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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在外面的小饭店吃了点,回到家开始装扮,都穿上各自的衣服,抱着演戏演全套的理念,假辫子都整上了,哥们穿上官服,别说还真有那么点雍容华贵的气度,太特妈丰神俊朗了,就是戏服有点大,不太得劲,小和尚和宿擎天换上太监的衣服,李一灵换上戈什哈的衣服,也挺像那么回事,就是风清扬太不着调了,穿着展昭的衣服,还是红色的,说不出的扎眼。
六六就算了,一个摄影的,也没他那么大号的服装,换好了衣服,李一灵就尖着嗓子喊道:“都伺候着,伺候着葫芦里浪大人上路!”我呸的一口:“你特妈才上路呢!”
嘻嘻哈哈的打闹,谁也没当回事,哥几个整完了,瞧瞧时间也差不多了,出门开车去颁圣旨,出了楼里的大门,迎面碰上小青了,见我们这个德行,拦住了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去?拍电影?什么电影穿成这个德行?”
“展昭大战僵尸。”我回了一句,小青捂着嘴就乐,她现在属于姑奶奶级别的,基本不上班,也基本找不着,今天能碰上都算是奇迹,身上穿的很时尚,手里大包小包的,估计又刷林琼的金卡去了。
“这么好玩的事,也不带我一个,浪总,你学坏了啊!”小青上来就要掐我耳朵,我急忙一闪,道:“青姐,说话得有良心,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上哪找去你?本来是缺个丫鬟的角色,可也来不及了,没衣服啊。”
既然小青都把哥们给堵住了,她就没那么容易放过哥们,娇笑道:“不行,你得带我去,不就是身衣服吗?清朝的丫鬟?”
我点点头,小青一转身,青色气息在她身上环绕了一圈,身上就多了一身青色的清朝丫鬟服装,看的我目瞪口到的,忘记丫的会变了,可特妈颁个圣旨,有带丫鬟的吗?肯定是没有啊,可我现在还能拒绝吗?肯定不能啊。
于是我就无奈的带上了小青,李一灵开车,我瞧着车里坐着的几个人,怎么看怎么不着调,好好一个清朝颁圣旨的队伍,愣是混进来个展护卫,这也就算了,起码是个爷们,又混进来个丫鬟算是怎么回事?
我都哭笑不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李一灵开着车哼着小曲:“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很快车就开到了石桥附近,还没等看见石桥呢,就又见那个大巴横在了石桥边上,惊魂一吓的标志在月光下很是刺眼,看到大巴我都傻了,眼前这情况,显然是田忠孝先生不甘心失败又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大巴我心里就有股子邪火,对李一灵道:“小哥,昨天让他们一回了,今天还让一回?还开到河床那边去?你能咽下这口气?”
李一灵都没回话,把车朝着大巴就开过去了,油门踩的轰轰的……这是要撞上去的意思,我吓了一跳,急忙喊道:“小哥,别那么大气性,人家车大!”
“费特妈什么话,去晚了,吴进就被他们收了!”李一灵回了我一句,我朝车窗前面看去,就见石桥上面雾气比昨天浓郁多了,并且金光闪现,咒语声响起,阴风阵阵,显然已经动上手了。
可着急也不能往大巴上撞啊,那不是找死吗?还没等我说话,我就见大巴前面昨天拦我们的那俩货又出现了,还是挡在前面,朝我们挥手,这次李一灵没惯着他们,小巴直接撞了过去,那俩货惊叫着躲开,李一灵一踩油门,小巴停下,离大巴也就还有半米的距离,惊得我是一头冷汗。
我惊了一头冷汗,其他哥几个却都挺懵,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呢,刹车踩的太急,除了小青还稳如泰山之外,基本上都哎呦着东倒西歪,李一灵停了车,推开车门就下去了,我听他咬牙切齿道:“给脸不要脸,今天就让你们都思密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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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七章过桥
李一灵很生气,风清扬高兴了,抓着背包甩在背上,呼喝道:“我昨天就说干他们,你们都不听我的,今天还不是得动手?昨天要是听我的干趴下他们,就没今天这个麻烦,你们就不听老人言吧……”一边嘟囔,一边跟着李一灵蹦下了车。
我也急忙跟了下去,脚刚踩到地面,李一灵和风清扬已经冲了上去,我急忙回头喊道:“宿擎天,你带着法克去颁圣旨,六六扛着摄像机跟着小哥,青姐……你看热闹就行了。
嘱咐完该干的事,我赶紧追了过去,闹腾归闹腾,别把事情搞大了,在造成国际影响就不好了。不曾想我追到大巴另一侧,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怒了,雾气中吴进被一个韩国老道用桃木剑逼住,猫抓耗子一样的戏耍,一剑一剑劈砍吴进身上的阴气。
吴进凄然大叫,身上都被逼出煞气来了,玩命的伸手要抓那个韩国老道,一伸手老道就是一剑砍下,把吴进的双臂斩断,说是砍断其实就是把阴气斩了,不过大家都知道鬼就是靠阴气存在的,虽然不是肉身的手臂,那也够难受的。
按理说,吴进都这样了,你收了就行了,可老道偏偏不收,摆着姿势,手中桃木剑继续去砍吴进,吴进进退不得,被逼在桥右侧的角落里,凄声叫喊:“干什么欺负我!”身上的煞气越来越浓,好好的一个官迷鬼,都快被逼成恶鬼了。
老道后面,仍然是昨天那些工作人员。摄影机在拍摄,吴忠孝先生站在一边摆姿势。同样是桃木剑拿在手中,跟大侠一样的摆在身后。李一灵都没带犹豫的,疾步向前,惊魂一吓的工作人员都没反应过来,一道黄符就奔老道后背去了。
老道感觉到身后有风声,回身站定,桃木剑挽了剑花,目光阴沉的要迎战李一灵,吴忠孝先生本事不咋地,反应倒是不慢。李一灵冲过来,反手朝李一灵就刺出一剑,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韩语,李一灵肯定听不懂,其实就算听懂了他也不在乎,都没带躲的,左手金刚杵一挡刺过来的桃木剑,右手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啪!那叫一脆生,哥们牙都酸了。吴忠孝被这一巴掌扇的后退了两步,拍摄的工作人员才反应过味来,惊呼着站起来四个男人,直奔李一灵。那哥们能干吗?何况我就在身后呢,两步追上去,照着个要跟李一灵较劲的男人就是一大脖溜子。
就这么个空挡。疯子穿着展护卫的红色官衣,拎着黑芴兴奋的满脸通红。那都不是跑过来的,简直就是飞过来的。一黑芴抽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脑袋上,怪叫道:“谁来战我!”
风清扬冲的太快,李一灵刚扇了田忠孝一个大嘴巴,他就砸了工作人员一黑芴不说,借势都冲到韩国老道身边了,要说那韩国老道也不是白给的,估计没少研究中国的道术,还会使千斤榨呢,一剑朝风清扬刺出去,嘴里念诵咒语:“灵官咒,灵官法,灵官使起千斤榨,泰山重的千斤榨,给你上起千斤榨,榨你头榨你腰,榨你血水顺河漂,抬不起头,直不起腰,七柱冥香把你烧。千人抬不起,万人拉不起,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老道桃木剑刺出去的快,风清扬只能是暂时躲开,一闪身,老道的千斤榨使出来了,于是风清扬就悲剧了,举着黑芴,狰狞的要砸下去,却被定在了离老道也就一步的地方,幸好哥们反应够快,在老道念诵千斤榨咒语的时候,哥们就开始念解咒的咒语了。
“奉请九牛祖师造起,阳九牛,阴九牛,快快起,你若不起,九牛造起。”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解咒的咒语比榨的咒语要短,几乎就是在同一时刻,风清扬被定住的一瞬间,哥们的解咒就完成了,剑指都捏完了,朝着风清扬一比划,走你!
风清扬被榨住的快,解咒也快,连眨眼的功夫都没用到,老道没想到这么快风清扬就能解咒,刚施完法,还没等有动作呢,风清扬的黑芴就砸下去了,嘭!一声响,砸在老道脑门上,砸的韩国老道哎呦一声,倒退了两步,眼见着脑门子就红了。
风清扬一定,一动,黑芴砸中了韩国老道,虽然只是片刻但他也知道被韩国老道榨了一下,大声喊道:“敢榨你家爷爷,着家伙吧你!”挥舞着黑芴就又砸了过去,李一灵反手金刚杵也朝老道刺了过去,老道身形一扭,躲开两人攻击,一个闪身,朝着田忠孝去了。
韩国老道还是有一战之力的,看样子比较担心田忠孝,他到了田忠孝身边,我和风清扬李一灵也护住了吴进,老鬼见我一身官服的赶来,激动的都哆嗦,朝我喊道:“大人,你没食言,真的来了!”
我点点头也没时间跟他多说,朝对面看去,就见又掀起了一波小**,原因是宿擎天,张六六和小青三个过来了,但这三个可比我们三个火急火燎的看上去厉害多了,小青在中间,宿擎天在左边,六六扛着摄像机在右边。
韩国这边有道法的不超过四个人,韩国老道最厉害,田忠孝能排第二,剩下的两个小虾米级别的,不客气的说,哥们拾掇他俩都是分分钟的事,更不要说对付小青了,加上六六都不带动手的,用脚踹,就没人能近的了身。
一副奇怪的画面就在石桥上出现了,一个丫鬟,比特妈娘娘架子都大,面带笑意缓缓而来,左边是个器宇轩昂的太监,右边是一巨人也似的六六,那帮子工作人员倒也知道个好歹,在被六六踢飞了两个之后,谁也不敢靠近了。
动手不行,嘴炮却是厉害,朝着我们叫喊,有喊国语的,也有喊韩文的,乱糟糟一片,很快小青他们三个也过来了,守在桥的右边,对方吃了亏也没走,守在了桥的左边,跟我们成了对峙的局面。
对峙还怕你啊,甭管是打架还是斗法,你来试试?我这边都准备好了动手,那边老道却突然回头朝惊魂一吓的工作人员叽里咕噜了几句,那些人立刻就不吭声了,然后老道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是个翻译,走了过来。
我们谁都没动,等着看他要干什么,老丫挺的走到桥中间,叽噜咕噜的说话,那翻译狗腿的对我们道:“这位是大韩民国的田成贤先生,田忠孝先生的父亲,他知道你是们是星期五有鬼节目组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我们为难,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护住那个恶鬼。”
田成贤不傻啊,知道打不过要谈判,谈判哥们也不怕你,不过你谈判就谈判被,扯出大韩的名头干啥玩意?动不动就大,那大了?一个天气预报就一句话的国家,称什么大?好像我大星期五有鬼怕你似的。
其实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占了便宜赶紧卖乖就行了,也别太得瑟,毕竟哥们做人比较低调,对那个翻译道:“你跟老丫挺的说,哥们不想跟他为难,拍节目抓鬼我能理解,但也得分个好坏,真要是害人的恶鬼,你怎么收拾都行,你们追着又砍又杀的其实是个可怜的老鬼,生前也是修桥补路的乡绅,留恋人间,无非是等朝廷的褒奖,凭什么你们就欺负他啊?抓鬼不是这么个抓法,何况大家各凭本事吃饭,凭什么你们就把桥给封了啊?昨天已经让你们一回了,你们解决不了,我们来解决,今天又来了,还能要点比脸不?”
那翻译叽里咕噜的翻译,没说了两句,田成贤对我怒道:“徐浪,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不能说话客气些?不要骂人!太没有素质了!”
感情老丫挺的听得懂国语,那你整出个翻译来干啥玩意?就为了装比?我也挺闹心,咋竟碰见这样的货?皱着眉头道:“哥们说话就这语气,不服你咬我啊。”
“徐浪,别以为你很厉害,你们就是人多,真正的道法在我大韩民国。”话是田忠孝说的,这小子很不服气,我斜眼看他,昨天躲我后面的时候咋不说这话?而且我很讨厌什么真正的道法在他们国家的说法。
你韩国的道教祖庭金仙观都在终南呢,凭什么真正的道法就在你们那了?真是有点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其实哥们真是不想闹事,但却知道一个真理,既然结了梁子,就别想着以德服人,就得以武服人,反正也得罪了,不如得罪大点。
哥们梗着脖子道:“我咋就那不信真正的道法在你们那呢!”
田忠孝喊道:“不如我们比试一下,谁赢了谁留在这里拍摄,谁输了就走,还有,我们要是赢了,你得把上次录下来的视频给我们。”
我突然就明白他们为啥今天晚上又来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