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喂给茹叶,看着茹叶吃了,才笑嘻嘻的问:
“好不好吃?”
“……”茹叶娇俏明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神,慢慢的,茹叶咬着嘴唇伸出手抓住瑞珠的手臂,哑着嗓子轻声问:
“王爷,你以后会不会一直都待茹叶这?”
“我的小这么听话,我又怎么会不疼它?”瑞珠笑着重重的掐了一把茹叶脸颊上的嫩肉,弄得茹叶娇嗔了一声别过头,静了很久,才听到那只倔强的小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轻轻的说:
“如果……王爷……一直疼茹叶的话,那茹叶……就一直听王爷的话……”
瑞珠满脸笑容的搂过茹叶的身子,的哄着,像喂小猫一般的又夹了吃的私茹叶嘴边,其后又是怎样的温柔缠绵就此不提,只说蕈那边听说瑞珠到了茹叶房中留宿,竟也不嫉妒,只觉原本一直惴惴的心稍稍安了安,心想虽然有前有后但航公子那里主子毕竟也会照顾了去,他原本已与航有了些交好,心里的不安一减,第二天就像之前一样,做了些小点心接着去拜访航。
第二卷 57 力大无穷
“主子……也许惜玉这话说得有些败您的兴致……不过……您是不是也应该准备准备,该正常上朝了?”
在茹叶屋里住了一宿,瑞珠原本第二天还想哄茹叶和她一同做戏水的鸳鸯再胡闹一天,却被惜玉满脸黑线的在旁边提了个醒,瑞珠愣了愣,终于露出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
“明天,明天就去行不行?”瑞珠看了看天上已经升到正中的太阳,心想别说是上朝,照这天来看,她那个帝现在早回后宫去看她的男后去了,如果不是惜玉提醒,她早就忘了她这个纳兰王爷也不是白当着的,至少还要像公务员一样的上上班,天天早起一下才行啊——
惜玉等的就是瑞珠的这句允诺,听瑞珠放了话,立刻就连哄带求的以试朝服的名义把瑞珠拉回了沁露园,并且非常主动的忽略掉茹叶瞪向她的怒中含煞的目光。
她就是炕过茹叶那种狐媚侍主的样子——眼见今天早上她和怜在茹叶屋里伺候主子吃早饭时茹叶那种暗自得意的样子,她看了就想蹿上去‘啪啪’给他一顿大耳刮子,如果不是主子在一旁坐着,她狠不得指着他茹叶的鼻子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贤良男道,就连勾栏院里最下三滥的小倌叫祷有他昨晚叫邓!他叫得那么响分明就是想让院子里的其她人听见,叫她们知道他又得了宠!更可气的是,她那个主子却又不知坏了哪根神经的偏娇纵着那个小精,即使当着人面都不避讳的任他粘在自己身上,还宠着他给他喂菜!怜可以好修养的不和那只小精怄气,可她惜玉却没那的脾气!说什么回去试朝服,不过就是想把主子把那只小精身边拽开,她主子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侍宠,就算她主子的侍宠确实有点少,但除了他,后院里也还有一位端庄稳重的航公子和一个温柔娇的蕈呢!她惜玉就非要想办法压下那只小精的气焰不可!
瑞珠被惜玉拉着回了沁露园,让惜玉把她从昨天穿到今天的那套衣服里外全换了新的,连早上起来茹叶给她梳好的头发都被惜玉给散了开,要重梳,瑞珠坐在梳妆台前锹着二郎腿也不多说什么,只在惜玉把她的头发弄散了以后,闲闲的问了一句:
“惜玉啊,我的那个,就是那个朝服到底是啥样的啊?好歹拿过来让我看看行不?”
瑞珠这一句话把惜玉问了个脸红,惜玉只一门心思想把茹叶沾过的都先处理了,竟然忘了她借口把瑞珠拉回来的东西,怜含笑着瞥了惜玉一眼,惜玉连忙的和怜换了手,跑进里屋去翻衣服箱子。
怜拿着梳子刚顺好瑞珠的头发,忽然瞥到屋门外有人影晃了一下,就回过头对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站着的四儿使了个眼,四儿一声不响的上前,接了怜手里的梳子,瑞珠也不问屋外的人到底是谁,只从铜镜里看着四儿给她梳头。
不大会儿功夫,怜一脸笑容的从外面捧了个长长的古木青匣回来,瑞珠微微侧过头望了一眼怜,笑着问:
“是什东西,能让你笑成这样?”
“昨天惜玉还跟我抱怨您又不知道心疼贵重东西,把那瓶救命的药送了人,可如今看来,主租回算是做了笔不差的买卖——”怜一边说着,一边把青木匣子打了开,瑞珠望了望匣子里的带着剑鞘子的宝剑,勾了勾手,示意怜把剑拿出来。
怜笑着把剑从剑匣里取了出来,瑞珠等着四儿给她别上脂玉扣成的兰冠,甩了甩梳得光溜溜的头发才慢吞吞的站起身,握住剑柄,一按剑鞘上的暗扣,把剑‘仓啷’一声抽了出来。
“看着的确是好东西啊。”瑞珠轻轻笑了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抚过狭长光滑的剑身,倒还没闲到想割破自己手指的去碰那剑锋,即使如此,指尖冰冰凉凉的感觉也依然让人心底感觉一震,惜玉找好衣服的从里屋走了出来,一看到瑞珠手中的好剑就情不自的低叫了一声,兴冲冲的跑过来连声问:
“这的剑主子是从哪儿荡的?看这样子,应该是明鉴谱上有名姓的东西啊!”
瑞珠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像小狗一样左蹿右蹿的惜玉,含笑不语的向她勾了勾手,惜玉毫不犹豫的把脸贴了过去,瑞珠一伸手,从惜玉头上拔下了根头发。
“咦?”惜玉被吓得向后一跳,险些撞倒身后站着的四儿,怜看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惜玉知道被瑞珠戏弄的脸红了红,委屈的皱起眉,叫了一声:
“主子——”
瑞珠摆摆手示意惜玉别说话,一手横着剑,一手把头发轻轻的放在了剑锋上,然后从上对下的对着头发用力一吹,只看原本长长的一根头发瞬时变成了两截,飘悠悠的落到了地上。
“好剑好剑。”瑞珠露出笑容的连赞了好几声,然后漫不经心的抡起剑,试着从空中劈下,只听见被剑锋劈中的梳妆台‘哗啦’了一声,惜玉原本布满赞赡脸上瞬时变成了黑线。
“主子……”
瑞珠有些发愣的看着被从上到下劈去一角的梳妆台,又回头望了望满脸惊奇的怜和满脸黑线的惜玉,呵呵干笑了两声,把长剑收回了剑鞘里:
“好剑——实在是好剑啊——只是把削铁如泥……呃,削木头就更不要提的好剑啊……”
“……”惜玉嘴角微微抽搐的看着她一脸装傻模样的主子,一旁站着的怜突然想起什么的脸一整,走上前去拉起瑞珠的手,说了声‘请主子赎罪’,然后又说:
“主子您用力。”
瑞珠希奇的看着怜像是要和她掰腕子一样的握住她的手,想了想,用力。
再一旁愣愣看着的惜玉突然的‘咦?’了一声,上前一步和怜一起握住瑞珠的手,瑞珠感觉到手山的压力一下子大了不少,就再用力。
结果两边谁也没掰动谁,这下不但是怜,连惜玉的眼都变了,瑞珠在一边瞧着那两个小妮子从没有过的严肃面容心里觉得奇怪,总的来说,她为了不让那两个小妮子被自己吓到,所以根本没把力气全使出来,对方压过来的力量强些她手上用的力就加大些,对方压过来的力量弱些她用的力也就变小些,结果两边僵持了半晌之后,怜和惜玉突然一起撒手,倒弄得瑞珠身子一晃差点摔了一跤。
怜一把扶住瑞珠,惊疑不定的张了张嘴,一旁的惜玉已忍不住哇哇的叫了开:
“主子,你在宫里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怎么力气大得这么吓人?我和怜两个人的力气扳倒一头牛都没问题,可您的力气比我俩加起来还大……”
第二卷 58 过渡
“你们俩,扳倒一头牛?”瑞珠毫不掩饰怀疑的望了望怜和惜玉细瘦玲珑的身材,这一眼就把惜玉弄得一张小脸不服气的皱了起来。
“主子,您不能看着我和怜身子板儿小,就瞧不起我们是不是?我和怜如果不是身手干净利落、长得又整齐端正,皇上怎么也不会把我们送给你做近侍不是?更何况扳倒一头牛又不是什么难事,练武的人,傻力气没有,四两拨千斤的巧劲也是会使的啊!”
“请主子把手伸出来让属下把把脉。”一旁的怜忽然低声道,瑞珠把手伸了出去,怜皱了眉头把了会儿脉,惜玉在一旁眨眨眼睛,低声问:
“有问题吗?”
怜摇摇头,放开了瑞珠的手,惜玉眨了半天眼睛,终于满脸羡慕和钦佩的望向瑞珠,喃喃的低声道:
“主子,您一定是遇到神仙了对不对?”
“神仙倒是没遇到……”瑞珠摇摇头,她遇到的不是神仙是阎王,这种事就算说了大概怜和惜玉也不会信,瑞珠张说了几个字,就突然被一旁的怜打断了话:
“主子,这件事您最好不要让太多的外人知道了。”
惜玉受到提醒一般的闭上了嘴,眼睛扫了扫一旁站着的四儿,瑞珠笑了笑,低声说:
“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邪乎,我的力气就是变大了些而已,大约是这一个多月在宫里骑马射箭锻炼出来了,我是文又非武将,也不用卖气力去讨生活,自然也不会把这点小事嚷嚷得满城都知道。”
怜点点头,忽然又说:“周大人送您的这把剑您还是常带着点儿吧,这只宝剑名叫堰瑕,也是明鉴谱上有名的好剑,宝刀名剑对武人来讲远比金银贵重,周大人既然把这只宝剑送了您,也就是与您真心相交的意思了,其他事情怜管不着,不过这剑确实是好东西,主子用的时候还是怜惜了点好。”
瑞珠点点头,看了看古朴精巧的剑鞘,心想带上它估计又会给她添不少的潇洒风采,这么的事,不干白不干。
吃了午饭,瑞珠身后带了三个人在院子里瞎溜达,胡乱的走来走去,瑞珠忽然觉垫前的路似乎正在通往一个地方,就慢慢的停了脚,谁知身后的惜玉然合时宜的突然问了一句:
“主子,前面就是航公子的影月苑了,您从回来就还没见过航公子呢,这回还不去看看?”
瑞珠回过头瞪了身后的小妮子一眼,的哼了一声:
“去,为什没去?”
惜玉低下头的笑了笑,和怜、四儿一起跟着瑞珠走到影月苑的小院外,瑞珠一个人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眼看着瑞珠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木的遮掩处,怜和四儿倒还依旧好好的站着,惜玉却懒懒散散的靠到了一边的嫩竹上,手里掰下竹叶正撕着玩,却看到航的贴身侍童叫清桐的提着个食盒从远处走了过来
“你极子还没吃午饭?”惜玉一见清桐,就笑嘻嘻的丢了手里的竹叶,跳过去一下拦了路。
清桐被唬得脸上白了白,看清楚是惜玉以后,静了一下,才低下头叫了声:“惜玉……”
“几日没见,清桐这小模样倒越见俊俏了啊!”惜玉笑眯眯的望着清桐的柳眉细目的说了句,清桐被惜玉调笑的口气说得脸上一红,又羞又气的咬了咬嘴唇。
怜在一旁听了,眼都没斜的低说了一声:“别逗人家孩子了。”
惜玉听怜这么说了,也就收了刚刚那种仿佛想剥人家衣服般的露骨眼神,但眼神收了收了,嘴里却也没清静下来的又说了一句:
“既然有人心疼了,那我就老实点。”
清桐听了惜玉这话,不但是脸,连眼圈都开始隐隐的泛起红来,想驳她间,却又不敢,这怜惜玉一向是紧跟着王爷的人,在府里的地位除了王爷和月总管,就属她俩高,若是惹怒了她们,不用她们说话,府里上下自会痈意溜须拍马的人替她俩整治人,他主子虽然是开了脸的小爷,可是现在闹得还不如其他两个侍宠和王爷来得亲,他自己虽不怕得罪惜玉,圈怕因此连累了主子,王府里的下人全是一干势利小人,他主子虽是小爷,但却众所周知的与瑞珠并不亲密,那些下人就算明里不敢,暗里却没准儿会使些诡计做些手脚,他主子本来就是个隐忍的人,就算受了委屈也绝对不会说,他主子在这王府里只有那这么一个真正亲近的人,他又怎么能因为自己受点小委屈而让自己主子跟着受罪?
清桐这气虽是忍了,但眼泪却终究还是没忍下来,慌忙的把掉出来的两行清泪擦了,清桐低着头提着食盒打算进院,惜玉看这清桐没说两句就的掉了眼泪,心里觉得有趣,就又跳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去哪儿?”
“回、回去!”清桐狠狠的瞪了一眼,一笑起来就没正形的惜玉,惜玉满不在乎的挤眼睛,颔了颔首,故意露骨的笑了笑道:
“你没看到我和怜都站在这儿呢吗?我们既然守在这里,王爷当然就已经是在里面了,你家主子一直盼的事情已经在眼前了,你这小傻瓜还进去添什么乱啊?”
清桐被惜玉话里的露骨意思弄得脸上跟发了烧一般的滚烫起来,偏偏那惜玉就是不知住嘴,接着逗清桐道:
“也不知你家主子想的到底是什么,王爷四东西,就算是那个一向自高自大的茹叶,就都老老实实的收了,偏偏就你家主子硌,王爷亲自挑选的镯子和玉佩都是怎么送过来就又给怎么送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