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告诉这好骗的,他的痛只是被她吸得太紧,紧了才更加舒服快意,他的舒服都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小可怜,老公下次争取温温柔柔的。
等她抱怨够了,豪气云天说不怕他嘴瘾够了。
他轻笑着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哭饿了没有?跟老公下去吃饭。”
施润被他公主抱的姿势抱下来。
不怎么愿意多看他,还是觉得怪怪的,那么大一个霸气总裁,现在是她丈夫。
唯一唯一心里满意的,大概是喜欢的人,那么巧,是她老公……
走到书房门口,她擦着眼泪忙不迭问,“那周阿姨能够留下吗?”
萧雪政走在前,修长身躯一顿,那光线下深邃如画的侧脸扭了过来,略带审视地看着她:“这个嘛,”
嘛什么,没有下文。
施润紧跟在他后面下楼。
楼下佣人站成一排。
王姐温柔笑着看一同下来的先生太太,看来ok了,她也能松口气。
施润扫视偌大的客厅,没有周婶。
而男人已经好整以暇坐在餐桌边,她走过去,小眉头拧着,“你让司机把周婶送走了?”
高贵冷艳地把小碗里的饭倒了,长指推着空碗,推到施润这一侧。
施润明白,忍耐着,由他拿乔作势,去给他盛饭!伺候他个混蛋!
饭添回来了,他拿起筷子优雅开始用餐,还特别慈悲地挥了挥手,示意太太也可入座用餐。
“……”
施润咬牙忍着,又怕他翻脸,“周阿姨她……”
他掀了掀眼皮看过来,“不想她走?”
“恩。”
“那我今晚要回卧室睡。”
施润:“……”
104。105: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餐桌边,三个年轻女佣并排站着。王姐也在。
他旁若无人,简直旁若无人!
施润一脸通红,假装没听见,小手却颤得连筷子也握不住。
萧雪政默默瞧着,勾起唇角,眼底迸发浓郁的笑意,那好听的声音更是低沉了:“恩?太太,怎么样嘛,我想回卧室睡觉。醣”
“……”施润火红的脸要滴出血!有完没完!多老一个男人,居然不要脸跟她撒娇!
低头吃饭,哆嗦着拿筷子扒饭,小脑袋快要埋进碗里了……
“咳咳!”突然,施润就呛到了,她蓦地一缩,身体蹭着木椅后退,脸红滴血,愤怒地瞪着他!
他、他、……
桌子底下,他居然在用脚勾她,冰凉的男人长脚,勾开她的长裙,钻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她的小腿。
偏偏这男人脸上从容冷淡,好似认真在用餐的样子。
察觉到她的瞪视,俊脸无辜纯真地扭过来,笑啊笑:“怎么了太太?”
“……”
无耻。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能不正经成这样……
施润站起身,这饭没法吃了。
他却长腿一踢椅子,椅子磕到她的后膝盖窝儿,腿一弯,施润不得不坐下了。
男人漂亮的手指了指她面前那道清蒸竹笋,磁性的嗓音那般温润:“太太,给我夹菜。”
施润特别无语地看着他。
又不是自己夹不到!
萧雪政当然夹得到了,只不过有了老婆伺候的男人,他就是‘娇气’得距离自己最近的菜也夹不到了。
就跟女汉子有了男朋友,连矿泉水瓶盖也突然打不开了一样一样的。
忍受着他一顿饭无数次的‘撒娇邀宠’,施润期盼他满意了后,能让周婶留下来。
……
晚餐过后,那尊贵的男人从餐厅移驾到客厅沙发坐下,闭口不提周婶。
施润无法,郁闷地垂着脑袋跟过去,坐在他身侧的单人小沙发。
他眼睛在电视上。
施润也去看电视。
财经股市分析什么的,看不懂。
偶尔,他幽深的目光移动到她雪白的小脸蛋上,施润就低头盯着地板。
等他目光移开,她又偷偷去看他,他像敏锐的猎豹一样,突然扭头,施润犹犹豫豫的视线,就被他捕捉到。
目光相撞,她吓得脸红又白,没出息地低头避开他的审视。
萧雪政想笑得不行,喜欢跟她这样玩。
这样‘折磨’她到晚上十点,差不多了,男人侧过修长的身躯,拿起沙发边的座机,对那头说了句什么。
不一会儿,施润惊喜看到,周婶从门口进来了。
她小心翼翼看了眼沙发上长腿交叠的男人,见他盯着电视,她慢慢起身,直到离开他的视线,立刻冲周婶跑过去。
“阿姨你不走了吧!”
周婶任由她抱得紧紧的,笑着摸她软软的头发,“先生说扣我半个月工资。”
施润嘟着嘴扭头去看那男人的乌黑的后脑勺。
“那阿姨你刚才哪儿了?”
“先生让我去叫顾医生。”
施润顺着周婶指的方向看,才发现门口还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提着药箱。
萧雪政关掉电视,双手插着裤袋走过来,看了一眼施润,“跟医生上楼,她给你检查身体。”
周婶留下来了,施润哪还敢说什么,很乖地就上楼了。
女医生给她量体温,看了看她的瞳孔,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率,量血压这些,还有施润不知道的几样仪器,扫了扫她的腹部。
“躺到床上吧。”
施润按吩咐撩起睡裙,小裤裤也脱了,腿被女医生打开,她闭眼,抓紧床单,默默忍受那里冰凉的药水和检查工具。
“恩,好了。太太休息吧。”
施润目视着女医生收拾东西离开,她走过去关卧室门。
隐隐听见外面有低沉的嗓音。
施润贴门听不清楚,抖着胆子稍微拉开了门缝。
狭窄的视线里,她看到那笔挺伫立的男人侧影,站在走廊斜对面,一手插袋,一手夹着根烟,在听女医生说话。
“……太太是瘦了点,初步检查身体健康状态没有因为这次外伤受影响,但是条件还不达标,可以的话,要给她增重……”
萧雪政皱眉,扬手打断,现在不想听这些,也不想去思考这些。
沉默抽了口烟,他的眼神很怔忪,缥缈了一会儿又恢复湛黑有神,挑眉问医生,“下面的伤口怎么样?”
女医生一愣,落落大方,“太太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能行。房?”他眯眼抽烟。
女医生再淡定也微微红了脸,“这个,萧先生……”
那女医生还说了什么,施润顾不上听,脸蛋惨白交红地立刻悄悄关上卧室门!
转过身,小拳头捶在墙上!
王八蛋……
脑子里就想着那件事!还说什么他也痛,痛还要和她那个?!
反锁!让你进不来!
施润气愤地抱着睡一睡裤进了浴室。
站在花洒下,却无端想起刚才女医生那句:
“……太太是瘦了点,初步检查身体健康状态没有因为这次外伤发烧受影响,但是条件还不达标,可以的话,要给她增重。”
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难道他着急要她生宝宝所以要给她增重?!
满脑袋疑惑,施润穿好睡衣裤,毛巾裹住长长湿湿的头发,在脑门上打个蝴蝶结,推开浴室门。
一抬头,居然看到床上靠坐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
他光着上身,橘色光线染得他白皙的肌肤微微泛起健康蜜色,紧实迸发的胸膛,因为曲起身体而更加明显的腹肌,还有松垮长裤裤头没遮住的性感人鱼线……
这一切一切的男色……令人眩晕……
不过施润目瞪口呆居多,门反锁了,他怎么就能天杀的进来了!
萧雪政听见动静,微微侧身,他双臂枕在脑后,慵懒邪气的模样,温柔看她。
他的小小老婆,洗完澡后更白更嫩了,纯纯的可以给他弄的样子。
“来我身边。”
他伸出手,不觉,嗓音已经黯哑。
施润呆呆五秒,身体瑟瑟发抖,缩回浴室,砰地关上浴室门!
萧雪政起身下床,双手懒懒插在裤袋,缓步朝浴室走过去。
“别别别过来!你站住!”小嗓子,在里面吼。
他停在紧闭的玻璃门前,悠然抬眼,“宝贝,在里面站一晚上很累的。”
“我没有同意你回卧室!”
“那我不睡卧室睡哪里嘛?”他又低低的,撒娇。
“好多房间的!”
他严肃起来,“天底下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施润知道这个理说不过他,就说,“我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我在门口都听见了!你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和你……和你,”
某人舔了舔薄唇,“你误会了,老公那是关心你的伤口。”
“……这话你说给鬼去听!”
“出来。不弄你,就抱着你。你不害怕了我再进去。”
“……”那还不是要……进去……
施润死死拉着门把手,对那件事真的害怕,他越逼的紧越害怕。
萧雪政锁眉,那是没耐性的标志,伸手刚要拉开浴室门,口袋里手机响了。
施润透过磨砂玻璃看到他侧过身接电话。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身形一顿,回头朝她这里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疾步走出去了。
施润等了一会儿,探出脑袋,卧室门开着,没了他人影。
她走到门口,看到那男人从更衣间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
经过她身边,萧雪政摸了摸她脑袋,眸底讳莫地看了她一眼,他匆匆说,“乖,回屋睡觉。”
施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他神情又觉得事不寻常,“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105。105:叶小姐,萧总单约您见面
萧雪政下楼的脚步很快,他眸色沉暗,没有回答。
施润盯着那道冷峻的黑色身影,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凌厉步出别墅。
有点郁闷他不理不睬,但是转而一想,施润你进入‘妻子’的角色也太快了吧!对他行踪问什么问嘛呙。
甩甩脑袋,走回卧室,心想他出去才好呢,就不会硬和她睡一张床了醣!
但是躺到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
他神色匆匆去哪里?
会不会跟其他有钱坏男人一样,夜里出去见女人?
……**……
白色卡宴在春寒料峭的夜风中疾驰。
萧雪政皱眉抽完最后一口烟,窗外一甩,烟蒂碎裂在风中。
他关上车窗,腾出一只手拨电话。
接通后,他言简意赅:“遇南,带上老四。”
从城郊的别墅到城市另一头萎败的旧区,行驶一个半小时。
萧雪政下车的时候,纪遇南在破旧的马路对面拿手机电灯照过来。
他大步走过去,神色清冷平静:“住址是这里?”
“还要往里走,这俩混混有案底的,住的自然隐蔽。”
萧雪政恩了一声,纪遇南在前头照路,老四跟在后面。
走到最里面,纪遇南指了指那间与其他平房隔得很远的破房子,亮着灯,“就是那。”
三个男人放轻声音,走到门口时,老四从腰间一掏,萧雪政伸手接过枪。
他使了个眼色,和老四分别堵在门的左右,点点头。
老四伸腿踹开门!
萧雪政举枪立刻冲进去,迅速扫视过四周,他拧眉。
“扑了个空?”老四勾唇冷笑。
萧雪政用枪掀了床单,又看过床底下,他将目光投向纪遇南。
纪遇南很意外:“不是吧,我真是挖地三尺才找到这俩混混的,警局那边特地交代不要打草惊蛇,他们哪来的风声跑路?”
萧雪政把枪扔给老四,沉黑的目光缓慢扫视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一张床,四面白墙,没有窗户。
“靠,还得再找!”纪遇南咒着转身要走。
萧雪政没动,墨眉沉沉一挑,“没跑,他们死了。”
这话让老四和纪遇南同时怔住!
“不觉得很奇怪?旧房子,墙是新刷的,还没干透,而且气味里……再多的清新剂也遮不住血腥味。”
老四深深一嗅,嗅出来了!
萧雪政低头点了根烟,薄唇凛冽勾起,“害他们的人知道我会找到他们,先动了手。”
老四打开了工具箱,戴上塑胶手套,并且关上灯,拿了一瓶荧光剂往墙上,水泥地上,还有床上喷。
等待一会儿,再用紫光灯一照,果然,墙面上,地上,慢慢出现猩红的血迹。
老四起身,“对方手法很专业。”
萧雪政把烟头用纸巾一包,戴上手套打开门,“走。”
回到路边卡宴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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