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人体什么部位,不但不会一下致命,甚至会在瞬间烙合血管,仿制犯人流血过多而死。当然,匕首也会因此粘在犯人身上,随着他内脏的蠕动不断颤抖,增加犯人的痛苦。”
眼露狰狞的左岛雄一忽然一刀刺进了聂麟腹腔,一阵烙铁烧开皮肉的声响猝然而起,豆大汗珠也顺着聂麟的额头上滚滚而落。
左岛雄一猛地一下把疼的全身颤抖的聂麟提了起来:“王魂君,是否想看看,这把匕首拔出来之后会发生什么情景?他的肠子会被一点点的拖出来,我走几米,肠子就能拖出几米。有人说,人的肠子全长五到七米,不过我并没有验证过,我很想试一试。”
左岛雄一说话之间已经握着刀柄转动了半圈,死也不肯开口的聂麟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紧盯着海面的左岛雄一,忽然指着一处翻动的海水喊道:“在那!”
三十几名忍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入水中,向水花翻动的地方合围了过去。左岛雄一却紧紧握着刀柄,有这把刀在,聂麟就是他用来威胁我的王牌。
没过多久,潜入水中的忍者就浮了出来,手里还拖着半死不活的船老大:“报告上忍,水里只有这个人。”
“把他带下去。先关起来吧……”左岛雄一知道这个船老大跟我没什么关系,就算把船老大千刀万剐也威胁不到我半分。
关键还在聂麟的身上。
左岛雄一冷哼了一声松开了刀柄:“我记得,华夏有一句古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为了表达对王魂君,以及聂麟君的尊重,我觉得应该赐予聂麟君,应有的荣耀。”
左岛雄一说话之间抽出忍刀,扬手往聂麟低下的头颅上斩了过去,刀光过后,聂麟的首级被残忍的斩落在地。
第一四七章被人出卖了
“王魂君,出来看看吧!聂麟的头颅就在我手里。”
左岛雄一提着人头四下里比划着喊道:“聂麟和他是情人一样都是勇士,可惜啊!他的情人。还没碰到我的衣襟,就被我一刀刺穿了心脏。我听说,华夏江湖有一个规矩‘要祸不及妻儿’,出于对她尊重,我没杀他的妹妹,不过么哈哈……,那个女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已经成为了我最美好的回忆。”
左岛雄一扬着聂麟的人头道:“这个聂麟,生前肯定是凶悍至极的人,被我砍了脑袋,还要张嘴咬我的脚,可惜只咬到了我的鞋尖,就被一脚踢碎了牙齿。”
“真不出来?弟子们。这东西你们拿去玩吧!”左岛雄一把聂麟的人头踢给弟子,一个忍者抬脚接住,又像踢毽子一样把人头踢给同门。
左岛雄一看着被踢来踢去的人头狂笑道:“你不想出来看看我是怎么把这蠢货的人头当成夜壶的吗?”
左岛雄一说完摆了摆手,一群忍者在哄笑声中将聂麟的人头挂在了树梢上,有人扳开尸体的嘴巴,有人开始去解裤带……
半晌之后,系上了裤子的忍者嘟囔道:“师尊,我都要尿不出水来了,那王魂怎么还不出来?”
左岛雄一冷笑道:“那就证明不在这,如果他在,我不信他能看着你拿他朋友的脑袋当夜壶。还能无动于衷。走,回去找月读大人,相信他会有办法找到我。”
有忍者问道:“要是王魂能忍住呢?我们不是措施了良机?”
“能忍住?”
左岛雄一笑道:“如果他能忍住,那我们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把他格杀!一介莽夫。我不放在心上,要是一个枭雄我还能不放在心上吗?可惜,王魂就是个可以为义气舍命的莽夫,跟他搭档的叶木更是粗人,他们两个不足为虑!”
左岛雄一走出几步之后,忽然自言自语道:“请报上说。王魂临战时极为冷静,而且将敌我双方力量的对比,对手的弱点,都分析得极为详细,难道他真的会藏在附近不出来?”
左岛雄一回身道:“把聂麟的衣服全脱下来,仔细检查一遍。”
不久之后。一名忍者就从聂麟的双臂上,分别撕下了一张灵符,用双手举着送到了左岛雄一面前。
左岛雄一拿出手机拍下了两张灵符,不知发给了什么人。
片刻之后,拿着手机的左岛雄一笑出了声来:“原来是他们身上贴着瞬息符,符箓发动可以瞬息千里。要不是,聂麟的瞬息符在跳船时被烧毁了一角。就连他也一块逃了。真是个倒霉的家伙呀!”
“不过么……”左岛雄一摆弄着另外一张灵符道:“这里还有一张传讯符。王魂君,刚才那一切,你是不是已经通过传讯符听得一清二楚了?”
传讯符里传出来我愤怒至极的声音:“你今天对聂麟所做的一切,我必将千倍奉还。”
“哈哈哈……那我们就随时恭候王魂君的大驾了!”左岛雄一在手下的哄笑声中大步离开了码头。
传讯符的另一头,叶木已经被气得双眼充血,对着我怒吼道:“你为什么点了我的穴道,不让我回去?我要杀了那个王八蛋!”
我双手已经抠进大腿的肉里,紧闭的牙齿嘴唇咬得鲜血直流:“不能回去!”
世上哪有什么瞬息千里的瞬息符,那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即使有也早就失传了。
我虽然在落水的时候用了遁法,但是距离他们并不太远。
叶木又急又气泪流不止。“老子要回去!杀他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
我按住叶木的手腕道:“不行,我们总共就来了四个人,子奕已经受了伤,聂麟也没了。现在杀回去,不是等着全军覆没么?”
“还有……”我紧紧握着拳头:“有人出卖了我们。那些鬼子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连我们的性格都一清二楚。他们肯定还有后手,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嘿……”叶木抬手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长叹一声蹲到了地上。
我语重心长的道:“兄弟,咱们不怕死,但是也不能去做无谓的牺牲啊!有些事情,我以后会跟你解释。但是现在不能回去!”
“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叶木流着眼泪吼道:“现在咱们连对头在哪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报仇?睁着眼睛看他们跑了我不甘心!”团吉池才。
我的眼中爆出一道冷光:“我们找不着他们,可以让他们来找我们。”
“要是他们不来呢?”叶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非要来找我们。
“就凭这个!”我指了指被他藏在背包里的黄袍下摆。
我沉声道:“我们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我们都以为,这件宋祖黄袍时赝品,实际上他是真品。”
叶木惊道:“你是说,火麒麟卖国通敌。”
“火麒麟应该是假的!”我沉声道:“当时,千羽宗建了前后两个灵棚!前面那个是专门供给普通亲朋吊唁地方,后面那个才是留给术士的。”
我道:“我们都没想到一点。多年不出手的火麒麟早就做起了生意,火德集团的董事长就是他,火麒麟既然已经金盆洗手,肯定不会先往后院走。当时,很多人都看见火麒麟参加葬礼,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出现在后院的火麒麟是他本人。”
我咬牙道:“其实,他当时已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只不过,我们没有往更深去想罢了?”
叶木瞪着眼睛道:“什么错误?”
我深吸一口气道:“火麒麟性情如火,最是看不去不顾信义的小人行径。他出声赞同我杀人,十分符合他做事的风格。但是,如果真是火麒麟本人到了,他应该会出手,干掉那几个抢酒碗的人。就算不杀对方,至少也会废了他们。”
叶木抖着手道:“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事儿,毕竟也不多啊!咱们没往哪方面想也正常。”
我道:“在我杀人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灵棚外面有一股带着怒意的杀气,在锁定那个耍无赖的术士。而且,对方已经几次动了杀心。现在想想,那个假货,其实是在故意放出气势引我入局啊!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啊!”
“这事儿不怨你!”子奕替我开脱道:“千羽宗的前院后院,距离也就那么百八十米远,谁能想到,那个假货那么大胆子,明知道真人就在前院,还敢出来装假。一装就是半个多小时。”
我沉声道:“现在想想,那些东洋忍者既然能强袭千羽宗抢夺平天冠,为什么不能对其他几件帝王之物下手?或许,他们一开始并没想强攻千羽宗,而是抱着偷盗的打算,后来不知道因为出了什么变故,才改为强袭。千羽宗被灭门,自然会引起华夏的术道的注意,他们再想悄悄运走黄袍就困难了,所以,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我们把黄袍带出来。”
我冷笑道:“既然东西在我们手里,那咱们就跟他们好好玩一玩。”
我话锋一转道:“你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么?”
“不知道!这又不是咱们的地头儿”叶木摇头道:“小猫差不多能知道我们在哪,让子奕联系她一下。”
没过多久,小猫就通过卫星电话指明了我的位置。我们现在就在东洋最著名的自杀森林……奈良书海的外围。
这里虽然风景宜人,但是在参天巨木的掩盖下,很多地方终年都不见阳光,即使在中午也很容易找到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东洋的自杀圣地,每年都有数十甚至上百人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自行了断。所以奈良树海也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所在。
我听完之后不由得笑道:“正好,咱们就借助这个地方跟他们好好玩玩。”
三天之后,我启动了传讯符:“左岛雄一,我在奈良树海恭候大架,三天之内不见你现身,我就毁掉宋祖黄袍。”
左岛雄一冷笑道:“你以为凭一件九五圣物就能威胁我?”
“能与不能,你心里清楚。废话我不想多说。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我说完就不再发出声音。
我附在传讯符的神识却给我传回来了一段影像。
“八嘎……”连喊了几声之后不见我反应的左岛雄一,转向了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白衣女人道:“月读大人,王魂约我见面。我怀疑,他有阴谋。”
月读小心的移动着面前的一盆牡丹:“王魂是术士,他约你在那里见面自然会有所准备。不过,你不用担心,根据我们在沉船附近打捞起来的法器上看,王魂的大部分法器都已经损毁或者遗失在了海里。没有法器护持的术士不足畏惧。”
“可是……”左岛雄一迟疑道:“我们每一个弟子都倾注了大量的心血,白白损失的话实在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月读道:“我可以派十个神官协助你。”
“十分感谢……”左岛雄一一躬到底:“在下一定把九五圣物和王魂的人头一起带回来。”
第一四八章树海鬼影
左岛雄一不是第一次来奈良树海,二十年前,他曾经来过一次。那一次他为了杀一个人,杀他的妻子。
作为忍者,他不在乎杀人,即使第一次杀人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还出现过被血腥刺激的兴奋。
他还记得,那天夜里,他把妻子骗进了树海,两个人坐在一个蛇盘形的树根上。
“息子,你看地上好像有一枚钻戒?”
“是吗?我看看……”那个女人满怀惊喜的低下头去,她以为左岛雄一再给他制造浪漫。
左岛雄一在息子低头的刹那间,从两根手指之间弹出了一根几寸长的钢针,狠狠的刺进了息子颈椎的两个关节之间。
息子的修为比他高得多,颈椎上的关节是她唯一的弱点。息子不会轻易把它暴露给别人。即使,以前左岛雄一和她玩这种浪漫的小游戏时,息子会后退两步直立着身子去看地面。
这是息子唯一完全相信别人的一次,仅仅是这一次就要了她的命!
左岛雄一,还记得息子当时趴在地上死命的挣扎,拼命的想要转头去看左岛雄一,可惜不论她怎么挣命,被钢针刺中的脑袋都转不过来。
最后,左岛雄一明显听见了一声关节脱臼的声响,息子的脖子像是断了一样,往前伸出了一点。原来还贴在地上的脸,终于在她抻开脖子那一刻,向左岛雄一的方向侧了过来。
左岛雄一明明看不见她的脸,却总觉得已经断了气的息子正死不瞑目的盯着自己,他甚至可以看见息子那颗已经靠向了眼角的眼珠子。
“啊……”左岛雄一抽出忍刀。一刀砍断了息子的人头之后,托着她的两只脚,把尸体拽到了别处。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人头旁边,伸出脚尖使劲踩向了息子的头颅。
他想把人头踩进蓬松的土里,可是人头却像是被石头挡住了一样,怎么也按不下去。到了最后。那颗人头终于炸碎在了他脚下。一想起当年情景,左岛雄一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左岛雄一虽然杀了息子,但是息子死亡的情景却变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心魔,甚至影响到了他进阶的速度。好在最近一段时间,有月读帮他压制了心魔,左岛雄一才得以进阶上忍。所以,他才会对月读言听计从。
左岛雄一使劲甩了甩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