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来是我大夏国的太子。”夏瑾寒弯腰抱起上官轻儿,直接上了马车,那一句狂妄的话语,让在场的人无不赞叹不已。
他的儿子是未来太子,言外之意不就是说他自己是皇帝了么?虽然夏瑾寒如今已经是太子,迟早都会是皇帝,但他现在毕竟还不少皇帝,这么狂妄切大逆不道的话,可不是一般人都能说出来的。
上官轻儿无奈的笑着,靠在夏瑾寒怀里,道,“你说,九哥哥这次回去会不会成亲?”
她昨日醒来的时候就得到消息了,飞雪国动乱,慕容莲身为摄政王,将来很可能是新一任的皇帝。
飞雪国太子造反,老皇帝病倒,除了慕容莲之外,十三皇子不成器,十六皇子年纪尚小,都不能担起重任,所以,那张椅子还真的就只有慕容莲能坐了。
一旦成为皇帝,他身边怎么能没有个女人呢?
慕容莲这都二十一了,马上就是春节,春节后就是二十二,做王爷的时候他可以不娶妻,但做了皇帝可就由不得他了。
冷天睿当初不就是这样么?
夏瑾寒挑眉,嘴角带着一抹深沉的笑,道,“他很快就会成亲的,就算不成亲,也会有个女人缠着他。”
上官轻儿眨了眨眼睛,看着夏瑾寒那得意的样子,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肩膀,问,“你又做了什么手脚?”
夏瑾寒低头咬着上官轻儿的小耳朵,在她耳边呢喃道,“我能做什么呢?那些觊觎你的人,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总不能让他过的太清闲,没事就跑来烦着你吧?”
“噗……”上官轻儿笑喷了,这男人,分明是在算计别人,还要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真心是服了他了。
上官轻儿叹口气,想起慕容莲那火爆的脾气和妖孽的模样,在心里道了一句,“九哥哥,你得罪了夏瑾寒,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夏瑾寒看到上官轻儿走神,有些不悦的轻咬着她的脖子,声音有些沙哑,“轻儿,在想什么?”
上官轻儿感觉有些痒,缩了缩脖子,道,“别闹啦,困着呢。”
“昨晚你都好好睡了一晚上了,还累么?”夏瑾寒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落在她肚子上的手反而不安分的开始移动着。
“累,当然累。”上官轻儿抓住他的手,哀求道,“乖,让我休息会儿。”
“说好了今天补偿我的。”夏瑾寒轻声的说着,炽热的樱色双唇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和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夏瑾寒,再胡闹就滚出去骑马。”上官轻儿有些恼怒的瞪着夏瑾寒,五六个月的孩子是安全稳定了没错,但是这里是马车里啊?他就不能忍忍,等回去了再那个啥吗?
“我要你……不要马。”夏瑾寒说着,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衫,炽热的双唇堵住她的红唇。
上官轻儿见状,想要大声的抗议,但夏瑾寒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沉迷的魅惑力,让她无从反抗,“嘘,别叫,不然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怕别人听到你还闹?”上官轻儿郁闷的瞪着夏瑾寒,眼中满是哀怨。
某人的回答却是,“我是不怕,但是你怕不是么?轻儿……好想你……”
听到这话,上官轻儿原本有些郁闷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固然他很无耻很无理取闹,但一句想她,却彻底激发出了内心对他的想念。
他想她,她也同样想念他啊。只是……
“回去了再要,好不好?”之前没怀孕的时候也就算了,外面的人听到什么也不敢吱声,但是如今她可是孕妇啊……
但……夏瑾寒彻底堵住她的声音,空气里只剩下了五个字,“我等不及了……”
气氛越发的暧昧起来,略微颠簸,轻微摇晃的马车里,不适传出了一阵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正在马车外面的青云和梨花羞红了脸。
青云眼中闪过一抹不明所以的情绪,低头靠在梨花耳边道,“梨花,回京后,我就让殿下给我们赐婚好不好?”
梨花的脸色微红,扭开了头,声音有些不自在,“殿下回去这么忙,咱们就不能不要掺和了么?”
“那我去让太子妃做主,她一定很乐意看到咱们修成正果的。”青云笑着,趁机在梨花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看着梨花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幸福的笑着,连驾马车似乎也变得有趣起来了。
一路上都很平静,没有再遇到埋伏什么的,因为上官轻儿有身孕的缘故,他们固然急着赶路,也没有太过着急,八天后才抵达京城。
一如每一次夏瑾寒回京的时候一样,他们抵达京城的时候,城门口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在迎接。
为首的那人还是韩熙然,他嘴角带着温润的笑容,目光温柔的看着那辆缓缓靠近的马车,心跳似乎也随着那马车的靠近,慢慢的加快了。
“轻儿……大师兄……”站在夏瑾轩身边的慕瑶看到马车里掀开了帘子正在往外面看的上官轻儿,立刻大声的叫着,飞快的扑了过去。
“瑶儿……”看到一身鹅黄色襦裙的慕瑶朝着他们飞奔过来,上官轻儿也笑开了怀。
“轻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慕瑶一下子跳上了马车,就要过去抱上官轻儿,却有一只手挡在了她面前。
“毛毛躁躁的,别伤着孩子了。”夏瑾寒凉凉的说着,很自然的挡在了慕瑶的面前。
“孩子?”慕瑶眨了眨眼睛,一低头才看见,坐在软榻上的上官轻儿,已经挺了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当即整个人都傻掉了。
愣愣的蹲在马车上,慕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半响才咽了一口口水,指着上官轻儿的肚子,道,“轻儿,你,你,你也跟九公主一样,怀孕了?”
上官轻儿有些好笑的看着慕瑶,点头道,“嗯。”
“这,这是大师兄的孩子?”慕瑶再次傻乎乎的问。
上官轻儿白了她一眼,小手敲了敲她的脑袋,骂道,“不然还能是谁的?”
慕瑶吃痛的摸了摸头顶,有些郁闷的看着上官轻儿,“你这么暴力做什么?我不就是被吓到了么?你去了一趟边疆,突然就带了个孩子回来,我哪知道是不是大师兄的……”
闻言,夏瑾寒浑身都释放出了冰冷的气息,眯起眼睛看着慕瑶问,“不是本宫的,还可能是谁的?嗯?”
慕瑶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咽了一口口水,干笑着跳下马车,道,“那个,孩子肯定是大师兄你的,轻儿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呢?嘿嘿,那个,我去看看二师兄,先走了……”
“噗……”看到慕瑶落荒而逃,上官轻儿捂着嘴偷笑起来,拉着夏瑾寒的手道,“瞧瞧你,把人都吓跑了。”
夏瑾寒一把将上官轻儿捞进怀里,有些不悦的道,“整日里胡说八道,没送她一程就不错了。”
上官轻儿无奈的笑着,听到外面传来了韩熙然和夏瑾轩的声音,她推了推夏瑾寒,道,“人家这么多人来接你,你就不出去看看?”
夏瑾寒抱着她,不舍的道,“不想去,我陪你。”
“还记得第一次跟你回京的时候,你骑在马背上的样子,可帅气了,如今却只会躲在马车里了。”上官轻儿叹口气,一脸遗憾的说着。
夏瑾寒的脸色一变,当即干咳两声,“我出去一会儿,你乖乖躺着别乱动。”
“嗯。”上官轻儿看着夏瑾寒飞身出去的样子,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果然,夏瑾寒还是很在乎他在她心里的形象的,一句话就将他赶出去了,哈哈……真可爱。
上官轻儿掀开帘子,看着坐在马背上,一身白衣,比当年第一次会京的时候,更加高大帅气,魁梧霸气。
时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让当初年少轻狂的少年长成了如今的成熟男人,若说当年的他坐在马背上的时候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魅力不可挡的,那如今就是成熟稳重,光芒万丈,宛如打磨得十分光滑圆润的璞玉,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就是天上的太阳,也挡不住他身上的魅力。
上官轻儿痴痴的看着马背上英俊潇洒的男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是幸福无比的笑容。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夏瑾寒骑着马,走在人群的最前方,突然扭头朝着她看来,当看到她眼中的痴迷和幸福的时候,他的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光芒万丈,直让上官轻儿一阵心跳加速。
她笑着,摸着肚子喃喃自语,“宝宝,看到了么,那就是你的父亲。他是世界上最帅,最酷,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若是男子,将来就要跟他一样顶天立地,你若是女子,就找一个跟他那样的男子,为你撑起一片蓝天……”
……
那一天,夏国太子夏瑾寒和太子妃上官轻儿回京,京城的百姓们纷纷从屋子里出来,已经得知上官轻儿有孕的百姓们一个个兴奋的叫着太子妃万岁之类的口号,可谓是万人空巷,比之曾经的任何一次,都要热闹,都要壮观。
夏瑾寒一马当先,高高的坐在马背上,迎接着人们目光的洗礼。
上官轻儿坐在马车里,嘴角含笑的看着对着外面热情的百姓挥手,清澈的大眼睛,明媚的小脸,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大方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叫人们惊呼。
马车跟随着数千万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城,直直的朝着太子府而去。
离开四个多月,上官轻儿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很强烈的怀念感,尤其是当她在梨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站在太子府大门前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热泪盈眶。
离开四个月,经历了各种磨难之后再回到这里,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不管她曾经去了哪里,今后又会去何处,都始终会回来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她的家,是她的归宿。
夏瑾寒从前方过来,从梨花身边接过上官轻儿,看到她感动的样子,笑道,“想家了吗?”
“是啊,可算是回来了。”上官轻儿抬起头对夏瑾寒一笑,两人慢慢走进了大门。
大门口,流花和太子府的下人们早就等在了那里,看到上官轻儿和夏瑾寒回来,一个个的都红了眼眶,激动的迎上来。
上官轻儿看到太子府上熟悉的景物和人们,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在众人的拥护下,回到了房间里,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她的身子多少有些吃不消,一回来就迫切的让人准备了热水给她沐浴。
夏瑾寒也没有立刻进宫,已经是傍晚了,兆晋帝虽然让韩熙然等人来接他立刻进宫,但他不放心上官轻儿,所以跟着回了太子府,等上官轻儿沐浴完,又陪她吃了一些东西,看她疲惫的躺下休息了,才不舍的跟着韩熙然和夏瑾轩等人进宫复命。
夏瑾寒进宫,兆晋帝早已经召集了满朝文武,在御书房里候着里,只等夏瑾寒一回来,就开始询问他具体的事宜,尤其是让夏瑾寒解释庆功宴后那十多天去了哪里。
夏瑾寒一身白色的长袍,衣衫未换却依然神采飞扬,霸气外泄。
他淡然的看着兆晋帝,单膝跪下,道,“回父皇,儿臣确实是因为太子妃的缘故,离开了队伍前去漠北求医了。”
兆晋帝的脸色一沉,道,“哦?太子妃患了什么病,我大夏国就无人能治她的病么?非要你在那个时候离开?”
夏瑾寒低着头,声音平缓,不紧不慢的道,“非也,实在是儿臣照顾不周,轻儿当时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因为战事,她跟着儿臣四处奔波,使得身体越来越差,以至于战胜后,胎儿出现了不稳的情况。儿臣听说漠北神医世家非家的长子非影,即漠北国师神医盖世,为了儿臣未出生的孩子,儿臣不得已只能只身带着轻儿前去漠北求医。”
兆晋帝听了之后,眼前一亮,激动的站了起来,道,“你,你说轻丫头有孕了?”
夏瑾寒似乎早料到了兆晋帝会是这样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道,“是的,父皇,如今已经快六个月了。”
“这,这……你怎么不早说?”兆晋帝一脸责备的看着夏瑾寒。
夏瑾寒笑道,“父皇也知道,当初儿臣和轻儿都在边疆,战争无情,轻儿怀孕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一旦被敌人利用,不但轻儿和孩子会有危险,甚至会牵连战争,后果不堪设想,故而,儿臣便隐瞒了消息,还望父皇责罚。”
“你说的也是。”兆晋帝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坐回椅子上,叹口气,满脸喜气的道,“太好了,朕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来了朕的皇长孙,哈哈哈……太子你做的很好,太子妃的比不上军队重要,但朕的皇长孙可比什么都重要。”
夏瑾寒是太子,是兆晋帝的嫡长子,所以,即便夏瑾元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也只有夏瑾寒的儿子才是皇长孙。
听到兆晋帝的话,夏瑾寒宠辱不惊的回答,“儿臣替轻儿和孩子多谢父皇厚爱。”
“哈哈哈……快起来吧,这些年你走南闯北,四处应战,实在是辛苦了,轻丫头有了身孕,你还能以大局为重,成功将夏国收入了我大夏的版图,可是一等大功。”兆晋帝说着,看了看满朝文武,沉声道,“众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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