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纳雅眼眶都红了起来,伸出手臂一左一右揽过她们的肩膀,纳雅声色哽咽道:“不会再让你们受到委屈了,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只要有月在,她一起不会再让男人欺负我们女人……。”
三个女人安安静静抱在一起,老人看一眼后继续吃着烧肉,偶尔眼神会睃过嚷嚷闹的树林;真的很想用什么东西把耳朵塞住,巫师月在……用树枝打首领啼。这让一辈子欺负女人的老人们很难接受。
但她是巫师,他们不敢走向前去教训;原以为啼会出手教训一下,结果却听到他主动说出来要让女人打他的后背……,老人们整个神情都狠地扭曲了下。望天长唉,男人……怎么就变成这么弱了呢?
堤乌玛死死咬住下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啼,那样强大勇敢的男人竟然会愿意让一个女人打,还一点生气都没有,笑声里都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温和,他是在纵容那个女人……,他是在纵容那个女人随便打他!
妒忌的怒火就在她心里熊熊燃烧起来,双手死死地攥紧低下眼帘怨毒地目光似乎要把地面都要戳出一个大洞出来。巫师月,你……你该死!她跟西玛争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啼,凭什么你一出现就把啼占据了!凭什么!
树林里,吴熙月甩掉都抽断了的树枝,气喘息息好久才平静下来,被她揍到左右闪躲的男人正在一下一下抚顺她的后背,夜色里,他清冷地声音里染上的让人心动的温柔,“好了,好了,打了这么久也该消气了吧。我真不是有意藏着不出来,而是需要解决最后一点事情才行。”
这不,芒一走他就准备要走出来的,结果……转过身,在族人倒抽气声音一树枝就兜头挥下,他只是手臂一挡就听到本应该站在火堆边的女人咬牙切齿哼哼冷笑道:“行啊,长本事了对吧,回来都得藏着掩着啦啊……。”
接下来就是直接抽了,族人们一瞧个个都很没有意气偷偷退后退后再退后……,然后都开溜了。
溜了也好,他也不想自己的狼狈让所有族人看到,哼!这群家伙其实是很乐意见到他这个首领被巫师月抽呢。匡离开前分明还[噗哧]笑出来来,是伐合忍着笑捂住他嘴唇拖到灌木里藏起来。
吴熙月总算不用气喘了,顺顺都乱散的长发睨了啼一眼,口气里早就没有火气,淡淡道:“你回来我就轻松了。”说着顿了下来对藏在各处的男子扬声音道:“肉早给你们烤好的,快过去吃。”
男人们从暗处都走出来,可以看出来他们都是在极力忍住笑。
“月,你不让啼跟我们一起过去吗?”男人们很想故作淡然说话,可一想到平时冷冰冰的首领被巫师月打到抱着头脑没地方藏就觉得很想很想笑,说话的口气很难平静下来,努力控制不让自己笑出来,让声音显得更为别扭。
吴熙月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怒之下让啼丢了面子,哼!男人的面子算个毛啊!
回答道:“你们先过去,我跟啼还有些事情要说……。”要对他说说有关于卜卜山老人们的事情才行。
男人一听笑容就意味深长起来,看向啼的眼神更加是意味深长起来……;哦哦哦,月主动把啼留下来,……除了交配还有什么啊?这家伙真是幸福一回来就有女人抱,他们……可怜哦。
别说是男人是这么想的,啼也是这么想……,听到女人让族人先走而他留下来,心跳骤地停了一拍,然后就是疯狂风[砰砰砰]重重跳起来,完全没有之前平劲有力的节奏了。
呼吸也渐渐转重,看向女人的目光变得深而幽长。
吴熙月指一处让老人们搬到附近的断树,“到这边坐着说。”自己先走了过去,啼连忙伸出手抚住并不太喜欢在夜里行走的女人,薄唇浅浅弯了起来,“走慢一点,别把自己绊倒。”
白了她一眼,丫的,她半夜三更跑都跑过,不过就是几步路而已,火色都能照到这边来呢。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两人一道坐一下吴熙月率先甩开自己的手。这货的掌心喜欢冒汗,她的手心也喜冒汗,两人牵在一起湿潮潮的不是很喜欢。
坐下,吴熙月抿着嘴角轻声道:“卜卜山的老人都已经下来,你有没有什么打算?老达……,我瞧着也是不挺不错的老人,虽然凶狠了一点可确实是一心一意为部落着想打算。你当初为毛要把他们全部走到卜卜山去呢?”
这一点,吴熙月确实不是很明白,按理来说老人人也是有战斗力啊,再者,老达他们并不是七老八十的,不过就是四十出头怎么就算是老人了呢?这在现代还是家里的顶梁柱呢。
卜卜山的老人突然回到部落,这是啼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芒告诉他这些老人都听从月的吩咐。眉峰微压清冷如霜的声音敛着一丝沉重,“这些老人……并不算是老人,都是老巫师秘密安排到卜卜山,防的就是布阿部落会偷袭我们苍措部落。一旦部落有难,我们可以一起逃进卜卜山,不让布阿部落族人找到。”
“老达他们在年轻时候都是苍措部落的勇士,归阿应该告诉过你老达曾经还差点成为了首领;呵,如果不是老巫师在他首领仪式上面使了点诡计,他早就是苍措部落首领了。”
啼慢慢说起那段已经消失在长河里的历史,峻冷地眉眼平澜无波很平静地告诉有关于老达他们为什么会留在卜卜山。
吴熙月越听越为老巫师的长远打算而感到敬佩,那样的老人真的是如神一般的存在了,竟然想到如此之远。
“……老巫师看到部落女人一天一天减少,他担心老达成为首领后以他残酷个性也许会把所有女人杀干净。没有了女人,整个部落就没有新的力量诞生,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苍措部落便不存在了。”
“为了阻止老达成为首领,老巫师故意选择一个晚上会打雷会下雨的夜色为老达举行首领仪式。结果,就在老达登上祭台向神灵发誓时,天下一道闪电雷电劈下来正好劈到老达身边的一棵树上面。”
“那是神灵发怒,不让同老达成为苍措部落首领;最后,族人都反对起来,生怕为背神灵的意思让灾难降临我们的部落。”
吴熙月听到这是,双眼微微眯了下。老巫师……牛掰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没有啊!瞧瞧,都能算出什么时候打雷闪电,刮风下雨鸟。嗯,这个她也可借鉴一下。
巫师嘛,就得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刮风,什么时候变天才行;嘿嘿,不用说她知道,天朝地姑娘们都知道呢,实在是太简单了嗷。
嘎嘎嘎,她改明天也要神神叨叨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下雨才行;这一次,吴熙月没有想到她的留意却是挽救了许多许多原始人类的生活,为她在原始社会贡献中又添上重重一笔,供后代世人瞻望,创造一个又一个在那个时代如同神话一般的奇迹。
后世称她为最伟大永远无法被超越的巫师。
啼的眼神里充满对老巫师的尊敬,每次提到老巫师峻颜里的神情都是显得虔诚,“老达看到神灵示警后不得不放弃首领之位,之后,由堤乌玛,堤尔雅,多扎央的父亲成为了部落首领。”
……吴熙月有些迷糊,这么说来老达没有成为首领还是在啼成为首领之前了?也就是说哪个时候啼还很小?
好吧,苍措部落历史确实很传奇,如果有可能她想她会把这些已经消失历史直实记录下来。麻痹的!如果真有一天她穿越回现代,这些原始部落恩怨史也够小叔喜欢到嘴巴都笑咧到一边鸟。
“老巫师自己也没有想到新上任的首领竟然比老达还要残酷,以前表现在他面前都是假像,正好几个部落都请邀请老巫师去居住,最后,老巫师就自己选择了一个山峰单独居住起来,而我,也是那个时候随老巫师去了山洞。”
似乎要提到些什么往事,啼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淡冷平稳的声音出现波澜,“后来就是芒,锐,阿蒙,丹郦一起跟老巫师居住,随着我们长大,最后只剩下我跟芒还留在老巫师身边。”
说到这里,吴熙月基本上是把苍措部落几十年的历史摸清楚了。
心里更加肯定以老达现在的年纪肯定不会再跟啼争首领之位了,心里中重石落下,便对啼笑道:“既然老达还是你上一任首领之前有过可以成为首领的机会,现在他年纪也大了,更加不可能跟你争首领之位。而且,我可以肯定,老巫师让老达留在卜卜山对神灵起誓不出随便回到部落,肯定是想着让你在部落里成为一名没有人可以撼动你首领之位的强者。”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老巫师放在老达他们山洞里的神石是一种很伤他们身体的石头,在我们那里叫做陨石,这并非神灵赐下来的石头。”挠头,尼玛怎么跟他解释什么叫埙石呢?纠结了少许,吴熙月决定还是让陨石保持它的神秘性。
远目,谁叫老巫师已经经把埙石神化了呢?再说,在古代,人们往往把陨石当做圣物。比如,古罗马人把陨石当做神的使者,他们在陨石坠落的地方盖起钟楼来供奉。匈牙利人则把陨石抬进教堂,用链子把它锁起来,以防这个“神的礼物”飞回天上。伊斯兰教圣地麦加也有一块陨石,被视为“圣石”。在一些文明古国,还常常用陨石作为皇帝和达官贵人的陪葬。
如此,她把陨石说神秘一点是人之常情啦。
“这种石头有分好,有分坏。其本上坏处便多,而老巫师给他们的陨石就是坏石头;上面产生的东西已经让老达他们失去了可以跟女人交配的能力。而且,我需要告诉提前告诉你一声。”吴熙月看到啼寒眸里掠过一丝了然,不由暗忖:尼玛这货不会是早知道陨石有什么坏处了吧?
难道说是……老巫师告诉他的?
啼看到女人脸色微沉看着他,眼帘很浅的垂下来;老巫师死去前就告诉他,等他成为首领,并得到族人拥戴后,老达对他就再也没有威胁了。看来……就是神石起了作用。
失去跟女人交配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成为首领。
眸光闪了下,他问道:“只有老达一个人没有办法再跟女人交配?还是说……所有老人都已经不行了?”
果然!这货知道神石对老人们的伤害性。不由的,吴熙月心里暗地颤了下。啼……,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麻痹的!跟芒就是一路货色啊!
“嗯,所有老人都已经没有办法再跟女人交配。唯一离陨石比较远的就是老多吉,只有他现在还有一点点能力,但也不行了。”吴熙月可以认同老巫师的做法,但真心确得这种事情做得不太厚道,让一个只有四十来岁的男人失去性能力,马拉戈壁的!这要在现代也是件好痛苦的事情啊。
更何况,在这样的年代里他们是以自己的雄性力量而自豪啊。
啼的眼神愈发幽深起来,深深的眸色就如大海那般深暗让人无法看究他心里在想什么,良久,他淡然而问:“既然如此,为什么堤乌玛还能怀上神种?她的神种是谁的?老达的吗?”
这正是吴熙月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是老达的小孩,但……这是一个不被赐福的孩子。经过陨石带来的伤害,尽管老达最后让堤乌玛怀了神种,小孩生下来……一点是有残缺的。所以,我提前告诉你,看看怎么把这种事情压下去,别引起族人慌张。”
女人生下有残缺的孩子在这种思想封闭的时代,不亚于是一记重弹砰地炸响在部落里。他们会为这样的孩子降生而慌张,而害怕。会认为灾难已经开始了,所有族人都会得到神灵的惩罚。
啼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眉心随着吴熙月的说话已经深深紧锁起来;看了一眼前面笑声朗朗的族人,啼抿直嘴角似有尖锐地冷意在嘴边渐渐隐去,“如果生下来是有问题,我会直接杀了她们……。”
她们……包括了堤乌玛生下的小孩。
吴熙月闻言心里划过不忍,眼睛微微闭起有水珠从眼角边很浅地滑落,在啼没有发现前她抬手抹去眼泪,低下头平静道:“小孩肯定是有问题的,我知道;处理的时候你……你别告诉我。”
马拉戈壁的!她会受不了的!但却没有办法阻止,在这么残酷的时代,有残缺的小孩是没有办法活下去,不如……不如……,不是她心狠啊,不如在他还没有懂事前就算了吧。
心里揪得痛,堤乌玛干了坏事情却让她的小孩受罪,难道这就是佛所说的因果有轮回吗?
“我们过去,纳雅在叫你了。”啼没有再说什么,身为首领他是不会为了一个受到神灵惩罚的小孩而影响自己的决策,堤乌玛有多心狠他太清楚了,绝对不能把她留在部落里。
老达他们……既然已经没有办法再在部落里威风起来,也许把他们留下来也是不错的主意。最少,他们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消失,可以留下来保护女人。
俩人从树林里走出来,热闹的人群时出现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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