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惊心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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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惊心诡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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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短促到眨眼工夫,我连一个完整的念头都没来得及闪现,就已经坠落到峡谷底处的水里了。

我们重重的砸在水面上,姚俊最先接触到水面的,我和穆图借助姚俊的缓冲效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由于姚俊接触水面时的冲力太大,被水面当场撞晕了。

这是一条小河,河面只有十几米宽,估计河水也不怎么深。

在河的一边是一片开阔的庄稼地,长满了绿油油的玉米苗;在另一面,则是陡峭的山崖,层层叠叠的冲积岩崖壁直上直下,至少有三百米高;在褐红色寸草不生的冲积岩崖壁的顶端,是长满草木的山体,因为离得太近看不出山体有多高。

我们出来的洞口正好在陡峭的峡谷峭壁上。

不过,我们站在峡谷底处的小河滩,抬头仰望险峻陡峭的山崖时才发现,在寸草不生的冲积岩崖壁上,不均匀的分布着大大小小上百个洞穴口,根本就没办法分辨出来,我们到底是从哪个洞口出来的。

所有的洞口都在几十米甚至上百米高的峭壁上,一般人很难攀爬上去。

姚俊醒过来的时候,我和穆图已经把气囊收起来,重新折成了背囊。姚俊像是自言自语说道:“跟做梦似的,怎么就一下子成这样了?”

我们漂流的河道一定是在接近洞口的某个地方,突然改变了方向,流向了另一条处于下位的拐洞,才使得我们在猝不及防当中,被强大的惯性顺着原来的方向给抛出了洞口之外。幸好在这山谷底处是一条河流,如果是硬地面,我们三个都得粉身碎骨。

穆图指着不远处的水面说到:“你们快看,那边是什么东西啊,好像有个人 ?'…'”顺着穆图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水面上有个人影。穆图壮着胆子走过去,探下身看了一眼,脸色都变白了:“啊妈呀!是葫芦呀!”

我心里一惊:难道葫芦也是从上面的洞口出来的?

他又是怎么出来的?葫芦已经被埋在坍塌的鬼墓地宫里了,怎么还能出现这个地方!

姚俊说,看在狐狸的面子上,说什么也要把葫芦带回去!可是,更为糟糕恐怖的还在后面:穆图趟过去一把抓住葫芦的手腕,马上跟触电一样,撒开手就跑了回来……

“快走吧,有鬼啊!”

我和姚俊知道情况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跑过去要看个究竟。

不看不知道:原来水面上漂浮着的只是一张葫芦的人皮……

姚俊看了看四周:“趁现在没人,咱们赶快离开这里,要是让人发现葫芦,咱们就说不清了,快走……”

姚俊一瘸一拐的进了庄稼地。

在远离河沟的山谷的另一侧,散居着几户人家。尽管我们很不情愿朝有人的地方走,但那是唯一的出路,只有那里有一个山口,兴许我们能尽快走出去。

我们穿过庄稼地来到一户院墙外面。

土坯砌成的院墙约摸一米高,将不大的院子围了起来。在院子里面,有四间窑洞,和小学课本上的插图一模一样。姚俊正要往里面走,从一间窑洞里出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年轻人,肤色黝黑,身材魁梧壮实,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凶悍。

可是年轻人一开口,却是一口让人倍感亲切的腔调:“你们找谁?额(我)大概能帮上你们啥忙……”好亲切的口音啊,这地方一定离我们老家很近了……

穆图赶忙问到:“请问这是啥地方啊,这里叫啥名字呀?”

络腮胡年轻人一挠头:“这是申家峁村,山那边是镇子嘛,义会镇么”。

穆图追问到:“这是什么县的地面啊?”

“绥德么”。

穆图回头问我和姚俊:“我们在绥德,那不是离家很近么?”

姚俊摇摇头:“可不敢乱说,这地方离咱家远着哩!”

姚俊是怕暴露我们的行踪,故意打岔的。

都说陕北民风淳朴,但是同样地处陕北的绥德却是个例外。绥德在外地人眼里被烙上了“民风刁悍”、“不易治理”、“争强好胜”、“盛产痞霸”等历史恶名。其实那都是少数人嚼的口舌。现在我们听的最多的是这句夸赞的话:米脂婆姨绥德汉子……盛赞米脂出美女,绥德出帅哥俊男。之所以要替绥德说几句话,不瞒各位,俺就是绥德人……让各位见笑了!

姚俊谢过络腮胡年轻人,转身出了院子。我和穆图跟在穆图后面,只见姚俊一脸的沮丧。我知道他为啥沮丧:明明离家很近了,可是却不敢有回家的念想……

穆图安慰姚俊:“不管怎么说,咱现在已经活着从洞里面出来了,剩下的事情都好说,乾哥你说是不是啊?”

穆图一边说着,一边从屁股后面的裤兜里掏出钱包:“喏,我这儿带人民币了,咱还怕个球啊。”

姚俊也不搭理穆图,只顾着往前走。

一直走出了很远,差不多都看不到那个小村落了,姚俊才停下来:“你们俩真没看出来?”

姚俊这话着实出乎我和穆图意料之外。

不知道他又发现了什么吓人的名堂!

“刚才那个络腮胡的年轻人,你们不觉得看着眼熟吗?”

穆图一皱眉:“哥,我们都已经平安出来了,可不兴这么开玩笑啊?”

姚俊一本正经的说到:“你们不觉得那个人,长的很像老黑吗?”

姚俊的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死在南平王地宫里的黑娃。不错,刚才那个年轻人眉宇间的确是透着黑娃的影子。

姚俊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小村子:“不管他像谁,更不管他是谁了,咱们赶紧上到大路上,拦辆车送咱们去镇上。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找火车站,咱们得把剩下的问题弄清楚才行”。

第二天傍晚,我们从吴堡车站,坐上了西安开往天津的K214列车,三个小时后,火车到达了太原车站。出站后我们直接打车去了青云山。

姚俊说一定要去沈继秋的住处一趟,除了开回他那辆崭新的指挥官,他还惦记着沈继秋屋里那本发黄的旧书卷:《墓盗有道》。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出租车刚好在姚俊那辆吉普车旁边停住。

天还没有放亮,四处静悄悄的,姚俊让我和穆图在他的车里等着,他一个人去了沈继秋的老房子里。

不到三分钟,姚俊就满头大汗回到了车上,手里果然拿着厚厚一卷发黄的线装旧书。

姚俊打开背囊,把书卷塞进背囊:“咱们可把话挑明了说啊,我包里的东西,咱仨人一人一件儿:金杖归我、那块印玺归乾子,转经轮是穆图你的。回去以后咱们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闹内讧!不过这本书,没你俩什么事儿,我这是拿回去给老魏的,人家老魏懂这个”。

穆图扑哧一笑:“谁稀罕那本破书啊,不过我也不稀罕那转经轮,你就把金手杖给我玩几天就行了”。姚俊很爽快的答应了穆图的条件。

不过说良心话,我真没穆图那么大度。

我自认为我不是什么贪财吝啬的主,可是我骨子里有种舍命不舍财的小心眼。看见什么东西,只要是自己没有的,骨子深处都想着自己也要有;看到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心眼里就有种不痛快;当然,要是看到别人的不如自己的,我也从不会有什么优越感——月儿总说我这就是贱,说我这种心理就是不折不扣的犯贱心理……

其实我倒是觉得我挺正常的。(3-U-W-W)

姚俊说先去什刹海,找人过眼,看看我们带回来的物件儿值不值钱,让人给估个价。一路上我一想起姚俊说的话:印玺归我……我心里就喜不胜收。恨不得立刻就把那枚印玺揣在怀里头。可是我拼命的故作矜持,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尽力掩饰着急迫的心情。

上午十点半,我们到了什刹海的一处老宅子,姚俊停好车,一再告诫我和穆图:只管听,不要乱说话,老头问什么都不要吱声,全由他一个人应付。

姚俊指着远处说到:“看见没有,墙上写着‘拆’的那个院子,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鉴宝名家,周明轩的宅子”。

我们刚走到锈迹斑斑的铁门外边,忽的从里面窜出两条牧羊犬,要不是链子拴着,其中一条就咬着姚俊的肩膀了。院里面是一座两层小楼,露着泥缝的青砖墙看起来破旧不堪,整个院子看起来与旁边的高楼豪宅,形成刺眼的对比。

第033章 鬼文

一个穿中山装,精神抖擞、须发花白的老头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眯缝着眼睛看着我们。姚俊向老头挥挥手:“周老,我这儿有件宝贝,特地拿来让您给掌掌眼”老头呵斥一声,两条牧羊犬乖乖的退回了狗屋边上,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们来到客厅的时候,老头悠闲自得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姚俊二话不说,从背囊里掏出金转经轮递给老头:“教授,劳烦您给瞧瞧,这是什么时候的物件儿”。

周教授拿在手里上下端详了一阵子,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上,一会儿又取出一枚放大镜,在荧光灯下看了好大一阵子,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打开转经轮,从里面取出一本经书:“奇怪呀,这经文像是梵文又像是藏文,反正我一个字都不认识。难道是……不可能啊,鬼文怎么可能被印成经卷呢……”

周明轩皱着眉自言自语;我们仨谁都不吭一声。

教授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到:“这是吐蕃晚期的转经轮,虽然外壳和手柄是用黄金做的,这都谈不上什么有价值;真正有价值的是里面的经卷。经卷可能是吐蕃王朝早期的产物。具体经文说了些什么,要真正懂藏文的人才能看明白。不过,刻在转经轮手柄上面的这一串文字,的确是古藏文,好像说到了藏人的一个祭祀传统:血祭。这个转经轮是刚带出来的?”

“朋友送过来的,说是从底下刚启出来的,要您给过过眼”。

姚俊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黑匣子,从里面取出了印玺:“您再给看看这个,这里头有什么讲究没有啊?”

教授仔细端详一会,把放大镜搁在桌子上:“这个也是真的,藏西古格王朝的传国玉玺,确定无疑”。

姚俊赶紧从黑匣子里拿出那张锦帛,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文字符号。

老头只大致晃了一眼:“这就是巫师唬人的玩意儿,什么血咒、死咒的,全是骗小孩儿玩的”。

姚俊赶紧把锦帛叠好,和印玺一块放回了黑匣子里;穆图正拿着转经轮在一旁转着玩,姚俊伸手夺了过去,一边往背囊里塞,一边轻声问老头:“教授,您倒是给说说,这两件能值什么价?”

周明轩并没理会姚俊。姚俊悻悻的掏出金杖:“您再给过过眼,这有什么说头没?”

“哦,有点意思啊:转经轮、玉玺、权杖,这就是传说中的藏王三大祭器,那个时候也被叫做三大法器,后来人称之为鬼器。是随葬藏王的陪葬品。正是因为这个六世国主敢狂妄的自称藏王,在他活着的时候,正在修建中的陵墓就被很多人盯上了;藏王为了确保死后陵寝不被盗掘,故布疑阵,派出大量心腹僧侣,在西亚高原、阿拉伯沙漠、漠北草原和中原地穴,分别秘密修建了四处疑宫,至于他死后真正的葬身之所,迄今都是一个谜团。不过就在他死后没几年,他的整个古格王国就灰飞烟灭,人间蒸发了。尤其,王国的女人更是连具尸骨都找不到了。整个古格王国,被临近的部落首领和兵民三番五次的蹂躏,已经说不清遭到过多少回掘地三尺了。人们就是冲着他生前拥有的三件藏王法器来的:转经大法轮,藏王传国玉玺和这神秘的黄金权杖”。

姚俊摆摆手:“教授您先休息一下,容我插句话啊:合着按您说这话的意思,那西藏就没别的藏王了?就这一主儿,敢称自个儿是藏王?”

周教授把两眼一瞪:“那可不!吐蕃王朝建立之前,在青藏高原上还没有正式的君主政权;传世两百多年历世四十代的吐蕃王朝,也没有哪个赞普混账到敢称藏王的,要知道:千百年来,在藏人心目中,藏王可是与天神无二的神君,就连格萨尔王也不敢自称藏王的。在古藏人心目中,王就是神,藏地就是天域。藏王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就可想而知了。这个古格六世国主,在当时算是做了件违逆天理伦常的事情,以至于生前死后全都不得安生啊!”

这让我想到了我们汉人的一句话:天作孽尤可违,人作孽不可活!

姚俊似乎听得有点不耐烦了:“得得得,这些跟咱们没关系。教授您就说,这根手杖的来历,您说不说得清啊?”

周教授又是一瞪眼:“你个混小子,没大没小,这是怎么说话的!你什么时候见周某人哑过眼的?什么物件儿到了我这儿,我不都把它给看的真真的、透透的?”

姚俊从周教授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两根烟,给教授点了一支,自己叼了一支:“我知道周老您大人大量,饱览群书也阅宝无数,老爷子我就要您一句话:这上面几个字是什么意思?跟古埃及楔形文字有没有什么关联?”

教授没有做声,目不转睛的盯着金仗,姚俊一连问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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