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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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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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是在别人手下做事,那个人被他摆了一道,丢了性命,这个好差事便落在了他的头上。
  
  首先,不用亲自去伺候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则不用受那份气,还可借找人之名,经常出宫玩一玩。
  
  第二,别看进宫当太监,还得割掉命根子,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被人一辈子瞧不起,可你想进来,也得他冯锁说得算,不打点好了,让他高兴,你就别想进来,所以,油水多着呢。
  
  第三,如果能遇上一个长得好看的,送给哪个喜 欢'炫。书。网'那一口的主子或他的顶头上司或哪家大人,那好处就更不用说。
  
  每想到这里,冯锁心里就扎根刺,你说,那个长的那么好看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在挨了一刀以后,就变得那么丑了呢?
  
  不过,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是经不起念叨的,他刚想起那人,那人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冯锁,你看来官运横通,日子过得很不错。” 有人用手拍拍他的肩膀。
  
  谁这么大胆,竟敢直呼他四品太监的大名?
  
  冯锁刚想大声斥责,又一想,不对,这皇宫里比他官大的人也不算少,可以叫他大名的人大有人在,所以,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
  
  关键是那拍他肩膀的手怎么那么重,他的全身都开始发麻,腿直打颤。
  
  侧头入目,是一个长得黑黑的太监,依稀间,他看到了那个俊美无俦少年的影子。
  
  “你是那个李家村的...” 名字他是记不起来了。
  
  李月咧嘴一笑:“你还记得我。”
  
  李月自觉他已经是很温柔地笑了,可冯锁却是感觉到冷,冷得让他心寒,浑身发抖。
  
  一个想杀你的人对你笑,那笑还能好到哪里?
  
  “大...大...” 冯锁还想抖抖他的威风,可却连话都无法说出。
  
  “走,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
  
  李月“搀扶”着他,走进了一间屋子。
  
  对皇宫,李月仍然不算陌生,天生静不下来的他,在他与酃祈霖一起住在皇宫的日子里,这里的每个边边角角都让他走个遍,所以,他知道哪里永远不会有人来。
  
  “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鼓动我进宫当太监?”  李月盘腿席地而坐,象是要与冯锁唠家常。
  
  “那是您愿意,和咱家有什么关系?” 冯锁当然不会轻易承认。
  
  “那我父亲是不是也是你找人打伤的?”  李月早已经把这些事问清楚,所以,他才要找冯锁算帐。
  
  “不是我。” 冯锁还是死不承认。
  
  李月也不逼他承认,因为即使是他承认了,也于事无补,但这个人,李月绝对不能留他,因为他是宫中唯一知道他本来面目的人,那个阉割师傅已经被冯锁赶走。
  
  李月阴森森地又一笑:“没关系,已经不重要了,不过,你以后也不用再去花言巧语地骗人了。” 说完,把手压在冯锁的头上,用力一拧,只听喀嚓一声,冯锁的脸和胸就各朝一方了。
  
  李月站起身,连看都不看他,走了出去。
  
  至于什么人会在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具尸体,他不想去费心。这些年的经历,早已经把他那原有的纯洁善良之心变了样,阎王的名也不是光用来叫的。
  
  
                  第五十九章 李月心病
  “你将他解决了?” 酃祈霖没有睡觉,一直在等着李月回来。
  
  “嗯。”  李月的回答很简单,看得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酃祈霖走了过来,将李月搂在怀里。“不要不开心,如果没有他,我怎能有了你,你所遭受的一切,就当是为了我,我欠你的,这辈子不够尝还的,下辈子再接着还。”
  
  李月叹了口气,“这事儿我早就想开了,可是,这心里就是堵得慌。”
  
  “是听了四皇兄说的话才会这样的吧?” 
  
  李月惊奇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酃祈霖拍拍他的脸说道:“我就说应该好好地收拾你一顿,你是好的不记,专记坏的。”
  
  “我怎么光记坏的,不记好的了?”  李月不服道。
  
  “那我对师敏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酃祈霖似乎带些气地说道。
  
  李月一怔,不觉理亏起来。酃祈霖说的的确不假,他这一天脑子光顾想着酃世盛的话,真把酃祈霖的话给忘了。
  
  他是越想越烦,就无法抑制住对当年的罪魁祸首冯锁的恨,便去皇宫找他算帐去了。
  
  “跟你说多少遍了,别人的话你不要去听,也不要去想,只要听我一个人的就行了,你怎么就没记性?”
  
  “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时就是想不开。”
  
  酃祈霖嘿嘿的一笑:“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你又要淌血了。”  酃祈霖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都没觉出来吗?每次你要淌血之前,你都爱生气,有时还无缘无故地冲我发脾气。”
  
  “我哪里敢对你发脾气,你是王爷,我是伺候你的太监。”  李月没好气地说道。
  
  酃祈霖也不生气:“看吧,现在连媳妇都不要了。”
  
  李月打个愣,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可理喻。
  
  “我真的那个样子?”
  
  “你自己好好想想。”
  
  李月想了一会,不由地叹了口气:“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
  
  酃祈霖亲了下他的脸,说道:“你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地变化我都在注意,哪里能不了解你。”
  
  李月狡黠地看了他一眼,故意说道:“那我长了多少根头发?”
  
  酃祈霖一愣,哈哈大笑:“等哪天有空,我一定好好数数,不过,你可得一直不能转脑袋。”
  
  李月鄙视地看着他:“你做梦吧。”
  
  酃祈霖把手往他的衣服里伸去,李月挡住了他。
  
  “这一天都忙成这样了,你不累?”
  
  “可你一出血,我就不能和你好了,一等就得好几天,那我还不憋死了。”  酃祈霖半恳求半赖皮地说道。
  
  出血,这个讨厌的象女人一样的出血!
  
  这是李月的另一个心病!
  
  第二天,酃祈霖在上书房见了宣阳帝,对他的赏赐表示感谢。
  
  “朕为你赐的几个宫女可有如意的?”
  
  酃祈霖顿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儿臣还没去见她们。”
  
  宣阳帝有些意外,“你到现在还是怕女人?”
  
  酃祈霖连忙辩解道:“不是的,儿臣昨天身体不好,有些劳累,所以早早地睡了。”
  
  宣阳帝见酃祈霖着急的样子,微微一笑:“你的病好了?”
  
  虽然师聪说酃祈霖还是有些才能的,可这两天下来,宣阳帝感觉酃祈霖仍然还太嫩,总是试图掩饰自己,却总是露头露尾的。
  
  “好多了,已经不拉了,就是还有些不好受。”
  
  宣阳帝叹了口气,说道:“你今年已满二十岁了,该娶王妃了,你母妃不在,朕也没空管你,到是把你给耽误了。”
  
  听了这话,酃祈霖连忙跪下:“儿臣有件事请父皇饶恕,也请父皇成全。”
  
  宣阳帝故做不知地问道:“你做了什么错事?”
  
  酃祈霖挺直了身,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儿臣知道,儿臣的婚姻应该由父皇做主,可是,儿臣在边关时遇到了一个女子,对她十分倾心,请父皇饶恕儿臣不孝不敬之举,并为儿臣赐婚。”
  
  宣阳帝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你既然知道那是不孝不敬之举,却还敢让朕为你做主?”
  
  酃祈霖抬起头,并不躲避宣阳帝的眸光:“父皇做主了,就不算不孝不敬了。”
  
  宣阳帝听了他的话,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不笨,心思转得蛮快的。
  
  “那朕得看是怎样的女人,不是任何低俗女子就能入我皇家玉碟的。”
  
  “她不是低俗女子,儿臣能碰到她,是儿臣的福气。”
  
  “她是谁家女儿?家世如何?身份查清楚了吗?”
  
  对此,酃祈霖则早有准备好的答案。
  
  “她是一猎户的女儿,父母已亡。”
  
  不过,他还没有向李月说过,因为他知道,如果李月知道这个,估计又得揍他。
  
  咒人家父母死,谁愿意?
  
  算起来他们该是他的岳父岳母,还是公公婆婆?
  
  其实,他应该去看看两位老人家,谢谢他们把月给了他。
  
  想到这儿,酃祈霖有些悲哀。小时候,李月是从不会动他一个手指的,他不听话时,顶多罚他多练会儿功就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巴掌拳头便成了教训他的工具。
  
  他现在也不是绝对打不过李月,若他不想,李月也是轻易打不着他,就象若不是李月愿意,他想扒李月的衣服也是不可能的,总之,都是一个想打,一个愿挨。
  
  宣阳帝说道:“她现在在你府里吗?如果在,明天带她一起参加庆功宴,朕要看看是怎样的女子,让你如此对她着迷。”
  
  酃祈霖垂首道:“她还在边关,没有跟来。”
  
  这事儿还没和月说明,月愿不愿意以女装示人,他还没把握。
  
  “为什么把她留在那儿,不一起带回来?”
  
  “她母亲几个月前病重身亡,她要守孝之后,才肯离开。”
  
  宣阳帝赞许地点点头:“倒是一个知道孝敬的女子。只是她的家世过于低微,以后你就把她收为侧妃,这正妃之位还是需要找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才能撑起门面。”
  
  酃祈霖坚持道:“父皇没见过她,见过了,肯定不会这么说。”
  
  “她有这么好?”
  
  “在儿臣的眼里,再也找不出比她还好的人。”
  
  “那师家小姐呢?她可是我朝属一属二的美女。”
  
  “父皇想听儿臣说实话吗?”
  
  “恕你无罪。”
  
  “等您见过她,就知道谁是星星,谁是月亮。”
  
  宣阳帝的好奇心被极大的激起:“听你这么一说,朕真想马上看看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朕的后宫这么多女人,难道就没有一个赶上她的?”
  
  这宣阳帝也是好色,一听到美貌女子,他的心痒得不行。
  
  酃祈霖豁出来的样子说道:“她已经是儿臣的人了,父皇不可以和儿臣抢。”
  
  宣阳帝脸色变了变:“大胆,你这是什么混帐话,你竟是这样看朕的吗?”
  
  “不是因为您,是因为她,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想入非非,可您最有权,您要是想和儿臣抢,儿臣抢不过您。”
  
  宣阳帝被他的话逗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可以说出象孩子似的话来?”
  
  他顿了顿,奇 怪{炫;书;网}地说道:“既然她长得那么好看,她身边就没有其他男子看上她?还能有你的份?”
  
  “她家自己住在山里,不和外界来往,关键是,一般男子不敢轻薄她。”
  
  “那又是为什么?”
  
  “她会将那个男子杀死。她武功很厉害,我都打不过她。”
  
  宣阳帝心里对酃祈霖嘴里的女子的印象立刻大打折扣。
  
  一个女子成天舞枪弄棒,动辄就要杀人,怎么可能让人爱怜?女子就应该是那种弱不经风的样子才好看。
  
  “好啦,这事儿以后再说,明天庆功宴之后,你也要和你的哥哥们一起上早朝,试着学些如何处理朝中的事宜,这江山以后是你们兄弟的,你们要齐心协力才是,不要争来抢去,弄个你死我活,朕不喜 欢'炫。书。网'看到这些,你懂吗?”
  
  “是,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
  
  “你们兄弟中,可能就你的武功最高,又经历过打仗,没事也可将这些教教你的弟弟们,俗话说,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让他们多些这方面的才能,以后也好互相帮忙。”
  
  望着酃祈霖离去的背影,宣阳帝的那锐利的眼神变得有些迷惘和沮丧。
  
  这么多的儿子,怎么到现在就找不出一个可以让他另看一眼,可以将这个江山撑起来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文写到这儿,好寂寞,好冷,有谁愿意出来冒个头,骂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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