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的那对大眼睛很闪亮。
我把手上另一个袋子递过去支吾道:“这,这个,你也试试吧。”我是考虑再三才决定把这给她的,不然丢掉也是浪费。您阅读的。小说。来至ωωω;;còm
她以为我给她买了两套,更是兴奋,看来只要是女人,始终都是摆脱不了衣服的诱惑,但当她拿出来发现是一个胸罩还有一条女式三角内裤,脸腾的一下红了。
我搔搔头说:“这是店主介绍给我的,她拖住我不放,你知道,我一个男人在那种地方呆久了不太好,只好买回来了。那个是D罩杯的,你应该会合身吧。”我指着那个胸罩,为自己刚学会的新名词得意。
女孩的脸更红,直如天边的晚霞,一直红到了耳根。
我心一惊,难道我说错什么了么?
第一百零七章疯狂赌徒
她红着脸跑浴室试穿去了,留我一头雾水的站在外面。难道不是D罩杯,我买错了?
过了几分钟,一朵紫色的云彩飘落到我面前,我揉揉眼,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女孩子就是刚才进去那个。这套衣服真很适合她,紧窄的上衣让她的胸部更加坚挺,小腰更加纤细,平滑的腰身没有一丝的赘肉,多一分太多,减一分嫌少。店主没骗我,那条裤子令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走起路来摇曳多姿,像是在跳舞一般。
但我已没有太多时间欣赏,已经超过8点半了,我收拾好东西说:“我们走吧。”
她点点头,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袋子里,跟我走出房间门口。我穿的衣服又脏又旧,而她的是刚买的新货,对比之下实在是有些显眼,退房时不少人频频看着我们。
到宾馆门口我说:“我该走了,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不过之前我有些要事要办,下个星期天中午12点,我们还是在这里见面吧,我是第一次来剑南,其他也没什么熟一点的地方。”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看着我的目光有些炽热。
“我走了。”说完我迈开脚步,走了几步后,她忽然从我身后喊:“喂,你等等。”
我转头回去说:“怎么了?”
她走过来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答应你的事我也一定会做到的,只要有你需要的地方。我,我甚至可以做你的情人,一辈子都不嫁给别人。”说完她的脸又红了,说的这话的确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有勇气敢说出来的。
我摇摇头说:“我已经说过,我帮你并非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你和我都是不幸的人,还有,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仅此而已,你也不用感觉自己欠了我恩情。”我摆摆手说再见,不再停留。
那女孩看着眼前那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忽然想起一件事: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这在黑暗中给她带来光明的男孩名字。
我走的方向是买衣服的那条街,当时我看到那街上有一间建设银行,背着这装着一百万人民币的包在大街上招摇过市毕竟不是办法,还是先存进银行为好。
银行这时还没有什么人,剑南一天的时段之中,早上大概大概是最冷清的,就连里面的工作人员都在嘴巴大张打呵欠,眼角挤出一滴泪水,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不过倒是省了我麻烦,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有这么多钱。
“存钱。”我对面前的工作人员说,他眼睛半睁半闭,仿佛没有听到。我提高声音道:“请你先帮我点一下。”把包里的钱全倒出来,哗啦声中在柜台上堆成了一小堆,他一见之下眼睛顿时大张,瞬间恢复到工作状态,职业性的笑容也回到脸上。有句话叫见钱眼开,不知是不是这么来的。
“请你跟我到贵宾室来好吗?”
贵宾室?大概是存钱多的大客户才享有这特别待遇吧,也好,那样更保密,不然这一大堆钱在外面数短时间内也数不完,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进了贵宾室,有人帮我斟上一杯茶,我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等。光点钱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反反复复点了几遍才确认无误,一共102万5千8百72块。我留下五百块,早上买衣服后身上的钱用的差不多了。
填好存款单,把钱打进卡后,我走出银行,接下来的时间里要把剩下的近一百万都搞到手,我打算是每间游戏厅只赚5千这样,太多了有些危险,少了时间又不够。游戏厅的数量应是够的,光是车站那条街我就发现了一大片。
我依然是故伎重演,走进第一家机厅时,我意外地发现疯子并非我一个,这里的人已经够疯的,有好几个穿着到处是破洞的褪色牛仔服,嘴上叼着烟,身上刻着纹身,把头发染成各种鲜艳古怪颜色的古惑仔,拍着赌博机大声骂着脏话,满眼血丝,脸色苍白,似是赌了整整一个通宵了的,我进来他们头也不回,只是大声嘶喊:“开5,开5,操你奶奶的,8号马怎么不冲?老板,再开两百块。”
我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找了台机子坐下,剑南机厅的规模也比我们市的要大得多,不用为找不到无人玩的跑马机,顺利进行我的计划发愁。
一个游戏厅我只赚5千上下,绝不贪多。本来我还有些担心这数目过多了点,事实证明我有些过虑了。这里玩的许多人都是几十,上百,甚至几百的下,我还见过一铺下一千块的,的确够疯狂,一次赢个几百块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没有人在意我,几千块钱的盈亏在剑南的游戏厅中纯熟正常,赢钱上限也增加到了三万块。
间中我买了包小熊猫,缓缓从鼻子中升起的白色烟雾,让我看起来更像是这混乱的娱乐之地中的一员,我是第一次抽烟,初吸时呛的难受,抽到第三根时才渐渐适应。我尽量模仿别人的动作,让自己抽烟的细节和那些人差不多:烟歪着叼在嘴上,大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伸出食指弹烟灰,从鼻孔缓缓喷出去,然后深吸一口气,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其实我并不喜欢那种味道,如果不是要令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疯狂的赌徒,我绝不想多碰一下。因为这种人通常都是通宵达旦地玩,烟这种能提神醒脑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最烦恼的事是我使用操纵术的次数要昨天的三倍多才行,不停地从一条街窜到另一条街,从一间间游戏机厅里进进出出,如死程序一样反复同样的事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已筋疲力尽,头脑都已有些发昏,这时我是不得不抽烟提神了。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街道两边的光控路灯已亮了起来,这条街不知叫什么名字,人很少,应是远离市中心的。我看看表,7点10分,我来时就已经买了今天回去的最后一趟车的票,8点发车,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一百零八章爆发
钱应该已够,只会多不会少,该回去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赶回去的,明天早上专家就要走了,而上午最早的车也要8点才有,回程三个多钟头,到冰际市就快中午了。
还有,打电话给医院叫他们帮拖延一下时间估计也不行,美国佬最是现实,没有钱放在那专家面前估计他不会多停留一分钟的。
我举目看下四周,这街我不认得,也没车子经过,说是街倒不如说是一条小巷更来得恰当,和我们家小区到外面公车站那条路倒是差不多,只不过多了几间店子而已。
另我奇怪的是,这条街上所有的游戏厅里一律都是只有赌博机,连一台普通的电玩都没有,当时我觉得这样还好,行动起来更方便,没有留意到什么。现在钱已赢够,发昏的脑子一冷静下来,就感觉这地方有些不对劲。除了游戏厅之外,最让我吃惊的是,在我前面不远处,居然还有个赌场,这种见不得光的场所居然明目张胆地开在街上,透过门帘甚至可以看到堆在桌面上的一堆堆代表钱的筹码,耳中听到要蛊子买大买小的吆喝,还有麻将的洗牌声,更是坚定了这的确是个赌场的想法。除此之外不再有经营别的生意的商店,这整条街似乎就是为赌博而设的。
剑南每条街都有不少人,只有这里是例外的,我敢保证这绝不是寻常地方。我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好像黑暗中有几对眼睛在窥视着我那样,让我浑身不舒服,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我加快了脚步,不想在这地方多停留片刻。
“啪,啪,啪……”身后不远处脚步声传来,凌乱无序,不是一个人发出的,有好几个人,转过两个岔路口,身后的脚步声仍是没有消失,反是越来越近了。脚步声的主人都没有说话,我也不敢回头去看,一股压抑肃杀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旁边一棵树上几片叶子无风自落,一直到现在,除了身后的人,我竟然还没发现这街上有一个行人。我额头的冷汗不由流了出来,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心里冒出:这些人都是冲我而来的。听脚步声至少有5,6个人,却没人说话,安静得出奇,这委实是太不寻常了。
这种地方的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用了一天的操纵术,身体已累得发软,如果他们真对我有什么企图的话,无论如何我是跑不了的,我强忍着想要逃跑的欲望,因为那会暴露我内心的恐惧,但愿是我猜错了。
前面是一个拐角,几个人影闪了出来,我稍微松了口气,有人就好,身后的人就算对我有什么图谋至少也要顾忌一下的。
我迎着他们走了过去,在还剩一米多之时,前面几人忽然一字排开,刚好挡在我面前,我大吃一惊,难道他们……?
身后传来一声咳嗽,接着一把沙哑难听至极的声音响起:“老三,前面的路封好没?”我前面几人中一个嘿嘿笑道:“军师你放心,黄毛他们就在前面,保证苍蝇都飞不进来。”
我闻言全身剧震,完了,他们是一伙的,而且目标正是我,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前面说话那个老三我越看越觉得面熟,对了,在这条街的第一个机厅中我用冰际地方话骂了句脏话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不远处,当时他看了我好几眼,后来我到第二间时也见到了他,只是我已经有些昏头转向,再加上钱已快够了,竟是没有注意到其中有问题。
实在太大意了!我拿着包的手不由紧了紧,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在剑南这种地方如何能放松警惕,那可是我妈的救命钱啊!更是绝不能出意外的,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前面一共有5人,那个叫老三的浓眉大嘴,壮硕粗猛,拳头上纹着一只凶猛的老虎,张开血盆大口似在咆哮,手背青筋暴突,一看就是强悍能打之人,还有一个手背纹的是一个眦牙裂齿的猿猴,双圈拍打着胸膛。看来这人也不是好惹之辈。其余3个手上没有纹身,但看凶狠之样之怕也不好易与。我的心一下凉了下去,前面的道路被他们的人封锁住了,不再会有人来救我,而且在剑南这地方,自保尚无余暇,又岂会多管闲事,即使有人经过,大概也是假装没看见的了。前狼后虎,无处可跑了。
身后那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小子,第一次来剑南吧,一个外地人竟然敢来赌界,不过既然来了,就得留下点我们兄弟的喝茶钱,咳,咳。”
赌界?我从没听过剑南有这样一个地方,可能是乱中之乱的地方,看赌场开的肆无忌惮就可以知道。
我转过头去,那叫“军师”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两撇八字胡,身材瘦削,脸色蜡黄,似是一个久病不愈之人,不时还咳嗽几声,一副行将就木之样,但一双眼睛却闪着阴蝥的光芒,和他那病恹恹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见过猎鹰之后我就明白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这人绝不能小看,他显然才是这些人当中的头,只看那个老三和他说话时那恭敬的语气就看得出来。那封锁道路的主意应该就是他出的,是那种心思细密,行事追求万无一失的难缠角色。
我沉声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中年人咳嗽两声:“装糊涂吗?今天你运气不错嘛,赢了不少,刚巧被我们老三见到了。敬酒你不吃,那就只好请你吃罚酒了,猿猴,让他吃点苦头吧。”
其他人齐声笑起来,都是一副看猫玩老鼠般戏谑的模样。那个手背上纹着猿猴的粗汉排众而出,嘿嘿笑道:“你居然敢不听军师的话,我让你去死——”死字没说完,他右手重重般击到我肚子上,我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腹如刀绞般剧痛,巨力让我仓跄踉踉退了7,8步,坐倒地上,捂着肚子,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是鲜血不停从口角流下。但我右手还是紧紧抓着那个包,用尽我全身的每一点力气。
猿猴大步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看着我,眼中全是蔑视:“绣花枕头一个。”伸手就来夺我的包,我死死的抓住包的带子不放,猿猴一脚踢到我身上:“妈的,放手。”我忍痛抓着包的带子,硬是不松手,鲜血不停从口中淌出,滴落地上。
猿猴一连在我身上踢了十多脚,我依然是没有松手。众目睽睽下他脸上很挂不住,手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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