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看会我。”闻人翎坐正道。
希棋当真目不转睛的看着闻人翎好一会后,才坐了起来,一拳头打在了闻人翎的身上“我差点被你吓死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她只叫你去共进晚餐,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而且你怎么会现形,还有那个从窗户进来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菊伶儿你是不是和那个发生了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希棋一口气啪啪啪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不正当的关系是指什么关系?”闻人翎一脸促狭的口气问道。
“当然是指,你们有没有发生过身体上的关系。”希棋怒吼一声道。
“这个嘛……”闻人翎笑笑的看着正屏息以待答案的希棋,“你很想知道?”
“我随口问一下,不是很想知道的。”希棋大声的轻蔑道。
“哦。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闻人翎嘀咕一声“本来正想说来着的。”
“你耍我玩是吧,快点所有的事的都说出来。”几乎是暴跳起来。
“你还记得那封信的内容吗?”
“不就是叫你去吃晚餐嘛。”希棋没好气的问道。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菊伶儿那个伶字是怎么写的?”
“伶?”希棋回忆自己看的信,拍拍头“她把伶字写成了你名字中的那个翎字了,没想到还是个错字。”
“不,她在签名时把她的名字中的伶字写成了翎字,是在告诉我,她知道我是闻人翎。而我去赴宴只是去证实一件事。”闻人翎声音忽然扬了起来。
“证实什么事?”
“证实她和宁青的关系。”闻人翎继续道“昨天晚上到了那里之后,菊伶儿就直接道破我的身份……”
“闻人翎,我们又见面了。”
闻人翎一到,菊伶儿就迎了上媚笑道。
“你倒是目光尖锐,我以为我的易容术也是天下无双了,没想到竟早已被人识穿了,看来这江湖上还真是一山自有一山高。”闻人翎大笑一下。
菊伶儿围着闻人翎转圈,衣美人香,昏黄的灯光下的菊伶儿仅着一件黑色的纱衣,娇美的□若隐若现。菊伶儿玉葱般的手指在闻人翎的脸上轻轻的刮着“说实话,自那天见过你后,我就一直恋恋不舍的记挂着你,我一进酒楼,就嗅到了你身上的气息,一种坏的气息,你很坏,但是我就是喜欢坏男人,而且是你这样的坏男人。”眼波流转,娇媚的看着闻人翎。
“坏男人通常喜欢憨实的女人。”闻人翎拿下菊伶儿的手,握在手里,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菊伶儿的手指。“所以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不过有样东西是男人都喜欢的。”菊伶儿一个转身,旋开到了闻人翎一手臂远的地方,双手放在衣服腰带上,同时一拉,黑色的纱衣从菊伶儿的身上滑落。
“这个东西你也喜欢。”菊伶儿一手抚上自己的圆挺饱满的□,一手从自己的腰侧慢慢的滑到黑 森 林地带,轻轻的抚摸着。并且慢慢的走到闻人翎的身前,拿起闻人翎的双手。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喜欢?”闻人翎眼睛的色泽慢慢的起了变化,□在眼里一丝一丝的闪现。
“因为你是男人。”菊伶儿把闻人翎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上。
闻人翎的双手在菊伶儿的胸 上猛烈的揉捏着,引得菊伶儿娇喘连连,并且一把带过菊伶儿压在床上,在她的身体上作崇着……
听到这里,希棋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起身,拳头就冲上了闻人翎的脸,被有提防的闻人翎一把包住“希棋,有件事,你必须要正视了。”
“是,要正视,正视你是个下流,无耻的色狼,才跟我……竟然又和菊伶儿……”希棋低头,张嘴就咬闻人翎的手,哪知道闻人翎闪开了……很不幸的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上。
希棋双向闻人翎扑了过去,闻人翎没有闪开,希棋扑到他身上以后,闻人翎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体,“希棋,你在吃醋,你爱上我了。”闻人翎声音宏亮。
希棋先是被闻人翎的话结震住了,接着马上就大声怒驳“我没有,没有!”
“你有!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我说没有!没有!没有!”挣扎着要离开闻人翎的怀抱。几近歇斯底里。
“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么气愤?”
“因为……因为……因为菊伶儿不是好人,因为她抓过我。”希棋的气势已经奄息了。
我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么气愤?难道?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一阵瓦凉瓦凉。“你接着把后面的事情说完。至于你和菊伶儿发生的具体事情就不用说了。”希棋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来的感情吓住了。
闻人翎没有再逼迫希棋,接着说昨天晚上的事。
把菊伶儿调得□高涨的时候,闻人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菊伶儿搭上闻人翎的身体不满的道。
“说实话面对你这样的女人不能吃到嘴,实在是遗憾,可惜我心有余力不足。”闻人翎指指自己的下 体。
菊伶儿的视线移到闻人翎的□,注视了一会后,突然出手抓向了闻人翎的下 体。“看来你昨晚可是没少下功夫。”轻笑一声,从闻人翎的身上下来,拾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牵着闻人翎的手来到桌旁坐下,轻轻的拍了下手,门开,几个侍女手里端着盘子,鱼贯而进。
最后一个侍女手里拖着一盘酒。
菊伶儿给闻人翎倒了一杯酒“此酒乃是东海黄金酒,一能壮阳。”
闻人翎拿着手里的酒杯,放在鼻子下轻嗅了下“此酒刺鼻,气味微带腥臭,还兼有苦味。不知你说的二是?”
“不错,东海多怪,当地人认为在酒中加入黄金粉能够避邪,这二能避邪。来干一杯。”菊伶儿仰头喝下了手里的雄酒。
闻人翎也跟着面不改色的雄酒,酒刚下肚,就感觉体内有股翻腾的力量。
“那黄金粉可能就是你说的硫磺粉。”闻人翎寻思道。
“硫磺粉?难道他们知道你是蛟蛇的身份?用黄金酒来逼你现形?所以才派人来查看你是不是真的现形了对吧?”
“嗯,只怕是如此,但是我的身份之事只有那空空大师知道,他们又是如此得知的?”
“他们不是都知道东西在我们手上吗?今天晚上的事做与不做有何区别?而且你去了,那菊伶儿就没有提那玄铁宝器之事?”
“没有提玄铁宝器之事,这事我本也奇怪,不过我从菊伶儿那出来的时候后发现了宁青也进了那家客栈,当时我就用隐身术跟了过去……”
宁青进了那菊伶儿的房间。
“宁道长,来得正好,那闻人翎根本就不是什么蛟蛇妖,我用了黄金酒都没有试出来,你们广成道派莫不是想骗我菊花门,把真正得那玄铁宝器之人隐藏在众人的视线之外,想独吞那玄铁'宝器吧。”菊伶儿半倚在床边问道。
“菊姑娘这背着我们私底下试探闻人翎的身份,原来是不相信我广成道派。这玄铁宝器当日在那希棋身上我是亲眼所见,又岂可作假?就算这闻人翎真不是蛟蛇郎君之子,现在玄铁宝器肯是这在他们手上。而且那蛟蛇郎君的人妻不也姓闻人吗?我看此事定是哪个地方出现了纰漏了,我看不如下次寻着机会再试也不迟,现在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宁青沉下脸色道。
“那闻人翎也不是简单角色,我本是想先来□他,然后让离不开我,到时候玄铁宝器自是囊中之物,没想到的是那小子竟然能把持得住。此人绝不能轻视。”菊伶儿阴狠道。
83。说不出的爱
“明天晚上就是月圆之夜了,过了是明晚,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这里。”闻人翎边吃早膳边道。
“离开这里去哪里?”希棋含着一嘴食物问道。
“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这蛟蛇郎君的阴阳体我们还只找到了阴体,我们还得去找阳体,依照阳体的指示我们方可找到地寒宫的位置。”
“空空大师没有和你说具体的位置么?”
闻人翎摇摇头,“那蛟蛇郎君并没有把阳体的位置告诉空空大师,奸妄之人。所以我们必须得自己去找。”恨之道。
“那个你恨蛟蛇郎君?他不是你父亲么?”左一句蛟蛇郎君,右一句蛟蛇郎君,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恨。
闻人翎放下筷子,把脸移到希棋的面前“若是以后我是他那样,你会怎么想?”手支着下巴认真问。
“呃……你问错人了吧,我们是朋友,你就是成了你父亲那样的,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对吧?”赶紧低头喝粥。
“只是朋友?”闻人翎把希棋面前的粥强行端走,抬起希棋的下巴“朋友可以如此亲密?”
闻人翎踩到希棋心中的地雷了“你还好意思再说,如果不是你怕我向宁青靠拢,我们之间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霍的一下站起来。
“你有没有认清自己的心??”闻人翎也站起来,定定的望着希棋,嘴角微扬。
希棋又坐了下去,认清了能怎么样?人妖殊途,还隔着时空的距离。既已知道不可为,那就趁早断了这份心思岂不更好,以免哪天去留不定,左右为难。
月圆之夜,半夜时分。
九离虫吸收月光之气的时候到了。
客栈后面的树林子里面有一小块空地,闻人翎抱着希棋翻出窗户,隐入树林里。
快到空地时,闻人翎突然一把捂住希棋的嘴,迅速滚到一堆矮丛树中。
一条人影迅速从他们的身边掠过去了。落在空地上。
两人仔细一看,月光下的人影,竟然是菊伶儿。
她三更半夜的来这里做什么?
菊伶儿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后,确认无人之后,自怀内取出三根香点燃朝南北向插入土内,连跺脚三下“菊花菊花,遍地开花。”菊伶儿退后三步。
三根香啪啪啪的断了,地面隆起,一个人从地下慢慢的钻了出来。
“女儿,参见爹爹。”菊伶儿朝地下叩首下去。
“嗯,深夜请为父来此有何要事?”出现的人背手站在菊伶儿面前冷淡的问道。
“是这样的,前日我曾试探过闻人人翎发现他并没有现形,是不是那金安子和宁青在骗我们,把真正的拿玄铁宝器之人给隐藏起来了。”
菊伶儿的爹沉吟了片刻后“金安子现在练阴元功,要是他敢说假放骗我们,我把三阴口封死,他就会被魂魄所反噬,这个厉害关系他自是知道,我谅他不敢有怕隐瞒。如果闻人翎真是蛟蛇郎君的儿子,想是有过人之处,你再寻个机会,看看他的胸膛之上可有黑色丝状物,那黑色丝状物乃是九离虫。只要发现他身上有九离虫,就算他不是蛟蛇郎君的儿子,也必定能取到玄铁宝器。”
还有一事,爹,据宁青所说,和闻人翎在一起的女人叫希棋,乃是来自六百年后的后人,这件事是不是太奇怪了?”菊伶儿想想问道。
九离虫吸食月光的时间到了,而希棋和闻人翎则躲在树丛中,树荫下洒不下月光,希棋感觉胸口开始微痛起来,而且是越来越痛。
“有这种事?待我回去查查……”
希棋触动了树枝。
“有人。”菊爹马上就沉声道。
两人环顾四周一圈后,菊爹阴阴的说道“出来吧,再不出来休怪 我手下无情了。”
希棋浑身一哆嗦,闻人翎一手按住希棋的肩膀。一手捂住希棋的嘴。
“别,别,我们出来。出来。”有两个人全身发抖的从另一个树丛中站了起来。衣衫不整的一对偷情的男女。
“你们可有听到什么?”菊伶儿慢慢的走了过去,淡淡的拭质问。
“我们什么也没听到,真的。”两人手拼命的摇起来。
“那好,你们走吧。”菊伶儿手一挥。
这两人转过身,刚想拔腿跑,站在他们身后的菊伶儿疾速出手掐住两人的后颈子,咔的一声,两人的颈骨被拧断了后,菊伶儿松开手,两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菊伶儿和菊爹相视一眼,点了下头,菊伶儿就离开了,而菊爹则是依照原路归了回去。
闻人翎和希棋连忙跑到空地上把衣服拉开,一吸月光九离虫马上就消停,刚才几乎要了两人的命,如果菊伶儿他们要是晚走一步,两人难保不暴露。
“可怜的人。”希棋看着倒在地上的偷情男女,同情道。
“你想什么呢??”希棋出手推了推一脸思考状的闻人翎。
“菊伶儿和她爹的真正身份。这二人怕不是什么东海来的。”
“那他们两从哪里来的,什么身份?”
闻人翎表情阴郁,过了好一会才道“怕是从地下来的。”
地下?地狱?
第二天一大早。
希棋和闻人翎两人收拾了东西就出了客栈。
两人一路西行。
“我们这是去哪里?”炎火烈日下希棋被晒得晕乎乎的。
“云城找老头。”
半月后,希棋和闻人翎到达了云城,不过闻人翎并没有直接去找老头,还是依然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洗过澡,希棋不敢上床。
闻人翎往床上一躺“怎么你不累吗?”
“我不困,你先睡吧,我吹吹风。”希棋把窗户打开。
一会,就听到闻人翎打鼾的声音,希棋轻步走到床边,看到闻人翎'神情自然,呼吸均匀。
突然手被拉住,闻人翎一个用力就把希棋带到了床上,压在了床上,嘴就跟着吻了上去,万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接二连三。
欢爱过后,饱饱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