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你对他们的了解确实不错,正因为这样,看来他们真是圣剑门圣使了。”
“这样说来你碰上过圣剑门的圣使了?”唐凤舞见金千里对自己的话作相反的理解,自己根本就想不通,好在她人聪明,正面想不通就从相反的方向想,一下子就抓着了问题的实质。
“确实碰上过。这话不用说了,你跟我去走一趟,看是不是有错。”
第二十二章诡计留情
金千里要唐凤舞跟他去对付圣剑门的圣使,唐凤舞心里的疑问更多,真想向金千里问一个明明白白,又知道金千里不会说,她就只好算了。再者,金千里让她一同去对付圣剑门的圣使,她就有机会看清楚温方和将正华到底是不是圣剑门的圣使,免得金千里真的给太子利用了,她对不起朋友,金千里也铸下大错,这可不是她的男人应该做的事。
金千里不清楚唐凤舞的想法,只是觉得她给温方和将正华说的话多了,有些失去公正,就没有和她多说,想让事实来证明自己的判断。
金千里留巴音格在家里,带着唐凤舞出门,在温方的中原珠宝行外面碰上太子派来的人。金千里看他们人数不少,已经把中原珠宝行给包围了,但看那些人的修为,就知道太子派来的人不中用,他们的表现也让他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就不想与太子的人打交道,直接让他们守在门外,他和唐凤舞进去。
中原珠宝行的大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作为一般的人家,看起来就让人觉得不一般。
唐凤舞也体会出了温方这家珠宝行不同一般商家,向金千里打了个进去的手式,想先进去看一看温方的珠宝行里到底在做什么,外面给官兵包围了,里面还没有一点反映。金千里对唐凤舞已算了解了,看她如此心急,已明白了她意思,拉着唐凤舞的手飞身进院。
院子里空荡荡的,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一家早有准备。院子中央一把大椅子,大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坐着一个中年汉子,身材虽然单薄,那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当他看见金千里和唐凤舞飞身进院,他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原来是姑娘!我姓温的真该恭贺姑娘,杀了师姐,反叛师门,原来只是为了这样一个只长了一付好身架的小子。”
唐凤舞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再不相信金千里,她也没有话说了,慎了慎就有些不信地说:“温大爷,看来你还真是圣剑门在中原的圣使。来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认为我丈夫是给太子当枪使了,现在我相信我丈夫了。至于我的事,你就是想说给别人听,你也没有机会了,否则我金夫人就惨了。对了,圣使,你今晚的对手可不是大门外那此蠢物,而是我唐凤舞的丈夫,你想从他手里讨便宜,我金夫人保证你要失望。”
“哼,土鸡瓦狗之流还没有看在我姓温的眼里。噢,如此说来,你小子还有些来历。说一说,小子,你是哪一块地头的葱,竟然明知我姓温的是圣剑门的圣使,你小子还敢跟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来送死?”
“阁下………………”
“名号。”温方不想听金千里的废话,沉声大吼。
“好吧,金千里,宫中禁军副将。不过,我做副将只是客串,暂时混一混日子,我真正的身份大概你们圣剑门有些认识,你就把我看成两年前在江陵现过身的人就行了。”
“是你?”温方立刻吃惊地直问,并且猛地站起来,又有些不信地坐下去问:“你怎么会去漠外?”
“我去的地方不少,漠外走一走也不是什么坏事。哦,你们找我?”金千里也明白温方话中之意了。
“七派要获得自由,你姓钟的就必须去圣剑门,不用改名换姓到洛阳来与我这种小角色为难。”
“小角色?”唐凤舞对温方的话感到十分意外,有些不信地问。
“不错,在姓钟的眼里,我姓温的就是一个小角色。”
“不用客气。我来此只是方便,前些天我已经去过了北宫。”
“原来是你!”温方听了金千里的话,脸上更显死灰色。
“你看今晚的事怎么办吧?”金千里确实不想在温方这里耽误时间,直接了当地问。
“要命,取去,别的事自有本门门主找你。”
金千里听温方这样说,真的有些为难,想了想说:“你自废武功吧。”
“好。多谢!”
温方真的回手一指点在气海穴上,顿时瘫痪在椅子上,没有“哼”一声,确实硬气得很,不愧为圣剑门弟子。
金千里见温方这样,他就不能再做什么了,拉着唐凤舞立即离开温家。
“慢点。”唐凤舞一定身,站在一家屋脊上。她心里对金千里实在有些恐惧了,这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圣剑门的圣使在他眼里不过一个小角色,却又从来没有听说过圣剑门有一个等量级的对手。
“我是谁,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千里自然一听就明白唐凤舞的意思,即觉得得意,又觉得好笑,故意问唐凤舞。
“他说你姓钟,不姓金。”
“我是叫金千里呀。”
“金——千——里,我也真是笨得可以,金千里不就是一个钟字吗!好吧,就算你姓钟没有错,温方堂堂一个圣剑门的圣使,为什么一见到你就变成小角色,就是一只小羊羔了?”
“也许是圣剑门太抬举我了,他是圣剑门的圣使,自然也要对我恭敬一些,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唐凤舞见金千里不肯说,自己又确实对他不了解,想到自己就这样嫁给了他,心里不由有些自卑,又不想承认,语气就十分恶劣地说:“你不说就算了,反正能够在我睡觉的时候帮我打开玄关的人,武林中没有几个,年青如你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我只要好好想一想,问一问知情的人,你总有一天会原形毕露。”
金千里听她这样说,自己的一点秘密真会给她搞清楚,虽然自己本来就不想瞒她,心里也不由觉得无奈:“这有点不公平吧!”
“我不管公平不公平,晚上和我睡在一起的男人,我竟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是从哪里来的,你说我公平吗?”
“公平呀!”金千里想到唐凤舞的神秘,不由好笑地说。
“你——你也小气得很,一点不让我。”
“是这样你就告诉我一些事。”
“想都别想,有本事自己查去。自己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自命不凡,让人闻声丧胆。”
金千里听唐凤舞这样说,他还真的觉得有必要好好注意一下唐凤舞,虽然不是想查她的来历,对她的安全也必须好好注意,否则以她出手击杀她师姐这件事来说,她的出生就不简单,也许还不是正道出生。
金千里和唐凤舞又去找将正华,结果和温方一样,将正华听说是金千里找他,他也走上温方同一条路,自废武功。
唐凤舞已经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当他们走在大街上时,唐凤舞就笑着说:“我不怕你还有多少秘密没有让我和巴音格姐姐知道,只要你再让我跟你走几天江湖,我就一定可以把你的事搞个一清二楚,到时候我保证让你体无完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金千里听她说这话,不由微笑说:“我根本就没有想搞什么诡,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我的事不过是没有好好跟你和巴音格说,你就说我搞什么诡,你这也太冤枉我了。巴音格是不想知道我的事,就算她想听我说,她也没有问我,我就没有给她说;你和我们在一起,有些事我也没有来得及给你说,或者暂时不想给你说。再是我以前一直只想过一个一般人的生活,经过今晚的事,我觉得我以前太自私了,根本就没有替别人好好想一想,没有想把我的事告诉你们。现在我发现,我就是想躲,大概也躲不开,我不去找别人,别人也会来找我,真是有点盛名之累!为此,我决定去面对我生来就必须面对的一切,不想再躲了,我要去完成我的使命。”
“使命,什么使命?”唐凤舞听金千里说了这些话,她心里对金千里的认识非但没有清楚,反而觉得更加混乱了。
“就是与圣剑门一较高下,让圣剑门收起一统武林之心,回去闭关自守。”
“你找死呀,圣剑门你也敢惹!”唐凤舞立刻叫起来,说话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可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十分的恐惧。
金千里对唐凤舞的话不以为意,语气平淡地说:“也许是我找死,也许是我成功地击败圣剑门,成为新的武林霸主。总之,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不能为了我自己的一点私事,而置公义于不顾,自己躲起来过这种神仙一般逍遥自在的日子。”
“千里!”唐凤舞真给金千里的话吓得不轻,站住不走了,盯着金千里,有些可怜地轻呼。
金千里回身看见唐凤舞,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给她说的话,她也许听进去了,她也许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就算是听进去了,大概也只听明白了自己要找圣剑门决战。
“你没有事吧,我们得快一点回去了?”
“我、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了,怎么回事,你没有动过手,没有受伤吧?”金千里抓着唐凤舞的腕脉,细查一下就确信她没有事,不由不满地笑说:“别玩了,我们还是快回去,我不是说过有事吗!”
“我真的累了,走不动了。”
“好吧,我抱你。”
金千里抱起唐凤舞,展开轻功往回走。唐凤舞也象是真的累了一样,再没有说一句话,将头埋在金千里怀里。
金千里和唐凤舞回到家里,家里的人全都没有睡,都在厅里坐着,静等金千里和唐凤舞安全回来,当他们看见金千里抱着唐凤舞回来,都吃了一惊,全都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你怎么让妹子受伤了?”巴音格第一个不满金千里,上前接着唐凤舞就责怪金千里,却给唐凤舞反抱着了。
“姐,他不姓金,他姓钟,姓钟呀!”
“你没有受伤?”
“他没有受伤,只是有点儿累,我就抱她回来了。”金千里转向老照和李小风,拱手笑着说:“老兄、李姑娘,你们去休息吧,只是一点小事,让你们为我们耽心了。”
“千里说得对,你们去休息吧,天已经很晚了。金诗、金敏、韦嫂、方嫂、管家,你们都去睡吧,已经没有事了,不用大家在这里熬夜。”巴音格对唐凤舞有些不满,不理她的话,接过金千里的话让众人去休息。
老照、李小风等人看金千里夫妻三人有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要说,便没有人再说什么,纷纷告辞走了。
巴音格等众人走了,这才自己给金千里和唐凤舞两人斟了一杯茶,坐下来,审视着两人问:“妹子,看你又惊又奇的样子,是不是发现千里什么秘密了?”
“他的秘密可多了。咦,姐姐,你不感到奇怪?”唐凤舞见巴音格一脸的平静,她就说不下去了。
“我和千里已经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他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巴音格不以为意地说。
“他会告诉你?”唐凤舞有些生气地问,还瞪了金千里一眼。
“他没有告诉我,但他晚上会说梦话,我是他的枕边人,我就是想不知道他的秘密都不成。以前,我不懂汉话,他说什么我不明白,自从到中原后,我学了一些汉话,他说的话我就明白了,象什么诗敏、师父、大师等,我听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他不叫金千里,他也没有忘记以前的事。”
“你、你不怪他骗你?”唐凤舞听了巴音格的话就有些不相信地拨弄着问。
“怪他,为啥?我嫁的是他,又不是他那个什么诗敏,就是他的师父、大师等人,我也不认识,我又从哪里怪他呢!”
“姐姐真好德行,是我早和他没有完了。不对,诗敏。姐,金诗、金敏的名字是他取的?”
“自然是千里了,那时候我还不懂汉话呢。”
“哼,真是好深的情哟,就是分手了也忘不了!说,她是谁,她应该不是珠尔沁姐姐?”
金千里听她们两个人扯了半天,没有想到还真让她们扯出一点事来,扯到诗敏的头上,他就不由脸上变色,一时间答不上话来。
巴音格见了,有些不忍心地说:“妹子,我们嫁的是他,不是什么诗敏。”
“不,这事我想给你们说清楚。”金千里没有再让巴音格帮他,也没有让唐凤舞再有说话的余地,却又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唐凤舞见了,脸上不由浮现几分讥笑说:“姐,你不要拦他,我就是要他给我们说一个清楚,一者解我们的疑惑;二者也让他心胸开阔一些,对他有好处;三是可以对症下药,让他早一点好起来,不要再为什么诗敏害怕见人了。”
“我已不用你对症下药了,我已经想好了。”金千里脸色一正,接着说:“诗敏是我第一个结识的女友,本来就要论及婚嫁了,却在巴音格她们部族南部的森林里,为了追赶一只彩鹿失散了。我为了找她,在森林里搜查了半年,劳累过度,这才落身在巴音格他们部族。等我再找到诗敏的线索,发现她没有事,很可能回南方去等我了,我已经与巴音格结婚了。我无颜去找她,这才决定与巴音格回南方来,打算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