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并斜眼嗔了我一眼。
我把手收回来,反正等会儿大把的时间。于是一边吃肉一边给对面的大舅哥倒满啤酒,说道:“今天来的时候我在电视上又看见你了。”
“嗯,我的样子是不是很烂。”
陈峰的表情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低沉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也就一般烂吧,今天怎么想起来出来了?我还以为你……”
我很想开个玩笑,但是看他似乎没啥好心情,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
“你以为我什么?”
陈峰扫了我一眼,旁边的妻子脸色似乎也变了变,桌子下面悄悄用手狠狠推了我几下。
“我以为你那案子有进展了呢……”
我临时改了口,我原本是想说以为你不想干了,但是玩笑话此时似乎不合时宜。陈峰的嘴角露出一丝不知是苦笑还是什么,那样子就跟喝了两斤苦水一样,眼神愣愣的盯着眼前的杯子,自言自语道:“破案……哼哼……我现在就想让这案子把我给破了算了……”
“哥……”
妻子按住陈峰的手,轻轻地揉了揉。看着哥哥此时有了难处自己却帮不上忙,琳的表情就像个犯错的小女孩,她心地就是这麽善良。上个月她去外地出差,走得比较急,连跟我道别都没来得及,这一回来就直接把陈峰找了出来,可见心里一直惦念着。她就是这样,别人的痛苦难处好像自己不做些什么就愧疚一样。
“对了,这案子你要是给破了,到时候往上面提拔肯定有你的份儿吧。”
我开始转换轻松的话题。
“那当然,只要参与的都有份儿。不过话说回来,这事要是容易搞定那也轮不到我来了。”
陈峰的心情似乎是好转了一点。
“世上无难事,你们警察不是总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那是糊弄老百姓的,案子破不破,就看上面下的劲儿大不大,给拨的经费多不多。你以为那警察都是包治百病的神人?我们单位那档案室里面,看看吧,破不了的案子多了去了,成百上千都在那儿搁着呢。有的都二三十年了,比这吓人的案子都有的是,该破不了还是破不了。每年我们都要组织集中清理陈年旧案,结果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不会吧?那你们能破的占多少,一半?”
“不是这麽简单的划分比例的,案子发生了,越早越好破,越晚越困难。97年我刚当警察的时候,那时候就有一灭门案,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是我第一次跟着出现场。一家三口在家里叫人给杀了,男的是个做生意的老板,尸体被人反绑在椅子上,往下抬的时候后背的皮都粘在椅子背上了,一抬一下揭下来一层尸皮,椅子背上的花纹都印在肉里面了。女的在卧室里,脸上盖着毛巾,尸体膨胀的好像巨人,孩子在厕所里,直接整个人缩的跟猴子一样小。满地的尸水,三具尸体全都高度腐烂。就这同楼道的人过了快半个月才有人发觉味不对报了案,现在那个案子还是没破,档案还在我们那儿呢。”
“不会吧,灭门案,我怎麽没听说过。”
“那时候网络不发达,跟现在不一样了。以前事政府只要想瞒就能瞒住,现在不好瞒。以前这种事就警察知道,你们普通老百姓哪会知道这个?”
“那怎么没破?”
“就是没破,报案太晚了。而且那时候的刑侦手段比现在技术落后,过了这麽些年,等条件有了,很多线索证据又都断了,就这麽拖到现在。现在我手头上的这个更他妈变态,以前找出来的有八个,算上最近的这个是九个,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法医鉴定的最早的是两年前的,我只能把最近两年的失踪人口资料调出来挨着对比。”
陈峰点了根烟,又扔给我一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愣愣的盯着天空。
“对了,刚才这些可别乱说出去,这可都是内部案情,今天也就是跟你说了。听见没有,要不是今天……我这也是头一次,别乱传啊。”
我点上烟,哈了一口。
“我知道,你们有纪律嘛。我这也可是头一次听你说你们单位的事儿。怎么啦,你这个模范警察今天也……”
“唉……他妈了个逼,凡事都有头一次嘛……”
陈峰长叹了一声,吐出一口烟雾。我以前还真没见过他这种长吁短叹的样子,看他眉头紧锁,便知道心里面还是想着别的事,目前这个案子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时间这麽长了?那还有戏吗?”
我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哼,有的都被啃得没人型了,在洞里放两年,能剩个囫囵的就不错了,还能找出来个狗屁线索。这个凶手很小心,如果真是一个人做的话,他应该是个高智商。完全没留下别的线索。总之线索很少,我们现在都开始发动群众大规模排查了。”
“唉,这好啊,发动群众这可是共产党的看家本事啊。”
“你知道个屁,凡是当刑警的都知道。一个案子只要是到了发动群众大规模排查的阶段,基本上就是宣布这个案子破不了了,现在我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碰运气了。”
“对了,你妹妹人家也是为了建设社会主义积极贡献力量呢,人家自己在家里弄了好些资料什么的自己在那儿研究,这绝对是人民群众里面的优秀代表吧。你说发动群众要都发动她这样的,你这案子弄不好还真有戏。”
妻子听了偷眼看了她哥一眼,却见陈峰的脸色直接又沉了下来,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妻子低头不敢言语了。
“你……啊,没事就去干点正事儿,不该你掺和的事别整天瞎掺和。你……”
陈峰的语气出乎意料的严厉,脸绷得就像一块铁,瞪着他妹妹的眼神都看着让人不敢吭声,好像随时会给她来一巴掌。而妻子不敢跟他哥哥顶嘴,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其他人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僵了。
恰好小琴此时乖巧的插进了话,和陈琳说起了别的事,把话题给扯开了,气氛才逐渐松弛。这顿饭吃的感觉有些不尽性,感觉陈峰还是心中有事压着,弄得在场的大家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走了,但是就我和妻子琳没走。她昨天才出差回来,我特意选择这个浪漫的地方,就是要一慰我的相思之苦。我虽然在色情网站上混,但是这不表明在现实生活中我也是个管不住我下身的人。实际上,自从和妻子结婚之后,我就没动过别的女人的念头,她出差走了一个月,我连自助餐都没吃过。
夜风吹着,凉爽宜人,草坪上,我赤裸的身躯压着她动人的胴体,尽量感受着肉欲给我们带来的快感,低沉的喘息呻吟声荡漾在空中。
妻子开始兴致似乎不高,有点紧张,可能是害怕有人看见,但是摸到我下面硬成那样,再加上我对于她身体敏感点的熟悉,终于也来了情绪。修长结实的一双白腿绞缠着我的大腿,脚后跟别着我的腿弯不停的蹭。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摩擦让我感到我和她紧贴着的肉体像着了火一样迅速升温,我也搂住她的后背,拼命地含咬着她的嘴唇,拼命用身体胸膛尽可能的贴紧她,将她的两团乳房挤扁,磨蹭着她逐渐发硬的乳头。
“哦……唔……老公……别人会看见……”
妻子说话断断续续的,被我的嘴巴干扰。我此刻哪管什么别人看见不看见,说实话,别人看见了我还觉得挺刺激的呢。我将她牢牢压在身下,膝盖别进她的腿间,她的双腿分开了,一只温暖的小手捉住了我硬挺的生殖器,用力的撸着。
“现在你不怕被人看见了……”
我在她的耳朵边低声笑道,此时妻子的眼神里满是情欲,被我这一说,甚至闪过了一丝淫荡的风情。接着就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
“讨厌……讨厌……”
能看到妻子这样端庄的美女有如此淫荡风情的一面,大概是个男人都会动心。
说真的,妻子发情的时候的眉眼似乎真的和立花女王有那麽几分神似,要不当初她也不会把我的立花收藏全都给删了,大概是自己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吧。
我看着妻子在我身下扭动着肉体,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愿意为了我这样,我该有多幸运。当初多少男人追她,最后被我给骗到了手。她是属于我的,我真想向全世界宣布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
妻子光滑结实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赤裸的肌肤厮摩着。我轻车熟路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下的敏感带,同时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头。晓琳的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声,那声音中透着饥渴的情欲。我的胯部紧压进她的两腿之间,能感到那里已经湿热了。于是我动了动屁股,将硬挺的肉棒顶在她的小腹上,她也熟练的扭动着腰肢,调整着角度。
我感到我的龟头顶来顶去最后埋进了一团黏糊糊的热肉之中,那团热肉就像小嘴一样主动含住我的龟头往里面吞,再看她的眼神里透着湿濛濛的一层水汽,身上的体温似乎也增高了,脸色好像发烧一样通红,我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屁股向前一挺,肉穴的肌肉夹的好紧,直含到我得根部。
妻子的乳房胀鼓鼓的挤压着我的胸膛,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紧紧勾缠着我的屁股和腿,扭动着下身,渐渐被我的动作挑逗出了亢奋的情欲,喉咙里溢出放荡的呻吟声。
而我进入了妻子的身体之后,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停不下来了。我紧压着她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成熟的肉体,尽可能的把她的腔道全都塞的满满的,每一次拼命往里面顶,几乎想顶到子宫里面。妻子的手脚全都紧缠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快乐的呻吟令人血脉喷张。我动的更猛了,阴囊拍着沾满粘液的阴唇,发出黏黏的淫靡肉声。
阵阵微风吹过,我们俩的身上已经全都是汗,而且还沾了些草叶之类的。我听不见周围有什么动静,我也没心思去听,我唯一能听到的就是我身下的成熟女体发出的淫荡呻吟。感觉她的状态已经完全上来的,放浪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响亮。
我则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拼命摆动胯部。肉棒在黏糊糊的腔道中抽动着,带动着嫩肉黏膜分泌着粘液,我感到那两片肉唇就像小嘴一样紧咬着我的根部,似乎想把我整根吞进去,永远不再吐出来。我则享受着这含吸得快感,顶到最里面亢奋的搅动着。
妻子的呻吟声越加高亢,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脸紧紧埋在她的脖子里。双脚紧等着我的小腿肚,阴户的肌肉紧紧的收缩着,夹得很紧。我感到她开始有节奏的勒紧我的肉棒,身子僵硬的颤抖,憋足了劲准备迎接高潮。
而我则更加猛力的填充着她的阴部,最终拼命地往里一顶,晓琳尖叫着开始哆嗦,大量浓热的浆液将我们的连接处弄得一塌糊涂。而我蓄积的快感能量也得以释放,热腾腾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进了妻子的体内最深处……
过了良久……
我惬意的挪动了一下胳膊,妻子的脸枕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我强健的肌肉。
我们俩均是一丝不挂,就那麽躺在湖边的草地上,享受着高潮之后的美妙余韵和晚风柔和的轻抚。
“你今天怎么了?”
我轻轻的问道。
“什么怎么了?”
妻子的脸依然伏在我的胸口,我用手轻抚她的秀发。
“感觉你好像有点……没精打采的?”
“……大概是有点累了吧。”
“你哥那人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事咱们帮不了什么忙,你也别想太多了。”
我轻抚着她的肩膀,皮肤是那样的光滑。
妻子没作声,过了一会儿又反问我:“你怎么不跟小琴说话,我看刚才你都没主动跟她说什么话。”
“我跟她说什么?”
“球馆的事……”
“那我能怎么办?当初我说转让了,是她自己非要接手,现在又想要去市队,那球馆谁来打理?我有我自己的工作,你也是。她要经营球馆就一心一意经营,想去专业队就专心练球。现在两头都想贪,两头都落不住好。”
羽毛球馆是老爹留下来的,老爹去世之后,我曾想转让了算了,但是小琴坚决不同意,自己接手了。我当时就觉得她的决定有些草率,我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是当运动员,经营球馆肯定是带有一定的目的性。现在果然不出所料,想当运动员了,球馆又舍不得放弃,而且她那里面的员工、教练有些个背景挺复杂的,这种事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烂摊子,而且我根本没兴趣搅和进这个烂摊子。
“你是她哥……”
“她是个大人了,难道自己就没有个考虑?”
“她也有她自己的难处,你也知道她那里面有些人……”
“那又怎么样?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妻子说的意思,球馆里有几个客聘的陪打、教练和市体育局的人有关系,听说还有一个就是前市队的主力,现在更是市队的教练助理,实际上市队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