重的。身材高瘦的陈登施了一礼清了清嗓子说道:“一切全凭主公做主。”
之后就一言不发了。刘备又向关羽看去。关羽忙说道:“三弟说的很对,吕布虎狼之徒,大哥万不可留,还是赶走了事。”
即然最信任的关羽都表态了,刘备心中也就有了主意,缓缓的起身说道:“吕布还是要留的,不过嘿嘿,我要留的是他项上的人头!一旦我们收编了吕布手经百战的并州铁骑,以徐州的财力物力,天下离我们就不远了!现在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让吕布自投罗网,把吕布骗入城中杀掉,不知此事何人能办?”
阶下的陈登主动请缨道:“若主公下定了决心,就交给元龙去办吧。”
看着陈登,刘备点了点头。
徐州城外吕布的大营内,刘备特使陷落登到来的消息让吕布兴奋起来,看来今后有希望在徐州立脚了。
陈登向吕布施了一礼说道:“不知温候要生还是要死?”
吕布一愣,急问道:“死怎么讲,生又怎么讲?”
呵呵一笑,陈登不慌不忙的说道:“温候如要寻死,明日即可随元龙入城,徐州城内数千张劲弩已经等候多时了,如果要生嘛……”
“怎么讲?”
吕布急声问道。
“如要生,则元龙与守城的曹豹必助温候夺得徐州!”
吕布忙向前施了一礼说道:“望先生助我。”
陈登微笑的摇起了羽扇。
陈登为什么要相助吕布呢?三国时期,徐州被陈氏、糜氏、曹氏等士族所把持,他们之间相牵制,互为均衡,但刘备扶助糜氏的政策让徐州的政治形势发生了变化,由于糜氏一家独大,陈氏与曹氏的利益受到了严重损害,在这种情况下,陈登又怎么能相助刘备呢,千方百计寻觅一个能够取而代之的人物,而吕布则是最好的人选。只可惜,现在的刘备还看不透这一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徒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正文 第088章 我的洗衣脚水很鲜吧
大汉帝国的都城长安城,宫殿麟次栉比,金碧辉煌,除西汉末年未央宫被农民起义破坏,长乐宫与建章宫依然保持完好,各宫之间多有飞阁复道连接。所谓“跨城池,作飞阁”汉武帝时还扩建了上林宛,渭水以南周至、户县以东,蓝田以西,秦岭以北,广袤五百里,内离宫殿阁楼台百余所,可容千乘万骑,时下虽然刚刚经过董卓之乱,李催等西凉诸将又涂炭生灵,弄的百业凋零,人口锐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安依然高高矗立在关西平原上雄视华夏。
一个月后,袁新与郭嘉一路在一百特种兵的护送下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长安城外,这一路上二人只见白骨暴于荒野,哀嚎布于四方,心下不禁有些凄然,不过,这也更坚定了袁新平灭乱世的决心。一进城,二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现在世道混乱,出门在外经商之人极少,而逃难的人又住不起店,一个客栈空空荡荡,两个人只花了一两银子就把客栈内最好的客房包了下来一个月,就这样还乐的店老板屁颠屁颠的点头哈腰。
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路的风尘,两个人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打算出门转转,必竟头一次来到这百年古都,一切都比较好奇。这一趟转下来,袁新觉得长安虽然宽阔壮观,但论起繁华来比襄平还逊色不少,不禁有些兴味索然,想要回返,就在这时候,身边的街道突然乱成了一片。
只见前头的人流四散而逃,商辅个个打烊关门,若大的街道上,倾刻间就空空荡荡,只剩下袁新与郭嘉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的站在那。东侧的街道入口处,一队杀气腾腾如凶神恶煞般的士兵骑马冲了过来,凡是没来得及关门的店辅转眼间就被抢掠一空,几个躲在暗处的行人被士兵们找了出来,在一阵哈哈大笑声中脑袋被砍了下来系在士兵们的腰上。
袁新一时之间只觉义愤填膺,光天化日之下,大汉朝的帝都之中竟然公开杀人越货,这也太大胆了。袁新不知道,这正是西凉兵常做的一种游戏,杀人越货以充军功,抢劫掳掠以肥私囊,长安城在关西军阀的白色恐怖之下奄奄一息着。
奔腾的马队终于冲到了袁新站的近前,当先士兵的马刀高高举起就要向袁新砍下来。
“停!”
袁新一声豹吼,若大的嗓门一下子把马上的骑兵震的一愣,差点从马上跌下来。只见袁新高高把双手举在空中,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我是张绣将军的朋友!快带我去见他!”
长安城东一座宏伟而又精致的宅院中,一片片姹紫嫣红的鲜花怒放着,两边绿树成阴,看的出院落的主人一定是个清静淡雅之辈,这就是少将军张绣的宅第。袁新二人被带进了小院之中,只见周围下人婢女如云,随着张绣在西凉军中地位的日益提高,他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安邑城中一座小院,三、五个仆人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张绣在与吕布一战后俨成为了西凉第一勇将,不过张绣本人依然没有什么改变,依然是那么帅气,也依然是那么忧郁。
走出门的张绣一眼就看到了袁新,久未舒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帅的掉了渣的笑容,把袁新嫉妒的心都快没缝了。“我说张兄啊,你再这么耍帅,还要人活不活了?这都折腾了天了,午饭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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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张绣又是一笑,向后吩咐道:“叫厨子把最拿手的都做出来,我今天要痛饮一番。”
张绣一伸手,把袁新二人迎了进去。一阵寒喧过后,袁新将郭嘉引见给张绣,所谓英雄惜英雄,二人立即有相见恨晚之感,这时酒宴已经摆上,三人就边吃边聊。这长安的厨子和安邑的就是不一样,光是牛羊肉就有煎炒烹炸十几种样式与做法,折腾一天的袁新也毫不客气,甩开腮帮一顿狼吞虎咽,直吃的沟满壕平肚子鼓的溜圆,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还嘟囔着:“这要是有酱肘子,我还能来它两只!张兄,劳你大驾把长安的形势给我说说吧。”
张绣依然是不紧不慢的饮着酒,向甩了一甩飘逸的长发这才开口说道:“文轩兄,长安现在乱的很哪,西凉诸将以李催郭汜为首,不过现在他们二人却相处的很不愉快,而他们的手下整天滥杀无辜,鱼肉百姓,天子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我叔父张济看不惯他们的所做所为已经自请出镇弘农以避祸,你们如果晚来几天我恐怕就去了弘农了。”
原来如此,袁新点了点头起身正色向张绣说道:“如今西凉军如一盘散沙,早晚败亡,张兄还是跟我去渔阳吧,我们一起成就一番大业。”
“哎!”
张绣微微一叹说道:“我也想过,可是叔父张济在此,我在,则外人惧我声名叔父尚可无事,我如离去恐叔父为他人所图。”
张绣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张兄可说服你的叔父,你我两军暗通消息共同对敌,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郭嘉在一旁接口说道,到底是军师,一开口尽说实际的。
“这是自然,即使奉孝兄不说我也有此意,我这就把你们的意思转告给叔父,我想叔父求之不得。”
张绣一口答应下来。
“如此也好。”
袁新点了点头,又端起桌上的酒杯品了起来。
酒宴之后,袁新谢绝了张绣的盛情挽留和郭嘉回到了客栈之中,袁新可不想受那份拘束。刚一进房门,袁新就问道:“奉孝,听了张绣一席话,你对长安局势有什么看法?”
“主公,郭嘉以为,要想趁乱取势,必把长安这池水搅的越混越好。”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也该到你这个军师施展阴谋诡计的时候了,把你的狠招说出来吧。”
袁新调笑道。
“什么叫阴谋诡计呀,主公,我这可是神机妙算!”
郭嘉也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行了,不管是什么,也该你这摇扇子的露一手了,这几天累的我脑袋都晕了。”
“呵呵,这有何难!我只需略施小计,全部解决。”
郭嘉说道。
“什么计?”
袁新问道。
郭嘉手中的小扇子一摇说道:“反间计!”
明月初上,大将军郭汜的府中来了两个辽东打扮的客人,经过通报,二人进入了府中被安排在厅中稍等。一身锦袍的郭汜从内室中走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坐在椅上的袁新,脑袋一转,郭汜心中已有了对策。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中郭汜边走边说道:“不知袁太守大驾光临,郭汜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呀!”
袁新一听,与郭嘉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均在暗骂,真是真老狐狸!郭汜不叫袁新少主,而是袁太守,这分明是告诉袁新,以前董卓时的关系已不存在,任何人也指挥不了他,而论官职,袁新只是一个小小的辽东太守,而郭汜则是当朝的大将军,一越而成为了袁新的顶头上司,袁新反而要向他见礼。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过眼前的袁新只有先咽下这口气,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学会忍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时先低头,来日找后帐!想到这,袁新按下了满心的不快起身说道:“郭将军客气,我从辽东来此,实有要事来与郭将军相商啊。”
“噢?袁太守有何事找老夫?”
郭汜反倒有点疑惑了,拿不准袁新到底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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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将军大人身处险境尚不自知,可知多少人想要将完全除之而后快吗?”
袁新扔了个炸雷,就看郭汜怎么接了。果然,郭汜一下子眼睛瞪的溜圆说道:“此话怎讲?”
“嘿嘿,一山不容二虎,卧塌之侧安容他人酣睡!言尽于此,告辞了!”
袁新与郭嘉转身而去,身后的郭汜愣在阶上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明月当空,袁新与郭嘉走出了郭府。“主公,恐怕暗中监视郭汜的探子早将我们来访的消息告诉李催了,李催一定以为人们与郭汜之间有什么约定,这下,好戏该上演了。”
“呵呵,奉孝,我们还要给他们加一把火,让这火越烧越旺!”
月光下,一丝邪邪的笑容让袁新显得是那么的狡诈。
三天后的清早,李催府的厨子王元又来到了街上开始一天一次的采购,别看李催的手下平时在别处无恶不作,但兔子不吃窝边草,在他府边的市场上还真没有敢捣乱的,成了长安城中不多的安宁之地,很多小贩都把摊位摆在了这里。
这李催有个与众不同的嗜好,爱生吃水危粒挂堑碧觳兜乃铮庀驴擅盗怂拇蟪踉刻於家鬃缘绞谐∩瞎郝蛐孪实乃|蛄,这事情他从不敢让别人做,李催的嘴可刁着呢,要是别人用隔天的水危梁诙熳约旱哪源W几乓黄鸢慵摇U馄匠J谐∩系乃|蛄多不胜数,今天走遍了整个市场,怎么一家也找不到了呢,连约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