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烧煜此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毫无知觉,面无血色呼吸几乎都听不见了。
再看这些发泄完兽欲的少年们,可能是玩得太尽兴了,也可能是欲望发泄後太疲惫了,此刻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一个个睡得象死猪一样。
看此情景,虞漭先是瞪大双眼呆愣片刻,随即,他用力踢醒地毯上睡著的那些少年,大声喝道:“我他妈让你们玩儿!谁他妈让你们把人玩死的?!起来!都他妈给我起来!”
被他这一吆喝,少年们都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渐渐清醒过来的少年们,看到司马煜这副如同死人的惨相,也有些後怕。
有个少年凑近司马跟前,用手在他鼻子下面触摸良久,小声对虞漭说:“老大!没死,还有气!”
虞漭盯著司马那张惨白的脸,片刻,他大声吩咐道:“把他抬到窗台上去!打开窗户吹吹风儿!”
少年们如同得了圣旨,七手八脚把司马煜抬到窗台上,打开窗子。
夜晚的凉风吹进来,也许是被这凉风刺激的,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司马煜眼皮动了动,舒了一口长气,他居然活过来了!
看到司马煜活过来,虞漭如获至宝,他惊喜地吩咐那个黄衣少年:“把他抱到浴室去!泡半个小时我的玫瑰浴澡,可以活血化淤!还可以通精活络!快去!”
黄衣少年麻利地答应著:“哎,好!!老大我这就去做!”说著,用力抱起司马煜,奔向浴室。
在虞漭豪华宽阔的浴室,黄衣少年依照虞漭的配方,放了满满一浴缸以玫瑰精华为主的温水浴液,把司马煜轻轻地放了进去。
放好司马煜,少年自己也脱光衣服,轻轻踏进浴缸坐好,而後把司马煜轻柔地搂在怀里,让他依偎在自己胸口处。
黄衣少年一边细细地为司马煜清理菊洞里的Jing液,一边在他耳边轻轻说:“司马老师,您可别恨我,今晚,我可是做你最轻柔那个,说实话,我当时看你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都不想……做你,可大家都做了,我不做……他们肯定放不过我,现在看你这样,我也很心疼……”
说到这里,黄衣少年还似真似假地掉了两滴眼泪。
可能是恍惚听到了少年的呓语,也可能是被少年碰触到痛处,此时司马煜皱了皱眉毛,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黄衣少年惊喜地抱著司马煜的头,轻声问:“司马老师,您醒了?”
就在这时,虞漭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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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玫瑰浴液浸泡後面色明显恢复红润的司马煜,虞漭脸上也露出喜色,他看了看黄衣少年,吩咐他道:“一会儿泡完澡,把他送到左後第二个卧室,我已经吩咐佣人收拾好了。”
“好!!老大!您就放心吧!”黄衣少年爽快地答应著。
11。不堪记忆
司马煜没有醒来,他只是下意识地在黄衣少年怀里扭动了几下,不过,经过玫瑰温液的浸泡,他的精神状态可是好多了,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
黄衣少年明显感觉到,刚才还冰冷僵硬的司马煜在自己怀里变得温热柔软起来。
感受著怀中的尤物,黄衣少年真是心动融融,他看虞漭出去了,偷偷地在司马煜的面部和脖颈上吻嗜起来,同时手还伸进水里,轻轻地抚摸著司马煜的腰身、拔弄著他胯下的诱人性器、摩擦著他性器後端带著绒绒肛毛的菊|穴……
司马煜难耐地扭动著身躯,嘴中发出微弱的、带著委屈的呜咽,这声音标志著他已经从濒死状态解脱过来。
黄衣少年怜爱地吻了吻司马眼角渗出的泪花,他发现司马的睫毛特别长,比他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睫毛还要长,他停止了对司马的骚扰,揽过他的身体轻轻地拍抚著他的後背,让他好好休息。
在泡了半个小时之後,黄衣少年将司马煜抱出浴缸,用一大块干净柔软的浴巾将他包裹起来,依照虞漭的吩咐,将司马煜送进了旁边的卧房。
这间卧室很温馨、整洁,淡黄|色的床罩、淡黄|色的窗帘、淡黄|色的地毯都笼罩在柔和的光线下,空气中还洋溢著淡淡的玫瑰香气,非常适合休息。
黄衣少年将司马煜轻轻地放在床上,把他的身体温柔地摆放舒适,同时为他盖上了柔软的蚕丝被。
看到司马煜睡得很香甜,黄衣少年轻轻踱了出去,片刻後,他又悄悄回来,把司马的衣裤整齐地叠放在他枕边,而後熄灭了房间里的灯,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司马煜睡得很沈,他被折腾得实在是太疲倦了,中间一直没有醒来。
当司马煜醒来时,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他揉著眼睛,徐徐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极其陌生的环境里。
环顾四周,这间宽敞的卧房非常豪华,里面所有的设施一看就价值不斐。
司马煜努力回忆著,自己到底是怎样来这里的?
昨晚又发生了什麽?
他发现自己的脑子晕得很,昨夜的一切都好象梦幻般不真实,似乎发生又似乎没发生过,越是回忆越是想不起来什麽。
良久,司马煜终於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他慢慢掀开覆在身上的高级蚕丝被,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别人的床铺上,身体虽然被清洗得异常干净,但胸前红肿的两点以及後|穴传来的胀痛感都提醒著他昨晚发生了什麽。
顿时,那些不堪的记忆席卷而来!
他想起了酒吧里发生的一切,想起了虞漭是怎样软硬兼施逼他喝下那杯“响尾蛇”!
而後他就失去了记忆!
再後来他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虞漭伏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插在自己体内……
再後来,虞漭终於退出後,他又落入那些少年的手中!被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加以侵犯……
具体的细节他记不清楚了,他只记得自己想反抗但浑身无力,想大声喊叫但嗓子嘶哑……
那种痛不欲生的无力感真的令他至今心有余悸……
想到这里,司马煜脸部扭曲著,他懊悔地抓著自己的头发,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我要遭受这种不幸?
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麽他们要这样对待我?
12。彻底控制
就在司马煜羞愤、痛苦之时,他听到门外有走动声。
象被在梦境中惊醒,司马煜赶紧拿起枕边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地套在了身上。
穿好衣服後,司马煜慢慢下了床,此时他才感觉後|穴的痛感是多麽强烈!几乎每走一步,就会摩擦到那个伤口!
虽然黄衣少年昨晚已经给司马煜的伤处涂了点镇痛药,但这也不足以弥补这些畜生凶狠抽插所造成的恶果!
司马煜费了好大劲,才使自己能正常行走,他慢慢地走出这间卧室,来到客厅。
只见虞漭独自一人神采奕奕地靠坐在豪华的金色欧式沙发里,双目炯炯地注视著司马煜,其他少年都已不知去向。
看到司马煜走过来,他微笑著欠了欠身子,客气地和司马煜打著招呼:“司马老师,您早啊!”
他的眼神是如此坦荡,就好象他昨晚什麽都没干过似的!
司马煜错愕地瞅著眼前这个脸上挂满亲切笑容的少年,难以置信!
是什麽样的家教,令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就拥有这副虚伪的面具?
可是虞漭显然不想那麽快卸下他虚假的伪装,他笑容可掬地站起身,慢慢踱到司马面前,轻声对他解释道:“老师酒量真是不济呢,昨晚一杯‘响尾蛇’就把你灌倒了,因为不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所以我就把您带到我这儿来了……”
说到这里,虞漭已站在司马面前,他比司马要高出半头,此刻他微微低下头,在与司马近在咫尺的距离,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挑逗的语气问他:“老师,您昨晚……休息得可好?”
虞漭的眼睛半眯著,里面含满了得意的笑容,羞愤至极的司马煜真恨不得抡起拳头,用力向这张俊美阴毒的脸上砸去!
但他不能这麽做!以他一贯喜欢息事宁人的为人,在没有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之前,他不能发作!
更何况现在是在别人家里,司马此刻的想法只是怎样尽快逃离这个魔窟一般的所在!
於是司马冲虞漭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就慢慢向门口走去,未料虞漭一把抓住他的手,微笑著假装阻止:“哎,司马老师,既然来了我这里,怎麽能不吃饭就走呢?”
司马一把甩开他的手:“不必了!”继续向外走去。
虞漭无耻地再次抓住司马煜的手:“好的,既然您要走,那我就送你一程吧,毕竟这里的路您不熟悉。”
司马一想也是,这里是何处自己一无所知,现在自己身上又有伤,出去坐公车、打车都很不方便,所以他默不作声,同意了虞漭送他的建议。
虞漭踏著悠闲自在的步子,引领司马煜走到院落,上了他自己那辆蓝色美洲豹跑车。
在路上,虞漭一边开著车,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瞟著坐在旁边的司马煜,看著司马煜那副直视前方,一动不动冰冷而伤感的面容,虞漭在心里得意地冷笑著:司马老师,以後您就逃不出我的手心了!现在别看你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儿,以後我会叫你知道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现在,权且让您装一会儿……
虞漭把司马煜送到市中心,这里离司马的住处就不太远了,这是司马的要求。
到了地方,司马推开车门就要下车,没想到虞漭不慌不忙地叫住司马煜,笑著轻声说:“司马老师,昨晚你醉得太厉害了,掉了一样东西。”说著,把司马煜的手机递到他面前。
司马煜看著虞漭先是一愣,随後无声地收过自己的手机,招呼也没打一声,迅速下车关上车门,离去了。
虞漭笑著注视著司马离去的背影,随後他打开了自己手中的一个手机,翻看著手机中电话簿上的联系人名单,这个电话簿全是从司马手机中复制过来的,也就是说,司马煜所有的关系网都已尽在虞漭掌握之中。
虞漭得意地阴笑著,自言自语道:司马老师,落在我手中,就注定你此生逃不开这一劫了!
虞漭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因为他生长在虞氏这样集黑白两道於一身的顶级豪门,就注定他所受的教育迥异於常人。
他的心机、他的谋略、他的胆量,都绝非普通同年龄少年可以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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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煜落在他手里,真的是栽了。
13。父子情深
司马煜回到家里时,儿子司马晨晨不在家,今天是周日,晨晨是校篮球明星队队员,上午有比赛,想必此刻正在球场上挥汗如雨。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司马煜更感觉内心失落得难受!那种被凌辱後无处申诉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他脱下衣服奔去浴室,打开淋浴器,站在花喷下让万注水流肆无忌惮地溅落在自己身体上,泪如雨下……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在昨晚被黄衣少年清洗得很干净了,但司马煜还是觉得自己很肮脏!
想到那些少年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想到他们在他体内喷射的液体,他就感觉痛不欲生!他抓挠著自己的後|穴,希望清洗掉那肮脏的记忆,希望清洗掉那令他作呕的痕迹……
不知洗了多久,直到感觉浑身都筋疲力尽,司马煜才关掉水龙头,迈著沈重的步伐走到浴室的梳妆镜前。
镜面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司马煜打开窗户,放掉浴室中的湿气,同时伸出手擦掉镜面上那层白雾。
顿时,镜中映出一个俊美的男人半裸著身体的画面,这就是他自己。
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相貌有什麽所谓,尽管从小到大,总有人不断为他相貌的完美而惊诧,尽管无数次在街上被星探抓住,要求他去试镜,但因为从小母亲对他的教诲:男人的相貌是不能用於吃饭的,品行比相貌更为重要;司马家的男人不适合进入娱乐圈,你父亲就是沈痛的例子,云云……
所以司马煜习惯性地躲避著那些人对他相貌的关注,他委婉地拒绝了所有演艺公司要把他包装成大明星的盛情邀请,听从母亲的安排,低调地生活在封闭的校园里,不争名夺利,不与人为敌,淡泊明志,修身养性。
久而久之,大家都对他的美习以为常了,没有人再会大惊小怪,他们都明白,这就是司马煜,一个安静的、与世无争的美男子。
可是就是这样与世无争的自己,为什麽会招来这样的奇耻大辱?
难道只因为自己迥异於常人的……性取向吗?
想到这里,司马煜只感觉胸口憋闷难当,他痛苦地抓著自己的胸脯,脸上流淌著羞辱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象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知道可能是儿子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