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裤子里做什么?”秋祯洛惊异地问,还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那兔子一样的单纯表情可爱极了。我色心一动,上去就捏他的脸,结果被叶地主一个铁沙掌拍出老远,可悲伤死我了。
我受了很大的内伤,跌跌撞撞来到叶地主身边,说:“不如我们来演示一下那天的情景,你扮演男生,我扮演热情似火的保安大叔?”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谈初净在一旁提醒我,手里拿着那个小本子,只要我一有动作,他马上就要在上面写“林浩然和叶祯泽大半夜玩角色扮演的Se情小游戏”。
丫的,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我讪讪收回手,见叶地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马上安慰道:“不要灰心,以后还有机会的。”
他马上又紧张起来。
“浩然,我想去初意工作的校医院看看。”谈初净提出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让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怎么忘记那个充满奇迹和不可思议的校医院呢?那真是变态的的温床和庸医的摇篮啊!
于是,我马不停蹄领着几个人冲着校医院去了,虽然秋祯洛满口说不想再逛了,可是别说我不心疼他,连他哥哥叶地主都不顾他的反对,执意要跟着我走。没办法,前女友和情敌工作的地方,总得去看看的。
我一脚踹开诊室的门,很幸运,我发现今天居然是戴乃兆医生值班。(戴乃兆:是呀,今天终于有我的戏份了)
长相酷似马英九的戴乃兆医院见了我可高兴了,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愿意放开,殷切地说:“我们医院的厕所一个月没洗了,都盼着你哪!这不,我刚才去厕所解决完,终于水龙头太脏都还没洗手呢。”
我反拉着他的手,也十分殷切地说:“那你可要多握握我的手呀,我刚才在游泳池认真地洗了好几次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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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乃兆脸色一变,几步退到墙边,好像我是只疯狗似的。半晌才故作正经地问:“你们几个夜闯校医院干吗来了?”
“他们来参观的。”我一一介绍了他们的名字,只见戴乃兆点了点头,说:“还好你们来这里参观了,我发现你们全部有病。来,我给你们确诊一下,不然到了晚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他见三个人一动不动,就指着叶地主问:“你是谈初意的哥哥吧?”
“他是叶祯泽。”我提醒。
“我知道,你多嘴什么?”戴乃兆很凶狠地斥责我,我扁了嘴,扑进秋祯洛怀里一阵大哭,人家好心提醒,怎么这么不领情。我真悲情,我早就说过我演的是苦情戏,你们还不信。
只见戴乃兆又转向叶地主说:“我说秋祯洛啊,我看你脸色不好,可能有子宫内膜炎哦。”
三个人都被他的话深深震撼了,叶地主更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艳表情望着戴乃兆。(叶地主:你误会了,我那是吓的)
戴乃兆上前拉着谈初净,把手搭在他的脉上切了一会儿,又让他张开嘴看看舌苔。谈初净张嘴前提醒说:“我最近喉咙是有点不舒服,可能发炎了。”
哼哼,他以为自己提醒戴乃兆一下,戴乃兆就会顺着他了?单纯,太单纯了。据大部分同学反应,在戴乃兆的诊断书里,没有什么病是不会出现的,他曾经给一个感冒的老教授诊病,说人家得了小儿麻痹症,还是晚期……
只见戴乃兆皱了皱眉,作出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然后拍着谈初净的肩膀说:“叶祯泽,你要节哀啊。”
我清楚地看见叶地主无奈地别开头,而谈初净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你得的不是咽喉炎,你喉咙之所以会痛,是因为你嗓子眼里长了个……”戴乃兆正色道:“……痔疮。”
谈初净一阵狂咳嗽,满脸通红。
戴乃兆的魔爪伸向秋祯洛的时候,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但我那羸弱的身躯哪里经得起戴乃兆一番拖拽?秋祯洛哭喊着毛爷爷和邓爷爷,但还是被他无情地拖到了小床上。只见他对着人家的肚子一阵乱按,边按还边狰狞地说:“看在你是谈初意的哥哥的面子上,我给你做个免费的内科检查……”
秋祯洛哭哑了嗓子,戴乃兆才像发泄完什么欲望似的直起身,整理着脑门上的乱发,然后说:“只有这个小兄弟病得最轻——老年痴呆而已。”
我们全都肃然且悚然了,谈初净深沉地望着地板,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那点流氓小变态和变态大家族的族长相比,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并且为自己的弟弟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感到无比自豪。
眼看戴乃兆的目光冲我过来了,我连忙退到墙角瑟瑟发抖。他像抗战片中的日本鬼子一样奔我而来,在距离我一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低声说:“你身上带了凶兆。”
我连忙点头,说:“对!我是戴了胸罩。”私下里我想,他总算说对一回,我要是不戴胸罩,根本就像没胸一样。
“由于带了凶兆,你最近会遭遇不吉利的事情。”戴乃兆摇身一变,跟个神棍一样。
我吓得心儿颤颤,胆儿寒寒,“那我把胸罩脱了,您看成不?”
“不成,你的凶兆不能轻易脱掉。”戴乃兆伸出一个指头,点着我的额头,“你近期不要再进医院,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啊?!好可怕的胸罩啊……”我捂住胸部,暗自垂泪。
经校医院一劫,我们四人久久无法开口说话,因为实在是……囧!
———————————偶素代表一行人从哪来就回哪去的分隔线——————————
转眼间我美丽而有悠闲的寒假就剩最后那么几天了,怪不得孔老头要站在悬崖上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是啊,真快,一转眼,他老人家就已经挂掉几千年了。
我听说秋祯洛自上次“北师大”一游之后,回去差点得了厌食症,病了三天才恢复健康,以后就绝口不提考我们学校的事,但也没有答应叶地主让他出国读书的决定。
我还听说谈初意已经正式去市立医院上班了,心中真是又悲又喜的,喜的是说不定又会调来一个美男校医让我好好赏玩;悲的是以后我在学校里生个小病啥的,就只能面对变态庸医戴乃兆医生了,又是|乳腺癌又是前列腺炎的,万一最后给我诊断个艾滋病啥的,那可真完蛋了。当我在电话里将“悲”的部分抱怨给谈初意听的时候,他慈祥地说:“弟弟明天到医院等我下班,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主意好!我当下就激动起来,马上幻想出一副这样的情景:手术室里,洁白的小护士服套在我身上,一身白大褂的谈初意站在我面前,我羞涩地低下头去,他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迷茫地望着他,一脸担忧地说:“谈医生,在这里不好吧?”他微微一笑,霸道地吻了上来,顺势将我压倒在手术台上……
“弟弟,你又在胡思乱想了?”谈初意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听见他一句话。
“哪有?我怕影响你工作呀。”我虚伪地敷衍着,继续幻想手术台上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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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初意的语调平稳,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弟弟不愿意来就算了,我下班之后和毛毛医生一起吃饭去……”
“MD!你敢!”我恢复本性,对着手机龇牙咧嘴,看我不把他摁在手术台上给强X了!导演!都快40集了,该来段床戏了啊!我要求不过分,像《色戒》那个程度就好了,再高层次的我也演不好。“老子明天就过去,你洗干净点乖乖等我去接!”
晚上,我那叫一个斗志澎湃,洗澡的时候光着膀子在镜子前摆了好几个造型,还上网学了几招大小擒拿手,只盼着哪天医院没人,我将那只狐狸彻底拿下。
那时,单纯的我还没有想到,我去医院的时候,见证了戴乃兆所谓的“凶兆”。
究竟是什么“凶兆”,且听下回分解。
传说中的神经内科
咱爸咱妈知道我要去医院等谈初意下班,都高兴得敲锣打鼓,说终于有个清静了。咱妈为了我这次约会的圆满成功,特地出去买了一套化妆品给我。要说化妆品这种东西,我上次在叶地主家的聚会里充分见识到了它的威力,我抹上它们之后,简直就是林浩然的升级版。
下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镜子前。无论如何,我等一下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让谈初意见识见识升级版的我。怀着一颗纯情而又虔诚的心,我找了一张据谈初净说是著名AV女优武藤兰的照片,决心把自己化成她的模样。(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我的脸不算太黑,因为……人家冯巩也不黑嘛。我颤抖着拿着粉饼,在脸上抹了一圈,和武藤兰对比对比,觉得不妥,我好像没有人家白,于是我又抹了一圈,才勉强能够和人家媲美。我一边抹,一边回想上次人家给我化妆的时候是怎么个步骤,我记得那个化妆师给我用的是双色眼影,一种咖啡色,一种金色。于是我也依样画葫芦,在眼皮上抹了咖啡色又抹金色,觉得自己活脱脱的变成一个非主流。
艰难地完成化妆任务之后,我和武藤兰比了又比,觉得自己……确实没人家好看。于是,我安慰自己道:至少,我是个Chu女。
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想给谈初意一个惊喜,于是径自进了医院大楼,楼层分布让我眼花缭乱,找来找去都没找到“神经内科”,但却非常容易地找到了“精神病科”。那一刹那我恍然大悟,精神病就是我们骂人时说的“神经病”,那么“神经内科”其实就是“精神病科”。
我阴笑外加□着,乘着电梯直达精神病科楼层,一个护士站在我旁边注视了我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问我:“你是去精神病科的吧?”
“哇,你怎么知道?”我腼腆地问,心想是不是谈初意太心急了,把我要来等他下班的事告诉他们科室的人,说不定已经在精神病科准备了一个盛大的欢迎宴会。原来他这么重视我,啊,我好幸福……(你来精神病科真是来对了)
那个护士对我非常热情,亲自护送我出了电梯,亲切地为我指路,还吩咐我下次来的时候最好有家长陪同。我对这位白衣天使非常感谢,说:“谢谢姐姐,我今天是第一次来,以后天天来就熟了。”
护士僵硬着脸,目送我离开,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还给她个飞吻,瞧我这有礼貌的孩子,我都受不了这么有道德的自己。
这个死谈初意整天说自己忙,我看他们精神病科也没多少病人嘛,而且我发现和校医院不同,里面医生诊断的时候都是关着门的。所以,本来打算淑女地进入诊疗室的我,选择冲进去把谈初意当场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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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人多人少,我养成一个不插队就坐立不安的习惯。于是,我忽闪着单纯的桃花眼悄悄移到队伍最前面,惊喜地发现居然没人上来骂我。屏着呼吸,我咣一脚踢开门,里面几个医生同时抬头,我瞅准那个还没来得及转身的高瘦医生,心想这一定就是我的谈初意,一个飞扑,我跳到他背上,嘴里大叫着:“亲爱的我来了!快给我个华丽丽的吻呀!”
那个医生被我勒得挣扎不已,舌头向外伸着,还发出惨绝人寰的求救声。我一听那声音便觉得不对,这不是我的谈初意。
我的手臂猛地一松,他顿时倒地抽搐着,嘴里骂着:“给神经病看病太TMD危险了!”
正在求诊的一个病人嘿嘿笑着,对我说:“看来你病得比我严重多了。”
我在诊室里翻箱倒柜地找谈初意,连抽屉都翻遍了,还是没看见狐狸的影子。“哥哥……你在哪里呀……”我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坐倒在地无比难过伤心。
护士又拖又拽把把弄到椅子上,我拉着她的袖子问她谈初意在哪里,她居然跟我说这里没有叫谈初意的。难道我又被狐狸耍了?不带他这样耍人的!可怜的我,就是因为我总是那么单纯善良,所以才一直被谈狐狸耍。我悲愤了,掏出手机打给叶地主,也不管接电话的是不是他,劈头就一句:“叶地主你快快来,我要跟你一夜情。”
手机里传来叶地主的声音:“林浩然,你再说一次。”
我开口正要重复,几个医生上来就把我按住了,说:“这个病人的病情相当严重,需要马上处理!”
“不要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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