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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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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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吃醋了?吃他的醋?不可能!”我大大咧咧地起身,抬腿跨在了凳子上,横手一指那一头,我道,“管他和几个女人喝酒聊天呢!我这里也有你们陪着啊!”


    “我们是你的朋友——可唐堡主那里的姑娘,就未必是朋友那么简单了吧?”


    “唐染不会喜欢她的!”


    他们夫妇俩又是一笑:“都说了你吃醋,还死不承认。”严大哥唤了赢姐姐,他说,“别管她,又在闹孩子脾气,我们去和唐堡主说两句,我们都来这一趟了,不和他这主人家打个招呼,不够礼数。”


    “唐染不会计较礼数的。”


    严大哥瞪我一眼:“你就留在这里好生坐着吧!娘子,我们走——”


    “喂喂……”我以为他们说笑的呢,没料,严大哥和赢姐姐还真走了!“你们是我请来的客人啊……”


    他们俩都到屋外,站在黑夜的灯火下,问我:“那就跟着一起来?”


    我性子倔……扭头回屋了!


    反正我和唐染的冷站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不了几天不说话,过几天又会因为某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凑到一块儿。


    小梅从外面端菜进来,她来帮我们添菜,一进屋才发现,我这里的客人都跑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喝闷酒。




你们拆我的台啊(2)

“夫人一个人喝着闷酒?”


    “嗯……”


    “那夫人为何不过去?呃……小梅多嘴了,夫人喜欢留在这里用膳,小梅就陪着夫人吧。”


    还是这小婢女懂事,我丢去一个眼色就知道我想要什么。


    屋里很安静,自己对着一大桌的美味佳肴,没有胃口,酒混在嘴里,翻搅在肠子里,烧得胃里暖烘烘的——


    那边的屋里,偶尔还能传出笑声。


    真是见了鬼了,严行云和赢红雪……他们俩和唐染不会也是相见恨晚的那一类人吧?一个文质彬彬的书呆子,和一个武林高手,也能谈笑风生?


    更奇怪的,我的两位朋友似乎仗着我的势头,对唐门的人丝毫不畏惧。


    小梅发现我正在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她站在门边看了看动静,没多久她又回到我身边,说:“夫人,大小姐要回去了。”


    “是吗?”


    唐宓终于要回去了?


    这一顿饭,她吃得够久了呢!


    谁料,她是带怒气跨出那边的饭局,走到院子中央停步,顺着左手边,狠毒地瞪了一眼正在喝小酒的我——我没多在意,唐宓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再毁我一次容,她恨我……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儿,只是……她是不是听了什么令她震怒的事情?


    她在外头瞪着我,我在屋里望着她……


    夜里,她像一只凶猛的野兽,眼里闪银光的猛兽——幸好尚有一丝理智在,不然的话,她一定会扑进来和我来个玉石俱焚!


    “我们走!”唐宓喊她身后的婢女!


    不受欢迎的她们浩浩荡荡地离开,夜幕里的身影越走越远……


    我不禁想起一件事情:凌步天知道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会怎么“招呼”他的妹妹呢?


    “夫人——”小梅喊我,又是那边的动静,严大哥夫妇俩走了出来——还是唐宁和唐闪一起送出来的。


    我出去迎他们:“怎么说那么久?菜都凉了,我再让小梅去备几碟。”




你们拆我的台啊(3)

严大哥却说:“天色很晚了,唐堡主让这位小兄弟送我们回去。”他示意旁边的唐宁。


    我皱眉道:“不是吧?他送你们走?我们还没喝够呢!”


    “胡闹,都快三更天了。”


    “三更天怎么了,明早还能睡懒觉,反正我们不用忙着上擂台打架!”


    “红雪——”严行云皱眉,摆起架子拿出长辈的口吻训我,“别闹了。有话好好说——”


    说?说什么?和谁说?


    赢姐姐搂上我的肩头,把我揽去另一边,凑近我的耳边悄悄说:“好了,当初的那些话,我们可都告诉你夫君了,剩下看你怎么办表现。我们都看得出,唐堡主很疼你……”


    “什么话?”我困惑。


    当初的那些话?


    “什么话啊?”我一次次地追问,追在他们后头,就像送他们离开——


    到了院门,严大哥拉住了我,道:“回去吧,既然当初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嫁进唐门。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理应好好珍惜。”


    我还是困惑不解:“你们到底说什么啊?”


    赢姐姐又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我如梦惊醒!


    不是吧?!


    我自己都忘了:想我离开燕行云碰上这两位在赢家庄的那一夜,我不顾自己的面子跪在他们和他们家二老面前,坦言自己喜欢唐染才从苗疆跑出来的,什么非君不嫁的厚脸皮话都说尽!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们二位:“你们……该不是……都搬着我的原话……告诉……唐染了?”


    他们俩默契地一点头,唐宁和唐闪瞅我一眼,各自暗暗一笑。


    唐宁的话有点苍凉:“原来……你一开始就喜欢七叔公了……”


    “啊?”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啊!


    我拽着他们:“不对……不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我是说我以前那些话都是说谎的,真的真的!”


    “妹妹,你说这话都晚了,既然木已成舟,你就认了吧。”




春宵欢爱,借酒行凶(1)

“成舟了还是木头啊……我我……我……”


    现在,是有口难言啊。


    我后悔啊,刚刚应该跟着他们一起去的,我一不留神,这不该说的陈年往事全部抖在了唐染面前看笑话,我往后怎么在他面前活啊。


    “妹妹还是早点歇息吧,别误了良辰美景。”


    唐闪也说:“主母,回屋吧,夜色凉,莫要冻着。”


    唐宁道:“唐闪,我们也快去快回,明天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是,小五少爷。”


    “喂——喂——你们——”不给我澄清的机会,他们都走了,一行四人结伴,就像好朋友一样!


    ×××××××××××××××××××××××××××××××××××


    有没有搞错!


    都走了?剩下我自己去和唐染说,这仅是一个误会吗?


    一回身,主屋门口,他负手而立,屋里的烛火透出他的剪影……好一副帅哥模子。


    我扭头不去看!


    别以为你在我面前帅一帅,就可以把白天的那茬子和唐宓的事情撇干净!


    我故意忽视他,唐染看在眼里,他吼着我的名字:“殷红雪!”


    粗声粗气,飘在夜风里,多提有多别扭——


    小梅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放下手里的活儿来到门口。


    “夫人,唐堡主在喊你?”


    “没听见——”我回偏屋,由着你去大喊大叫吧!


    “可是……”后面的话,小梅没说下去,烛光把她的身影映在了墙面上,她一福身子,轻声退下,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别走啊——啊——谁让你进来的!”我一转头,就见男人的黑衣对着我的脸。


    唐染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在我鼻子前,晃啊晃。


    我对上唐染的眼瞳,第一次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欢欣雀跃的光点在闪烁——


    他问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假的,我胡诌的!”


    我就知道你是得瑟来我这里炫的!美不死你!




春宵欢爱,借酒行凶(2)

他像是没听到,只顾说他自己的:“他们说……你下跪求着代嫁,一心想来本座身边?殷家寨的一别……对你来说是什么?”


    我头疼,这让我怎么解释?


    殷家寨的那时候,在你唐染走后——我的心给了燕行云,不是你唐染——


    “殷红雪,为何你不告诉我这些?”


    “啊?啊?”我是不是听错了……


    唐染没有自称“本座”,他一直都是铮铮铁骨的硬汉,这一刻在我面前丢盔弃甲,放弃他坚不可摧的外表——他的大掌抓上我的手臂,轻而易举扯着我坐到他腿上,指节一抬,逼着我直视他火辣辣的目光!


    “再说一遍……”男人的嗓音嘶哑,眼底的神色渐渐转红。


    我盯着他,情不自禁地冷笑:“我去把唐宓找来,让她重复那句话,她巴不得在你面前多说几遍呢!”


    我的一声戏虐,彻底惹怒了唐染,他扣上我的头,唇舌火辣辣地贴了过来!


    浓烈的酒味从他嘴里渡进了我的唇齿间,霸道地逼近我的心……他喝酒了,在听着严大哥他们的诉说之后给他自己灌下的酒,烧进他的嘴里,烧进他的肠胃——逼着他自己“借酒行凶”,在我面前释放他几乎不露的深情……


    “唐……唐染……”


    我不能呼吸了……软软地倚在他肩头,才一点点的退离,他的唇又追来了。


    他的酒,他的气息,逼红了我的脸……


    男人开始不满足唇舌的交缠——他抱起了我,往屋里深处的床榻去。


    背部一落到床褥上,身上男人的重量压着我不能起身……烛火晃过,照在墙头的黑影随之颤抖着。


    唐染解着我身上的衣裙,肌肤裸露在外的凉意很快覆上了他灼烫的身子。


    我扭着身……想摆脱身上的灼热——


    男人粗重的气息交错在我的耳边……我扭头躲着唐染落在我颈项上的吻,灼烫……如火烧。


    火……我倏地睁开了眼,我看到了自己的掌心……




春宵欢爱,借酒行凶(3)

伤口……又变成了褐色,越来越深——


    是那蛊……又开始发作了!


    我耳边不断地回荡着凌步天的声音:


    ——女子阴体除了蛊的主人能碰,换了其他的男人……那就不是鱼水之欢,而是烈火焚身的痛。


    ——你和唐大哥的鱼水之欢你一点快意都享受不到,非但不享受,还会越来越疼。


    ——和你行欢的男人不会察觉有异,只会觉得你不像个女人。


    烈火焚身?


    越来越痛?


    不是!——我在心底忍不住呐喊……


    异样的燥热,床底间不都是正常的吗?


    世上不可能有这么离奇的蛊,哪有控制女人的身体识别男人的道理!凌步天是骗我的——就连这个药都是假的!


    只是……每一次情欲被挑起,我的伤口的反应……都是会出现色变。


    黑色,如夜的迷离之色……


    我越看那几条黑色的伤口,眼前慢慢幻化出了别人……凌步天、燕行云、唐染……还有那个仅是和我一面之缘的段锦秀!


    我逼着自己闭上眼睛晃去这些幻觉,我抱住了唐染的肩头,埋在他身下享受最正常的男欢女爱!


    段锦秀的蛊,是假的!


    世上不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


    我承受唐染给我的一切:爱抚、深吻、呻吟、喘息,狂猛的律动,以及如雨般的汗水……


    我释放自己,最简单的呻吟娇喘。


    屋里奏响着最原始的欢爱,没有什么异样,磨合到白热化,我在唐染身下低泣,求他停止……那样火热的疼痛,只不过是他今夜太过高兴而已的放纵。不会是我身上莫名其妙的蛊!


    月上中天,院外回来的人各自回屋。


    哪怕在院里听到偏屋里的动静,也当充耳不闻——或者他们只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惊讶,一向冷漠寡情的堡主也会有纵欲过度,不知节制索取的时候,真是令人夷所思。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除了太多过火的索取和疼痛……




春宵欢爱,借酒行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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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终于静止之后,有好一会儿,我们都说不出话来,只顾著拚命喘气、吸气、喘气、吸气……喘气……吸气……喘气……吸气……


    唐染不要命了……疯狂如兽。


    我躺着,身子余热未退,只顾换气喘气再吸气……好像我们最初的结合都是假的,这一次才算得上真正的欢爱。


    因为……唐染知道:我曾经为了他下跪求代嫁,他高兴,说不出的满足和自信。如今,他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欢爱,来请我感受他的心。


    激情中的泪水还残留在眼角,我望着身上气喘吁吁的他——是唐染,一直都是唐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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