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样的姿势没法儿插得很深,但薛秀云情难自己的顶挺扭摇,却将花心那敏感处次次拱上前来,方便他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觉间两人下体处已是一片波涛泛溢,那汁水还不断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尤其这大宝的手段无比厉害,舒爽之间薛秀云只觉花心又开,阴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他吸吮收纳时的快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就这样再次拜倒在他的胯下……;
紧接着大宝一边吻着薛韵云泛一着甜香、怎么吻都吻不腻的红艳樱唇,大宝双手齐伸,滑过薛韵云汗滑的纤腰,托到了她紧翘的雪臀上,轻轻将她身子端起靠紧了自己。
在他掌心微微用力下,薛韵云玉腿大开,娇媚甜蜜地环到了大宝腰后,只觉幽谷一热,那熟悉的肿胀火热滋味,又复占领了她饥渴的幽谷,而且顶得甚深,直接探到了薛韵云的敏感花心处;心知接下来又是一阵甜蜜火辣的滋味,薛韵云一声轻吟,放软了身子,纤手环住了大宝的脖子,只待狂蜂浪蝶采花折蕊,将她再次吃得虚脱,泄得浑身舒畅,难以自拔。
微微俯首,轻轻叼住了薛韵云胸前娇挺的乳蕾,也不知是前些日的辛勤灌溉奏效,还是薛韵云本身的资质特殊,胸前那对香峰竟似比前不久老处女破瓜时大了数寸之多,丰腴高挺、饱软香滑,无论触感或敏锐度都高了不少。
“小坏蛋,就是偏爱韵云妹妹!”薛媛媛眼热心跳娇嗔着在大宝后背上推了一把。
这一动本不要紧,但现在大宝那强硬巨挺的巨蟒正深深插在薛韵云幽谷当中,敏感已极的花心更给他紧紧抵着不放,身子一颠花心处给他重重一磨,强烈的舒爽感犹如海啸一般袭卷全身,又是突如其来的刺激,薛韵云哪有本事不娇声呻吟?
“死媛媛姐姐,偏偏作怪捉弄人家!”薛韵云娇嗔道,那巨蟒在幽谷中一跳一震的,火烫的顶端在花心处旋磨不休,带起了一波波火一热的快感直透心窝,美得薛韵云整个人都差点软了;加上大宝一边在她胸前大作文章,大手又托着薛韵云雪臀时扭时摇、或转或磨,让她的花心深处受着巨蟒无所不至的疼爱,薛韵云只觉整个人都要瘫了,花心处更是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会高潮。
“推得好啊!”大宝并不强迫她,只是放松身子,巨蟒随着薛媛媛的推动冲击磨动,一寸一寸地绞碎薛韵云的理智,享受着幽谷中那浓情蜜意的夹吸,不时地轻点偷磨,勾得薛韵云精关渐渐破开,一点一点地吸汲着甜蜜的阴精。
“死韵云,快点高潮了,好把宝儿让给姐姐啊!”薛媛媛娇嗔道。
“偏不偏不!啊!”虽能抑着放怀喘叫,可那肉体上绝顶的欢乐滋味,哪有这般容易忍耐?薛韵云逐渐情迷意乱,胸中满溢着的都是云雨情浓的美妙,娇躯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水蛇般缠绕贴磨,激动得活像想要整个人都化进他身子里去一般,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甜蜜的爱欲。
不知何时薛韵云阴关已开,高潮的快意强烈地将体内的精元全驱赶出来,在那巨蟒火热而一点不漏的吮吸下全给大宝吃了个干干净净,高潮的滋味混着被采补时的无尽欢快,美得薛韵云差点昏了;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这给了她无比快乐滋味的邪道,什么媛媛姐姐的催促都忘得一干二净。
虽说薛韵云泄得欢快,彷佛酥到了骨子里,但这般姿势之下,大宝全靠着薛媛媛推动摇晃时的颠簸轻轻顶挺,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不用,专心致志在享受灵肉交流的快意上头,任薛韵云阴精酥麻腻人、幽谷紧啜轻吸,那巨蟒仍无发泄之意,甚至在运功汲取薛韵云丰沛的阴精之后,大宝还挺了挺腰,将那巨蟒探进薛韵云泄身的花心处一阵旋磨,钻得薛韵云媚目如丝、樱唇轻启,却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从薛韵云老处女之身被爱郎大宝破了之后,自是知道大宝在这方面别具一功,要射精可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但那试探渴求的过程太过美妙,待他忍受小住将精液劲射入体,那种从体内涌现,充满情欲热力的水乳交融之感,更令薛韵云无法自拔,只想撑到那美妙的时刻;
薛媛媛恭候多时终于得到了插入的满足,感觉那巨蟒探进了她的情欲之源,才刚泄过一回的花心正待缩回,却给他一下噙住,给那火烫的顶端一阵轻磨,酥得薛媛媛浑身发软。
“媛媛姐姐,现在你可满足了吧?”薛韵云报复性地也来推动摇晃。
“死韵云!啊!”只在琼鼻中轻泄几声呻吟,薛媛媛又复咬紧了衣角,再没办法说话,谁教薛韵云也报复性的推动摇晃之际,幽谷中那令人魂飞九霄的美妙滋味,又复一波接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心;
“西门夫人,孀居这段时间是不是想我啊?我的小弟弟比起来当年的西门叔叔如何啊?”大宝坏笑道。
她才刚泄过,照说该不会那么敏感,可大宝的巨蟒却正顶着她的花心,一动一刺之间,火辣辣的滋味彷佛直透心房,挠得薛媛媛欲火又复蠢蠢欲动;何况这般羞人的说话,非但没让薛媛媛安下心,反而令她疑心生暗鬼,即使闭上眼也觉被众多火热目光盯住,一点不漏地看着自己身无片缕的与大宝肉欲交接、肌肤相亲,这般毫无遮挡之下春光尽露,真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好美的西门夫人,居然还会害羞呢!”大宝调笑道。
不过真正令薛媛媛羞得无地自容的还不是大宝夸耀自己美貌性感、妍艳媚荡的语句,给大宝这么一说,虽是错觉正被人在旁瞧看,薛媛媛心中了那念头却是再也无法掩饰:这般羞人的念头之下,自己的肉体竟似更投入了!
在大宝怀中扭摇缠绵,旁人的目光彷佛诱发了她心里的火,和那欲火互引火势、不住勃发,若非樱唇咬紧了衣角,怕体内贲张昂扬的快意,真要让她又羞又喜地哭叫出声,心甘情愿地沉醉在旁人的目光和巨蟒的抽插顶挺之中。
心中愈羞、身上愈热,精关竟似又要大开,扭摇之间薛媛媛只觉娇躯一颤,精关再次被他狠狠破开,丰沛的元阴再次倾泄而出;这回大宝也不忍耐了,他一阵深顶浅抽之后,巨蟒抵紧了花心,重重的一泡淫精便击打在那敏感的部位,火烫酥麻的快感立时便染遍了周身,薛媛媛酥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茫了六魄,那美好的滋味,让薛媛媛舒服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大宝不由大为兴奋,巨蟒在她桃花源里不住作怪起来,顶的东方雯樱婉转呻吟、软语悠悠,嘴上轻嗔不依,身子却迎合的愈发快乐,本能的欲火将她汗湿的美胴灼的发红,美的亮眼至极,大宝一边贴紧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颈边轻舐,一边双腿盘住了东方雯樱股间,双手更将那美美地翘挺起来的蓓蕾捻在手中,温柔地轻薄着,“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雯樱姐姐这样…嗯…真好…这样子…宝儿就可以放心干你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宝儿…就这样…哎…”
愈是敏感的胴体,愈是难堪大男孩的玩弄,何况现在在东方雯樱身上抚玩巡游的,还不只一双手而已,东方雯樱只觉每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宝儿和其他女人把玩的好生舒服,随着身子愈来愈热,体内似有股火烧的愈发畅旺,灼的她每寸肌肤都快乐的哭叫着,尤其她初开的桃花源正被巨蟒充的满满实实,连花蕊都开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泄出,这刺激可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觉花心被大宝温柔地顶挺着挑逗着,娇嫩的花蕊渐渐开放,花蜜都流了出来,好像有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瞬间游走周身,让她的身心都在这美妙的冲击中开放。这高潮泄阴的滋味,她虽已经尝过,但连桃源深处的花蕊,都被巨蟒紧紧挑逗吸吮,却是头一次尝试,极端的酸麻间有着极端的快美,茫然间东方雯樱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尽头了。
709章节 父目前窥(一)
大宝在十大家族众女之间穿梭抽插,仿佛采花的蜜蜂似的,忙得不亦说乎,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众女的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巨蟒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一对对丰挺的双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春水蜜汁,爱液花蜜,汩汩不断,潺潺流出,爱液与春水一色,巨蟒与蜜穴齐飞……
大宝最终再次插进妈妈雪妃的蜜穴甬道之中,雪妃妈妈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母子两人正自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之时,大宝虎躯一震,心底叹息一声:他来了……
炎河,河岸宽阔的炎河,以上古就未停息的节律横贯而过,哺育着这里无限的生机与富饶。吟游诗人们用无数的乐章歌颂过这条母亲一样的大河,而她却从不为之动容,只是从发源了她的青山山脉之中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浩浩荡荡,奔流到海不复回。
炎河之畔,中原之地,稷下之村,这里青山环抱,群山叠翠,古树参天,翠竹摇曳,溪水潺潺,峡谷怪潭,这里奇洞、深谷、怪潭、古湖,古迹胜景,固有神秘,藏龙卧虎,风水宝地,人杰地灵。或青山高耸、雄壮魁伟、秀逸迷人,或飞瀑腾空、层峦叠嶂、多彩多姿。林木葱郁,一年四季迎送风雪雨霜,生机昂然。炎都峰上松林苍翠,山风吹来,呼啸作响,轻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涛怒吼,韵味无穷。青山秋色,红叶更是迷人。炎都峰山势陡峭险峻,奇峰异观,比比皆是。登上山顶环顾四周,群山碧绿,林海荡漾,雪雾飘渺如临仙景,景物天成,引人入胜。
这十八年来,轩辕军就象生活在地狱中一样。
自从致力于炎都池炎黄宝藏,轩辕军就好像着了魔似的,妻子袁雪妃生育下来宝儿即将满月,夫妻两人终于不可避免地要恢复久违的性生活了。
当轩辕军急不可耐地将硬邦邦的小弟弟插入爱妻袁雪妃的蜜穴甬道之中的时候,袁雪妃春情荡漾地呻吟一声,升级为贤妻良母的少妇欲望也随着升级,对于丈夫的渴望和需求也更加欲壑难填。
轩辕军正要大力抽插,脑海之中仿佛灵光乍现似的闪过研究资料中的蚩尤画像,好像雷击一样,他刚才还坚硬无比的小弟弟瞬间就失控一般软弱无力下来。
心底还想在爱妻袁雪妃丰腴圆润的胴体上面纵横驰骋,但是那软下来的分身渐渐让爱妻本来快活着的下身的满涨感慢慢消失了。他的耸动根本无济于事,妻子袁雪妃睁开美目,疑惑的看着他。
“老公啊,你怎么了,快啊,快,小穴里面好痒啊,快给我啊!”
妻子袁雪妃焦急的在轩辕军身下扭动,她伸出手探到他的小腹下面,紧紧抓住他渐渐软下的小弟弟根部,试图让那里面的血液全都聚集到肿大的蟒头部位,能继续充满她急需要的空虚的蜜穴甬道。可是那也没能阻止他的完全萎缩,这就是问题了,难道他真的不行了?
爱妻袁雪妃依旧没有埋怨,但从她的眼中,轩辕军看到了哀怨。
之后的晚上,他们又试了一次。妻子袁雪妃害怕他在上面的缘故导致了中途的萎缩,特意让他躺着,她爬到他的身上。刚开始时还正常,勃起的小弟弟也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蜜穴甬道腔,可正在妻子袁雪妃感觉到舒适和兴奋的时候,轩辕军又不行了,看着满脸哀怨的爱妻。他痛苦的简直想要死去。
轩辕军的这种状况在医学上称为继发性的功能性性无力或叫性不为,可是由于诱发病因来源不明。目前没有医治的方法和有效的药物,也可以使用烈性的催情类药品暂时的恢复,但那样不仅治疗不了他的病,反而会将他的身体拖跨,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告告诫他不要去使用那些药物。还说如果奇迹会出现的话,他的身体是可以恢复的,而奇迹只能寄希望于在炎都池底发现秘密来同时拯救他的身体了。
那几乎是判了轩辕军的死刑,不比判了他死刑还要让他难过,因为那样受苦的还有他最爱的妻子袁雪妃。他怎么面对这以后几十年的无性生活。尤其他的爱妻,那年她才20岁,她正在性需要的上升期啊。
从北京回来以后,他和雪妃抱头痛哭了一场。他对她说,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而她还是那么的年轻和娇艳,象一朵正需要人浇灌的开的正艳丽的鲜花。他不想拖累她,他真的想让她自己去寻找她应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因为他是那么的爱她,不愿让她有一点点的难过和不如意。可是想到如果他要是失去她,那他活着,挣钱,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不舍得她,还有他们那才满月的儿子——宝儿。那也是个多么俊朗可爱多么天赋异禀的孩子啊!
雪妃也哭的象个泪人,她说哪怕是他残废了,全身都不能动弹了,她都不会抛下他。因为她早已经习惯了有他和儿子。没有性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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