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阿瑞斯苦笑着摇摇头,望向那个女子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怒意。
原来那女子名为凯蒂丝,在西方神族中名为冰雪女神。说来也奇怪,在这神主建立的空间内,任何未经神主允许的法术都不能够施展,但是凯蒂丝那控制冰雪的力量却不受约束,相反地还有大幅度的增强,这让她的力量有些不受控制,在神殿内也出了不少乱子。
凯蒂丝的来历很是神秘,就连阿瑞斯也只知道凯蒂丝是五千年前,神主出游后突然带回来的,并且在四千年前亲自将她提升为神族一员。因其出神入化的控制冰雪的力量,而赐封号为冰雪女神。
凯蒂丝为人温柔,性子又很柔弱,因此在神殿内人缘极好,诸神都很疼爱这个惹人疼爱的新成员。
不过说来也算是异数,在诸神之中,最疼爱她完全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的,反倒是一向看不起女人的战神阿瑞斯。
“凯蒂丝,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阿瑞斯收拢了一下思绪,柔声问道。
“我听说大哥你受伤了,所以来看望大哥。”凯蒂丝怯生生地回答。顿了顿后,她又有些急切地问:“大哥,你的伤势没有什么问题吧?”
阿瑞斯的心头闪过一丝暖意,他急忙摇头,微笑着答说:“怎么会呢?大哥的那点伤势又不严重,早已好的差不多了。”说完还做了一个展示肌肉的动作,逗得凯蒂丝噗嗤一笑。此时的他哪还有点战神的模样啊,分明就是一个在哄妹妹的哥哥模样。
“那……那究竟是什么人伤到大哥你啊?大哥不是战神吗?难道还有人比大哥还要厉害吗?”两人嬉笑了片刻之后,凯蒂丝问道。
阿瑞斯一怔,想起偷袭自己的炎鹫上人,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怒意,恨恨道:“是一个老不死的偷袭我,才会让我受伤的,哼,下次见到他,一定要给他好看。”
“什么人这么卑鄙?”凯蒂丝一惊,也是愤愤的说:“让我遇见他的话,我一定要把他冻成冰棒给大哥出气。”
“没什么,是东方的一个老家伙,和我们在人间的代理教廷有些冲突。我出手干涉的时候,没有防备他,结果被他偷袭得手了。”阿瑞斯知道凯蒂丝并不喜欢血腥与争斗,因此不愿细说,只是淡淡地提了一下。
“是东方仙界的那些老人家吗?”凯蒂丝睁大了眼睛问道,然后露出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神色:“对哦,除了那些老先生,还能有什么人是我大哥的对手呢?”
阿瑞斯苦笑了一下,知道她对自己崇拜过头了,不过他也不愿多说,只是告诫道:“凯蒂丝,大哥与那老家伙冲突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了,免得被神主知道了惩罚大哥。”
“嗯,大哥放心吧。”凯蒂丝用力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安慰道:“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去把那个偷袭你的老先生冻成冰棒为你出气好了。”
“嗯嗯,我就知道,还是凯蒂丝你最疼大哥。”阿瑞斯也没把她的话当真,揉了揉凯蒂丝头上的亮银色长发,但很快就苦着脸缩回了已经被冻成了冰棒的右手。
此时的阿瑞斯作梦也没有想到,今天他与凯蒂丝的这番谈话,正预示着东西方仙神战争的开始,也预示着一个前所未有的新时代的开始。
正文第十五集西行复仇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东方修真界与西方教廷的冲突已经过去闻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内,各大宗派在特处局的默许下,疯狂的招收着年轻弟子,短短一个月时间,修真界几乎恢复到了冲突前局面。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修真界要想真正忧愁元气,没有十几年的时间是不太可能的。
修真界又恢复了平静,那些在大战中损失并不是很大宗派们,全力教导着门下的新弟子们,期望着可以尽快的恢复实力。
而那些已经频临灭门的宗派们却显得有些凄惨,派中仍然有师门长辈存活的还好些,只要有经验丰富的师门长辈指导新入门的弟子,只要派中典籍没有损失,那么多些弟子总有一天会恢复过来的。
可是那些精锐以及长辈都在大战中阵亡的宗派们的下场却有些不妙,没有经验丰富的师门长辈指导新弟子,没有他们霁解师门心法,宗派是根本发展不起来的,门下的弟子的修为只会越来越低,最后慢慢的衰落,直至最后消亡,或者是并入其他宗派。
然而和那些参战的小宗派甚至是一脉单传的宗派相比,他们已经是无比幸福的了,在这次关系到整个修真界存亡的大战中,无数筱为并不怎么高的小宗派甚至是全体参战,最后全体阵亡。
按照战后几大宗派的粗略统计,在这一战中彻底灭门,从修真界销声匿迹的宗派就有六百余家,而且这还是有名有姓能够统计出来的,至于那些没有什么名气无法统计的宗派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界与教廷的血仇算是结下了,只要一提起教廷,每个修真界的人都会恨的牙痒痒的,如果不是修真界在这次大战中大伤元气,恐怕现在修真界的西征大军也已经发出了。
不过,虽然修真者们都是些淡薄名利的世外之人,对他们来说只有修真才是最重要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修真界就会咽下这口气。尤其中国人是格外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修真者们一旦动了怒气,也和那些普通人没什么两亲。
终于在大战后的一个月,几十个宗派的宗主不约而同的来到落日剑派。这几十个宗派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门人弟子都在大战中损失惨重,可以说他们都是与教廷有着刻骨仇恨的宗派。
众人在会客室内分主次坐好之后,也顾不得寒喧了,遁甲宗新任宗主严程虚开门见山的说道:”唐宗主,我们这些人此次来访,是有件事情想要与唐宗主商量!”
“哦?严宗主有话请讲!”唐严转向他笑道。
遁甲宗原来的宗主孟波在一个前的大战中偷袭重创教皇后身亡,现在的这位新任宗主严程虚是他师弟,比孟波小了二十来岁,初入师门后,是孟波指导他修行的,因此他与孟波之间的关系极为密切,这是整个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唐严一见严程虚开口,对他的来意已经多少了解了一些。
“唐宗主,一个月前教廷大举进犯我修真界,让我修真界损失惨重,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不知唐宗主意下如何?”严程虚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说道,提起教廷时面容扭曲,显然是早已把教廷恨到骨子里去了。
“哦?依严宗主的意思”唐严故作诧异的挑了挑眉头,装作听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唐宗主,大家也都不是外人了,说话不必这么遮遮掩掩的吧?坦白点说吧,就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前几天一合计,这血海深仇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门下那么多弟子不能就这么死了,教廷一定要为这付出代价,因此我们这些老家伙打算去西方也闹他们教廷一次!”旁边一个宗主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唐严有些讪讪的笑了笑,其实严程虚等人的来意他早猜出来了,只不过他虽然也赞同向教廷复仇,但是第一个提出复仇的绝不能是他,否则万一复仇失败,前往西方复仇的人手全部遇难,那么第一个提出复仇的人难免会受到诸多指责。
或许这样想是有些太过自私,重心计,然而他身为落日剑派之主却不得不这样,因为他代表的并非只是片刻怆的一言一行更代表着整个落日剑派,他更要为落日剑派的声誉考虑。
不过既然现在有人把话挑明,那唐严也不必玩这套心计了,他沉吟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问道:“话虽然是这么讲,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复仇?也组织一支大军大举进攻?别忘了我们修真界现在可禁不起这样折腾!”
听到唐严有赞同的意思。在场的各宗主都是面露喜色,落日剑派身为修真界第一大派,这两年实力的飞速发展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他们派中还有一位楚白坐镇,如果有落日剑派加这次复仇行动的话,无疑胜算会增加不少。
几个颇有地位的宗主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宗主说道:“我们打算挑选一些实力不错的弟子,然后由我们几个老家伙带队前去复仇,挑选这些人手时一是要看实力,二是要看应变能力,到了西方之后我们一击就走,不级教廷正面对决的机会,相信教廷是奈何不了我们的,毕竟他们现在也元气大伤了。”
唐严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从理论上来讲,这个复仇计划很诱人,如果真的能这样顺利进行下去的话,虽然不能因此击垮教廷,却也可以让他们受到沉重的打击,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这次复仇是要在敌人地盘上进行的,万一有个什么变化,那么就凭去复仇的那么点人手,根本没办法与教廷相抗,即使现在教廷同样远气大伤也是一样,毕竟那是教廷的地盘。
现在修真界元气大伤,能够出击的年轻弟子大都是各宗派当接班人培养的佼佼者,如果把他们送到敌人的地盘去,有个什么闪失全军覆没的话,那这个损失可就大了,预优点那时候各派宗主连哭的念头都有了。
也正因为如此,唐严才会显得如此犹豫,他可不想在落日剑派刚刚有了起色的时候损失一批精锐门人,那样的打击对他以及落日剑派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
在座的各派宗主都是活了上百年的人物了,见到唐严的脸色,哪还不清楚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啊,随即一涌而上,七嘴八舌的向唐严灌输此仇不报何以面对门下弟子之类的话,生怕会少了落日剑派这个有力的帮手。
唐严被这么多嘴包围着,一时间也昏了头脑,渐渐的没了自己主见,正要一横心答应下来,旁边突然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不妥,此事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
听声音,似乎这插嘴说话的人年纪并不大。
眼见唐严就要答应了下来,旁边却突然跳出个觉局的,这些宗主们别提有多郁闷池,一个宗主当即旋风般的转过身去,没好气的斥责道:“去去去,我们和你们宗主谈话,你们这些后生晚辈插什么嘴?”
“谁说我是后生晚辈啊?”那人笑着走了过来。
看清了他的面目后,那个回身斥丙他的宗主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歉然道:“楚前辈,晚辈并不知是前辈您,多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楚白微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事半功倍不介意,他一直在隔壁静室闭关,炎鹫上人临走的时候留下的几跑步地术需要他慢慢体会,而且他观摩炎鹫上人炼得来的一些新想法也需要尽快消化,因此炎鹫上人走后第二天他就开始闭关,直到今天才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听到各宗主在鼓动唐严派门下弟子去西方复仇,于是急忙出言阻止。
楚白是在场众人中辈分最高的了,因此即使在场的都是一派之长,也无人胆敢在他面前托大,都恭敬的起身让座,不过经过一番推辞之后,楚白还是坐在了唐严的主们旁边。
众人坐定之后,严程虚已经急不可耐的问:“楚前辈,刚才您说此事不妥,晚辈想请问一下,此事有何不妥?这个计划不是很完美的吗?”
楚白微笑着摆了摆手,正色道:“这个计划虽然乍听起来确实不错,不过这个计划是要把我们的精锐弟子放到对方的地盘中袭击对方,不可否认的,我们修真界的弟子确实比教廷的人实力高那么一点,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们修真界的人向来都是一心向道的,要说起各种道术各种心得,实力绝对没话说,可要说起这偷袭游击之类的本事,我怕他们恐怕还不如一个凡间经过训练的凡人吧?”
众宗主都是默默不语,他们都是活了百多年的老人了,自然都清楚楚白说的都是实情,那偷袭游击虽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极其复杂,如何事先侦察目标,如何安排人手策应,如何安排撤退路线以及接应人手,这都不是他们这些一心向道的修真能够搞明白的。
“我们修真界经过此次恶战,虽然挫改了教廷的侵犯。但是我们自身也损失惨重啊,多少门派因此灭门。”楚白摇了摇头,低声叹道:“在这个需要我们恢复元气的时期,再把那些仅存的精锐弟子派到敌人的地盘去,那万一个闪失,恐怕一百来年内,我们修真界都欲振乏力!”
“那那难道这个仇我们就不报了吗?“严程虚颤声问道,他知道楚白在修真界的地位,只要他反对这次复仇行动,那多半整个修真界会回应复仇的宗派就没几个了,难道说自己师兄孟波的仇就不能报了吗?
“不,这个仇一定要报!“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楚白斩钉截铁的赞同复仇。他冷笑一下,缓缓的说:“教廷已经两次来犯了,如果我们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的话,岂不是让他们以为我们东方无人?”
“前辈所言甚是,我这就去招集人手!”严程虚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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