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人家小姑娘掉头就跑!”
她真的这么做了,扇了人家一耳光?可是她为什么要打人呢?
“我真的打她了?我怎么打的?是摸了一下吧?”
。
看到某些童鞋的“爱的表白”还有鲜花、咖啡,呵呵,感谢,么么~~
206。吴阳文要结婚(③更)
人们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生子的,又是另外一些人。
——亦舒。
“不不不!”许泽满面春风地摇着头。
白以晴看着他的表情就诡异相当,就对大有内容,她可不是那种粗暴的女人,怎么会伸手打人的脸?她长这么大小,一直都是别人变相地欺负她,她都忍气吞声地认了,她可不是欺负人的主儿。
“你就在那边瞎编吧,我才不信你呢!”白以晴躺倒靠背上,对许泽的话付之一笑,不再予以理会。
“不信算了!”许泽心花怒放地开着车,转弯,停车,回家。
逗白以晴玩儿原来也是这么一件值得人高兴的事情,看着她一副紧张的样子,真的,他比看到许子枫闹笑话还开心。
说到许子枫闹笑话,回家后白以晴看到许子枫在许润的卧室,许润正给刚起床的许子枫穿衣服呢,看他那股认真劲儿,他住在这里非但不捣乱,还能帮点忙,让许泽感到好欣慰,他打地铺也就值了,不过他还是最喜欢睡在床上,昨晚,他是睡过好久以来最舒服的一觉,可以考虑看看以后去酒店睡觉带上白以晴,把那个家丢给许润,让他学会怎么去照顾一个人。
“嫂嫂,你可回来了……”许润愁眉苦脸地从床上坐起来,“我给他穿了好久了,怎么都穿不上去!”
“麻烦你了,我来给他穿吧。”
“哎呀!我终于解脱了,看小孩子真累啊!昨晚上他粘着我一起睡觉,还让我给他唱歌,让我给他‘拍拍’,晚上睡觉还不安生,半夜起来上厕所……我一夜都没睡好。”
许泽弯腰宠溺地摸了摸许子枫的脑袋,乖儿子,你做的真棒!
“那你要不要再去睡一觉?”
“好啊好啊,我好困啊!”说着打了个哈切,神了伸懒腰就出去了呐。
“对了!”许润走出门了忽然折回来,“昨天下午家里来人了。”
“来人了?谁啊?”
这个地方来人,百分之八十是来找白以晴的。
“一对男女,放下一张请柬。”说着就出去拿请柬了。
许泽看白以晴,白以晴看许子枫,她知道是谁了,应该是吴阳文和张琪,前段时间听张琪说他们会赶年订婚,现在应该是确定了结婚的日子。
果不其然,红色的请柬封面印着一对新郎新娘,底下百年好合的字样飞舞着,解开丝绸结,打开请柬,吴阳文和张琪的名字跃然于纸上,这对新人即将步上婚姻的殿堂,他们将组建一个美好的家庭,于白以晴和许泽完全不一样的幸福。
终于,要结婚了。她望着这抹红,沉默了。
许泽看到两个人的名字,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当你听说他要结婚的消息,你才明白自己究竟怎样爱过吧!
白以晴心里是不是酸酸的、辣辣的、麻麻的、苦苦的,很不是滋味?
“他要结婚了吗?”许泽从她手里抽出请柬,仔细地看着,时间定在三月二号,农历的二月初六,距离现在不到两个月时间。
“嗯,要结婚了!”她颔首,拿起许子枫的衣服继续帮他穿,许子枫看着白以晴一脸阴沉,乖乖地配合她,一会儿就把衣服穿好了,自己跳下床穿上鞋子出去了。
“你要……不要抢婚啊?现在还来得及。”
看她难过的样子,似乎很放不下这段感情。
白以晴失神地苦笑,“很冷的笑话!”她去抢什么婚,她一个已婚妈妈去抢婚?“那不是天下奇观吗?”
“这叫出奇制胜!”他鬼点子那么多。
亏他能想得出来,出奇制胜,他怎么不说以少胜多呢?她一个人去抢人家两个人的婚礼。
“切!”她不屑一顾得瞟了许泽一眼。
“不好笑啊?”许泽坐到她旁边,那我重说一个笑话。
他们什么时候形成了这种习惯,一个人不开心,另外一个就会讲冷笑话给对方听?
她点点头默许了。
“记不记得你上次的香蕉?”他看着白以晴的表情,她眼睛转了转,他收到讯号接着说:“从前有个火柴,他头痒,挠啊挠,就着了!”
一点都不好笑!
“从前有个火柴,他头痒……”
“不好笑,还讲!”
“这个不一样!”他瞪了白以晴一眼,嫌她打断自己的笑话,继续说道,“从前有个火柴,他头痒,挠啊挠,就着了!送去医院出来变成棉签了。”
“无聊!”她哭笑不得地丢下一句话起身出去了。
许泽吹胡子瞪眼,他好心讲笑话给她,她还那个嫌弃的样子!
真的很无聊吗?比她上次的香蕉要好笑很多啊!档次提上来了好不好?
·白以晴出了门面对墙捂上嘴巴咯咯地笑,好好笑啊!
~TXT小说:…·“嫂嫂,你怎么了?”许润的声音吓得白以晴猝然转身,一脸呆滞得看着许润。
~。kanshuba。org:看书吧·“我没事!”摆摆手。
~TXT小说:…·“怎么了?”许泽听到声音拉开门,看到白以晴靠着墙瞠目结舌得看着许润。
~小·“我也不知道,嫂子面对墙不知道干什么!”许润一脸茫然,“哥,你们不会吵架了吧?”
~说·“没有啊?”
~网·“我以为你让嫂子面壁思过呢!”
“……”许泽再看看白以晴,她咬紧下唇。
他忽然明白了!嘿嘿!
208。我们去办年货(三更①2100+)
爆竹声声辞旧岁;红梅朵朵迎新春
——对联。
许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白以晴,脑袋里幻想着白以晴究竟是怎么面壁发笑的。
“你笑什么?”白以晴发觉许泽倚门献笑,一阵发渗,心设防备地望着他。
“那个……我在想你请假了没有?”他挠了挠后脑勺,脸上立马变得纯正无邪。
“请了!怎么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想,你要不要连下午的假也请了?”他说着挑了挑眉毛,就连一旁的许润都觉得情况很诡异,赶紧闪人了!
“为什么?茳”
白以晴记得自己过去这三年上班从来都是准时准点,请假矿工的记录几乎为零,打她手腕骨折以来,她开始了“请假之旅”,止不住地请假,时不时就请假,她都受不了自己了!
许泽言笑晏晏,“我们是不是该去办年货了?”
“年货?”
她对这个词都陌生了,一个人过年办什么年货,她都是去超市买袋装的瓜子、花生、糖果回来,就装一个盘子,等大年过去,小年也过去了,那盘里的东西都没人动,通常到最后都是她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时候吃一点,过个几个月才能把那些“摆设”消灭掉。
至于对联,她就将就着贴一副,管他是恭喜发财的还是祝福健康的,无所谓,鞭炮就免了,没人放,她也不是放鞭炮的人,除夕的时候买袋速冻饺子一煮,给自己调点酱,就那么吃个半肚,然后跟许泽去孙爱竹那里应付一下,听听她的唠叨,赶九、十点就回来了,春晚她都是没看到十一点就睡着了,两年来没有完完整整看过一场春晚,更别提是压轴戏了,她每次都看不上赵本山的小品,然后第二天才会再看一遍,但是已经没有当时的感觉了。
想想时间真快,她和许泽是06年的夏天结的婚,都已经两年半了,可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前年春晚张韶涵唱的《隐形的翅膀》,去年春晚黄宏的小品《开锁》,这年过地虽然冷冷清清,但也记忆深刻谋。
“怎么?就剩一个礼拜就过大年初一了,你还不准备买年货吗?”
白以晴陷入了深思,是她隔离了这个世界,还是世界遗忘了她?
“别家都是提前半个月就准备上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准备?”他也有点不明白白以晴在想什么了,怎么他说了半天她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你平往年都是什么时候办?”
“除夕的时候。”她抬眼,望去。
许泽听到白以晴的回答,一脸愕然。
“除夕还有人卖东西吗?”
“除夕我们放假,从除夕放到初七八。”
“你不知道请假?”
“请假做什么?我没什么好办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句话把许泽钉到了墙上,他紧闭上嘴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确实是应该知道的,只是他没有去站在白以晴的角度想一想,白以晴一个人过年,也不需要来客访问,都是他们这小辈去长辈门上行李拜年的,家里确实不需要置办什么年货,更何况她一个人……
“那今年……”今年人多了,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提前办?
“那就下午去吧。”
今年确实是个不同的一年。
“我们把许润和许子枫都带着,给买身新衣服。”
其实到这个年代,小时候盛行地新年新衣服已经不被人重视了,大家日子过得很好,平时就可以喜欢哪件衣服买哪件,月月新衣的也多见,可总觉得,在万象更新的时候,是应该换一身新衣,褪去旧衣,代表辞旧迎新。
“也好!”白以晴忽然抿着嘴笑了,她有点小时候过年的感觉了。
“那我们吃过中饭再去,外面也就暖和多了,早上挺冷的,你又不喜欢开空调。”
“好!”
早上在酒店外面等他的时候确实挺冷的,冻手冻脚地让她忍不住动手动脚。
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行人基本上都是一家人,老夫妻彼此搀扶的,拖家带口的狂扫的,小情侣挑三拣四的,也有像白以晴这样不知道来干嘛的!
超市里,白以晴看着许泽和许润两个人美美拎了一大袋子瓜子花生还有其他的坚果,她感觉自己是从外星球来的人,再看看他们装起的那大堆糖果,巧克力糖、软糖、酥糖、牛奶糖、水果糖,他们是准备去摆摊卖糖吗?
而许子枫看到这些糖拽着不放手,就要他来拿,最后给他提了一小袋牛奶糖这才兴高采烈地跟着白以晴去买衣服,就连白以晴给他换衣服的时候都是紧紧抓着不放手。
走到烟花爆竹店门口。
“鞭炮!”许泽念着出门的时候列在单子上的东西。
“先说好,你们放!”白以晴就怕没人放炮。
“放心放心,我们来点,你一旁看着,行了吧?”许泽拍了拍白以晴身后的大衣帽子,真想抓一把瓜子放进去。
“行!”只有不让她放炮,怎么都好说。
“我觉得要买烟花,多买点,最好威力猛一点的,一飞冲天的,带有图案的!”许润抱着鞭炮跟在许泽后面,这样,他可以带着李依菲晚上点烟花,多么浪漫啊!
“烟花?”许泽瞅了瞅白以晴再看看许润,似乎真的需要,不错不错!“好,就买几箱烟花。”
白以晴用“你们疯了吧”的眼神看着这两个兄弟,果然不愧是一个妈妈生的,怎么都是有点相像的!
最后车的整个后备箱都塞得满满地回家了。
。
209。餐厅流言蜚语(三更②)
家庭,不是我所能选择的,而我也无法拒绝他带给我的优与劣,所以我只能在优中保持劣心,劣中保持优心。
——白以晴blog
周六是本年度白以晴最后一天上班,中午的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雪,她正忙着做年度总结,王文哲帮她领了“先进工作者奖”的奖状,算上这个奖金和年终奖,再加上月薪,也是不少的一笔钱,这让单位里其他的职工红了眼。
“你说她凭什么拿那么多奖金?”红唇妖冶的女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搔首弄姿。
裹屁股紧身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端着套餐坐到她旁边,“就是说嘛!成天就知道请假,有事没事就不来了,就八。九月份,几乎有一个月没上班!”
“我也纳闷了,迟到早退,请假旷工,工资照样拿!这是什么事儿吗?”波浪大卷的女人放下手里的筷子抢过红唇女的镜子照照,她那三十过的容颜照了几遍鱼尾纹依然还在啁。
“谁知道人家是什么命?人家请假一个电话,咱们请假磕头都难说!”红唇女又抢回镜子,看看她那只黑乎乎的手就知道她脸上到底摸了多少粉。
“这你都不知道啊?”股屁股紧身裙的女人大冬天下着雪也不知道冷,领子敞到胸口了,凑到饭桌中间,神秘莫测地招揽了其他两个女人,悄悄说道:“我听说她是市长的儿媳妇。”
“我也听说过,但是我以为是人家胡说八道呢!”
“那这上面还真给市长面子啊!”
“你们啊!”忽然三人上面传来一个声音,她们像被抓到做坏事一样迅速抬头望去,看到来人是同道中人,齐刷刷得露出谄媚的笑。
说话的人是局里较为资深的女人,基本上这座楼里大大小小谁的事情她都是略知一二的钬。
“你们啥都不知道!”她坐了下来,“可别小瞧了她!”
“怎么说?”她这么一说勾起了其他三个女人的好奇心。
“你们以为她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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