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混乱的喘着抱紧了航汗津津的身子,感觉航在自己身子里做了两个很深的冲刺后突然僵硬的不再行动,瑞珠心里动了动,一转头就把湿热的舌尖捅进航的耳孔里,随着那黏糊糊湿嗒嗒的一记热吻,航低叫了一声,弓起身子把滚烫的汁液喷进了瑞珠身子里。
'今天做的还算可噎…看来以后她要再接再厉……'
瑞珠在弄干净自己粘嗒嗒的身子以后一边想,一边拿着干净帕子猫着身子钻进航的被窝里,低在那看似昏睡过去的人耳边叫了一声,却没见那眼角依然带着韵的男人睁眼,瑞珠心疼他也被她缠了大半,所以就不再叫他,只把手摸索的伸进被子,想要把航身上的汁液擦干净,但手刚触上那人的中心,却发现那人闭着的眼睛动了动,气息一下乱了起来。
瑞珠微微怔了怔,但接下来原本只是单纯想帮忙清洁的手却越动越见情,航刚刚畅快过的身是敏感得不像话的时候,瑞珠还没用上功力,那湿嗒嗒的地方又开始像烧火棍儿一样滚烫的立了起来。
“还装?”瑞珠笑眯眯的腻在航身上,一边恶作剧的紧握了一下那个精神万分的男根一边轻轻的吐气笑道,航细瘦的身子轻轻颤了颤,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的慢慢睁开了眼睛,瑞珠原本还想调笑两句,但已涌到嘴边的话却被航淌出泪的急窘模样给吓了回去。
“你……你还要闹我!刚才、刚才我还叫你闹得不够么?你、你非要我、非要我……”航面一阵青白的哽咽,他刚才那般的动作原本已让他觉得无地自容,那种浪荡的模样简直就不像是正经人家出来的男儿,原本第之间人要求恣意也是常有的事,但那个男的若是个贤良的人就该细新劝戒人,但是他刚才不但没劝戒她,反而自己也沉迷其中,他简直、简直是个——
瑞珠窥着航脸上越来越悲绝的神,心里一紧张,手上忍不住稍稍动了一下,航心里难过但身子却被那从中心急涌上来的快感弄得弓弦一般的紧绷起来,嘴里也没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但这一声呻吟过后,瑞珠突然看到航眼汁本还在强忍的眼泪一下全涌了上来。
“你……”航抽泣着闭上眼,瑞珠渐渐明白了航的心思,心里不住又急又喜,她已知道了航生气是因为他怪自己刚才也沉迷在和她的情之中,但明白以后瑞珠反而有些拿不定哄航开心的主意,想来想去,只能试探着讨好般的把身子贴着航的身子蹭了蹭,握着人家命根的手也一起轻轻摇了摇。
“你……啊……”航更紧的闭着眼,虽然紧紧的咬住嘴唇但呻吟却依然细细的从喉咙里轻溢了出来,那绵软的身子也颤抖的跟着瑞珠上下摇动的手弹了弹,成串的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滚了下来,航突然一边哭一边恨声道:
“你、你还动……我身子就是、就是不正经……啊……我、我也算知道了……呜……你就是、啊、你就是想看我的丑态是不是……啊……等、等你弄完我就去找根绳子……啊呀……我……我……唔……嗯……”
瑞珠一边心惊胆战的听着航边哭边说,一边更加小心翼翼温柔缠绵的上上下下去伺候那个湿热滚烫的硬火棒子,航咿咿呀呀的哭叫呻吟,浑身痉挛般的在被子里涌动抽搐。
一直等到那火热的硬棒子泄了力,瑞珠才讪讪的收回手,先把那块被弄得湿糊糊的帕子扔到底下,人才敢臊嗒嗒的更近的贴上闭着眼气喘吁吁浑身都冒着热气的航,细声细气的轻声道:
“乖航,好航,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咱们俩是夫,我又比你小,你让着我点儿好不好?”
航闭着眼不理,但心底却为瑞珠嘴里的那句‘夫’弄得颤了颤,瑞珠见航不理她,没办法的轻轻叹了口气,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航眼角挂的泪珠,忽然(炫)恍(书)然(网)想起之前她就曾经把航气哭过一回,那时她还缠着航要他再哭,那时的她就发现航温柔沉稳的外表下也有这种一气起来就可爱无比的模样,如今看来,这航的可爱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如果不哄好了的话……她可再也找不到当初打破两人之间隔阂的那记重锤了……
“如果……如果你不喜欢咱们老换样,那以后咱们就少弄新姿势行不行?”瑞珠马力全开的开始在航耳边不停的甜言蜜语,“航情动时也点也不丑,反而死了,每次我都被航那得要死的模样弄得湿嗒嗒的……嗯,咱们也不只做过一次两次了……我湿不湿你又不是不知道……”
航闭着眼睛听瑞珠原本还是好好劝,但没说两句又开始满嘴的不正经,忍不住咬着嘴唇哼了她一声,瑞珠见航好歹算有了个回应,心上喜了喜,嘴里更加停不下来。
“……做这种事有什么正经不正经的?航也觉得快活才是为我的骄傲,莫不是非要男人做这种事要像受刑一般的才叫正经?而且航这可爱的模样只有我一人看得到,又有什没好意思的?航什么模样我都喜欢,哭也好笑也好,我只要看到航就会觉得心里爱得慌,要是非要说谁不正经,那不正经的也是我,是我非要缠正经的小航,是我非要按着正经的小航做那些不正经的事,航要是真想拿绳子,那要绑起来的也应该是我,航就把我绑在你屋里的桌子腿上,让我蹲在那儿只能看着你却碰不到你,就算想不正经也只能在脑子里去不正经——”
“你、你还有没有完——“渐渐被瑞珠的甜言蜜语说得脸上发烧,航忽然睁开眼狠狠的瞪了一眼还腻在他身上喋喋不休的瑞珠,瑞珠被航还泪盈盈的眼睛瞪得心里酥了酥,但却十分老实的住了嘴,航察觉到自己又开始被瑞珠牵着鼻子走,心里有气的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再理她,瑞珠老实的躺在被子里,老实的伸后一搂把航搂进了怀里。
航象【炫|书|网】征的挣了挣,随后不言不语的任瑞珠把脸贴到他背上,瑞珠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忽然的叫了一声,航动了动没回答,瑞珠也不计较的接着低声道:
“王府里换了一批新下人,你要有空,就帮月总管管管……至少也要叫他们先认认主子……院子里的事你也经经手,月总管虽然能干,但以后我要她帮的地方估计会越来越多,其他的事恐怕也要多麻烦你了。”
航依然没说话的背着身,瑞珠轻轻笑了笑,忽然抬起身,又湿嗒嗒的嘬了航脖子一口,回身吹了边的蜡烛,紧贴着航也闭眼睡了。
第四卷 113 过年
此后的一连几天瑞珠被莫名其妙的弄得很忙,就像现代过年以前大家要走走工作上的关系一样,随着冬祭的一天天临近,瑞珠府上也跟着热闹起来,虽然勇总管和受伤做挡将牌,瑞珠依然得要做最底线的过目往来礼物的工作,一次次的看那些真金白银在自己眼前跟流水一样的过来过去,瑞珠发现自己真的开始有些审疲滥趋势,最能说明这一点的就是她现在看到金银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那么高兴了。
虽然应该是礼尚往来,但真正需要瑞珠王府这边递送礼品的人却是不多,听怜和惜玉说原本每年冬祭王府虽然也会收到礼品,但一般都是点到而已,毕竟瑞珠虽然是王爷但却没有实职,但今年因为之前瑞珠在秋猎时救驾有功,帝当场封公,所以那些嗅觉灵敏的员自然是嗅到了其中的利害味道,这时送来的东西自然就比往年要重许多。
瑞珠大模大样的坐在银库里,膝上捂着暖炉一边喝着露一边一样样的扫那些成箱成箱的珍物,金子银子从眼前过去了就直接打上封条垒墙角,古玩字画她就一件一件碰碰看看,遇到真喜欢的就送内院,一般来说打上封条的箱子就很少再动,瑞珠曾趁着空闲粗略的扫过之前那位纳兰王爷留下来的那些打封条的箱子,里面金银财宝应有尽有,看模样也应该都是以前那些员送过来的,如今再加上她这几个月收受的东西,银库里的东西更是扩充了一倍有余,瑞珠在打量那一箱箱堆成墙的宝箱时心里咂摸着‘富可敌国’这四个字应该也就不外乎是如此模样吧,原本京内的大小员送来的东西就已够瑞珠忙乎一阵的了,没想到临到冬祭,外地员送来的拜贴突然多了起来,怜和惜玉也忙得两脚不得停歇,月总管更是要把迎来送往照顾得一一俱到,若不是勇简星在一旁帮忙恐怕也难以一一照应周全。
“往年也有这么多京外员来拜府?”瑞珠一连几天连喝茶都不能喝得悠哉,心里也渐渐不耐烦起来,惜玉瞥了瞥自己主子手上那一叠拜贴,哼了一声答道:
“往年到了冬祭前五天王府都该闭门谢客专心准备过节了,可看看这几天越来越多外地拜贴的样子,应该是主子前不久舍身救主的壮举传到外地,那些原本没打算给您送礼的员知道了以后紧赶慢赶的急凑出来的,瞧这阵式,恐怕王府里这节都过得不能踏实了。”
瑞珠喝了口茶,继续翻手里的拜贴,翻着翻着,瑞珠突然指着其中一张注明是林禾太守的帖子问:
“这个林禾在哪儿?”
“嗯……在许庆的东边。”惜玉想了想回答,瑞珠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道:
“你主子面前又没地图,告诉我是哪里哪里的东南西北有什么用?你只要告诉我这地方离我封地佑淄是远是近就行了!”
“咦?”惜玉呆了呆,一旁的怜已有些领悟过来的接口道:
“林禾离佑淄五百里,不远。”
“这么说她们这么巴澳把东西往这么远的地方送有什?”瑞珠又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向怜丢了个眼,已完全明白过来的怜立刻出了去,不足一刻的时间已把月总管和月简星一起叫了过来。
瑞珠把林禾那张拜贴扔到地上,冷笑道:
“这个礼给她们退回去,跟她们说本王清正廉明,承蒙皇恩浩大吃喝皆已不愁,所以不收外赂……”
月总管和月简星帮忙应对来往拜府的员已不是一日两日,见到自己主子突然横眉立目的扔了拜贴、又说了这么一大通,都一时有些猜不透瑞珠的心思,瑞珠又扫了扫自己手中的外地员的拜贴,似笑非笑的停了停,接着道:
“还有这边的这些拜贴也是,所有外地员的拜贴全都给我送回去,送来的礼物也全如数退回,跟她们说本王刚才说过的那些话……不过若是那些人苦苦哀求得太叫你们为难的话,就告诉她们本王封地里的王府要重新修建,让她们自己看着办!”
月简星首先明白过来的俯身称是,月总管也只慢一秒的点点头,瑞珠挥了挥手让那两个人退了下去,随后一口喝尽了杯子里的茶,起身向着怜和惜玉长出了一口气道:
“走走走,跟我出去溜弯儿去!难得快要过节了,你们主子连点过节的好玩儿的都没弄着一两件呢!虽说这次皇上给的假长,可休假就该有个休假的样子……拿上点儿银子,大家一起逛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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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带着怜惜玉一连在外面转悠了三天,走遍了京里的南北城,虽说府里勇总管照应着过节的东西肯定早已备齐了,但瑞珠还是图新鲜的买了不少过节要用的小玩意儿,街门对儿福字对儿,':。。'买了以后王府的正门不能贴这种便宜货就让怜弄到后门上去,五颜六的炮也收了一箩筐,虽然惜玉说王府里备下的全是能升到特别高半个城都能看到的,但瑞珠还是偏要东南西北城的落捡那些小点儿的样新鲜的买,想想她穿过来的时候她家那边节刚解头一年,她和她那个死友因为荷包里没钱只能穿着大衣站在窗户前面看别人家放,那别人放和自己放能是一个概念么?
有了钱干嘛?
糟(四声念)呗!
明明是冬天,外面除了松树就再没见到什么新鲜颜,瑞珠愣是逛街逛回了满篮子的鲜,这种没温室的时代想在冬天弄到点还真不容易,瑞珠也是和怜惜玉闲逛完了打算回家的时候看到那个有衣服不穿非把一身破棉袄盖在一个竹篮子上的人的,当时瑞珠也是好奇,骑马过去一问结果那人把破棉袄一掀竟然露出一朵朵或白或红的鲜来,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些全是在离京二百多里外的一个山谷里采的,那个山谷气温及其古怪,四季如,那人是那边的猎户,一次在山上打猎偶然间坠落山谷,大难不死之后便发现了那个四季常开鲜的所在,但是山里人打山猪野兔,那虽漂亮然能抵吃喝,所以这人也没在意,不过这些日子她家夫君突然重病,急需钱用,她打猎虽能解决温饱但却攒不了那么多的银子,所以只好采些来赶了一天一的路赶到京里试着卖卖,不过这鲜在冬日虽然少见但却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这个猎户又不懂去找大门高户的门道,所以在这里站了将近一日还没有开张。
瑞珠看那些一朵朵模样娇嫩异常,有那人用自己的棉袄精心护着所以也还未见枯萎,一打听价钱虽然并非天价却也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买得起的,所以就干脆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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