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很少有病的李月突然吐成这样,酃祈霖慌了神,立刻叫人去传太医。
来的太医叫周运夫,也是一位医术相当精湛的太医。他的诊断的结果,既是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
皇后怀孕了。
酃祈霖一脸的错谔:月还能怀孕?
在他的意识里,李月不是女人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即使是知道李月其实是女儿身,可还是无法将她当成女人来看,更没想到她还能怀孕。
李月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竟然还可以怀孕,终于不必为酃祈霖无子嗣的事而发愁。但她忧的事情也很多。
首先,这孩子会是个怎样的孩子,是象酃祈霖长个阴阳脸,还是象她是个阴阳人?当然,她最期盼的是可以生一个漂漂亮亮,一切正常的孩子,最好是男孩,可以培养他继承皇位。
再就是,这孩子该咋生,谁替她接产?
她那不同于女人的下面,很容易将她的阴阳人身份暴露,酃祈霖不在意,不等于天下人不在意,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必将掀起滔天巨浪。当然,最好的方法是让人替她接生后,再将那人杀了灭口,可那也太残忍,再说,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酃祈霖还没从李月怀孕这件事的震惊中清醒,又被另一件事惹得火起,气得他很想不管李月现在如何,将她绑在皇宫的最高处凌霄殿,然后前洞后洞地猛操,让她哭喊着求他放过她。
她竟然偷着在他的汤里放了压制他□的药物。
这件事是那周太医不小心说露了嘴,说了出来。
酃祈霖问他皇后怀孕后,应该注意哪些事情,那周太医便将饮食休息等方面的事项说了,然后补充道:“皇后怀孕后,皇上仍然可以宠幸皇后,只是不能太频剧烈,但皇上只需要继续喝那药膳汤,就不会感觉太辛苦。”
“药膳汤?怎么回事?” 酃祈霖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立刻变黑。
李月知道事情败露,连忙对周太医说道:“你先退下,如果有事,我会再找人传你。”
酃祈霖脸色阴沉地说道:“他还没告诉朕那药膳汤的事。”
李月陪着笑脸说道:“这事儿我比他清楚,由我来告诉你。”
周太医也看出事情不对劲,听了李月的话,立刻象得到特赦令,连忙逃离这里。
见酃祈霖气哼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李月指了下自己的身边:“今天的早朝你也去不了了,那你就再上床陪我躺一会儿。”
酃祈霖狠狠地瞪着她:“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在李月面前,酃祈霖还是喜 欢'炫。书。网'象以前,用我来称呼自己。
李月还是不紧不慢:“你过来,我再告诉你。”
酃祈霖这才脱去外衣,上了床,躺了下来,但执拗地不碰李月。
李月伸手搂住他的大脑袋,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然后说道:“我又不是要害你,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你让我不能快活,还说不是害我。” 酃祈霖闷声闷气地说道。
李月嘻嘻笑道:“我这不是怕你纵欲过度,伤了身体,我可不想让你早早地就阳萎。”
酃祈霖不服道:“我才不会。”
李月继续说道:“我这不是担心吗?我们还要练双修,如果你的那个能力不行了,那我们怎么练?要知道,那是可以练一辈子的。象你现在这样不知节制,你觉得等你七老八十了,还能和我练吗?”
这次,酃祈霖没有说话。
李月伸手抓住酃祈霖的□,轻轻的揉搓着:“好软,你有多长时间没早晨快活了?你以前是最喜 欢'炫。书。网'早晨和我玩的,现在做了皇帝,你都没这时间了。今天不用去早朝,不如我们玩一会儿再起来。”
酃祈霖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把身体向前拱了拱:“你不是说怕我纵欲过度吗?”
“今天可以的,因为我们已经四天没玩了。”
酃祈霖的呼吸已经变得不稳:“可你已经怀孕了。”
李月道:“没关系的,这也不是第一次。”
酃祈霖瞪着眼睛看她:“你早就知道你怀孕?”
李月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我已经两个月没来那个了。我是发现我可能怀孕后,才让你开始喝那个药膳汤的,也是怕你憋得太辛苦。”
酃祈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气,捧着李月的脸,就是一番舌吻:“你真是我的好月月。我会小心的。”
自此,酃祈霖每天主动地要求喝那药膳汤。
在焦虑与期待中,李月的肚子一天天变大。
了解情况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了解情况就奇 怪{炫;书;网}地发现,总管大人年纪不大,身体开始发福。
在所有太医中,李月只把真象告诉了胡太医。对此,胡太医一点都不吃惊。当李月向他打听阴阳人时,他就已经有所怀疑。
在他的帮助下,李月易容到外面学了怎样为人接生,回来,又教给酃祈霖。她要让酃祈霖亲自为她接生。
酃祈霖对此没有异议,他和李月考虑得不一样。
李月是担心自己阴阳人的身份暴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酃祈霖却是不愿意任何人碰李月身体的,在这点上,他一直都是占有欲非 常(炫…书…网)强烈的。
因为李月是练武之人,所以生产时,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但也是让酃祈霖担心得要死。
他的母亲就是因为生他难产而死。
看到李月生产时的痛苦样子,看到那成滩的血液从李月的下面涌了出来,酃祈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
他可以没有孩子,可以没有一切,但就是不能没有李月。
他决定,以后坚决不会让李月再怀孩子,方法嘛,当然很简单,多走后道,他的宝贝精华继续为李月补身体。
因为生下来的是一个男孩子,当孩子满月时,朝中有人奏请,立孩子为太子,但酃祈霖没有马上应允,而是说道:“此事以后不得再提,等孩子长大后再议。”
为什么?
看看这两个无良父母现在在干什么就知道了。
一个粉琢玉雕的小婴孩正瞪着一双乌黑晶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哭也不闹。
他的两个小腿被分开,一跟纤细的手指正在他粉红色的小鸟下面按来按去。
“没感觉有洞在里面。” 这是其中一个人下的结论。
另一个说道:“让我再看看。”
一个粗壮的手指按了上去,力道大了一点,婴孩扭动起身体,表示着不愿意。
但他没有哭,这种节目每隔几天,就会重演一次,和饿了要吃奶一样,成了他记忆中的一部分。
“和你的不一样,你的那里,以前是软软的,他的可以感觉里面是肉,不是洞。”
这是另一个人的结论。
“他应该是真男孩,不是假男孩。”
两个大人都为这最后的结论暂时松了一口气。
而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男孩长到十五岁,喜 欢'炫。书。网'上一个比他小一岁的女孩,还让人家怀了孕,又生了个男孩,才算彻底结束。
当然,那男孩便毫无悬念地被封为太子,尽管他并不十分愿意,所以,他便千方百计地破坏着他那无良父母想把龙椅让他坐的计谋。
为了他能尽可能短的时间里坐在那上面,他对自己的儿子是大力培养和锻炼,结果喜人。他的儿子变成一个对天下大事极其看重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对天下美女都非 常(炫…书…网)感兴趣的人。
于是,寂静了三十几年的皇宫重新焕发青春,到处可见莺歌燕舞,花红柳绿。
酃国皇朝就这样在还算平安中度过了近百年。
清晨,李月醒来后,推推昨晚还能和她奋战的酃祈霖:“老头子,该起床了,今天旭儿要来这儿看我们。”
可她推了半天,旁边的人,就是没动静。
她一怔,把头靠在了他的胸前,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呼了出来。
“既然你不想再醒来,那我也陪你一起继续睡吧。”
说完,她运气,将手按在床头上方一个大大的半圆球上,然后挨着酃祈霖躺下,将他的头搂再自己的怀里,自断了经脉。
一阵轰鸣声开始在屋里响起。床开始下落,进入一个石棺中,石盖从上面将石棺封住。
玄兴帝,也就是酃祈霖和李月的重重孙子,正带着几个侍卫,向皇家陵园走来。
突然,他感觉到脚下的地在颤抖,心中一紧,连忙加快脚步。
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过来,跪下禀报:“今早陵寝机关自己启动。”
等玄兴帝到达地点时,他看见两扇从未关上过的大门已经紧紧地闭在了一起。
他脸色一悲,眼眶泛红,跪下,对那紧紧关闭的陵宫叩了三个响头。
然后,他站了起来,对身旁地侍卫轻轻地说了两个字:“封陵。”
安月帝的陵在他和他的皇后突然暴病死后的六十一年,终于封了陵。
那年,酃祈霖一百一十三岁,李月一百一十五岁。
自此,再也没有人在江湖上看到那对专爱到处管闲事,武功高得不得了的老神仙,黑白二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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