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雪政的致命点,在于决不能接受被人碰过的女人,碰哪里都不行,他会发疯。所以,只要施润脏了就行。
………**………
施润等了又等,只等来一个电话,叶姐姐说临时有急事,先走了。
接电话的时候,施润已经满脸异样的通红,她感觉嗓子里有蚂蚁,那些蚂蚁慢慢地爬到全身,爬进血液里,啃噬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站起身时,都不太能看清眼前的世界了。一定是醉了。
强撑着身体出来卡座,摇晃地还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人。
两个男人,面相很凶。
施润根本没来得及反抗,被这两个男人连拖带拽地,进了僻静的楼道。
她马上意识到危险,挣扎,嘴里发出的叫声却是绵绵呜呜,她一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在她左侧的男人俯身掐了一把她的腰,“身材真火,还是个雏儿吧。”
另一边的男人猥笑,“等会儿好好干死她!”
“可雇主不是说……”
“怕什么,雇主还敢因为这找我们麻烦?”
什么雇主?
施润钝钝的脑袋没法思考,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到二楼楼梯口时,她呜呜乱叫这,手脚并用地攀住楼梯栏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甩开了两个男人。
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她分不清方向,发了狂地逃命!
“坏事了,贱人!”
“快追!”
身后恐怖的脚步声,施润哭着只顾往前冲,也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光线好像亮了些,眼前好像站着个黑影,她噗的一声就撞了上去,摔在了地上。
要爬起来,胳膊却被人一搀,那只手很大力,冰凉地箍住她。
郑天涯变了脸色,“润润?”
施润听不出来这把声音是谁,只觉得有些熟悉,她哭,放肆地哭,喊救命,惊惧地回头。
郑天涯顺着她的目光看,捕捉到那两个在暗处的男人。
他把她放到一边,阴狠地冲了过去!
那两个混混眼见不好,逃得很快,郑天涯追到一楼,没追上,挂心二楼的女孩,喘着气跑了回去。
施润倒在原地。
“润润!”郑天涯蹲下来,抬起她的脸,才发现她不正常,脸蛋别样嫣红,呼气灼热,眼神迷离,“你喝酒了?”
喝酒……
施润钝钝的,点点头。
郑天涯皱眉,当她醉了,抱起她,“走,下去。”
到了一楼酒吧,施润双腿打软发颤,走不动了,郑天涯把她放在吧台,担忧的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一直在哭,呜呜的,问什么也不说话。
他朝酒保要了杯温水,灌她却灌不下去,她嚷嚷着要喝冰的。
大冷的冬天,郑天涯拗不过她,加了几块冰。
她咕咚咕咚喝光了,还要。
“润润!会感冒。”
她还是要,噘着嘴,神志不清地瞪他。
“好吧,最后一杯。”郑天涯在她旁边坐下来,温声细语地拍她脑袋,他整个人有点怔,太久没和这样近距离和她好好说话了。也太久没这么近地瞧瞧她了。
他从小守到大,亲吻都只舍得亲亲她唇面的女孩,好像又变漂亮了。
然而这份漂亮美好,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他自己的选择。
眼眸划过苦涩,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声音黯哑地冲她说,“生日礼物,从你五岁起,送了你十四个了,这是第十五个。”
施润眼眯眯的,浑身难受又热,让她身体一直扭,打开盒子,是一枚胸针,她喜欢的卡通图案。
她冲他笑,又幽怨,“头牌叔叔,你记得我生日干什么呢,我们都分手了。”
郑天涯一僵,他不知道‘头牌叔叔’是谁,但肯定不是他。
眼神彻冷下去,他要收回礼物。
施润胳膊一拐,双手背到身后,很宝贝地紧紧攥着。
在郑天涯没反应过来时,眼前的女孩倾身很突然,一抹幽香飘过,她竟在他头上印上一吻!
同时落下的,还有她晶莹的眼泪,她深情望着自己,她忧伤地说,“叔叔,真的,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郑天涯觉得自己心里有股火烧起来,烧得他灵魂都干了,烧得他浑身彻骨的无力。
只有几个月,抵过了他们从小相依相伴的十四年,夺走她心的那个男人,他恨!
眼底闪过阴鸷与崩裂,他豹子般俯身,揪住她的衣领就吻了下去。
施润一抖,迷蒙地闭了眼睛,边哭边承受。
疼痛却又深刻的一记缠绵相吻,酒吧好多人都在看。
包括,从电梯里出来,神色疲惫清冷的那抹修长的黑色身影。
萧雪政从哪里看起呢,从她言笑晏晏接过那男人的礼物,并起身娇娇吻他额头开始。
不接受他一个有孩子的男人,转个身就忙着旧情复燃?真是情深意切
啊。
—————————————
某人这把醋要烧干了,绝对绝对的。
96。096:她还干净吗?他不想自欺欺人
身后走出来的纪遇南将这缱绻的一幕看的心惊肉跳!
下意识去看眼前的男人,沉铸的背影,一动不动,他似乎淡定安然,但周身摄魄出的黑色气息,无形中把空气一层一层削薄,热闹非凡的酒吧,仿佛一下子冻入了冰窖。
整个大厅,似乎都莫名地安静了下来醣。
纪遇南冷冽的眼神与身侧同样惊诧的简子俊交汇呙。
……完、蛋、了。
今天本来各回各家过年,下午雪政一个电话打过来,冷冷漠漠地说要打牌,包间已经订好。
哥几个都知道他最近状态糟糕,脾气暴。虐谁也不敢惹。
刚巧老四从瑞士回来了,也算难得一聚。
三楼观景房打牌,纪遇南从季林嘴里知道,雪政今天什么也没干,锁在办公室里,抽了一烟灰缸的烟,并且,一个数十亿的大合作单,他说不要就不要了,非常任性地自我颓废着。
哥几个陪他打牌打得心惊胆战,有意输钱给他几十万,想说赌场让他开心开心吧,他却脸色更差。
整个晚上一言不发,到后来,萧雪政干脆拎了纪遇南在雅致的包间就练起了手。
纪遇南当年在部队是医生,文弱翩翩的,被他几个拳头就打得起不了身。
没有尽兴,意兴阑珊地从三楼下来。
然后,看见这直把人血液泵向脑顶的一幕!
纪遇南见他长久地伫立,好像在观赏那吻超过一分钟的男女,越是这样,纪遇南手心的冷汗越多。什么场合没见过啊,可他声音却微微发起抖:“雪政……”
萧雪政慢条斯理地解开黑色西装外套唯一的纽扣。外套脱下来,拎在修长的手指里,他手臂往后伸。
纪遇南连忙接过,顺便紧急地偷偷一瞄,见这个男人眉目异常平静,面容竟是翩然若水,那样好看。
这模样,却是叫纪遇南心跳都停了般!
他在解衬衫纽扣了,同样雅致的动作,慢吞吞把袖子挽起到小臂位置。
好像电影镜头的慢放,直到,两臂的袖口都挽好。
接下来的一切,波云诡谲,快到所有人的眼睛跟不上。
郑天涯只觉身后刮过一阵风,他的后颈被一股莫大的力道锁住!
这股力道在一秒内,让他的唇与润润的唇分开了。
并且,在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速度下,身体被拖甩下高脚椅,空间如梭的转换,他不知被带去了哪里!
莫名被头牌叔叔强吻,又莫名被放开的施润,眨眨眼,脑袋不管事地垂在了夜光吧台上。
纪遇南的目光从如风般闪过的那两道黑影上收回,相比兄弟们的愕然,他倒十分镇定了。
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通常简单粗。暴!多少年没见雪政为个女人动动他那身强悍的筋骨了。
纪遇南看了看小润儿不正常扭动的模样,眸色一拧,让身后一直站着的简雨柔过去,扶住小女孩。
简雨柔尽管不愿意,但还是照做了。
众人耐心等候。
这一等就不知道等了多久。
简子俊有些担忧:“五哥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纪遇南嗤笑。
正说着,酒廊暗处缓缓走出那道戾气的黑色修长身影。
黑衬衫黑西裤,干净完美,哪里是打过架的模样?
只是白皙凌厉的嘴角,有道红痕。
萧雪政伸手,纪遇南赶紧牵过迷糊呓语的小润儿,把她的小白手给这个男人。
男人的目光射向纪遇南,是不动声色能杀人的那种。
……给错了?
萧雪政一把夺过他的西装外套,大步往酒吧门口走,从始至终,没有看那个快被热温烧死了的小女人一眼!
“雪政!”
“生气归生气,别把你老婆扔这儿啊。多少只狼眼睛盯着!”
“雪政!小润儿她不对劲,真的!
求你回头看看她……”
男人没停,行至门口的步伐却慢了下来,面容沉白得叫恭敬为他开门的两个门童吓了一跳。
纪遇南眼疾手快把这抹纤细送过去。
萧雪政侧身,从上到下极度冷漠扫视这站不稳的女人,当目光掠过那两片娇。红的肿。唇,男人刚毅的眸底,竟是疼痛,尖锐的刺痛。
他最忌讳什么,他最不能接受什么,这个女人给他做全了。
眼角绷地有些发红,他狠狠地盯着她,受伤地盯着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竟都不愿意再碰她一下。
“雪政,你冷静一下,你看看她,不像是醉了,像是被人药了。”纪遇南见他那样,也是苦涩,小心地开口。
萧雪政闭了闭眼,那么亮的一双黑眸,此刻黯淡如灰,他脑海始终停留在她与郑天涯接吻的画面,她竟然抱住了那个男人,被他亲过的小嘴,在亲别的男人,她还干净吗?
他不想自欺欺人。
纪遇南再次把施润的手递过去,“当中可能有误会,雪政,她还小,你别对人家这么狠,带回去等她清醒了,你好好盘问。”
萧雪政还是不伸手,却也没再避开,施润软乎乎的娇。躯,倒在了男人冰冷的怀里。
他低头,刺痛的目光拒绝往她唇上看,仔细地观察了她的脸色和她的瞳孔。
萧雪政面目顿沉下来,“遇南,叫一下警局的人,把这里封场,所有可疑的人都扣下,第一时间调监控录像!”
纪遇南一喜,赶紧点头,他还管他老婆就好。
酒吧外宽敞的停车区域。
大雪纷飞。
萧雪政顾自走到黑色奔驰前,左浩为他打开后座车门。
另一侧,简雨柔扶着施润也开门上车。
男人眉目寡冷厌恶:“让她坐别的车!”
“那坐我的车吧。”简雨柔巴不得两人别相处。
简子俊瞪妹妹一眼,没理会某个口是心非的暴躁男人,直把女孩往车上塞。
萧雪政在车边站了三分多钟,简子俊就跟他无声对峙了三分多钟,最后,绷着青铜般的脸,上去了。
简子俊大松一口气。
左浩赶紧上驾驶座,开车。
黑色的奔驰行驶在雪夜的路上,车内……怪怪的。
左浩往后视镜看,总裁像冰块一样,太太却像火一样,两个人的距离总被总裁拉远,又被太太拉近……
萧雪政在那具软热哼哼唧唧第不知道多少次靠过来时,终于发飙,大手扯住她一束锦缎般的长发,只差用脚踢了!
非常嫌弃厌恶地把她往窗边推,大手毫不留情给她扣上安全带,带子拉到最紧,吼她:“你他妈再动一下试试!”
施润被吼也无所谓,她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跟谁在一起。
只感觉身体里那些蚂蚁越来越放肆,搔挠得她整个人极度不好,太热了,为什么这么热,口干舌燥的,很想喝凉水,想碰一碰凉凉的东西,刚好身侧好像有股冰窖,引得她不断往那边扭……
“别碰我!”男人甩开她爬过去的小手。
施润只顾把手心里的汗往他冰冰凉的西装上抹,舒服,太舒服了。
“脏死了,还碰!”萧雪政要疯了,俊颜都快扭曲,“滚到那边去!”
她哪里听得懂嘛,可怜兮兮地睁着好大一双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看着眼里这块好大的冰,竟灵活地把身体扭出了固定她的安全带,婴儿一样朝那块冰爬过去,爬到那块冰上,凉凉的温度蛰得她浑身颤栗,不由分手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萧雪政木了!
他看着这个垮坐在他身上,玲珑线条扭得像一滩水,朝他靠近了又靠近,衣服四散,直把一对那么大的粉白往他胸膛上挤,挤出各种令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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