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的那个女子。
陈牧的眼中,是大家从未看过的内容,旁边火红的玫瑰倒映在他眼中,仿佛燃起了熊熊的火光,醉人而淡雅,深邃而直白,有种矛盾的魅惑。
陈牧嘴角的浅浅弧度,是真正勾人的笑,发自内心的完美笑容,让空气里飘满醉人的酒香,未饮已自醉。
人们恍然大悟,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谁说宋少是妖孽,此时此刻的陈牧,才是真正的妖孽。不,也许不是妖孽,而是恍若天人下凡,尊贵傲然!
陈牧他不自知,他没有特意,可是这才是最最可恶的,又有谁的一颗心挂在了他身上,却瞬间碎裂,因为他那坚定的步伐是走向江萝,他那隽永的眼底情意是给了江萝,他那迷人的微笑是对着江萝。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三更奉上。刚去亲戚家吃饭呢,更得晚了,抱歉。亲们,抱抱,娘子会接着加油码字的,哈哈
☆、58爱就大声说
陈牧终于走到了江萝面前;和她面对面站着,四周渐渐安静下来;都想听听陈牧会怎么说。
“你有跟宋少交往吗?”陈牧一边微笑着问江萝;一边抬起右手满含柔情地帮她顺了顺白嫩小巧的耳边的青丝,似乎根本已经对答案很明了。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此刻江萝的眼中,也只有陈牧。
“那你有跟竟昂在一起吗?”陈牧笑着看了一眼江萝身后的薛竟昂;算是打招呼,薛竟昂也回以一个微笑。
“我和他只是朋友和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江萝柔柔地回答;语音清晰。
“现代狐狸精、多面女郎;呵,”陈牧看了看周围的媒体;轻笑了一下;接着回头看着江萝继续问道,“玩转C城众多商界精英的平凡女,是你吗?”
“呵,”江萝也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为这些可笑的报道,“如果我有这个本事,也许现在我就不是百里风华的副总经理,而是牧集团的总裁了呢。”
“那……陈牧有金屋藏娇,包养你吗?”陈牧挑了挑眉毛。
江萝的拳头捶了明知故问的他一下,故作不屑地道:“陈牧他包养我?开玩笑,那也要看看那是谁的房子吧?”
“你和陈牧究竟是什么关系?”陈牧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藤缠树。”江萝抿了抿嘴,含蓄地回答。
陈牧脸上的笑意加大,走上前去,和江萝肩并肩站着,右手搂住她的腰,脸微微俯向右侧,对着江萝的耳朵,用周围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何必说得这么隐晦,你江萝,不就是我陈牧的女朋友。”
周围一片哗然。
他承认了!承认了!从来没有向大众承认过有女朋友的陈牧,今天居然当众承认了江萝的身份。
众人不免感受到陈牧对江萝的重视,看来的的确确是女朋友无疑。
之前那个胆子挺大的记者又不要命地凑上前道:“陈总裁,既然你和江总早就在一起,那为什么到今天才公布这段关系?还是说,其实江总之前只是您的地下情人,今天因为浮出水面,所以不得不临时给她一个正式的身份?”
陈牧眼中闪过一道暗光,笑得那记者遍体生寒:“我和江萝在一起,成为男女朋友了,难道就非得昭告天下,弄得众人皆知?我陈牧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吧?”
“可是、可是……”这个记者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陈牧无形的威压给弄得忘记了接下去要说的话。
“可是什么?”陈牧故作好奇地问道,“难道这位记者先生,每一次谈恋爱,都会在广播或是电视上宣布自己的恋情和交往对象?”
“当然不是,但是……”那个记者还在找反驳的理由。
“没有但是,我陈牧做事,不需要别人来教我,”陈牧收了笑容,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你最好也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他淡淡的语气里有着不容忽视的暗示意味,意即某些人不要因为利益就被收买了。
那个记者终于沉默了。
又有一个不怕死的记者硬是凑上前,故意将话筒对准江萝,自以为有趣地讥讽道:“江总,听说您是从萧氏千金手里抢过了咱们陈总裁,拆散了大家心目中原本认为的童话配对,请问您俘获咱们陈总裁的男人心,是有什么特殊的秘诀吗?”其中“特殊“两个字被这个记者咬得很重,明显带着瞧不起的意思。
陈牧扫了这个人一眼,搂着江萝,懒得理会。
薛竟昂直接上前,拿过话筒对这个记者说:“我们都不是笨蛋,请你不要侮辱大家的智商。陈牧他什么时候和萧语棉在一起过?一切都是你的自以为。还有这位记者先生,请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行,不要傻乎乎地被某些人当做枪口使了。你的话,明显到让我们想装作不懂都不行!”
终于安静了。围观的众人似乎也明白了点什么,貌似这一次,是有人挑起的绯闻。
陈牧低头看着江萝,眼中带着一丝歉意:“江萝,我没有想到,因为我的过失,让你受了这么多难堪,是我没有替你考虑周全。”
江萝用食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的话,柔柔地道:“不是你的错。”
陈牧笑着轻吻了一下她放在他唇上的白嫩食指指腹,不明显的动作,还是被一些细心的人看到,隐约体会到他们之间那种属于情人的甜蜜感觉。
陈牧拿开江萝的手指,温柔地指着两边的那些玫瑰和百合说道:“江萝,你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有时候像百合,清新优雅,有时候又像这红玫瑰,热情却带着倔强的刺,释放着自己的美丽,又懂得保护自己。不是懦弱的女人,也不是过于强悍的女人,我喜欢你娇小的身体里,那种倔强和坚强的魅力。”
陈牧拍了怕手,有人抬过来一块大大的立牌,在江萝面前放下。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一栋别墅,我知道你喜欢天蓝色,所以屋顶是天蓝色的,前面那一面是奶白色的墙身,后面是金属质感的黑金色,外面有一圈蓝色的围栏,如果你不喜欢,到时候可以再重新换一个颜色。到时候院子里,你可以种满你喜欢的花。”陈牧深情地看着江萝,“江萝,这栋别墅,我早就已经开始着手设计,里面每一处都有我的心思。它现在已经在建造的过程中,等造好了,你什么时候想过去住都可以,我陪你。”
“你们不是说我金屋藏娇吗?”陈牧扭头看了众人一眼,又对着江萝笑着说道,“金屋藏娇又怎样,我陈牧还就是要藏你这个江萝的娇。你放心,我不会像汉武帝那样,因为我是陈牧,你是江萝,江萝值得陈牧一辈子好好珍惜。”
江萝看着那栋别墅,心下感动,因为她从来没有和陈牧说过,她最喜欢的是天蓝色,平时的衣服虽然有天蓝色,但也不是占大部分。这种事,唯有真心爱你的人才会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细细体会到。
众人看着这如同梦幻般的别墅外形,纷纷为陈牧的独特设计和心思赞叹,为江萝的幸福感慨。
陈牧这时候突然在江萝面前单膝跪下,面带微笑,抬头深深地望进她眼中。
众人大惊:该不会陈牧是要求婚吧?!
“我知道,我这个姿势很容易引起误会,但现在还不是那个恰当的时机,”陈牧笑着解释道,话语是无比的诚恳,“我现在想说的是,江萝,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之前让你等了那么久,害你受了那么多苦,甚至差点为我付出生命。统统都是我的错,原谅我?”
付出生命?!众人没想到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虽然有些人知道有车祸这回事,但并不清楚其中具体的过程。
江萝的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有种难言的感动,过往所有的伤痛和等待似乎一下子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流着泪的江萝的脸,如同沾着露水的百合,清新优雅,她的嘴角还是微笑着的:“陈牧,为你做的所有事,只是因为我爱你,这么简单的理由。他们说我勾引你,其实如果可以,江萝想勾引陈牧一辈子。没错,我一开始进牧集团,本就是为你陈牧而来。因为除了这样接近你,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我不知道我这样爱你有没有错,但哪怕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就像车祸那天一样,我真的是没得选择,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在叫嚣着要先救你。”
陈牧的一只大手握住江萝的右手,给她以无声的安慰和支持,还有满满的感动。
大家听到江萝这样深情的告白,也不禁为之感到动容。
“陈牧,我没有你那么聪明能干,我也没有你那么理智从容,我只有一颗爱你到底的心,我知道我很倔,拜托你让我倔到底,好不好?”江萝从地上拉起陈牧,投入他怀中,紧紧相拥,她的泪水慢慢渗入他肩头。
“傻瓜,”陈牧左手轻轻托起江萝的头,右手大拇指细细抹去她脸颊两侧的晶莹泪珠,“今天大声说爱的人,不是应该是我吗?居然被你抢着说了。既然你说了,那我就不用大声说了哦,你知道我有点不习惯,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那回家说。”江萝懊恼地道,她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陈牧说爱的机会。到目前为止,陈牧还没有明确地对她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呢。
陈牧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宠溺地道:“好,回家‘说’。”
是的,回家——“说”。
他陈牧真的不习惯用嘴巴说“我爱你”三个字,如果她一定要听,他可以用嘴巴“说”,用身体“说”,“说”到她彻底明白,彻底求饶为止。
“我想,大家应该都已经了解了。没什么疑问的话,请大家还是给百里风华一个正常的秩序和环境,可以吗?”薛竟昂出来说话,笑眯眯的脸让人不想拒绝。
好奇的围观大众和难缠的记者都被薛竟昂请走了,其他员工也识趣地先避开一下。大厅里,只剩下紧紧相依的两人。
这一天,C城开始有了一个美丽的童话。这个童话里面没有王子,也没有公主,只有一个有点倔强的小女人,用她坚定的心和果断的举动,不畏伤痛,一步步、一步步慢慢俘获那个她爱的男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更奉上。哈哈,昨天说好要五更的,结果过晚上12点了,都第二天了。娘子惭愧。争取今天补回来,给力没有极限!加油!
☆、59点燃空气
陈牧和江萝都不习惯在除了对方以外的人面前表达爱意和亲昵。今天江萝的大声告白和陈牧的当众送花、单膝下跪求原谅的举动;已经是他们能做到的极致了。若不是因为事出突然,情势紧急;也许他俩永远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过多的亲密。
黑色不张扬的车里;有一对同样克制着自己内心澎湃爱意的情侣。车后座上,陈牧和江萝,无言地对视;炙热明亮的眼眸,脉脉情意缓缓淌向对方;心头各自燃着爱火。
空气里;仿佛都要被这爱意给燃烧起来了。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别看了?”坐在驾驶座的薛竟昂看着后视镜里无声对望的两人;无奈地抱怨道,“虽然我知道你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可是你们光光这样看着,我就觉得车里面好热,热得要着火了,该把冷气再开大一点。”
江萝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她觉得自己的确有点激动,可这样的陈牧,她无法不满怀炙热。
陈牧淡淡地扫了前面一眼:“竟昂,我说,你能不能闭嘴?”
薛竟昂看着后视镜,帅气的脸上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抱歉,陈牧,我做不到。谁让你敢使唤我这个忙得没空休息的总经理替你当司机,你不是有自己的司机的嘛?”
“你以为如果不是他也帮忙搬花搬到手痛,这事轮得到你吗?”陈牧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道。
“早是如此,还不如我替你搬花去,你们两个,真是,唉。”薛竟昂装作叹了口气,认命地开车送他们回家。
江萝将家里布置得很温馨,处处点缀着绿色植物,造型古朴的藤椅,后现代的创意仕女裙台灯,新颖的古钱币图案地毯,以及悦目的田园风装修,让这个家,越看越温暖,越住越舒适。
“陈牧,慢一点,我……”一进门,随着“啪”的一声,门被陈牧用后脚跟踢上,江萝就被他一把拉住,急匆匆地往里走。
才走进玄关几步,陈牧就忍不住把江萝抵在墙上,双手抓握住她的纤腰,以万夫莫敌之势狠狠撬开她粉嫩的小嘴,热滑的大舌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口腔内占领着每一寸地盘,湿嫩的小舌和热滑的大舌跳起了火热的贴身舞蹈,暧昧的口沫交缠声音就是伴奏的舞曲。
陈牧一边吻,一边急切地解着江萝身上的衣物。
江萝白皙细滑的肩头圆润可爱,衣服松垮垮地从肩头滑落,陈牧看得火起,吻住江萝,半抱半拖着她往前走去。
客厅里,江萝被脱得松垮的裤脚绊了一跤,狼狈地往地板上摔去,陈牧一个旋身,将她往沙发上带去。
江萝仰面倒在沙发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楚楚可人的光,嘴唇红润,其上还有晶莹的湿意,窈窕娇小的身姿衬着沙发更大,还容得下一个大男人。
“就在这吧。”陈牧已经等不及了,俯身下去,一边激烈地亲吻,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江萝剥成一个几乎光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