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吗?也说不过去。行凶者不可能杀害了团团后,没隔几天有来杀害玲玲啊?再说,尸体去哪里了呢?
龙跃把突破口瞄准在团团的失踪上。因为玲玲曾经对爷爷说过,是团团妈妈来抱走团团的。虽然从逻辑上来看,这种说法存在很多的疑问和破绽,但玲玲也不可能特意撒谎。可惜,现在玲玲也失踪了,无法还原当初的情景了。
龙跃最后决定去医院看看秦老汉,问一下是否在团团失踪后,玲玲向他说过什么。但到了医院,龙跃彻底泄气了,秦老汉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口水直往下流,话也说不完整了。
这时,龙跃的助手小金建议再去查看一下孩子们失踪的那个屋子,那里应该有未被发现的线索。
在老屋厨房里,一个大水缸边引起了龙跃和小金的注意。这个缸前期勘察的时候也揭开看过,出了半缸水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现在,龙跃发现缸里居然有一大团褐色的肉球。
“这是什么玩意啊?”小金问龙跃。龙跃伸手去按了一下,软绵绵的。龙跃摇摇头后,用小刀划了肉团一下,慢慢地渗出了褐色的液体。龙跃用塑料袋装了一些液体后,返回局里,并让化验室尽快分析液体的成分。没多久,分析报告出来了,褐色液体居然是人的血液。龙跃看着报告,陷入了深思。
三天后,龙跃又来到了老屋,把一只小狗拴在厨房的桌子脚上。然后将一个红外探头安装在墙角,对着大缸和小狗。一切就绪后,龙跃和小金悄然地躲到了秦老汉的卧室里。
深夜11点,监控中的小狗开始不安起来,并对着水缸不停的吠叫。尽管画面很模糊,但龙跃还是惊惧地看到大水缸的木盖子自动揭开了。当缸口露出一半时,一个孩子探出脑袋,慢慢地爬了出来。
“好像是团团啊?”小金叫了起来。龙跃没啃声,继续盯着。“团团”骑在缸沿上,来回晃动着脚丫子。正在这时,一个长头发的脑袋也慢慢伸出来,她攀上缸沿后,跳到地面上。“好像是玲玲姐弟俩个啊?”小金低声说。龙跃紧缩眉头,看着画面。“团团”跟着跳下来,一起手拉手围着小狗转圈。
“我们去抱他们过来吧?”小金问龙跃。“不!”龙跃指着大缸说:“里面还有东西,你看——”小金沿着手指看去,发现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在慢慢冒出来。那家伙圆滚滚的,没眼睛和嘴巴,只有像手臂一样的触肢。
“这好像是太岁啊?”小金满脸通红地问。“恩,还是鬼太岁。”龙跃低沉地说。
鬼太岁眼见四下无人,便滚出水缸,向“姐弟”俩逼近。“姐弟”俩步步后退,满脸恐惧。鬼太岁猛地一滚,化作一个长发女人,伸手将“姐弟”俩和小狗一起楼进怀里,并仰头发笑着,甚是惊悚。
“我们去救他们!”小金要出去,被龙跃一把按住。“他们已经死了,出去也没用,现在我们要除掉那个妖孽。等半个小时后,它转化为肉球后,我们再出手。”
小金只得坐下,但心存疑惑,问龙跃:“你怎么对这个怪物这么清楚啊?”龙跃神秘地一笑,没再啃声。
那妇人抱着挣扎的“姐弟”和小狗飘进了大缸,向四周看了一下后,缓缓地隐没了。
龙跃看看手表,从包里拿起一大包白色的颗粒物,悄悄地来到了厨房。小金握住警棍,紧跟其后。
借助手电筒,龙跃揭开了水缸的盖子后,里面的情景让小金大吃一惊——那怪物上面居然盖着长长的黑发,在幽暗的水缸里,甚是诡异。
龙跃将袋子里的白色东西一股脑地洒在了水缸里。然后将小金往后一拉,静观变化。
水缸里的水开始微微波动,一会后,不断有水泡出来。突然,“哗”一声,那个“女人”猛地探出水面,它满身脓水,面目全非,不停地发出“呼呼”地低叫声。突然它伸出尖利的爪子,直取龙跃的头部。龙跃一滚,躲开了“女人”的袭击。小金用警棍一挡,“女人”“几呀”一声惨叫,缩了回去。眼见脓水不断地流淌,它蜷缩起来,慢慢地团成一个肉球。随着脓水不断流淌,肉球渐渐变小。突然,在脓水中出现了两具小尸骸和那只小狗。尸骸早已没有皮肤,只有些许肉糊黏在白骨上。
“你用地是什么东西啊?能把这怪物化解了啊?”小金差点吐出来。
“盐啊,鬼太岁的克星。”龙跃淡淡地说。
“那这鬼太岁是怎么来的啊?”小金依然迷惑不解。
“天地万物,自有规律。有些事情科学也未必解释得清楚啊。”龙跃叹了一口气:“这对可怜的姐弟啊。”说着转身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正文 第八十一章:鬼请客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07 本章字数:7039
在某地一直盛传这样一个惊险而有趣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老练的渔夫,而另外一个重要的角色却是被人们成为“鬼”的东西。然而就在“鬼”不存在的科学意识形态下,老渔夫和这“鬼”还真有点渊缘,使人们毛毛然不得其解。
**时期某乡有位老渔夫,家址高山之上,山脚下有一条大河,那时河水清清鱼目不胜数。于是老渔夫就利用资源以打渔为生了。而在村子为数不多的人中数老渔夫的捕鱼水平堪称一流,每日出门必满载而归。其他的村民羡慕不已,但老渔夫总是泥古不化不肯将一身手段交给大家,或者指点一二。
因此大家都不怎么喜欢他。
所以老渔夫出门总是一个人,然而还是自得其乐。
村里有个小伙叫马耳,性情中人,读过书,因为发音不准被同学取笑,退了学,可他凡事以大义为重。那时大家的生活总是温饱不定,能吃上鱼或是捕到鱼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捕到的鱼可以拿到集市上卖以换得家用,可是村里的人捕鱼技术最好的就数老渔夫了,然而老渔夫却不肯将一身手段传给村民,不免显得有些自私,因此马耳对老渔夫的行为很不满意。很多次在暗地里骂老渔夫:“夜路走多了,你总有一天要闯鬼!”
这是很一句很流行骂人的话,大家都知道,所以人们只会将马耳的话当作是对老渔夫保守捕鱼技术不肯传授他人的牢骚,当然老渔夫也不会和他计较。
然而有一天,马耳的话应验了。
大河距离村子有一里之遥,渔夫几乎每日都踏着夜露归去来兮。
某一晚。
从河道至村子间一段晦明的路途里,黑夜的怀抱里只有一道孤独的身影,以及一点晦明幽暗的灯火。
一幕安静。
大河的水涛声覆盖掉了河床上老渔夫的咳嗽声,渔夫并不觉凄静,他已习惯这种河涛的唱调。一贯黯然。
老渔夫嘴上的烟锅在缓缓着冒青烟,像个在暗夜里舞动身子的妖娆女人,躲在夜色里抱成团鬼使神差的转来绕去腾上天空,消失掉。
渔夫怔怔的望望烟锅里升腾起来的烟,眼神里微微有些慌张。
眼下,老渔夫拖起深潭里的渔网,然后走上河床,散开网,微微泛白的月光下,是一张空网,渔夫气愤的朝旁边喷了一口唾沫:“妈的!一个鱼蛋也没有!”
渔夫一边理网,一边朝深潭方向望望,他在准备下一轮的围捕。
刚才的一网空了,或许是潭没选对的原因。他这次站在巨大的石头上,面对的是个深潭,潭黑不见底,单凭他经验判断:这一网下去必定有不错的收获。于是他的“成就感”导致的笑容预支出了脸颊,然而表情在黑夜里显得怪异非常。他终撒下了网,一切布置妥当后坐在河岸的沙石上抽起烟来,抽完后才四处寻找山洞。
有时山洞就是渔夫的宿营地,有时却是他们的墓地。
渔夫沿河床走了一段,发现了一个山洞。渔夫知道山洞存在危险性,所以他找到山洞后必定要检查山洞的安全性,确定后才能整理行李搬进洞去。
渔夫发现的山洞就在深潭之上,无论地势条件方便程度都无可挑剔。洞高十余米,口宽如大厅,沙迹堆叠,还有柴禾散放。入内一点洞口就像老虎的喉咙一般了,倍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奥妙。由此人们将此洞取名“老虎口”。据上代渔夫们讲此洞虽好却是不干净。
老渔夫是不大信这些的,他捕鱼十余年来兼经风雨,几经洪水冲拉险些一命呜呼,然而不也安然至今吗。他是不怕这“不干净”的。
所以他没有太多顾虑,进入了山洞。
事事总有例外的时候,只要是人。
大火已在老虎口中熊熊燃起,渔夫搬一块雪白如玉的石板放在火塘边,以备留坐的用处,老渔夫坐下一边烘烤被水沾湿的衣物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烟,时不时的向火塘里添加柴禾,旺火映红他几经岁月剥蚀的脸庞,老练而深沉。
猛地,搭成人字形的柴棚哄然而倒,顿时火星四射火舌腾空,火光映亮了整个老虎口,恍惚中渔夫看到洞壁上有数个人影闪动,霎时往日遇事不惊的老渔夫猛然间感觉头发直竖随即全身瑟缩,心间颤动,惶惶然。
一分钟之后,老渔夫从惊愕中反应过来。
老渔夫四下里望,细细的倾听世界的声音。
然而,河风依旧,涛声依旧……渔夫吸了口凉气,暗自嘲笑自己见怪不怪,无端惊恐,自己吓自己,却始终不敢再看一眼洞壁。怕真的看见什么似的。
大火依然燃烧,而渔夫竟有了困意,于是他猛地捶了一拳自己的大腿以使自己清醒些。因为他知道要是真睡熟了的话万一网被别人偷走自己岂不是损失了,所以他点了火把从老虎口出来,向深潭走去……
此时河风异常猛烈,像是要刮到人似的,隐隐约约的老渔夫听见河风里夹杂着人声飘来,有时欢笑有时大吵有时低哭,有时鸡鸣有时狗叫有时鼓响,稀稀落落,隐隐不明,若有若无,渔夫听得毛骨悚然。
然而老渔夫苦笑一下,暗自叹气道:“真是老了!耳朵也不管用了!”
“啊!”是一声凄厉的声音。
这一声是个女人的声音,清晰而凄惨,像是被殴打所发出的哀嚎。
老渔夫蓦然颤抖一下,手上的烟锅掉落在河床上。一时愣住,不敢去捡脚背上还有火星的烟锅。
一下,渔夫跳了起来。是烟锅的火星烧着他的皮肤了。
“妈的!见鬼了!”老渔夫骂了一句。
老渔夫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声音不是因为幻觉了。
然而待他再仔细一听时,一切如常,没有丝毫的怪异。
老渔夫捡起烟锅,抖掉里面的烟灰,装进兜里,继续向前走。
这时身后晃过一个影子,老渔夫看到了,却不敢回头,装作没看见,继续走了几步。不料身后有了跑动的脚步声。
“谁?”老渔夫猛然转身望过来。
身后空空的,晦明的月纱里什么也没有,河风在呼呼的吹,涛声雷鸣。
老渔夫怔怔扭回头去,顿了一下继续走路,嘴里骂骂咧咧。
河风依旧,涛声依旧……
渔网还在,渔夫放了一丝心,沿河道望去,晦明的黑夜里股股白浪排击河岸,竟没有一丝星火,可见今夜河道上只有渔夫一人。
约二更时,鱼夫从柴堆上抱了一捆柴扔入火塘里,想要让火更旺些,便又点了火把拿了鱼兜向深潭走去。
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渔夫将网从潭中拖起来,没仔细看就把网搭在肩上回了老虎口,然而当他欣然解开网时,他惊呆了:怎么一条鱼都没有?
郁闷中他细细翻找,终于发现一条五寸来长的白鱼。
鱼体全身亮白鱼身透若水晶,体内结构清晰可见。
渔夫大惊不已——这就是鱼精?
传说遇精要么发财要么有大祸!渔夫惊恐万分!
放掉它?
不放?
放了它不就等于今晚一无所获吗?
不放,祸福难料!
渔夫思索良久,决定不放,说不定要发财哩!
渔夫将白鱼装在鱼笼里放在河边浅水区用绳子系住拴在河岸的树上。渔夫才放心的回了老虎口。
但很快他又坐立不安起来,总不甘心这次空网而归,几次想再撒一网看看,然而心里却毛毛然,不知道什么缘由!他放弃了再捕的计划把网搭作帐篷将老虎口喉咙部分严严实实罩住了。自己便钻进里面呼呼而睡。
不知时辰几许,一道阴风闯入老虎口,“呼”的火光冲天,渔夫惊醒。
放眼望去,朦胧中火塘里有动静,旁边的柴禾不翼而飞,在空中舞动几下扎在火塘里,顿时火光升腾,火星四溅……像有个人在往火塘里加柴。
可是哪里有人?鬼影也没一个!
“火都快熄灭了你怎么不添柴?”
渔夫身子猛震,他突然听到有一男声随风入耳。
哪里来的声音?哪里有人?
“你……你是谁?”渔夫颤抖着嘴唇问。
“朋友。”笑声四荡,难分方向。一下似近在身边一下遥远不及,晦暗不明。
渔夫吓得哆嗦。他怕的就是暗中的东西,人的本能就是这样。
渔夫抖索不止,腮帮上的肌肉拉成股,汗水分明渗出额头,眼瞪得如牛,生怕那莫名的东**然间从某处冲出来袭击自己一样。
渔夫死盯火塘,塘火正旺,声音似乎从那里传来,可是那里没有人,什么活物都没有。
谁?在哪里?
“捕到鱼没?捕到了就拿出来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