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枫不要糖糖,不要蛋糕,只要妈妈……”许子枫小脸通红,泪眼汪汪地盯着白以晴,“妈妈……”这一声出来,眼泪也是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这可是吓坏了李雪菲,她在法庭上能言善辩,如今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赶紧走过去把许子枫送还给了白以晴,心有余悸地坐到位置上。
白以晴瞧着嫂嫂惊吓的样子“呵呵”地笑了笑,抹去许子枫的眼泪,“好了,不哭啊,妈妈不是还在吗?”
“妈妈不要子枫了……”他越哭越来劲儿了,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里直往出来滚。
“没有,妈妈不会的……”白以晴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这孩子是当真了。”
“好了,子枫,不哭了啊,来,爸爸抱抱……”许泽从白以晴怀里捞出他,真是鼻涕眼泪一把,哭个没完没了,“子枫是男人,我们男人是不哭的!”他帮许子枫擦掉眼泪,他抽噎了两下,停止了哭声。
“那我不哭,爸爸还要我吗?”许子枫搂住许泽的脖子,委屈地问着。
“当然要啊!”他在许子枫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呵呵……”许子枫破涕为笑,喜不自胜地在许泽的怀里跳了下去。
他跑到李雪菲跟前,拽了拽她的衣角说:“舅妈……,我是妈妈和爸爸的孩子,我不能跟你去。”
“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回荡在这个包间了。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白其纲和许连权两个人从外面回来了,许连权依旧是满脸心事。
“笑那个人小鬼大的许子枫呢!”孙爱竹真是越觉得这个孙子可爱了,别看这许润以前不懂事做了这丢脸事情,可生的这个孩子还是让人怜爱啊。
“点菜,点菜,我们都点过了,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张文怡把菜单推到那两个男人面前。
白以晴注意到了许连权愁容满面,目光呆滞地盯着菜单,他一定是在盘算,这饭局结束,他就派人调查,周金仁的老婆,王文哲的妈妈。
相信这件事情,不久之后就会水落石出,而她只需要静观其变。
“你今天怎么了,总是发呆?”许泽悄悄地在桌下摸上白以晴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
她摇了摇头,又舔了舔嘴唇,“以后告诉你。”
“你们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孙爱竹瞧着这对小夫妻两个不知道在低头私语什么,忍不住好奇,“说给我们都听听啊!”
“是啊,有什么大家不能知道的?”张文怡也调侃道。
“没有。”白以晴抬头笑着摇头。
“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给子枫生弟弟妹妹……”许泽倒是随机应变的本事比白以晴高多了。
孙爱竹和张文怡一听,那叫个又惊又喜,张文怡笑语,“总算是没有白疼你们!”
“那说要就速度放上,不要让我们等太急!”孙爱竹早就暗自想这个事情了,许子枫虽说现在在他们名下,总归不是亲生的,孩子还是自己的好。
“妈,您老人家应该不着急了吧?”许泽朝孙爱竹挑了挑眉毛,“不行,把许子枫送您那呆段时间让您开心一下?”
“行啊……”前段时间这孩子在她那边呆着,她一回家就能看到小身影在地上转悠,她的心都年轻了十几岁。
“那奶奶以后要给我买心点。”许子枫眼球一转,瞅准了时机赶紧就提要求。
“这孩子,成天……”孙爱竹话音未落,手机响了,“我接个电话啊!”然后就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哦,对,我是孙爱竹……您是……”紧接着就是好一会儿的沉默。
不一会儿听见孙爱竹火气很大地对电话里的女人喊到:“小姐,请你自重一些!”
一句话喊得在座的人都随着她面色凝重起来,刚刚欢乐的气氛瞬间消失了。
“你……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孙爱竹渐渐消了气,“好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浪费时间!”说罢她就挂断了电话,“莫名其妙!”
“怎么了,妈?”是哪个女的会给孙教授打电话,气地她脸都青了。
“没事……工作上的破事。”孙爱竹扯着嘴角笑了笑,不能因为一通电话影响了大家吃饭的心情,有什么话还是等吃完这顿饭以后再说吧。“服务员,给我们上茶啊。”
“您好,你想点什么茶水……”
孙爱竹成功地转移了话题,大家还真就相信了她的话,谁工作上没有竖立一两个敌人啊,打电话来挑衅的事情也有,所以也没有放到心上。
“男人要不要坐一起喝两杯啊?”白其纲似乎酒性大发,这坏事情过去了,现在就应该来喝两杯扫扫晦气。
“叔叔,我敬您。”许润端起桌上的酒盘子过去了。
白以晴不怎么喝酒,但是也清楚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我看你们还是吃点东西再喝吧。”
白其纲摇了摇头,“没事儿。”说罢和许润一碰,一杯酒就下肚了。
“我们就喝两杯。”白志扬这话是给李雪菲说的,还是替白其纲给白以晴说的,说完站起来坐到白其纲的旁边去了。
许泽刚要站起来就被白以晴给拉住了,“爸,许泽还要开车就不喝了啊!”
“这不行啊,我不也开车吗?喝两杯又没事儿!等吃完饭酒精也散没了,不是?”白志扬朝许泽招呼了两下,“再说,喝醉了不是还有代驾吗?”
白志扬的话把白以晴给顶了回去,这个代驾不清楚是指的她,还是指的打电话找专职代驾?
“我就陪爸喝两杯。”许泽拍了拍白以晴的手过去了。
“来,老许,咱两个先走一杯啊!”白其纲端着酒杯给许连权递过去,“这次我要感谢你了啊,不是客气,是真心感谢。”
许连权心情不顺畅,看到酒杯来了,双手端起来和白其纲碰了一下,放到唇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说谢字!”随后便喝了下去。
这年轻人你一杯,我一杯地敬着长辈,不一会儿,饭菜便开始上桌了,这时候孙爱竹的手机进来一条彩信,她本想打开看一看,但是还是忍住了,什么事情,都等散了再说。
许泽还真是喝了两杯坐回来了,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白以晴的碗里,“老婆,你还是多吃点儿啊,养胖一些,其他肉不吃,这鱼肉可是一点也不腥不腻,你得吃点。”
“是吗?”白以晴捻起一根鱼刺抽了出去,“不过吃起来真麻烦啊……”
“那我帮你啊……”许泽说着准备上手,可以放来下来,“你还是自己来吧。”
“怎么了?”白以晴看他语调变化很大,中间像是经历了什么思想斗争。
许泽眼神瞟向其他地方,“怕你嫌我脏呗……”
白以晴小声地发声:“去你的!”但是脚下去轻轻踢了踢了一下许泽的脚,“我有说嫌弃你吗?”
“那就是不嫌弃?”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情,溺地白以晴慌了神。
“是啊!”她把鱼肉夹起放进了许泽的碗里,“你帮我抽鱼刺。”
“让别人帮忙前是不是应该加一个请?”许泽微笑着看向白以晴,眉梢却挑地很高。
“请你帮我……”许泽要是再来,她就没有兴趣吃这鱼肉了。
“好。”他媚笑着忙手下的鱼刺去了。
孙爱竹在对面悄悄地观察着白以晴和许泽,看他们这个样子你侬我侬的,柔情蜜意,应该是一对亲密的爱人没假啊,为什么方才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却说他们是假婚?她和许泽才是一对儿呢?
白以晴敏感地注意到了孙爱竹的视线已经在她和许泽身上停留的时间太久了,有点怪异,她低着头尽量让嘴皮不要动,小声地和许泽说道:“喂……你妈,妈,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们看啊……”
许泽刚准备抬头看就被白以晴给拉住了,“别抬头啊!”
她刚说了一句话许泽就抬头看不是就把她暴露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你想太多了吧?”许泽搂着白以晴的后背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
现在的情况完全像是老师站在上面讲课,他们是钻在书桌下正在在窃窃私语的同桌。
“没有……是不是那个电话的原因?”白以晴发现孙爱竹接了电话活勃然变色,之后却和没事人一样点菜,一定是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了什么触怒了她,但是碍于在聚餐,她也就忍了下来,忍归忍,她的思绪还是在电话内容里盘旋。
“不会吧?”白以晴这么一说,许泽的心就悬了起来,如果真的和刚刚的电话有光的话,那就证明有一层大波浪在暗中汹涌,蓄势待发,一旦打开阀门,那么将是一场凶猛的洪水。
“应该没有,是我想多了。”白以晴想了想还是不要庸人自扰了,弄地大家都不舒服。
再看许连权完全不在状态,他拿起手机又放下,刚吃了两口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而孙爱竹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许连权身上,而是在白以晴和许泽这边。
只有张文怡和李雪菲两个人似乎是讨论着什么,应该是等白志扬喝醉了,该怎么回去吧。
“爸爸,我也要吃鱼肉。”许子枫吐字不清从,听着特别像是驴肉。
“这里没有驴肉哦……”许泽捏了捏许子枫的鼻头,逗他玩儿。
“爸爸,我不是说驴肉啊,我说鱼……肉!”许子枫故意拉长了“鱼”的发音,却越发觉得他说的是“驴”。
“你说爸爸真坏,妈妈就给你夹鱼肉好不好?”白以晴擦了擦许子枫的嘴角,那里粘着一粒米。
许子枫毫不犹豫地转头冲许泽说,“爸爸,你真坏,不给子枫吃鱼肉!”说罢就转过身期待地看着白以晴。
而白以晴却看着许泽一脸发青的样子憋不住笑意了,这孩子真的是关键时候一点也不留情,该出卖老爸的时候就出卖啊!
“许子枫,你说妈妈真坏,舅妈给你夹两块!”李雪菲在一旁看地真是觉得有趣,想插一脚进来的想法无法按捺得住。
“真的吗?”许子枫眼睛锃亮,舔了舔口水,不过很快又看向白以晴,“妈妈……”他小嘴巴蠕动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你会像爸爸那样,给我也抽刺刺吗?”
。
啊……不想活了,为什么总是把王若如写成王若琳?……王若琳的粉丝们可千万别骂我啊……话说王若琳有几首歌还不错,很喜欢滴……比如说《Iloveyou》、《迷宫》、《亲密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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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也是其中之一(4000+)
总要等到走完那段路,回头看的时候才会觉得两边的风景跟刚才来时有些不同。那些觉得过不去的,也许只是我们太倔强不愿意改变,也许只是我们习惯了那些不该习惯的习惯,可是那些伤总会慢慢地愈合,总有一天这些都会过去。
——卢思浩
李雪菲没想到许子枫会这么问,当场给愣住了,小孩子怎么这么可爱?
“妈妈,你会给我抽刺刺吗?”他又问向白以晴。
“当然会啊!”白以晴揉了揉许子枫的头发,“那你是想要一块没刺的,还是想要两块有刺的呢?愀”
这下可让他为难了,他把手指含在嘴巴里,口水都从嘴角滑下来了,最后好像是做了一个大决定,“妈妈,我要没有刺刺的。”
“真聪明!”李雪菲也是欣喜地夸赞他,有小孩真好;一家人欢欢乐乐地,好让人羡慕。
这时候白以晴注意到了许连权拿起手机不知道摁了写什么字,应该是在发短信,他很快就发完了,然后正襟危坐等待对方的回复,不一会儿短信就过来了,他低头一看,满意地笑了笑,这才进入了到这场家庭聚会当中嵬。
在座的女人都吃饱的时候,在座的男人也喝的差不多了,许润已经是晕晕乎乎了,白志扬还看起来比较清醒,而许泽应该是所有男人里面最清醒的,吃完饭,他的两杯酒也散尽了,他心里可是盘算好了要孩子的,最近烟酒都要戒一戒。
临散场的时候周金仁和王文哲两人进来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许连权的心似乎也跟着飘走了,醉的差不多了。
在回去的路上许泽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是孙爱竹的名字没让白以晴接电话,而是找了个车位停下来才接起来的。
“走哪了?”孙爱竹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走多远,咋了?”这有事刚刚不说,他带着老婆孩子要回去了,她才提起。
“说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孙爱竹干脆利落,一点婉转的意思也没有。
许泽就纳了闷了,“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他整个人靠到靠背上放松下来,“我现在在‘红顶山’饭店南边这个‘丝足会所’门口呢。”
“行,等着啊,我这就过去。”孙爱竹应该是把许连权和许润两个人打发给司机才给许泽打电话的。
“哦。”许泽挂上电话,看向白以晴,只见白以晴面色难看,搂着许子枫的胳膊收地好紧。
他挑了挑许子枫的下巴,有摸摸白以晴的脸蛋,“别害怕,有事不是还有我呢么?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嗯?”他眉毛轻轻地挑了一下。
白以晴伸出一只手覆上许泽的的手,她眼神可怜兮兮地对许泽说,“我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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