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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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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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爷虽是多年不理朝事,但他看事一向最明,先帝曾经赞过他长着一双可以看清人心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因着一世安宁,只愿意去看衣料子,做胡为的亲王了。

    与温小婉处得久了,真有了一份父女情感,靖王爷才不得不为着温小婉做打算的。

    聂谨言和温小婉这般亲密的关系,不管经历什么都是分割不断的,一旦聂谨言出了什么差池,第一个连累的人就是温小婉。

    聂谨言确实是有打算在这事过了之后,带着她找处山青水秀之地,过隐居生活的。听着靖王爷的点醒,他们之前的打算,看来是要作废了。

    靖王爷半辈子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玩笑话,但是这种人一旦正经说点什么,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怕温小婉想不通,靖王爷继续说道:“不管当年聂谨言是因为什么原因入了宫做了宦官,也不管聂谨言是不是娶了你,他都逃不过他二十年浸淫宫中的事,江湖里有一句话叫什么,要是我没有记错,应该是一日江湖终身江湖吧,换到聂谨言这里亦然,说句大不敬的话,无论是聂谨言帮着太后搬到了今上,还是帮着今上除去了太后,他自己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聂家的案子明明人证物证皆在,还有龙骏的死力帮忙,却还是卡在刑部那个关口,不上不下着。

    这表明着什么,这不过说明今上对于聂谨言的信任,远远没有他们期望的那么高。

    全身而退什么的,只是笑话。若想好好活着,还是保持现状最好。

    聂谨言在宫里的势力根深蒂固,再趁着这次收拾太后一脉时,把势力扩大,在宫中坐得稳稳当当的,继续做他的慎刑司司主,晋安帝龙耀拿他也没有办法。

    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拿捏的度,这个度只要聂谨言拿捏得好,比着他放弃一切去做山野村夫,朝不饱夕要好太多。

    聂谨言身份特殊,从他十岁入宫开始,一切已经由不得他了。

    温小婉早就知道,所以她才会说陪聂谨言在宫里一辈子的话,只有在宫里,面对冰冷却熟悉的环境,聂谨言才如鱼得水。若是离开了……

    温小婉坚定地望向前方,“我已与嘉妃娘娘说过了,在宫里,她若想平安生下她的孩子,让她的孩子平安长大,以后有登大统的机会,她需要真心诚意的帮手,而我们需要在宫里借份势力。”

    这个赌注,她早早就押好了。

    后宫的女人都是有野心的,她们每一个自入宫时开始,想的就是上位了,同时,后宫的女人又都是出不去的。

    要不皇太后薄氏那么高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还要在防着聂谨言的时候还要栽培聂谨言呢?

    这种矛与盾的关系,是有了后宫这种地方时,就不能避免的。

    有嘉妃从中周旋,女主光环大闪耀,晋安帝龙耀对聂谨言会防范,却不会致命的。

    嘉妃……靖王爷的脑子里盘旋了所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最后点点头,“不管她这个人吃得住吃不住,她肚子里怀着的,总是能吃住皇上的。”

    今上顾忌的事情惟三而已:后娘皇太后薄氏、异母兄弟睿王龙麒还有就是二十几岁膝下无子。

    嘉妃的肚子争气,若是这一胎生得是皇子,那必保能升到贵妃位了。

    除了皇贵妃这个虚影,贵妃位距离皇后只有一步之遥了,齐贵妃在这个位置上做了三年多近四年,却毫无建树,今上对她的宠爱也明显不如前,嘉妃确实是后宫新兴力量。

    “是,今上不看女人,看儿子,也总要与嘉妃娘娘多三分宠爱的。”

    后宫之中,多一分宠爱都是利器,何况三分。是以,嘉妃黄沛莺这一胎必须要顺顺当当的生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温小婉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大年夜,她等来的只有那一套做好的情侣装,却没有等回聂谨言。

    直到中午,聂谨言仍没有回来,却叫小福子带话回来,竟是聂谨行出事了。

    这下子,温小婉有些坐不住了,也没空闲再去欣赏情侣装了,在室内绕着了几圈,仍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聂谨言的死对头都知道聂谨言的亲弟弟聂谨行是聂谨言的软肋,多年来,都致力于寻找聂谨行的事业中,而终未得果。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就找到了呢?

    聂谨行藏身的地方,她去过两回。

    那地方,她拍着胸脯说是绝对安全的。要不前几天里聂谨言也不会和她商量,要把她也送过去的。

    这般隐秘之处,按理是绝不会出意外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快要完结了,感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在此2014年的第一天里,再次拜谢,谨祝亲们合家幸福,大吉大利!

 第139章 番外——生孩子的苦恼

    如今数着;聂谨行和赛玉环成婚也有三年了,这两年间;别说孩子,连只蟑螂都没有生出来。

    聂谨言盯着赛玉环的眼睛;都要冒出绿光来了。聂谨言开始怀疑当年温小婉说的那句‘好生养’是不是忽悠他的话。赛玉环也觉得压力很大。

    “嫂子,要不……要不给谨行纳个妾吧,我……我也二十五了,是不是不能生了,”

    赛玉环硬着头皮,脑门子疼得一下子汗;她才不愿意给她的小美男找别的女人;但顶着聂谨言狼一样绿萦萦的眼;她怕都要怕死了,整晚做噩梦,不愿意也不行啊。

    温小婉手里拿着的杯子,‘啪’地摔到桌面上,震得赛玉环差一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却听温小婉说:“是谨行那小子的意思吗?长本事了,以前他哥让他娶,他死活不娶,还闹着离家出走,这才安静几天,竟然想纳妾了,玉环,你别怕,嫂子定不会让你委屈了,嫂子亲自去骂他。”

    温小婉在这个家里,是说一不二的。别说聂谨行,就是一家之主聂谨言,也常被温小婉忽悠着,不敢说一句不满的话,比如:好生养。

    “不,不是的,嫂子!”赛玉环又急又羞地拉住温小婉,“谨行没有那个意思,是我……是我觉得……我怕我生不了。”说到后面的时候,赛玉环几乎要哭出来了。

    赛玉环哪里想过,她堂堂一个女汉纸,竟然会嫁进这么一个彪悍到女汉纸与之相比都不算什么的人家呢。

    还是半年前,赛玉环才知道那个黑面黑脸、鲜少有笑、天生严肃的活阎王,其实……其实是……是在宫里供职的。她就算再笨,也清楚着可以自由出入宫中,在宫里供职的人,除了侍卫和御医,没有纯种男人。

    瞧着他们那一家之主的模样,也不像治病救人的大夫,侍卫神马的,好吧,如果一个侍卫就能把她这个纯女汉纸,吓得时常魂不附体,她未免也太不中用了吧。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赛玉环除了惊叹之余,就是大把地增加无形压力了——活阎王注定不能生,她要是和聂谨行这里努力不出结果,活阎王不得吃了她啊。

    她还是趁着没有被吃之前,赶紧想个办法吧,哪怕这个办法是叫她掏心挖肝、自伤筋骨的,她也得提前努力,反正她是正室,她就不信娶进门的妾,还能欺到她的头上来。她借那小妖精四个胆子。

    “你才多大,干什么生不了,这事不出你身上,这事在谨行身上,是他体质太弱,他需要锻炼,天天看什么书,那小体格子连我都打不过,还能生孩子,从明天开始,我带着他跑八百米。”

    温小婉说到做到,雷厉风行。她虽长了一副温婉的面孔,但就性子而言,她可比赛玉环还要彪悍得多。

    赛玉环、不只赛玉环,这世间大部分人,见着聂谨言腿就发软,轮到温小婉这里,正是反过来的。可见温小婉的战斗实力,非常人所能领悟。

    有着温小婉的力挺,赛玉环的心里总算安稳了些。她也不想给聂谨行纳妾啊,那是往她心口扎刀子呢。

    与聂谨行成婚到如今,除了没有一儿半女,是件忧心的事,其余的真是万事不愁。

    聂谨行性子温和柔顺,长得美玉端方,平日里鲜少出门,最大爱好是闷在书房挨排挨本地看书,前年已经考下了举人,瞧着活阎王大伯子的样子,是不打算让聂谨行出入官场的。到是打算让聂谨行开个学馆,教书育人。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

    说句心里话,她也不愿意聂谨行当官的。这个官一旦当了,有些性质就会变了。她更加把握不住了。

    如今,聂谨行说的有些话,她都有些听不懂了,哎,文化差距真是差距啊。她这个从不摸书本的人,竟也开始打算从《三字经》开始学了。估计着聂谨行开了学馆后,她就是第一位学生了。

    这天晚上,聂谨行写过大字后,踱回他与赛玉环的卧房,他以为赛玉环已经睡了呢,结果当他掀起垂地的帐慢,想要躺回床上时,正对上赛玉环那双瞪得铜铃大的眼睛。

    “玉环?”聂谨行显是没想到平日早睡的赛玉环,竟然会等他,直觉就是,“可有事要和我说?”

    不管当年在一起的时候,多么啼笑皆非。这么多年夫妻过下来,聂谨行早已经习惯了赛玉环。夫妻感情与日俱增。两个人在一起,就没有吵过嘴、红过脸的时候。

    这主要在于聂谨行这人脾气太好,和谁都不生气,天生没有发脾气那个基因,想吵架都是很难很难的。

    “没,没有什么事,”赛玉环嘟着嘴,她确实是没有什么要与聂谨行说的,她只是一个人睡不着,胡思乱想了些有的没的,越加心神不宁起来。

    她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她向来洒脱随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像如今这样患得患失,好像生病了似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有。

    “到底什么事?”聂谨行难得这么坚持,“你别窝在心里,我们是夫妻,你别瞒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人说什么了?”

    聂谨行拉住赛玉环的手,赛玉环的目光也落到他们夫妻两个的手上,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今天晚上,在烛火昏黄的光芒下,怎么看怎么别扭。

    自己的手像男人一样粗大,皮肤瞧着也有些粗糙,而聂谨行的手指骨细长、皮肉饱满,长年将养、不做活计,使得皮肤细腻如羊脂,泛着淡淡的光芒。这么比着,她的手就很惭愧、很对不起大众了。

    含着那口哽咽在嗓间,好一会儿赛玉环才缓过来,“谨行,你……你有没有后悔?”

    聂谨行几乎是立刻就反问出来,“后悔什么?”他的脑回路根本不装这些。

    他的人生从来不由他自己把持,他的人生轨迹是幼时、少时,在扶摇馆里。那时,他由那里的j□j师父说得算。等他大了,他被兄长聂谨言接回,一切就是聂谨言按排。等着他离家出走,招回了赛玉环后,好吧,他开始归媳妇管了。

    “后悔……”赛玉环抬起头,凝视着聂谨行那张秀美的面孔,“后悔娶了我?”

    聂谨行没想到赛玉环会问他这样的话,后悔吗?容得他后悔吗?他当初是怎么被扔到床上去的,难道赛玉环忘了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说‘后悔’两个字,是不是有点……,用他嫂子的话说,是不是有点二了?

    聂谨行顿了顿后,摇头道:“不后悔!”怎么可能后悔,若是有半分悔意,当年他哥哥带着侍卫上山救他时,他也不会答应与赛玉环大婚的。

    赛玉环在聂谨行说出‘不后悔’这三个字后,哽咽在喉头的那股酸,涌到双眼,眼泪很快流了下来。

    聂谨行从未想过彪悍的妻子,会有这么柔软的一面,他有些不知所措,缓了好一会儿,伸出双手把赛玉环丰满结实的身子,搂进他并不算宽阔的怀里。

    他轻轻拍着赛玉环的肩头,安抚道:“别哭,你别哭,我知道你想什么呢,孩子这事靠的是缘份,不是强求来的,你我还年轻,总会有的,你……你别压力太大。”

    这哪里是说别压力太大,就会真没有压力的呢。全家的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呢,她这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前二十五年,都没有这段时间愁啊。

    瞧着赛玉环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聂谨行又说:“我明天去山上,把岳父大人接下来吧,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不好在外太操劳了。”

    自从赛玉环嫁给聂谨行,赛玉环的爹原山寨大当家的,终于被这股子喜信冲得四肢通达、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整个人都精神了。

    在赛玉环随着聂谨行下山后,自己又接过山寨大当家的宝座,带领着一帮兄弟开荒山、僻田地,不在做山大王,改做农家乐,眼瞧着这身体状况,比前头十年还要好,活到一百都不成问题了。

    “不要了,我爹喜欢山上,不喜欢城里,等你闲了,我们回去住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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