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不要了……够了……”红玉无意识的小声抽泣着,手臂紧紧的扒住瑞珠的肩,瑞珠轻轻的吮,轻轻的咬,从上到小,从下到上。
红玉绷着身,下意识的随着瑞珠的动作向上,再向上,瑞珠侧着头,吮吮,咬咬,模糊的嘟囔一声,再吮吮,咬咬,然后又感叹一声,接着吮吮,咬咬,红玉泪蒙蒙的眼秘一瞬间睁大,感觉到红玉身子的抽动,瑞珠用手小心的夹住那滚得湿漉漉的地方,叹息般的,要动摇它一般的轻弹了一下,红玉睁着眼,身子极力的仰动了一下,喉咙‘咯咯’的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瞬间被崩塌的感觉吞噬。
瑞珠轻轻的擦去喷溅到颊上的汁液,悄悄的爬上去,搂住红玉的肩,轻轻亲了亲那张被肆意的泪水弄了的脸,把嘴抵到红玉泛着红晕的耳旁,的咕哝了一小声:
“红儿……红儿……虽然你的爱尝起来硬邦邦苦巴澳……不过若是用心把它含得化了……味道……也还是会变甜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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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来,神清气爽。
回头望望也起了来的红玉,暗自点点头,也很气爽,拉拉披在身上的衣服,跪回去,拉拉红玉披在身上的衣服,红玉望望她,默默的转过身,她歪过头,掀起他的衣服,看看,然后点点头,放下衣服,红玉回过身来,她又拉拉他的衣服,他……望了她一眼,不说话,她就……把头凑过去,轻轻了他一口,真是——
清早起来,神清气爽。
缩在角落里的景怜,神情阴郁的瞪着那两个奸夫,自从……自从那天……那两个人……就变成这样……盗男娼……奸夫……
瑞珠笑眯眯的吸完红玉的嘴,又想去咬红玉的耳朵,咬完红玉的耳朵,又想去吮红玉肩膀与脖子交界处的浅浅小窝,在那热度节节攀升的皮肤上吮出一点腥红之后……瑞珠还想……然后……因为做了过分的事……被红玉咬着嘴唇推开了。
景怜缩在角落里,恶狠狠的瞪着笑得一脸狡黠的瑞珠,奸夫……盗男娼……奸夫……盗男娼……
“你念念叨叨的嘀咕什么啊?”瑞珠在神清气爽了一阵以后,回过头望向缩在角落里满脸‘怨恨’二字的男孩,景怜磨了磨牙,继续恶狠狠的瞪她,经过接受五六天想要把她搓骨扬灰一般凶恶瞪视的磨练,早已习以为常的瑞珠满不在乎的眨了眨眼,见景怜没有要开口的打算,就下头,开始干活。
首先,把她这几天积累下来的肉干包起来,分成三份,一份用小包袱装着塞在腰间,两份跟锅子柴禾之类的一起打包。
干粮,因为在山洞里耗的日子太久,剩得不多,分两份,一份揣身上,一份和锅子放一起。
被子褥子兽皮全都用绳子捆起来。
能穿在身上的东西全都穿在身上。
护腿打好,护膝套好,脚下的谢破的地方早已补上了棉,用碎布缝了一层又一层。
把烧了二十多天的火堆灭了,又把一直搭在外面当作厕所用的车厢拆了。
木板和起出来的三寸来长的铁钉全用上,三下两下,把卸下来的柳木钉在木板下,垫高了,把被子褥子兽皮全搬到到木板上,柴禾也搬上,锅子也搬上,最后……把人也搬上。
瑞珠拽了拽拴在木车上的粗绳,相当满意的瞧了眼她自制的货运雪橇,然后,把自己当作雪地犬,拉起木车,大家走人——
第五卷 154 缓慢的出山~
寒风凛冽,飞雪连天。
瑞珠到是感觉极暖,一身的大汗,拉着雪橇,路过那个被她做了记号的地方时有些犹豫的停了停,看了看,下意识的想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挖出来带上的,可后来想想,这几天雪下得足,那些东西,不一定被埋得多深了,要挖,太费时间,更何况,那几匹马,马腿肉早被她割了,切得薄薄的做肉干了,难不成真要剌些人肉带上?想想,打个寒战,摇摇头,瑞珠狠狠心,走人——
阴云密布,冰雪连天。
路过一个小树林,看到之前她布下的一个绳圈中竟然拴着一只小兔,大喜,扑过去,解下套索,得意洋洋的把那饿得奄奄一息了的小东西扔给雪橇上的两人,虽后沾沾自喜的拉上车,继续向前。
又走了三刻,许是被车上的人瞧出了她有些气喘,车上的男人非拗着要下来自……己走,瑞珠也没拦,顺带着瞟了眼缩在兽皮旁看起来被冻得形容有些委顿的男孩,男孩顿时怒气回瞪,瑞珠暗自点头,看精神这么旺盛,无事。
红玉背伤虽好,又有之前练功留下的好底子,但毕竟伤势反复折腾了那么久的时日,之前离府的两年里,身子也大亏,撑不了许多时候,和瑞珠在雪地上跌跌撞撞的走了会儿,头上便开始见虚汗,瑞珠瞧瞧,心疼,正好碰上一个大下坡,就赶着红玉上了车,然后,从坡顶把雪橇用力往下一推,自己也跳上板边,雪橇迎风滑下,景怜吓得脸白,瑞珠得意的在车上歇了半天,一直到那从上到下的惯滑祷了,才从车上跳下来,继续做雪橇犬,拉车。
头一,睡雪地,寻了些石头,在柴禾下铺了,上面烧火,下面的雪即使化了,也不会把火熄了,三个人挤在雪橇上,兽皮褥子垫下面,被子盖上面,刚开始那在寒风里瑟瑟的冻了一天的男孩儿还皱眉,不肯和瑞珠挨着,后来大概是觉得暖了,不停嘟囔的嘴才渐渐安静了。
三个人一天吃两次热食,中间谁饿了,谁就自己拿写肉干充饥,红玉吃得少,每次自己若是要吃,必会拿些分给瑞珠,景怜吃时不管不顾,不过因为身小食量也大不了,所以吃得也不算很多,三个人在漫天大雪里走了三天,第四天时,天虽还阴沉,可雪却下得小了许多,身边的山岩峭壁也渐多,瑞珠拉着雪橇,感觉有些难走,到了第四天下午,路被堵死,瑞珠望着面前陡得可以的山壁,山壁上面大约十多米的地方依稀开始是平地,瑞珠想了一会儿,才回头对雪橇上的两人说:
“今天就在这里歇,明天咱们把这木车弃了,爬上去。”
红玉望望那虽然看起阑很险,但若真要爬上去也要费一定气力的山壁点点头,景怜在一旁嘴唇动了动,却一脸气闷的闭紧了嘴,明明有话想问,却又不愿开口。
把雪橇停在山壁下面,三个人又烧起火,挤在雪橇上睡,如,瑞珠抱着红玉,想动动手脚,旁边的景怜忽然冷冷的哼了一声,嫌脏般的硬推了推瑞珠,想把瑞珠推惦自己远点,瑞珠一皱眉,默不作声的硬往景怜那边一挤,倒把景怜挤下了雪橇,景怜从暖暖的被子掉到了雪里,整个人冻得瑟了瑟,眼圈下意识的红了红,下一秒却已紧咬牙关的既不往回爬,也不出声求饶,最后还是瑞珠不知想什么的静了一会儿,突然伸手一捞,把缩在雪里冻得浑身打颤的景怜拽回了被窝里。
景怜被被子里暖暖的气一熏,鼻尖一酸,眼里险些落下泪来,可隐隐的感觉身旁的瑞珠把身子一翻,又转过去毛手毛脚的搂红玉的腰,景怜心中又气又恨,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贼,贼的骂个不休。
到了第二日,景怜迷迷糊糊的被凉气袭醒,下意识的往身旁靠了靠,却发现身旁早没了他这几日总能靠到的暖物,睁开眼,发现那一男一早不知何时起了,的在那边正在整理一些要带的东西,男的在那边守着火,用锅子做肉粥。
不知为什么,景怜发现自己相当讨厌看到那明明是各干各事的两个人,之间竟然有连炕见的线牵着一般相互总有种极为亲密的感觉,看了两眼,景怜就气呼呼的在心里,‘贼,盗男娼……贼,盗男娼……’的骂了好几遍。
最后实在是气不过,景怜干脆气哼哼的掀开被子起了来,瑞珠见他起了,就过来把被子褥子什么的折起来,一并拿绳子捆了,早点肉糜粥,居然还有三个用碎粮糊的团团,这小一月。天天不是干喝粥就是干嚼肉,景怜过去十三年锦衣玉食,可今天见了这粗糙得很的干粮,却是难得的愣住了,要知道这干粮团团,两个半,可以做一锅子稠粥,若是平日,那人是死也舍不得做来吃的,三个干粮团子,一人一个,两个碗,红玉和瑞珠共用一个,景怜独用那个玉的,红玉喝完粥,看了看自己还没吃的团子,掰了一半,自己咬了一小口,那一半递给瑞珠,自己咬了的,把嘴里的咽下去,剩下的揣进怀里收起来,瑞珠就着粥,把红玉给的那半全吃了下去,自己的那个,左右望望,又想想,目光在景怜身上转了几转,居然把自己的那个,给了景怜。
景怜不敢相信的瞪着自己手里的团子,半天没有动作,他自己那个,吃了半个,那半个已经收了,原本是想在下顿吃饭那个人光喝粥时,拿出来滋滋的吃了,气瑞珠的,后来快玉把自己的给了瑞珠一半,心里还挺不高兴,后来暗自狠狠心,决定下顿吃饭时先不把它拿出来吃,等到再下顿时,再拿出来,气瑞珠,可谁知道,那个贼,居然给了他一整个。
“……”景怜狐疑的瞪着自己手里的团子,又抬起头来望望瑞珠,狐疑,满脸的狐疑,瑞珠清了清喉咙,拿起空了的粮食袋,甩了甩,道:
“这是最后一点粮食了……以后……虽然还有肉……不过……”
景怜听瑞珠说得犹豫迟疑,狐疑更盛。
最后一点粮食?
嗯;这他信,可,为什么给了他?这贼,分明是讨厌他的,为什么还把这最后一点粮食给了他?
“这山壁上面,看样子好像是商道,如果算算路程,咱们如果走到上面去,应该再走个两三日就能到交界边境了……到时找到咱们的人,就可以松心了……这车是不能带了……要爬山……东西也不可能全带着爬上去……所噎…得先留人在下面……等上面的人上去了……再把绳子扔下来……然后……再把东西送上去……最后……再把下面留的那人拉上去……”
瑞珠说得断断续续,景怜狐疑的听,开始是狐疑,慢慢的,狐疑消了,望望神有些闪烁的人,再望望一旁一语不发的男人,景怜心里,冷笑了。
原来,他就是被留下的那个。
那人和那男人上去了,他在下面,把东西帮她们弄上去,然后,还有然后吗?
难怪。
难怪要把最后那点粮食给他。
既然要把他留在下面冻死饿死,何必还要浪费这最后一点粮食?
是了……想必是她们,怕他不肯留下来,怕他不肯帮她们把东西弄上去……那点粮食,是为了安抚他的。
她们把他当傻子吗?
冷笑冷笑冷笑,别开眼睛,不去看那对狗男,那对奸夫,她们,她把他当傻子,他又岂是易与之辈?讨厌讨厌讨厌,他早就知道那贼心里绝没好心眼儿,可却还是,可却还是,讨厌讨厌讨厌,若是当着她哭出来,岂不是要被她白看了笑话去?反正、反正他早就抱了必死的决心……反正……反正他死了……若狭和凤栖的和亲,就算是完了……反正……
“既然这样,你就先在这儿好好坐着,等我们的信号啊。”瑞珠望了望男孩板祷有表情的脸,又看了快玉,红玉那边已把锅子也捆到了那个极大的行李中,被子褥子兽皮锅子,甚至连剩下的柴禾都被他俩收拾里,捆成了行李。
景怜冷冷的望着那两个人把东西连推带拽的都弄到了山壁下,只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空落落的雪橇上,火堆里的火倒没给他熄,大概怕他觉察出什么,不过那火,就算烧得再暖,也总有灭了的时候。
那人用一条粗粗的绳子系在她和那男人腰上,原本照那人的意思,似乎是怕那男人气力不足,爬不上去,可那男人说什么也不让那人背,那人倒是第一次也似乎对自己的力气产生些怀疑,于是他就坐在那凉凉的木板上,抬着头冷冷的看着那两人,一前一后慢慢缓缓的往上爬。
那人在前,爬得稳,不曾往下看,可腰间那根绳子,却早已扎得很牢,每一个东西,手上和脚上都用了十分的力气,只等下面若是打个滑,或是腰间的绳子往下沉沉,她在上面就可帮忙,就可救命。
景怜在下面,头仰得角度越来越高,大约爬了小半个时辰,只见那山壁上晃动的两个影子,一晃两晃三晃,忽然闪了闪,没了,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一条用七八段绳子和着扭起来的结实布条结起来的绳索从山壁上晃晃荡荡的伸了下来,景怜望着伸到自己眼前的绳索,那绳索他认得,他若狭卫,每人外出身上都带两丈三分这绳索,为的是若在行队中途,若是碰到猎物,就抓,若是遇见敌人,可绑,若是碰上沟沟壑壑,几个人身上的绳索结起来,便是上山下坡的工具,不光是他若狭的卫们有,一般外出的男老幼都备着这种绳索,因为若狭地少,山多,行路难,要存活,更是不易。
这些绳索,都是那人取自他死去的若狭大好勇的,那么多的人,因他,丧了命,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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