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你们的人恐怕就数不出几个人来了。”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巴音格扫了一眼唐凤舞,叹了一口气说。
“我觉得很有希望,关键是找到你们三人中的共同点。”
“不用你说,为了保命,我知道谦让。”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还是不以为然地说:“我说的是共同点,不是谦让。”
唐凤舞这才明白钟声的意思,脸上就不由露出几分为难之色,已经没有与钟声撒娇的意思了。
“其实,你也不用为难,一切都应该顺其自然。”
“要是顺其自然可以做到,我也不用你说了。”
“当然,我说的顺其自然是让你们尽最大的努力去发掘对方的优点,忘记对方的缺点。”
“这样说我也明白了。”巴音格立即笑着说。
“明是明白了,做起来还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钟声见自己的话已经说到,就不再说这事,开始给两女解说先前与地剑程通比武的得失。
此后,钟声传授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的武功,除了天地七绝,没有再传别的武功给三女,仅是将三个女人已经学过的武功逐一评点,引申提高,向如意随心发展,尽量避免落入僵化的境地。如此一来,诗敏三个女人经过钟声三个多月的强化训练,武功增加数倍,修为也有明显的增加,三个女人心里高兴自不必说,钟声也没有想到自己三个月的努力会有这么大的收获。据他估计,诗敏三个女人,如果单独与天剑相斗,也许有些不足,但对付地剑和人剑就没有问题了,要是联手对付天剑、地剑和人剑,圣剑门的三大弟子就要出丑了。钟声大为放心,决定让诗敏三个女人去圣剑门救师父、石精道人、白衣老尼、黄河老人和七派弟子,他自己去天台山应圣剑门长老之约。
诗敏不同意钟声的安排,非要和钟声一起去应约,钟声看诗敏是故意和自己为难,立刻笑着说:“你们不去救我师父和七派的人,那谁去救,总不能等我应付了圣剑门长老,再让圣剑门将他们放了吧?”
“我不管别的人,在我心里只有我的丈夫才是最主要的。”
钟声见与诗敏说不清楚,只好装着不高兴地说:“你不要再说了,我的主意已定了,还是你们三个人一路,我一个人去应约。”
“哼,你一个人一路,是不是方便你去勾引那些妖精?”
“还有,你们去圣剑门也要小心一点,不要给圣剑早早的就发现你们,没有等你们踏上圣剑门那座孤岛,圣剑门弟子已经在岸上等着你们了。”钟声不与诗敏缠夹不清,转过话题说。
“这事很重要,我们还真的应该做一些准备。”巴音格也不想再让诗敏与丈夫瞎缠,忙抢过话去说。
“我们三个大活人不比圣剑门的人笨,到时候一定可以想出办法对付圣剑门的眼线。”唐凤舞也微笑着说。
诗敏见两个姐妹不帮自己,心里有些生气,也不好再提跟钟声一路的事,瞪了钟声一眼说:“你去了天台山,我们去了圣剑门,那些扶桑人又怎么办?人家可是在到处找你,你要是再不现身,那些东西恐怕就真的不客气,要乱来了。”
“先顾这一头,等你们救出师父他们,你们再去应付那些扶桑人。”
“我觉得我们应该使用七大门派,以及象吴越国的力量了。”唐凤舞突出奇语,好象考虑清楚了才说出来的。
钟声听了这话,想了想,这才有些不愿意地问:“你是想让他们帮我们传递消息?”
“他们也只能有这点用处,舍此没有别的用处。他们人多,又遍布中土,有他们帮助我们,将是我们一大臂助。”
“是这样你们就最好带上李小风和老照。”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
“这是我们救出师父以后的事。有师父他们四个老人,再把那七个人放回去,招出七派的人,我们就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掌握中土。”
“但我认为不宜过早行动,一切要等我与圣剑门约斗出一个结果再说。”钟声想了想,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思。
“我们会掌握分寸,你放心好了,再有李妹子和老照帮助我们,无论是斗智还是斗力,我们三姐妹都有与人一斗的能力了。”
诗敏听唐凤舞和丈夫说了许多,自己插不上话,心里早就不高兴了,这时就冷笑着说:“让你抱打天下怕已成了。”
“诗敏姐姐,小妹是中土人,对这些事熟悉一些,以后大的主意还是要你拿。”唐凤舞自然知道诗敏哪里不舒服,立即微笑着说。
诗敏见好就收,淡淡地说:“我和巴音格妹妹对这些事情不清楚,凤舞妹子看着办好了。”
钟声不敢插话,只笑着说:“总之,有你们三个人联手,再有我师父四个老人相助,我已放心了。你们一切事情商量着办,我相信不会出大的事情。”
“千里,我们姐妹确实不用你耽心,反而是你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能再出现圣剑门出现过的事情。”
“我会当心,俗话说‘吃一崭长一智’,我已经领教过圣剑门了,自然不会再相信圣剑门。”
“但我觉得你的武功好象已经停止不前了。”
第二十八章两败具伤
钟声听了唐凤舞这话,脸上不由浮现苦笑之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给三个女人说清楚,想了想,又查看一下三个女人的表情,这才以平和的语气说:“我的武功修为确实遇到一些问题,一时间也难也解决,恐怕已没有人能够帮助我解决,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摸索,争取尽快想出办法来解决我的问题。这一点你们放心,我的武功大部份是我自创的,要解决我的问题,我相信最终还是要靠我自己。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和机会,此次天台山之约,如果我真的能够与圣剑好好斗上一场,说不一定就能够让我找出解决我的问题的办法。你们也不用问,问我也给你们说不清楚,总之不用为我耽心,相信我就行了。”
“真的没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诗敏还是不放心地问。
“你们的修为虽然已经很高了,却全是我知道的,对我没有启发作用。你们该已知道,或者感觉到了,我的武功中存在的问题不是修为高低的问题,而是需要外来的东西启发,为我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能够帮助我。”
诗敏三个女人听钟声这样说,她们就开不起口了,钟声也知道她们帮不上自己,不想和她们多说这件事情,转过话题说:“我们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是重阳后半个月,我们就约定五天后同时出现在天台山和圣剑门。”
“既然这样定下来了,我们也没有意见。我看你就留在家里,想办法给我们掩护一下,我们好提前一点时间潜去圣剑门,免得到时候你一飞就到了天台山,我们还在路上,那就要耽误事情了。”
钟声对诗敏的提议没有话说,立刻答应下来,并笑着说:“这一点事我还办得到。你们就化装出门去,我让若雅她们化装成你们,想来还可以瞒过地剑程通。这个财宫我总要让它搬家,留在我们眼皮底下,让我们的行动一点也不自由。”
“这可由得你,我叫你对付了财宫,你说要留着稳着圣剑门,现在你就知道留下来的不一定是好事。对了,你可要收捡一点,她们一个个都是怀春的姑娘。”诗敏没有好好想一想就把话说出来了。
“对,诗敏姐姐提醒你的话有道理。”唐凤舞也笑着附和。
“你们——快去吧。”钟声有些生气了,站起来丢手走了。
诗敏想一想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脸上不由有些发热,扫了巴音格和唐凤舞一眼,还是咕噜着说:“我也不过是提醒一句嘛!”
巴音格轻拍着诗敏的肩膀笑说:“千里不是那种人,几个丫头怀春也是她们的事。”
“姐姐,你也别说好听的了,你们夜夜春宵,她们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你也怪不得她们不怀春。”唐凤舞语含讥诮地说。
“你呀,又在一边火上浇油!”
钟声等诗敏三个女人走了,真的让若雅四女拿三个人扮成诗敏三个女人,带着她们在湖上采莲,混过五天,这才趁黑离庄,直扑天台山。
钟声在沿海一带混过,对地理熟悉,不必打探路径,他就顺利赶到天台山头了。他原来想把这座天台山搜一下,以防圣剑门又在山上布置一些玩意儿,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中计,那就不能再怪圣剑门,只能怪他自己了。没有想到他自以为来得早,还没有让他落下地来,天台山最高的一座山头上就有人在招呼他了,让他听在耳里,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小子,你就是姓钟的那个小子?”
钟声落下地,寻声望去,看见一个全身白的道者,站在十多丈外一块大山石上,其人白眉、白须、白发、白肤………………面如处子,眸如婴儿,清澈明净,让人一看他就觉得他是一个有道全真。
“在下是姓钟,单名声,字鸣。道长想必就是圣剑门长老,上圣下剑的圣剑老前辈了?”
“哼,果然是你小子,修为也确实不弱,竟然修成了天人合一!”
“道长,我姓钟的是小子不错,可也不希望道长如此不敬,希望道长还是自重一点好。”钟声对白发老人接连不断地以不敬的口气称呼他大为不耐,当即语含讥笑地说。
“哼,老夫神剑,圣剑门长老之一。”
“神剑?”钟声听了心神大震,忍不着紧问一句。
“凭你小子这一点三脚猫的修为,有老夫神剑接待你小子,已经是给你小子天大的面子了,更是看在你小子确实还有一点修为的份上了。”
“好说!圣剑门的技量我姓钟的已经领教过了,今天要不是听说圣剑门长老圣剑相约,我姓钟的也许就不来了,至于我姓钟的朋友,我自会向圣剑门要人,若是他们有什么损伤,我相信圣剑门也讨不了好去,我一定会让圣剑门加倍奉还。”
“哼,小子好狂!”神剑听了钟声的话,也不由气得直吹白须,又找不到话说,只有自己生气的份了。
“道长这样说话也无不可,这只能怪贵门给我姓钟的留下的印象不好。”
“哼,那些事与老夫无关。”
钟声不想放过,直问:“然则这些事又与谁有关,他们不是圣剑门弟子?”
“总之,老夫不知道这件事。”神剑自觉有些理亏,又不想给钟声认错,便有些不讲理地说。
钟声听他这样说,想了想,审视一下神剑,这才决定与这个自称神剑的道人比一比。这个道人,不管是圣剑还是神剑,总之修为都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高人,今天能够有机会与他一较修为,也算不虚此行了。再者,这个道人即使不是圣剑,也是圣剑师兄弟,修为就是比圣剑弱一些,也一定弱不了多少,自己要是胜了他,必定能够从他的武功中找出一二战胜圣剑的办法,对自己的武功修为提高也必定有好处,将来用以对付圣剑,自己的胜算就更大。
“道长既然约我姓钟的来这天台山上,当有以教我,请划下道来,我姓钟的无不接下道长所能想出来的题目?”
“好,果然有点看头!今天是老夫约你,老夫不占你的便宜,现有一个方案,你小子看一看,要是你小子认为不公平,你就提出你的意见。”
“请讲。”
“先比驭空之术,向北去五台山带回一个女尼,谁快谁就算胜了。”
“且慢说下去。”钟声急忙阻止神剑再说下去。
“怎么,你小子认为有哪里不妥当的地方?”神剑有些不明白地问。
“在下也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是认为我们比武去惊扰五台山的出家人,有些不应该,虽然这是你们圣剑门的一惯作风,在下还是认为换一下好一些,比如改成带黄河水回来,谁带得又多又快,谁就获胜,在不使用工具的情况下,我们就不会惊扰别人,这对我们的修为进步也有好处。”
神剑听了钟声的话,不由注视钟声,似乎没有想到钟声会出这样一个题目,总算他人老成精,看了片刻就恢复常态,点了点头,放缓语气说:“如果回来得快,水带得少,或者回来得慢,水带得多,又如何一个算法呢?”
“在下认为,以你我的功力,带回来百斤水当无问题,少了此数,回来得再快也是输了。”
“还是存在同样的问题。”
“事实上不存在问题,百斤水是初数也是终数,道长不想多带一些回来,我也不想多带一些无用的水回来,以免回来得慢了输给了道长。当然,如果我们同时回来,那就要以所带的水的多少来论胜负了。”
“其二,驭剑取物,谁远谁胜。”神剑对钟声的话不予置评,又说出第二项比拼内容。
钟声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驭剑术虽然没有完全修成,量来也不会输给神剑,他就没有说什么。
“最后,老夫与你小子在空中较技,谁不敌落下来,活命的机会也不多了,胜负也就不用判了。”
钟声自然不甘示弱,他的灵心乱飞就是一绝,不怕神剑的驭空之术比他更厉害:“在下愿意奉陪道长。”
神剑见钟声答应得这么爽快,真还猜不透钟声的深浅,注意打量钟声几眼,没有看出钟声有什么突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