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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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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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咳嗽这玩意,也能分出‘哆来咪发嗦啦西哆’来吗?太神奇了。

    “教教我,快,教教我,你是怎么咳一下就能镇住他们的呢?”

    温小婉一定要破解这个密码,她觉得这比摩西电报码还要深奥。

    聂谨言死死地闭上眼睛,装听不到。

    ——好吧,他是趁着温小婉不注意的时候,把手伸出了马车窗,他出宫的牌子,哪个瞎了狗眼的能不认识。

    到了皇宫二道门的时候,宫外的马车就不能进去了。

    聂谨言先下了马车,然后把后下马车的温小婉,抱下了马车。这次看守二道门的那些侍卫以及太监,集体垂头,装眼瞎了。

    宫里是一个永远不缺少八卦和秘密的地方,温小婉被太后秘定和亲、被皇上推翻这事,或许流行不出来。

    但是,新封的温婉郡主与他们宫里的慎刑司活阎王聂司公,早在宫里结了对食,郡主有了封号之后,也愿意与聂司公守在一起的事,却早已经传遍宫里的每个角落了,估计着只有冷宫里关着的那些不知道了。

    在一众宫女和嫔妃心中,温小婉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过的,要不绝不会干出这么傻缺的事。

    害得温小婉的原主子嘉妃娘娘,得向每一位来她永孝宫猎奇打探的妃嫔姐妹们解释,他们婉儿只是重情重义,又与聂司公有过生死之交,才如此不离不舍的。

    结果,事情越抹越黑,短短这几天的功夫,已经传得五彩缤纷了。

    温小婉根本不在乎这些人是什么想法,看她时是什么眼光,温小婉相信等着聂谨言出现的,所有流言会立刻消失,绝对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的。

    不信可以试试。

    聂谨言绝对会假公济私,给乱传流言的按上什么蛊惑人心、扰乱后宫安宁的大帽子,把他们送去慎刑司的。

    做为聂谨言的夫人,温小婉实在太了解她的相公了,而且她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基本属于那种你为我杀人放火、我为你毁尸灭迹的主儿,两个人凑一起,温小婉想了一个很贴切的话词形容——狼狈为奸。

    聂谨言十分不赞同,狠狠敲了温小婉的脑门,“我们是琴瑟合鸣。”

    好吧,温小婉揉着脑门,她深深地以为他们两个只有在床上时,才有合鸣。

    温小婉很享受这一路来,望向她的目光。她昨天自己进宫来的时候,可没有得到这么多的注目礼啊,果然还是聂谨言的名头比较盛。

    温小婉还刻意使自己走路的步子放得步步生莲,又有身上那一套桃粉色的衣服,还真像七、八月份开在湖面上婷婷玉立的荷花了。

    聂谨言仍然是他一惯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但与他们过往碰到的人,都会极其恭敬地向他行礼,他好像没有看到似的,默默地接受,再默默地走过去。

    只有温小婉,不管谁给聂谨言行礼,她都冲人家温婉的笑,笑得人家毛骨悚然地走开。

    那些人,通常在走开不远后,会忍不住偷瞄一眼他们两个的背影,那一双桃粉相衬的背影,越发觉得他们有些像夫妻了,怪不得凑到一起去了。

    冲着十几个人笑过后,温小婉终于觉出不对来了。

    “我笑得很吓人吗?”

    她完全是出于善意,怕聂谨言的死人脸带给别人的压力太大,她帮忙缓解一下,可她笑完后,她发现那些人的压力更大了。

    “他们不敢看你笑,”聂谨言似乎是很好心地解释着,瞧着温小婉还敢很无辜地问他,“为什么?”

    聂谨言直言不讳,“他们怕我事后挖了他们的眼睛,”如期听到温小婉第二个‘为什么’后,聂谨言在宫里难得能挤出笑来,“因为你的笑,只能我看到。”

    这回,温小婉彻底无语了。

    皇太后薄氏所住的慈宁宫,在晋安国皇宫的中宫处,位于西南角,是全宫光线最足的地方,尤其到午后,晒晒太阳什么的,简直是养老最佳地。

    怪不得晋安国开国皇帝把这里划给了自己的母亲,以后的太后也眼着沾光起来。

    “一会儿进了宫里,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别叫人拿了把柄。”

    快要到达慈宁宫门口时,聂谨言吩咐着温小婉。

    温小婉捏了捏聂谨言一直拉着她的手,“放心吧,”他们是来气人的,怎么可能被人气到。

    进了慈宁宫后,聂谨言是想松开温小婉的手的,却被温小婉一把抓住。

    他心头一热,没有挣扎,就任由温小婉拉着,然后两人手拉手地往慈宁宫正堂走去。

    聂谨言和温小婉一起来慈宁宫,着实令皇太后薄氏有些想不到,听到外头守门宫女的传禀,她捏着念珠的手,生生地顿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让他们进来吧,”可手里拿着的那串念珠,却怎么也拔弄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早上修错字什么的,评论也明天回,好困,我去睡了。双更真累……

 第68章 父子关系



    温小婉从来没有在靖王府整体地散过步;这和她本身路痴有很大关系,还有一点,她真是既笨又懒的;也没有什么心情逛园子。

    所以,除了在她住过的院子以及被靖王爷胁迫逛过的几大衣服库外;靖王府其它的地方;她都没有走过呢。

    温小婉并不知道靖王府除了靖王爷把着的中堂以及后堂;是靖王爷以及家中女眷生活的地方外;靖王府的东面是他儿子靖王府世子龙骏的修道道堂;而西面是靖王妃在王府时开辟出来的佛堂。

    这在外人看来,一定是极其好笑的场景;信仰这种东西;一府并存两样;一边敲木鱼念‘阿弥陀佛’时,另一边打揖手念‘无量寿佛’,你说这也不怕窜场。

    靖王爷以前在看衣服样子的时候,就担忧过的,许是担扰过了,他有一次在给儿子做道袍和给老婆做尼姑僧袍时,真的做窜边了。

    温小婉与聂谨言坐车去了宫里,靖王爷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去他的书房,找寻新衣服样子的灵感去,而是通过角门,走向院子的东侧。

    整间东院修得和三清观没有什么区别,正堂里供着元始天尊以及各位道家尊长。

    靖王爷这些年,就没有在这方面上用过心,佛家就认识观音,因为他老婆总拜,道家也就知道他儿子天天揖号说的什么无量天尊了。

    靖王爷进了道堂后,捡了一个跪拜的垫子,也不顾什么形象,撩了衣襟就坐在了正堂当中处,等他那个实在是太成器的儿子回来。

    许是父子添性,已经两天一夜不见人影的靖王府世子龙骏,在他老爹靖王爷坐在垫子上,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就从外面闪身进来了。

    若说聂谨言是天生的严肃造就的喜怒不形于色,沾着点祖上辈辈传的棺材板脸,那么龙骏就是后天练成的。

    龙骏那张俊朗的容颜,一般的时候只有一种出尘于世外的缥缈道仙,用温小婉的话来形容,生生地披着一件‘神棍’外衣,无风自起三尺浪,其实满肚子的算计。

    龙骏见到自家父王坐在堂内的黄软垫子上,只有明亮的眼眸内,极快速地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归于平静,如澄清的湖面,无半分波澜了。

    “爹,你怎么坐在这儿了?”

    龙骏笑嘻嘻地走过去,也拉了一把黄垫子,挨着自己的父亲坐了下去。

    龙骏的规矩,他这道堂里,只有他能进来,便是有来打扫之人,也是只有他指派的人才行的。是以大堂之内,只有他们父子。

    “我叫你去查婉儿的身世背景,你可查透,那女孩子透着一股子的邪气,绝非宫中女子应有。”

    没有人的时候,靖王爷和自己惟一的儿子,从来不父王本王地相称,都是用‘我’的,龙骏易是如此,很随意地叫着‘爹’,与之旁家王府的父子关系,亲疏立现。

    提到婉儿,靖王爷之前已经查了三遍不下,得出的身份背景都是一样的,真真是一点儿毛病纰漏都查不出来的。

    幼时卖身入黄府,随着黄府嫡次女黄沛莺入宫,入宫后勾搭了聂谨言,然后出宫……,后面的事不用他查,都一清二楚地摆在那里,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没有掩没了什么。

    但靖王爷就是对他自己查的东西不放心,又让他信得过的儿子龙骏又去查。

    龙骏顶着道士的名头,做的事情可比道士多得多,不敢说这晋安国一大半的信息网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也遑不多让的。

    “儿子又仔细地查了一遍,连着他父母都查到了,也没有查出什么不妥的地方来。”

    龙骏在这件事上是极用心的,把周身的本事都使了出来。

    依着他的心性,家里添了一个郡主妹妹,怎么可能不把这人从落生到现在的每一件事都查个底掉呢。

    龙骏最是了解他的父亲的。

    这个‘温婉郡主’的封号,与其说是父亲因为婉儿救了父王一命,父王苦求回来的,到不是如说父王觉得婉儿这丫头有蹊跷,才会用此封号把婉儿栓在靖王府里,慢慢查着的。

    “那他父母呢?”

    靖王爷深思了一层,还是不太放心。

    “他父母更干净,祖上三辈都是穷得连条完好裤子都穿不起的佃农。”

    龙骏长叹一身,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尽力了,他都快把婉儿家的祖坟刨出来看了,真是一点疑点没有——穷得连吃饭都要数米粒的穷山沟里的人家。

    人家的第一生产力是农业,他家的第一生产力是生育。

    除了婉儿,上上下下,生的女孩子有六、七个了。为的就是生了女儿,在灾年过不下去的时候,拿到外面去卖。婉儿还是惟一长到三、四岁才卖的。

    龙骏初接到这份极品奇葩人家的资料时,哭笑不得啊。

    “那真是怪事了,”

    靖王爷两只手怕在一起揉了揉,“这丫头不按常理不出牌,若背后没有人还好,一旦有人指使,万分棘手。”

    靖王爷这么多年瞧着是不管事,但皇家的儿子有哪个是瞧着那般高枕无忧的。

    他能安安稳稳地历经三朝,从圣祖仁皇帝最小的皇子,经着长兄武皇帝一朝的血雨腥风,最后经过太后与当今圣上的你争我夺中,安然走到现在,若只是会看衣服样子,可能活到现在吗?

    “目前瞧着,就算背后有靠山,也只是嘉妃,再不济是聂谨言了。”

    这两个摆在明面上的人,不用龙骏说,靖王爷已经都排在一块了。

    靖王爷沉吟了一声,“若是嘉妃……到无所谓了。”

    嘉妃挂着妃号,不过是晋安帝龙耀后宫里的一介宠妃罢了,出不得前朝,而娘家又不出众,没有什么实权。

    这样的靠山,掀不起大风浪的,就算有些小波折,也是因着皇上的宠信,若她生了儿子,也是晋安帝的儿子,依着皇上所生,长了看不了,十年之内,绝不会对皇上生出异心来的。

    “儿子也是这么想的,嘉妃主子很得皇兄的喜欢,如今又有身孕,”

    他们父子都知道,中宫的位置早晚要易主,皇上是绝不会叫薄氏女为他生儿育女的,更别说是嫡出。

    至于易成谁,他们父子没想弄权后宫,对于他们父子两个没有任何关系。齐贵妃也好,嘉妃也罢,都看皇上更得意谁了。

    “嗯,你和聂谨言那次谈得,聂谨言都一一应你了?”

    提到聂谨言,靖王爷就忍不住地皱眉头,他这辈子算是和姓聂的犯上别扭了。

    小的时候按聂老头子的打手板,成年后天天被板正严肃的聂谨言的爹上本参奏他不务正来,如今……

    ——哪怕不是他真心认的,婉儿必竟是他的义女,竟还让聂家这个当了宦官的拐走了。

    这都什么事啊。

    “聂谨言的心里挂着的无非几件事,一是聂家的案子,二是他的弟弟,与婉儿有了名份后,我瞧着他对婉儿是真心的,这算第三件事吧。”

    龙骏极善于观察人的心理了,他打量了聂谨言几次,瞧着聂谨言和温小婉在一起的模样,就能看出这两个人并不是外人想的那种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实实是有了真感情的。

    不管怎么说婉儿的名份是定在他们靖王府了,以此牵扯着聂谨言,也算是一桩好事。

    “一想到我有一天竟还要为一个以前天天参我的冤家翻案,我这心啊……就堵得慌。”

    靖王爷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用手抚着胸口,只觉得顺气艰难。

    “爹,那等小事,你还记在心上,你是先帝爷最宠着的幼弟,谁能奈你何啊。”

    靖王爷能在先帝武皇帝在位期间,过得顺风顺水,一是他自己的心眼子不少,二是他和先帝武皇帝虽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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