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刚沉迷的对佾情柔软的嘴唇咬咬舔舔时,一直强忍的男人突然‘哇’的一声,一边大哭着一边再也忍耐不住一般的紧搂着瑞珠柔软的身子猛力的起来。
“呜……王爷……王爷说过佾情嘴脏……不让佾情亲的……”
“呜呜……王爷……再亲亲……啊……啊……佾情要王爷再亲亲……嗯……啊……嘴……”
佾情甜得发腻的娇吟被瑞珠一记深吻全堵回了喉咙里,佾情一边哭一边闭着眼打着哆嗦的拼命前向攻,瑞珠这边享受着一波一波荡漾起的快感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薛玲珑的药果然不同凡响……过两天再见到她时她一定的要两包……被人伺候果然又省力又舒服……这小白虽然技巧还有待加强……不过看起来体力似乎比她想像中要好很多……嗯……
“王爷……嗯……亲亲……嗯……亲亲佾情……”
嗯,她亲。
“王爷……啊啊……王爷……摸摸……摸……啊……”
嗯,她摸。
“呜……那里……佾情那里……再……再来一下……啊……啊……”
嗯,她搓。
“嗯……王、王爷……再快些……快些……佾情……佾情好舒服……啊……”
嗯,她动,她掐。
瑞珠用力的捻了捻佾情胸前又涨又红的果粒,佾情被掐得脑袋向后一仰,又媚又长的叫了一声,已经得红通通的肉根哆嗦了一下,又射了出来,瑞珠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经喘得不成样子的佾情,一错身,把佾情湿嗒嗒的玉茎从自己身子里退出来。
“啊……别……“佾情失望的低吟了一声,急喘着把身子往前凑了凑,瑞珠一把拦住佾情有想贴上来的身子,一边抹汗一边心道,这人就是不夸,刚才她还说他体力好……谁知道没一会儿功夫就又变成她来伺候他了……
“王爷……王爷……我……”佾情皱着细细的眉眼泪汪汪的望着瑞珠,的把虽然射了一次却没怎么变软的肉根在瑞珠大腿上蹭冷去的想找入口。
“还做!你也不怕把你那根宝变脱了皮——”瑞珠瞪了一眼佾情,佾情朦胧着水般的眼睛委屈的‘呜……’了一声,他、他的身子确实已经疼得有些动不了了,可是、可是那个地方就是还是想要……他也不愿意……呜……又疼又想要……
“王爷……王爷要是不想让佾情进去……那、那就摸摸佾情也好啊……”
佾情眼泪汪汪的小声央求道,瑞珠被佾情那又娇又媚又荡的目光望得心里‘突突’一跳,终于轻轻哼了一声不是很情愿的伸手握住了佾情湿漉漉热滚滚的肉根。
“啊……董…那里……多摸摸……再摸摸……嗯……”佾情被瑞珠一握,已经累得软趴趴的身子瞬时像蛇一样的扭动起来,瑞珠嫌累,干脆就用手指卡住蘑菇头细细的去磨蹭肉根的顶端,佾情被瑞珠刮得如同触电一般乱颤了半天,刚刚还只是的轻吟一下变成了又又长的媚叫:
“啊……佾情……佾情舒服死了……王爷……佾情舒服死了……再……再来……就是……就是那里……”
“老这么叫你嗓子不累啊?”瑞珠横了一眼目若水一般的佾情,佾情舔了舔烫得发干的嘴唇,央求的轻轻哼了哼,瑞珠皱了皱眉,终于一边继续揉那硬邦邦的男根一边把脸凑过去吮住佾情红的下唇。
“唔……嗯……嗯……”佾情像是怕自己会飞起来一般两只手死死的抓住瑞珠的胳膊,湿吻了半晌,瑞珠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佾情的嘴,佾情小小的呜咽了一声,忽然抽泣般的轻哼道:
“王爷……王爷……再摸摸……再摸摸……那里……佾情快要不行了……再摸摸那里……呜……”
“哪里啊?”瑞珠斜了一眼满脸蚀骨的佾情,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哪里,可手滞是不往那边去。
“蛋蛋……佾情的蛋蛋……唔……佾情那边……王爷摸摸……去摸摸……”佾情半哭半叫着央求道,瑞珠终于哼了一声,手指下滑的托起肉根下软硬适中的肉囊,佾情挺着身子抖了抖,忽然‘哎哎’的叫一声把半透明的汁液热滚滚的长射出来。
整整操劳了一整个下午,瑞珠才总算把佾情那根肉肉伺候得完全消了火,在完全见识过那个不知名的神药的效果以后,瑞珠彻底放弃了之前想向薛玲珑讨些过来的想法,她可不想要她的三个人亲亲受这份活罪——
佾情心满意足的瘫在上,有点满足又有点怜惜的弓起身子看他因为折腾得太过火而变得像个小萝卜的肉肉,瑞珠用热水把自己里里外外所有的粘嗒嗒湿漉漉全都弄干净了以后,才分神去看像被辣手摧了无数次的佾情。
“嗯……肉肉、肉肉有些脱皮了……”看了自己肉肉半天的佾情泪汪汪的抬起眼睛,娇滴滴酸溜溜的轻声道,瑞珠皱着眉哼了一声,披上外衣横了一眼好像猫儿饱鱼一般的佾情:
“早跟你说了,脱皮活该!”
“可是……可是……有点、有点疼……”佾情哼唧了几声,娇滴滴的望着瑞珠满脸娇痴的道,瑞珠感觉刚弄干净的身子上又被黏糊糊的东西缠上了一般的打了个寒战,把手里的帕子在热水里弄湿又拧干,爬上满脸不哪说了一声:
“让我看看。”
“嗯。”佾情乖巧的翻了个身,露出了满是瘀紫和吻痕的身子,瑞珠把那软趴趴红通通的肉肉细细的拿帕子擦干净,佾情受到刺激的‘嗯……’了一声,瑞珠斜了佾情一眼,用手指弹了弹佾情的肉肉,哼了一声道:
“还不老实?非要让你的肉肉以后都不能用了才甘心是不是?”
“不……不是……”佾情娇滴滴的哼了一声,一双水荡漾的眼睛却片刻不离的粘在瑞珠身上,瑞珠拿帕子把佾情浑身的汗和汁液都擦了下去,才拿出之前四儿带过来的药油罐子,把药庸在手上给佾情揉身上的瘀痕。
“唔……嗯……嗯……”
佾情轻咬着嘴唇的哼了几声,瑞珠停下手瞪了男人一眼,恨声道:“你还想不老实是不是?”
“没……没……”佾情怯怯的摇摇头,半枕的躺在瑞珠的膝上,忍了一会儿,又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娇滴滴的低声说:“佾情身子疼……”
“身子疼也是活该——”瑞珠冷哼了一声,下手却轻了许多,佾情眨着水荡漾的眼睛望了瑞珠好一会儿,突然扭扭捏捏的小声说:
“王爷……今天佾情没让王爷爽快……以后……以后佾情会好好伺候王爷……嗯……佾情……佾情会。”
瑞珠被佾情那狐媚媚的模样弄得下腹抽热了下,佾情忽闪忽闪的又眨了眨眼睛,甜滋滋娇滴滴的接着道:
“那个……王爷要是想试虱…嗯……佾情现在就可噎…”
看着佾情娇滴滴的用红的舌尖舔了舔嘴,瑞珠的手抖了抖,差一点就要把手里的药油罐子扣到佾情脑袋上,让他持久‘飘’上一阵,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瑞珠在佾情腰上狠下了一次黑手,佾情疼得‘嗷’的叫了声,原本故作妩媚状的脸一下子疼得垮了下来。
瑞珠若无其事的掐他一把、揉三揉,终于让佾情明白了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三天后纳兰王府里开堂,由瑞珠坐在主位上看着航给茹叶和蕈开脸,航三人见了佾情这个里里外外都写满了‘我狐媚我有罪’的狐媚子,都各自惊异了一番,茹叶原本满是戾气的脸在知道佾情是南湘的弟弟以后居然让瑞珠意外的平复了一些,只在佾情娇滴滴的给他捐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蕈盯了佾情妩媚风情的脸好一阵,才叹了口气接过佾情敬过来的茶,航神采温润不喜不怒,佾情给他捐时倒是佾情怔怔怯怯的盯了他好一阵。
原本瑞珠在决定给蕈和茹叶开脸封位之前曾细细的提点过这个办事不怎么动脑子的小白,谁知道佾情听说瑞珠给蕈和茹叶升位以后院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侍宠,居然滋滋的一个人乐了好半天,瑞珠问他为什么,佾情扭捏了好一阵才娇滴滴的哼唧着说:
“嗯……那个……我爹打我小时候就告诉我……做偏不做正……反正……天底下的人全都是……那个啥的……夫(正夫)不如侍(小爷),侍不如宠……所以佾情愿意一辈子做王爷的宠……”
“我还宠得着不如宠不着呢!”瑞珠啼笑皆非的瞪了佾情一眼,忽然冷哼了一声戳着佾情光溜溜的脑门儿道,“谁说让你做本王爷的侍宠了?我让你本王爷的奴才,每天喂你吃萝卜让你睡地板!”
“嗯……”佾情眨了眨水洋洋的媚长眼睛,咬着湿漉漉的嘴扭啊扭的软着身子跪在了瑞珠脚前,娇滴滴的嗲声道:
“王爷说佾情是奴才……那佾情就是王爷的奴才……让奴才伺候王爷脱靴……哎……王爷……别掐……奴才……唔……奴才伺候王爷……啊……”
第四卷 129
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一直过下去多好?
因为知道自己一入了夏就要去出远差,所以瑞珠就特别珍惜跟她的人亲亲们起腻的日子,经常隔三差五的就装病不去上朝,帝知道她在家里眷恋人,也就不多计较,那张家自从那日想要强了佾情而又未遂之后,再见瑞珠就觉得头上有些冒汗,原本强要一个小倌儿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佾情已被瑞珠收到了府里,那这事儿就有些麻烦,后来还是张净红胆大气足,豁出脸面的要向瑞珠当面道歉,瑞珠被张家如此郑重的请出来一时还有些莫名其妙,等到张净红尴尬不已的提起楼的名字时瑞珠才反应过来,仔细想来佾情能进王府这张家也算出了些力,若不是她们绑了佾情,那晚瑞珠一进屋子佾情那边发情瑞珠这边喝得又有些醉,佾情那狐媚的身子要是一缠瑞珠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不着?家的规矩是非青白男子不许入五品以上员宅门,佾情清倌儿的身子若是在那晚就破了,那就算瑞珠有心负责最多也只能把他赎身别置,这么一想那张家在阴错阳差之间反倒是帮了小白的忙,所以瑞珠反倒对张家让人意外的客气起来。
饶是这张家精明,也猜不透其中的奥妙,反而让这两人佩服起瑞珠的大度,到后来瑞珠又在酒酣食畅之际突然想起之前佾情身上绑的绳子实在不能不说也是一门学问,于是就向这两位个中高手不耻下问,这张家(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认定瑞珠也是同道中友,所以郝不隐藏的倾囊相教,那张净红更是为了感谢瑞珠不计较她们当日的荒唐事而把自己私藏的一套秘物送给瑞珠,瑞珠见了那些心里虽然有些咂舌不过面上倒还未显的收了下,然知从此后这街头巷尾对纳兰王爷的风言风语中除了放浪形骸、不务正业、子荒唐之外又多加了一条,而正是这一条让若狭留在凤栖的使者在收集到关于瑞珠的消息时黑了脸。
凤栖帝要派纳兰王爷出使她国,虽然表面上只说是护送援助若狭的粮草,但是实际大家都已知道这位纳兰王爷还要把若狭皇子带回,原本若狭的使者在听说凤栖帝派自己的作为使者时还极为高兴,若狭的皇子虽然说是进献但其实就是做为人质褐押交给凤栖的,纳兰王爷的温吞子原本各国都略有耳闻,况且这位王爷还没有正夫,她们的皇子若是能跟了这位王爷,就算她们那位皇子是——依着那位纳兰王爷的子应该也不会让她们的皇子受多大苦楚,可是如今看来……这位纳兰王爷似乎并不像传闻之中所说那样是个子温吞之人……那么到时候被凤栖的人发现她们皇子是——只怕到时候——更何况,就算她们皇子是个正正常常的人,若是嫁给这种、这种嗜好怪诞的人——那以后也是——
除了那张家和瑞珠比以前更加相亲之外,薛玲珑这边还出了一件让瑞珠惊异的大事,那就是自从那日百宴相聚之后,瑞珠竟然就再也没听到薛玲珑这人在楼乃至其他勾栏院里出入的消息,按照之前薛玲珑无宴不欢的个来说这件事不但反常而且更加不可思议,后来经过一直与瑞珠和薛玲珑相交的几位年轻员严刑逼问下,薛玲珑才讪讪的吐了实情,原来那日她回到她干奶奶府里以后就被人了足,她娘也和她干奶奶相互通了几封书信以后一致认为她的子会这么荒唐全都是这么大年纪还没成家闹的,所以这一个亲娘一个干祖两相合计之下就把她干奶奶的幼子定给了她,结果昨天薛玲珑还要尊称一声‘干舅’的人明天就要叫他‘夫婿’,弄得薛玲珑整日里长吁短叹却又没办法,至此瑞珠才第一次弄明白薛玲珑嘴里总是提起的干奶奶竟然就是国舅大人,这么看来那天让薛玲珑能舍下刚吃下嘴的温软玉,急急往家里奔的干舅就是国舅的幼子,茹叶的兄弟,这么算起来她和薛玲珑以后也算亲戚,所以她们两人相处也算更亲近了不少。
瑞珠认识的人里还有一个有所异动的就是那个一直想要巴结上瑞珠的施青施大人,瑞珠再见她是在百宴之后的十日,施青一脸讪讪但却又诚恳异常的请求纳兰王爷帮忙,她想要外调下放京外,原本以施青现在的位,虽然油水不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