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该说是工作狂呢,还是偷窥狂?”
越前龙雅,跟你在一起就没好事!
把手里的照片撕个粉碎,某月也不得不佩服起现在的摄像技术。
明明是龙雅扶住她的肩,却变成了差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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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人的标准有那么差吗?
“小月啊。”龙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还有脸打电话。”鄙视你这么半天你居然还没死。
“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啊,你上报纸了。”
“诶?!!!!!”
正当迹部卧室里的人讨论为什么会选上这个魔女的时候,某月一声尖叫传进耳朵。
“你什么意思?咱们上报纸了?”
“不是不是,是你上报纸了,你·一·个。”
“……”
“你有在听吗?我给你念念标题啊。《寻找街头梦幻美少女》,怎么样?看看照片你就知道了,确实很梦幻啊。”
放下电话,某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表情好了(是狰狞!)。
就这样很宁静(?!)的过了一夜。
一大早起来,某月就不辞辛苦的再奔了一趟德国。
“越前龙雅,你把报纸给我。”
负责接机的龙雅好像早有准备一样从背后变出一份报纸。
“照片拍的还不错呢。”龙雅以调侃的语气说到。
这张照片好象是从樱吹雪家走出来的时候被拍到的,整体来说拍的还不错。
“看啊看啊,就是那个女孩子吧,长得比照片上好看多了。”一个女生的低语传进某月的耳朵。
“真的诶,怪不得是梦幻美少女,就是她!”
——|||
现在跑得还来得及吧。
“龙雅,快跑啊。”拉起龙雅,某月左拐右拐就进了小巷里。
“藤原学姐?!”某月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帅气的男生。
五十六
出现,恶人背后的BOSS
“安冈铄?!你怎么在这里?”笔挺的宫廷式服装,贵族的气质。
“爱塞尔大人,请跟我们回行馆。”话还没有问完,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挡在某月与安冈铄之间。
“爱塞尔?你难道是英国的爱塞尔·沃特兰·维铄贵族?”
“藤原学姐知道?”
安冈铄……暂时还是这么叫吧。
安冈铄惊讶的反问。
“我死都不会忘记的~”某月嘴角一撇,完美的诠释了讽刺这个词。
“爱塞尔大人,请跟我们回行馆。”黑衣人又重复一遍来的目的。
“看来,我似乎该去办一件大事了。”怪不得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什么《寻找梦幻美少女》,实际是想把她引到德国吧,爱塞尔家的掌势者还真是心机深重啊。
“看来要回一趟本家了。”这场阴谋可不比樱吹雪那家伙的投资少。
“这位就是藤原小姐吗?”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突然转过头来询问。
“我就是。”
“爱塞尔·兰克大人请您去趟行管。”
该来的总是会来啊。
打发掉紧粘着她不放的越前龙雅,某月跟安冈铄来到了行馆。
“宴大人,我可是废了很大的劲才把您请来的。”兰克像进门的某月行礼。
“呦~我可不敢当啊,您设计我设计得很爽是不是?”
爱塞尔家族跟藤原家从很久开始就一直维持着联姻关系,这次代表藤原家嫁给爱塞尔家族的就是某月的远房表妹。
虽说是远房,但二人关系还不错,能证明的就是某月从来没有打过她(……该说点啥?)。
“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不愧是宴大人,办事的这份魄力在下很佩服。其实今天叫宴大人来也没有别的事。”
兰克将安冈铄拉到身边,微笑着继续说:“犬子似乎非常喜欢宴大人,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宴大人下嫁。”
这可以算是悔婚吗?
某月盯着安冈铄好一会,才开口:“对不起,我对你们家的犬子没兴趣。”
“父亲大人,请不要这样。”安冈铄明白,学姐的心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就凭他说了被学姐所忌讳的语言,他就早已被学姐送进恶人名单了。
“你不许插话。”兰克向保镖做了个手势,安冈铄就被保镖带回了卧室。
“宴大人,我想你也明白犬子的心意。”
“正因为我明白!”某月打断兰克的话,“兰克,我也就不跟你饶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说不会嫁就是不会嫁。我表妹的婚礼我会来主婚的。”
兰克不好说什么,也只能送走了某月。
某月走后,清水天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兰克大人,您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吗?”
“你闭嘴!惹毛这位大人咱们都不好过,这件事情我们爱塞尔家族不再参与了,你请回吧。”
清水天嘴角挂着讽刺的笑,走出了兰克家。
“藤原天月,我清水天想毁掉的东西我就一定会毁掉的,你不会再得意了。”
清水天,或许是藤原天月最大的敌人。
家人,或是杀手
爱塞尔家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的命令发起反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挑拨。
思考了一下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某月把来龙去脉大略的弄了个清楚。
首先先让安冈铄来到日本,并结识自己。
而且策划者也有一定的自信安冈铄会喜欢上自己,然后在怂恿安冈铄写出那封书信表白。
却阴差阳错的说出了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于是只能去爱塞尔家散播安冈铄和自己的谣言,将自己引去德国。
将自己视为眼中钉的人有很多,但爱塞尔家躲在柱子后面的气息自己还是认识的。
“真是煞费苦心啊。”苦笑了一下,某月决定回本家。
刚进本家的门,措不及防的,被冲出来的表妹打了一个耳光。
漠然地看着眼前满脸是泪的女孩,某月没说一句话。
“爷爷,我回来了。”
“阿宴,坐在这里。”
没有平时的放纵,藤原爷爷的声音充满不可违背的严肃。
靠在墙上,把玩着新买的手链,某月开口:“是关于维铄的事情吧。”
“维铄?……已经这么亲密了吗?”
表妹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某月:“姐姐大人,我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怎么可以这样?”
“就这么点事儿至于把家族长辈和分系组长都找来吗?”环顾四周,今天的事情似乎小不了。
“这不是小事!阿宴,这关系着藤原家与爱塞尔家族的交好,我希望你认真对待。”
“我觉得我已经很认真了,维铄那种像缩头乌龟一样的男人我不喜欢。有时间在这里哭哭啼啼,不如去找当事人问清楚比较好吧。”
“清水家的小姐都亲眼看到你们约会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清水天?!
又是她。
皱了皱眉,某月一脚将还跪在地上的表妹踢开,“别哭了,恶心死了。清水家的小姐亲眼看见?可笑,我的性格各位都是清楚的,我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不需要这样拖拖拉拉。”
拎起被吓傻的表妹,某月毫不吝啬的还了4个耳光。
“对我不敬的人,就得死,你是我表妹,我给你个面子,从我眼前消失!”
藤原爷爷端坐在首席,看着某月的背影,“这孩子……回到以前的生活模式与性格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不觉之间,某月已经回到以前的生活模式。
“清水天,我应该怎么回报你才好?”眼波流转,嘴角绽开一丝残忍的微笑。
藤原宇在家做好饭等待姐姐的回归,却看见一进门微笑还没散去的某月,不禁一个寒颤。
“姐,明天是姐姐喜欢的关东大赛的决赛,要穿什么衣服去?”
“你帮我找吧。”微笑散去,某月将饭菜从厨房中拿出。
“那就穿裤子吧。”
“可以。”藤原宇从某月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吊带和超短裤。
“这样搭配不错。”
“对了,你在冰帝待的怎么样?”很惊讶某月会问起自己的事,藤原宇有些受宠若惊。
“如果你最近有空,帮我查一个叫清水天的3年级女生。”
圈套,这回被黑了
“你怎么又来了?”越前有些无力的说到。
说好一起参加合宿,却自己平白无故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
“接你啊,我可不想你迟到。”
“可我也不想做你的机车。”
“我今天没开,我是骑自行车来的。”
暗暗松一口气,越前抓起桌子上的面包片离开了家。
“这小鬼也到这种年纪了啊。”越前南次郎随意的躺着,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
“诶?叔叔的意思是龙马……?”
“哈哈,我不知道啊~”
当初为什么松了口气?
越前靠在自动贩水机上,摸索着插口。
这家伙的自行车骑得比机车还快!!
而这头,某月懊悔的揪着头发。
原因就是她接错人了,因为这次迟到的是海堂和桃城啊,而不是那个到现在还在吐得小鬼。
“看,这样就可以了,海堂学长桃城学长都可以冒充。”堀尾一边展示着他的杰作一边得意洋洋的比划。
“我去看看吧,河村也去。”
“好的。”
按某月的吩咐,河村去赛场外面找,某月在场内找。
“天月。”在报名处附近,有人叫着某月的名字。
“女神大人?!你来干什么?”
渐渐的,幸村已经可以不再坐轮椅了,现在不拄拐杖也是没问题的。
“我来看立海大的比赛,天月呢?”
该怎么回答?
不能就这样回答我是来看青学的吧。
至今还不知道某月是青学教练的幸村还有些期待着某月的回答。
“我是来看(青学)比赛的。”
括号内省略,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是吗,那请你帮我们加油。”
“啊哈哈~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了。”
身为教练我却要为他校加油,这要是被德国的某人知道了,我就不用活了。
“好的。”
看来他们还是在河边救那条麻烦不断的小狗。
满身是泥,脏得一塌糊涂。
“好脏!”某月立刻远离海堂和桃城。
“又不是我们自愿的,再说现在也没时间换衣服了吧。”
桃城看到某月的反应,有些受打击。
“废话少说,你们给我上场去,离我远一点啦!”
这边吵吵闹闹,那边的立海大依然严肃的很。
“只许赢不许输。”
“输了的话,还怎么办呢?”幸村温柔的问着。
会死的!这是众人心里的答案。
看看面无表情的龙马,某月躲到暗处给色狼大叔打了电话,“我说你真的不来吗?”
“我说不去就是不会去的,罗嗦死了!”
“这可是龙马的超越之战,你真的不来吗?”
话刚说完,就听见那面菜菜子说着要来的声音。
“喂,菜菜子都要来了,你真的不来?”
“我不去。”
撂下电话,某月再一次看看越前。
你们父子俩还真像啊,嘴里不饶人,心里确始终为人着想着。
抱腿坐在树荫下,某月第一次发现自己以前真是太傻了。
这里明明凉快视野还好,以前却偏在铁丝网下等,等得满身臭汗。
“天月。”两个声音叫着某月的名字。
五十七
舞伴,拉丁风情舞
“周助,精市,有事吗?”
简单的像某月打了个招呼,不二与幸村两人就那么笑着,笑得某月脊背发寒。
“病已经好了吗?”首先开口的是不二。
“嗯,已经没问题了,不二君呢?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我很好,谢谢关心。幸村同学的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才是啊。”
“我会的,也谢谢你的关心。”
明明是一次很温馨的谈话内容,却显阴森。
“我说你们啊。”默默地插嘴。
“昨天晚上有睡好觉吗?”默默地起身。
“没睡好的话我可以直接让你们一直睡下去。”默默地离去。
这场温馨的对话,结束在某月的发飙之上。
“樱乃,朋香。早上好。”树荫被占了,某月只能来到观众席上。
“学姐早!”
“不用这么一板一眼的。”无力地坐下,却被旁边的人轻轻拍了一下。
“龙……唔……”龙雅捂住某月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唔……唔唔唔唔……”(我来担当一下翻译好了:大哥,你就算在脸上系个纱布也没用啊。)
“谁说没用,他肯定认不出来。说不定都把我给忘了。(你居然听懂了?!)”
“唔唔唔……唔!!”(继续翻译:快松手……喂!!)
“我差点忘了,对不起啊。”
松开捂住某月的手,龙雅就被某月掐着脖子狠命的摇。
“你个挨千刀的,敢捂我的嘴,你不想活了吧你!”
“放手,要断气了,快放手啦!”
放开龙雅,某月坐正身子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喂,青学到底行不行啊。”桃城和海堂的输球让龙雅自认无聊的打起哈欠。
“嘭!”自己培养的队员被龙雅批评,某月毫不客气的给龙雅一个纯金属网球拍。
“啊!!好痛!喂喂,很疼的诶。”
“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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