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堡里也有花花草草。”
“不是都要去武林大会了吗?他怎么还在家里窝着?”
“武林大会还早吧——”
“不早了!”我掐指算了算,“再过十来天就到唐染说的那个日子了!”
唐宁笑着告诉我:“不是这么算日子的——那不过是凌老庄主约定了武林中人聚首天凌山庄的日子,距离武林大会真正开始,尚有二十多天的时间。”
唐苇也附和道:“就是——唐家堡里很多事情七叔都是亲力亲为,哪像某人离家出走,逃到江南水乡赏风景!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我……”
唐苇无意间对我的数落,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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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离家是想在江南等燕行云经过,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我只顾着自己跑出来,却没想过唐染还在家扛着沉重的担子,就算忙完了家族里的一切,接下去他还要去天凌山庄去那个该死的武林大会……
我悄悄一叹,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
唐染给我的红蛮藤又把我变了回来——他不喜欢武林的尔虞我诈,因为一棵红蛮藤答应去武林大会“捧场露面”,唐家堡里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真是难为他了。
唐苇和唐宁面面相觑……
尤其是唐苇心里咯噔一下,他以为他把话说重了,说了不该说的。
“那个……七婶,你的脸又疼了?”
“不是。”
我吸了吸鼻子——总不能说,我现在觉得内疚了,正在想我家的男人吧?
“其实家里真的很闷!每天都在几个大院里走来走去,还要管这外头的家业,累死人了——出来走走,喘喘气也是好的,唐宁——你说对不对啊?!”桌下,他踢了一脚身边的小子。
唐宁“嗯”了一声,说起:“主母,七叔公不会怪你的,人平安就好。慢点我就给唐家堡放飞鸽传书,就说我们找到你了,这样七叔公就不用牵挂你的安危,等七叔公安排好了堡里的事,就会来接你的!”
“谁稀罕他来接我……”
我嘟哝着,抬手抚着面前的琴弦——
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唐染黑着一张脸瞪着我的表情,他一定恨不得咬死我这么不听话的孩子,好好的家里不呆,跑到外头来蒙着风吹雨淋。
怕唐染是一回事,想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才半个月啊……我的梦里总会有他的帅脸晃——也许是因为前几个月的“蜜月”太腻歪了,夜夜春宵不绝,身子记住了他,心里更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唐宁……”我喊他,“信里报我的平安——顺便,让他早点下江南,就说……我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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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唐苇发出很暧昧的咳嗽声。
我瞪了他一眼:“犯贱啊?催我给你做媒婆给你找媳妇儿?”
唐苇冷哼一声:“我?我还想过两年逍遥日子呢,倒是你和七叔,过了这次武林大会快点回堡里找个机会生个孩子什么的!”
“不是吧?某人比我年纪还大几岁呢,你连媳妇儿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数落我啊?”
“我是在担心七叔!”
“他?他很正常,才比你大几岁,又不是一个快死的老头儿,这点年纪有个孩子不是难事。”
“那么就是你不能生?”唐苇越说越过份,直到我手指一翻,亮出银针想扎过去,他自觉地抬手捂上了他的嘴巴!慌忙中又摆手:“不是不是——七婶你能生,七叔也能人道,没准过几个月就有好消息了,不急不急不急……”
我瞪他一眼,这小子只会嘴上讨便宜。
局外人不会知道的:前一阵我用了红蛮藤,那是毒啊,如果那时候怀孕,不是害了腹中骨肉吗?这一点还是唐染先和我说起的,他也怕红蛮藤的毒性太烈,在那么特殊的时候孕育一个小生命,会伤了腹中的骨肉。
想那时我还很兴奋地在老古董夫君面前教育他什么是女人的安全期,谁知唐染又黑了一张脸给我看,嫌我乱七八糟竟说些不知羞的话——我靠!
你知道羞耻?每天自己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什么叫“羞耻”?
我和唐苇说到了暧昧的话题,唐宁觉得尴尬,他看了看天色,问起我:“天色不早了,主母,你住在何处?我们送你回去吧?”
“还是喊我红雪吧,唐苇你也是——不许喊我七婶!”我明明比他年纪小,他这么称呼我,我一下子老了好多唉!太糟蹋我的实际年龄了!
“可是……七叔会骂人的……”
“你在他面前规矩地喊我就可以了嘛!私底下我们还是老样子——”
真是笨啊,笨得像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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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点点头:“那么……红雪,我们回去了?”
“你们住哪里?”
“清风酒楼。你呢?”
我说:“我住在红颜楼。”
“哦……我们帮你把包袱搬出来……什么?!红颜楼?!”唐苇后知后觉,他一声惊呼,和唐宁不约而同地弹起了身子,退开两步紧紧盯着我!
我说的地方,太吓唬他们了。
我笑了笑:“对啊,红颜楼是我们唐家开的嘛,我住着不用花银子,好吃的好喝的直接有专人送到我嘴边——”
“可红颜楼是妓院!!”
他们不约而同地吼,两个大男生脸颊上粉嫩粉嫩的染了红扑扑的绯色。
“我知道啊——到了夜里有歌有舞,有美人脱衣,有俊男帅哥——还有免费春宫戏可以看,唉唉,我去帮你们收拾包袱吧,今晚也搬来红颜楼一起住?”
这世道已经颠倒过来了……
唐苇和唐宁铁青着脸色,身形不稳……他们宁可撅过去算了……
“你不怕七叔知道此事扭断你的脖子啊?”唐苇干哑嗓子,好心提醒我。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唐苇更急了:“祖奶奶啊!!自己家的家业,七叔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住在妓院?!”
“这种事情,那位外戚的叔叔也会找唐染打小报告吗?”我天真地问起。
换来的,是唐苇和唐宁狠狠地一点头!
我心里一黑,完了——趁着唐染不在,还是快点搬了包袱闪去唐宁他们的酒楼,回头唐染问起,我推得一干二净,他没有证据……就不会找我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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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日落很漂亮,映着古色古香的古城,还有街上穿着古装的男男女女——
我抱着琴,蒙着面纱,身后跟着两位年轻俊秀的帅哥,一身樱红的衣裳份外招人眼球。
唐苇也学会了我的话:“你这模样回头率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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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好说,是你们两位太帅。”
“七叔不是傻子就是呆子,他怎么敢把你放在外头不闻不问呢?不怕你被别人抢去了吗?”
“这话说得真好——要不这样吧,今晚我上台试试卖身,看看我能值多少钱?”
唐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还是别玩了,七叔公真的会生气的。”
唐苇哼哼道:“你早就是七叔的女人了,又不是黄花闺女值很多钱!啊呀——你想踩死我啊!”
“你说话太不可爱了!”
唐苇抱着脚丫子在原地跳啊跳。
唐宁见我们打闹,他笑着——
身后传来了马蹄声,一行马队正向着我们而来。
“当心——”唐宁拽着我们往旁边去。
我抬眼一看,走在最前的……是燕行云。
威风凛凛,这男人和我最初遇见他时真的变了好多,衣服讲究了,连身后面也多了跟随。他没有在秦淮一带多作停留,像是要赶着去赴约,昨夜我在红颜楼上看到他来,今日就匆匆走了……
“他不是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个人吗?”唐苇回头问起我。
“嗯……”
“什么来历啊?好像挺威风的。”
我笑了笑:“威风?有吗?有你七叔威风吗?”
唐苇也笑:“那倒是——我们唐家堡的男人个个威风。”
我们在一旁说笑,习武之人听觉敏锐,燕行云听到了点动静,他循着声音转头来看——
第一眼,他看到了蒙着面纱的女子,那一身樱红色的衣裳跃入了他的眼中,美艳、醒目。她微微一颔首,似在和他道别。
燕行云身子轻轻一颤……他记得她的那张脸……倾城绝色,只是……他不懂,她为何像老朋友一样向他道别呢?
等他再看时,她身前身后都有两位少年,后面那个正抱着她的琴,和她说着什么话,等他经过了,黑衣的少年跟在她身后,有说有笑地往红颜楼那方向走去。
一夜恩客,合欢缠绵(1)
“唐门的人?”
他记得昨夜在清风酒楼上见过他们——唐家堡的人,他们怎么会和一个妓女在一起?
燕行云越想越奇怪,困惑中,他自己一笑:既然是唐家堡的事情那就更不会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他拽起了马缰,继续前行。
又一次——我和燕行云擦肩而过。
我和那顶轿子平行而站的刹那,我停步,一双眼恨不得能透视出轿中坐的那个女人:白若兰,燕行云的妻。曾经——她是我假想中的情敌。
一个可怜的女人,正因为她和燕行云从小的指腹为婚,害她受了连累,落在青楼被男人侮辱,没了清白没了自由。
真是没想到,一棵红蛮藤能救很多人,比方说……燕行云、白若兰、和那个讨厌的燕丝雨,还有我自己……
“红雪。”唐宁喊我,他循着我的目光看向马队的背影,他问我,“他们怎么了?”
“不,没什么。”
“那就快点回去收拾包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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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红颜楼,唐苇说什么也不进去——估计这小子洁身自好,不喜被里面的女人拉拉扯扯,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的眼圈很可爱,被美女看到了,只会取笑他。于是乎,唐苇一直在遮遮掩掩。他不进去,唐宁也不好跟着我一道去。
我说:“你们就等在楼下,我换下这身衣服就下来。”
“你穿着走不就好了嘛!”
唐苇不会懂——这一身衣服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就算那个男人不属于我,那段感情不属于我——这一身衣裳是唯一的纪念,这是我这辈子穿越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在楼下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他们闪去了旁边的巷子口等我,我回身进了红颜楼,天快暗了,楼里的姑娘都在梳洗打扮,准备招呼她们今晚的客人。
我一边走一边找楼里的鸨母妈妈,我要走了,好歹知会她一声。
一夜恩客,合欢缠绵(2)
问起一旁的姑娘:“妈妈在哪个屋?”
姑娘们一愣,有一个附耳过来对我说:“主母,我方才看到妈妈带着个男人去你那屋子了……你说她是不是想给您安排……那个?”
我不禁一笑:吃了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带男人去我那屋子?忘了我是谁了?敢给姑奶奶安排恩客?找死啊?
我气冲冲地往西厢暖阁跑去,我的房间在西侧,古时候的人讲究“日落而息”,西边的屋子刚好能沐浴西落的余辉,等残阳尽了,也就是熄灯安寝的时辰。
出门前,我记得把门关严实了,回来却见门有了一条缝隙,显然是被人动过——
真的有人进我的屋?
我没多想,顺手推门闯了进去!
寝屋里很安静,我只看到男人的背对着我——他站在我的床前负手而立。夕阳有一半落在他的肩头,渲染了他肩头的长发!听到我闯门的声音,他微微侧首。
我踹大了门,大怒着吼着:“你是谁!给我滚出去——我可不是这里接客的姑娘!叫你滚,听见了没有!”
对方身子一动……他没“滚”而是身形一闪,到了我的身后,掌风一扫,敞开的门扉像是被一阵大风吹上了,紧闭……门栓“哗啦”一声落紧了!
我一看情况不妙,翻手欲放针,这手腕被男人的大掌一扣,旋即扭了过来——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手,男人的气息从我脑后来到了耳边。男人粗重的气息落在我的耳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