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觉得,那位云公子一定是中意小姐的,可是如今只是退婚而已,怎么可能就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对,一定是这个女人搞得鬼!一定是她!
随着那丫鬟的哭喊,赵念的眼神也扫向了陈默,等到看清楚陈默的长相时,身形一僵,眼里有说不出怨毒!
那个丫鬟还在哭喊着,嘟嘟囔囔地说着云逸尘另觅了“新欢”,可是这次这“新欢”二字还没说出口,二楼上的一间雅间的门突然被大力地踹了开来,只见一人快步走到那丫鬟面前,一把提起她,漂亮的凤眼中此刻充斥着怒气:“说!谁是新欢?!”
说到“新欢”二字的时候,凤眼如刀,扫向云逸尘,俊脸黑成一片!
来人不是谢昭又是谁?!
------题外话------
对不起哦,各位美妞,今天本来青夙也起的挺早的,想要给大家多写一些,没想到后来爸妈叫青夙一起出门,一开始我还耍赖不去,没想到父母很生气,说自从青夙写文后,都和他们没有交流了,当时很伤心也很羞愧,所以今天一天都在外面,晚上七点半吃完晚饭就一直在写,希望大家原谅~忏悔~
第二十九章:乌龙吃醋,密函惊闻
谢昭一把将那丫鬟拎了起来,谢昭人高腿长,比那丫鬟高出了许多,那个丫鬟双腿凌空,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在那边吱哇乱叫:“啊!救命!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小姐,快来救我!呜呜呜……”
赵念惊吓地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金尊玉贵的少年,“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刚刚还假装苍白的面色这回是真的彻底惨白了——这少年她曾经在街上见过,当时正在将一家“百年老店”直接打砸了干净!听路边的人说,这就是上京都人见人怕的小霸王!
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小霸王,可是她赵念只是个小小的商家之女,怎么敢和这样的主去讲理?!心中早就方寸大乱,只知道求饶了。
谢昭转过头,长眉一皱,狠声道:“闭嘴!”
那丫鬟被谢昭的气势一震,瞬间噤声,吓得动弹不得。
谢昭冷嗤一声,将人扔了下来,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赵念一眼,长腿一迈,几步到了云逸尘面前站定,双手抱臂,上下打量了一番,越看越不爽:“小白脸,叫什么名字?”
这就是陈默的“新欢”?看来眼光不怎么样么!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算什么?!娘娘腔吗?!
拜托,人家说的“新欢”是指陈默,可不是云逸尘……。
云逸尘没有什么情绪地抬起头看着谢昭,明明在他面前是上京都人家人怕的小霸王,可是云逸尘仿佛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一般,一点都没有像旁人一样有所惊惧或是谄媚的情绪,仿佛这里的纷纷扰扰都和他无关一样,根本没有牵起他任何的情绪。
“云逸尘。”云逸尘只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根本没有对谢昭口中的“小白脸”升起任何愤怒的情绪。
谢昭只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海绵上,让他顿生一种无力感,狠狠地瞪了云逸尘一眼,还想说些其他的,却听到站在另一边的陈默说道:“谢昭,你干什么?!”
陈默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些愠怒的情绪,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谢昭知道陈默是发火了。
谢昭愣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情绪来的过于奇怪,刚刚他正在和几个狐朋狗友在里面雅间吃饭呢,突然听到坐在窗户边的一个损友在那边惊奇道:“咦,那不是上次的美,哦,陈姑娘嘛!”
谢昭自从上次眼眶上被陈默打了一拳后,几天都窝在家里,省的被人看到有损他小霸王的威风,没想到今天刚刚出来放风,就遇到了陈默。
其实上次那事,谢昭自己都觉得尴尬异常,当时自己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做下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尽管挨了揍,谢昭倒是一点都没有找陈默算账的想法,反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竟然有些不敢再去找陈默。
刚刚一开始坐在雅间里,也没想着出来,反而想着要躲着陈默。没想到那丫鬟的一句“另觅新欢”,让谢昭顿时暴跳如雷,什么尴尬什么忐忑,全都抛到了脑后,直接就从雅间冲了出来。
可是现在被陈默这样一声清喝,谢昭倒是觉得刚刚的举动实在有些,让他都觉得有些怪异。
谢昭也是聪明人,看了一眼陈默和云逸尘,根本就没什么交流互动,就那两个人,一个面瘫,一个冷情,说是什么“新欢”,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可是他又不想在陈默面前失了面子,眼珠一转,仔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念,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你姓赵?”
赵念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话题就转到了她身上,只能有些惧怕地点了点头。
谢昭顿时凤眼一眯,口气瞬间就恶劣起来:“你是姜城未过门的妻子?”
赵念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个小王爷还认识她的未婚夫,是了,她的未婚夫是个当官的,小王爷能知道也不稀奇!
连连点头称是。
谢昭突然神色一变,小霸王之气尽显无疑:“呵,好一个未过门的妻子!还没过门就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真是好的很!正好今天姜城也在,让他早点看清楚他未婚妻的真面目也好!”
说话间,已经听到动静的姜城一步一步从雅间中走了出来,一开始他只将目光放到了陈默身上,知道这丫头是打过谢昭的那位,不禁心生好奇,没想到原来这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就是赵念!就是他父母给他新订的婚事!
黑着一张脸占到了赵念面前,赵念呆滞地看着走来的姜城,整颗心一直在往下坠——怎么会这样!只是想着靠着以前的情谊,让云逸尘再帮她们家一把,谁会知道不仅没有让云逸尘出手帮忙,还将新攀上的婚事给弄黄了!
姜城不屑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赵念:“还请回去禀告令堂,改日必定遣人登门拜访!”拜访所谓何事,自然不言而喻!
赵念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看着已经甩袖离去的姜城,连忙手软脚软地跟上追了过去。
谢昭挑衅地看了云逸尘一眼,目不斜视地和陈默擦肩而过。
陈默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谢昭一眼,也不理他,只是对云逸尘拱手一礼,在底楼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春香,两人一起离开了“客云来”。
忙碌了一天回家后,却发现今天孙姨娘吃完饭的时候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几次对着陈默欲言又止,但是到了最后还是低下头默默地吃饭,没有言语。
虽然陈默心中有些奇怪,可是她也不知道如何问起,因为在陈默心中,从来没有母亲的概念,更从来不知道如何跟一位“母亲”相处。
所以今天的饭桌上,特别地安静,只听到夹菜动筷子的声音。
吃完晚饭,陈默又一溜烟钻到自己的房间捣鼓东西去了,孙姨娘看着陈默离开的背影,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担忧之色——不知道皇上是否真的会认回默儿,又不知道会是在什么时候。
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装在孙姨娘的心里,而且她一直记得当年小姐说过的一句话:元成帝是心机深沉之辈,他有情,但是那情一旦碰触到了他的皇位,那么一切都不值一提。若是有一天他真的要认回孩子,那么很有可能那个孩子也会成为他政治上的一个砝码。
孙姨娘何尝不想让陈默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何尝不想让她也成为一个真正的公主那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尝想要让陈默在程府饱受欺凌?!
可是她不敢啊!她也在皇宫中待过一段时间,知道那个地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将一个孤女送入皇宫就如同羊入虎口啊!
可是如今,似乎避无可避,无处可躲了!孙姨娘却怎么也说不出真相来,只觉得那真相如同沉沉的石头,压在她的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陈默却还不知道,关于她身份的动荡正在一步步地朝她袭来,她却浑然不知。
然而第二天,就在孙姨娘在家中仍旧忐忑不安的时候,在医馆的陈默却从宫中接到了一份密函。
展开密函细细阅读起来,随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眼传出去都是惊天秘闻,可是陈默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密函上调查的人物根本不是她一样。
陈默是公主之身?!
春香是姨娘之女?!
或许别人会觉得惊讶、颤栗、愤恨、狂喜,可是陈默却丝毫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在她心中她本来就是和这个世界无所牵挂的,即使一开始穿越过来就是公主之身,她也不会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如今只是身份的转变而已。
倒是对孙姨娘,陈默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微微有些愧疚,她也没有想到,原来春香才是孙姨娘的女儿,而她倒是心安理得享受了她们母女的照顾这么多年。
实在是忍不住为她们感叹了一番。
但是对于她自己身份的改变,陈默更多的是感到厌烦!本身就对心机深沉的元成帝没有什么好感,如今竟然变成了他的女儿,陈默实在感觉有些头疼!
享受皇家待遇的公主,相应的也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也要承担更多的风险,阮玲公主身边的碧诺就是前车之鉴!
沉吟了半晌,陈默将那份密函合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会是谁给她的密函?如此重要的秘闻,随便交给谁都能从中获取不小的利益,可是那人却独独给了她!
能够在元成帝身边获取这样的消息,还能神通广大地将密函从宫中送出来,答案似乎可以呼之欲出了。
是,夏侯珏!
陈默眼中顿时生出了更多的疑问,一直以来,都认为夏侯珏有时候出手相助是那人的嘱托,可是这两次的两份密函,一份比一份重,都可以算是国家秘闻,却都给陈默送了过来。
就算真的是受到柳乘风的嘱托,也做不到这样吧?
这夏侯珏,究竟是想做什么?难道他另有所图?!
夏侯珏知道她是公主之身后,抢在了孙姨娘之前送了这么一份密函,让她有了缓冲和准备的时间,简直就是送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陈默,这样的人情,要怎么还?!
第三十章:验骨求证,屋顶偷窥
然而,让人迷惑不解的是,陈默接到密函后的三天,上京都仍旧一派平静,元成帝也完全没有任何举动。
孙姨娘心中更加惴惴不安的同时,却不知道陈默早就知道了一切,而这家伙也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元成帝认不认她更本不重要,甚至,她都会产生怀疑,那份密函究竟是真是假。
因为毕竟,这只是她自己的臆测,那份密函来的也是蹊跷,到底出自谁的手笔还不知道。
倒不如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陈默的“陈氏医馆”如今每天门口一大早就要排上长队,看病之人和对面的“百里医馆”不相上下,甚至传出来的口碑要比“百里医馆”更加好。
因为亲民,也因为医术不凡,甚至救治过好几例“百里医馆”没有救治成功的病例。
虽然“百里医馆”的人恨得牙痒痒,可是每次一想对陈默出手时,还没实施行动,百里家族内部总会出现点动荡,现在也就只能看着陈默的医馆如日中天地火下去。
也好在“百里医馆”后面有整个西岚国首富的百里家族顶着,再加上百年名声,倒也没有落到劣势,只能说是旗鼓相当。
陈默不仅医馆的名声传了出去,验尸的名声也在府衙之间流传,接到手的案子也越来越多,现在一般比较简单的验尸,陈默都是交给霍梓轲等人来做,自己则做最后的查验,只有比较难搞定的案子,她才亲自出马。
这天府衙里的两个衙役抬了一具尸体熟门熟路地到了“陈氏医馆”的后院,后院守门人看到了那两个衙役,笑呵呵地打了声招呼:“孟大哥和徐大哥又有新案子了?”说着眼神瞄了一下木板上盖着草席的尸体,压低声音好奇道:“咋死的?”
姓徐的衙役没好气地白了守门小子一眼:“我要是能知道咋死的,还来这里求陈小姐干嘛?快去请你们家小姐过来吧!估计那几个小的搞不定。”
少年摸着后脑勺“嘿嘿”地憨笑了两声,嘱咐两个衙役将尸体放到验尸房里去,自己则小跑着去前面找陈默去了。
陈默每天只给五个人看诊,而且诊金越炒越高,陈默一直用这个方法维持着医馆的运作,但是事实上,她每天没有案子的时候,还是会给一些得重症的平民百姓看病,倒也颇有口碑。
等到以后和云家合作之后,就不必为了维持高额的草药费用而和那些富人打交道,其实陈默也是有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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