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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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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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盛尧默然,冷汗如雨:自个儿都一把年纪,外孙都这么大了,还说什么“才子”,没有这么寒碜人的,看来皇上气的不轻啊!“臣惶恐,不知皇上所指何事,请皇上明示。”
    “阿公,有人冤枉阿婆!”君夜辰毕竟年幼,沉不住气了,背对着宣景帝向梅盛尧使眼色,“说阿婆曾经下毒害大皇兄,根本没有这回事,对不对?”
    别承认,千万别承认,你要承认了,就什么都完了!
    梅盛尧顿时如遭雷击,脸色惨变:皇上已经知道了?!这——
    “阿婆!”见梅盛尧不说话,君夜辰这个气,转向看起来一脸镇定的唐红绡,“不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害大皇兄,你快点跟父皇说——”
    “皇上恕罪,一切都是臣妇所为,与他人无干,”唐红绡很干脆地承认,“请皇上责罚臣妇一人,勿牵连其他。”
    你——
    君夜辰气的头顶要冒烟,可她已经承认了,他再多说又有什么用,只能咬牙掐紧掌心,退到了一边。完了,这下父皇一定会迁怒于他,而且出于怜惜大皇兄的心理,会不会直接废了他的储君之位,换由大皇兄来当?
    可恶的阿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要害,就干脆把大皇兄害死,神不知、鬼不觉,死无对证,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留下这个祸害,来害我吗?
    梅霜皇后绝望地闭上眼睛,颤声道,“皇上开恩,母亲年事已高,担不得刑罚,臣妾愿替母受过!”
    “皇上,是臣教内无方啊,皇上!”梅盛尧怎可能眼见爱妻惨死,咚咚磕头,“一切都是臣的错,请皇上责罚臣,请皇上赐臣死罪!”
    “皇上——”
    “够了!”宣景帝一拍桌面,冷声喝道,“若非离儿福大命大,侥幸保得一命,纵使唐红绡起初并无心害死离儿,大错也已铸成,朕若不还离儿一个公道,给朝臣一个交代,这朝律国法,岂法等同虚设!”
    梅盛尧他们三人一听,惶恐之余,也不禁暗暗揣摩:莫非皇上并未打算杀他们?否则又何必说这么说,并且指出唐红绡行为有值得谅解之处?
    宣景帝缓过一阵,冷声道,“唐红绡,你可知罪吗?”
    唐红绡低头,“臣妇知罪,愿领责罚。”
    “很好,”宣景帝已有了计较,“朕即免去你一口诰命夫人的封赏,每日诚心向佛,忏悔罪过。”
    唐红绡相当意外:就只是夺她封号,并无其他刑罚吗?这对她来说,已经相当宽容了吧?她立刻感激地叩头,“谢皇上不杀之恩!”
    “梅爱卿,”宣景帝转向梅盛尧,“此事虽非你亲自动手,可你们夫妻一体,你也难辞其咎,朕就罚你官降三品,改通州知府,即日上任。”
    梅盛尧忽地面无人色,身心凉了半截:从正一品官骤降为四品官,成了个小小的通州知府不说,还要远去外地上任,皇上之意,分明是要借此事将他调离京城,找散他的势力,说白了就是忌讳他如今在朝中坐大,才这样变相地除去他!
    难道不是吗?别说这四品官比起丞相之职,根本没什么权势,要紧的是通州距京城千里之遥,他若到了那里,京城于他而言,就等同虚设,无论有什么事,他都鞭长莫及!
    “怎么,梅爱卿是不满意吗?”见他不语,宣景帝脸色一沉,眼睛微微眯起,跟君夜离要发怒之前的样子,还真是如出一辙,“还是以为朕这样处罚,有失公允?”
    “臣不敢!”听出他话音里的杀机,梅盛尧心一凛,哪敢多说,“臣本是死罪,皇上天恩,饶臣一命,臣感激不尽!臣甘愿受罚,谢皇上!”
    “那就好,”宣景帝神情稍缓,“那梅爱卿就回去收拾一番,即日启程去通州,朝中之事你不必担心,朕会安排好一切。至于皇后么,”他看向梅霜皇后,眼神不善,“虽不曾害离儿,但知情不报,也有过失,朕看你脸色不佳,既然身体不适,也正好趁这机会静思己过,后宫之事,朕会交由沈贵妃打理,你安心就好。”
    沈贵妃是以桪公主的母妃,只得这一个女儿,虽说她也一直想生个皇子,好保自己后半生无忧,却再无所出,很是遗憾。不过她平时也并不在君前争宠,这些年女儿也长大了,她更是不再想那些事,心境渐至淡泊,整个人看上去反而更宁静详和,比起梅霜皇后的气度,也差不到哪里去。
    梅霜皇后暗暗苦笑,唯有应声,“是,臣妾遵命。”
    “辰儿,”宣景帝最后看向自己封的这个储君,没什么特别表情,“这件事当中,朕知道你是无辜的,不过人做错了事,就一定会受到惩罚,并非坚决不认,就可以抵赖得了。你年纪也不小了,遇事多想想离儿是如何做的,要敢做敢当、知错就改,知道吗?”
    又是离儿!离儿,离儿,你少提一会离儿会死啊!君夜辰暗里要气炸了肺,快要骂出来了!“是,儿臣知道,多谢父皇教诲!”
    父皇这次做的真绝啊,不但把阿公降官调离,还夺了母后统领六宫之权,是要把他这个太子给架空吗?
    他就知道,父皇从来没有放弃过大皇兄,还是一直想让大皇兄做储君!不,他不同意,绝对不同意!只有他才是西池国的储君,未来的皇上,别人谁都别想夺走他的一切!
    “如此最好,”宣景帝不管信不信,还是拍了拍君夜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为君之道,固然手腕要果敢,雷厉风行,但该仁慈时还要仁慈,否则怎可得民心。辰儿,你且回去好好想想。”
    “是,儿臣告退。”君夜辰行礼,咬着牙退了出来,一路不停地冷笑:
    仁慈?仁慈个屁!我要再仁慈,大皇兄就得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早晚把我这个太子一脚踢开,把西池国江山收入囊中,我才没有那么蠢,等着他来抢!
    现在看来,阿公要走是一定的了,他一走,父皇肯定会对他手下的势力下手,对他必定有很大的影响,大皇兄岂非更得意?不行,绝对不行,他要先下手为强!
    蓦地,脑中闪过某些事,他瞬间有了主意,阴森森笑着离去。
    魅王府里,紫凝和君夜离正商议着大婚之事,无华走进禀报,“殿下,王妃,宫中传来消息,丞相被贬至通州知府,即日上任,丞相夫人被免了封号,皇后被暂夺统领六宫之权。”
    君夜离扬了扬眉,很得意的样子,“如何,不出我所料吗?”他对于父皇的行事作风还是很了解的,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
    “父皇动作真快,做的也真是恰到好处,”紫凝由衷地赞一句,“这就是为君者之道,佩服佩服。”
    事实上若依丞相夫人的罪过,宣景帝完全可以将他们处罚得再重些,但考虑到方方面面,他并未做到最绝,也没以把丞相逼到反抗的地步,这样一来,丞相势必也知道,宣景帝如此惩戒于他,是要以观后效,他绝计不敢轻举妄动,还要感念圣恩,一举两得。
    君夜离好笑地道,“能从你嘴里说出一句‘佩服’,真是不容易。不过话说回来,父皇如此处事,二弟怕是要不服气了吧?”
    “他从来就没有服气过,不是吗?”紫凝不屑地冷笑,“宫中即有他的眼线,寒妃之事的来龙去脉,他必定清楚,一定会接着就有所动作,是时候一并解决了。”
    “对,”君夜离傲然道,“这么多人等着要我的命,殊不知螳螂补蝉,黄雀在后,也该让他们知道,我君夜离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
    够霸气,我喜欢。紫凝眉眼含笑,挨过去道,“夫君,你好威武!你倒是说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君夜离被她的软语呢喃说到差点英雄气短,不客气地一把搂住,“爱妃,咱能不要时时刻刻考验为夫的智谋吗,为夫怕有答不上来的时候,在爱妃面前很没面子的么!”
    紫凝失笑,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现在想想,之前她满腔仇恨,不再轻信任何人,尤其不再相信感情之事,虽说来去自如,无情一身轻,却也少了许多人生乐趣。
    生而为人,总要体会爱与被爱,这是人类不可或缺的情感,虽然既然没有爱,也一样过活,可总不如有爱的日子,来的丰富多彩,每一天都值得人期待。
    现在回头想想从前的自己,再看看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这还是同一个人,更不用说夕颜夕月他们时不时露出的惊讶神情了,想来在他们看来,主子就应该冷酷锐利,冷静无情才对,现在的这个么……很让他们喜欢是不错,但有时候总会被闪到,还不是完全能够接受。
    “二弟只知在我身边布下眼线,却不知我同样不会放过他,”君夜离眼神锐利,“暗卫的武功都差不多,想要避开彼此,得到有用的消息,也非易事。不过,二弟现在知道我身中情蛊,也必定知道解蛊的关键在寒妃身上,接下来他会有何动作,还用得着说?”
    他既然想到这一点,当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天牢的狱卒都换上自己人——也就是修罗谷出来的杀手,个个武功高绝,且擅于隐藏自己的实力,任暗卫武功再高,有他身边的暗卫制衡,也绝难发现。
    “所以,你早已经安排好一切,就看他君夜辰上不上钩了?”紫凝捏了捏他的下巴,“天牢那边,要不要夕颜也过去?”夕颜擅长易容之术,多个人多份照应。
    “好,”君夜离点头,“二弟今晚一定会有所动作,不管他如何跟寒妃密谋,我们就来一招将计就计,看他上不上当!”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他们的一次又一次的迫害之下,受尽苦楚折磨,几次都险些丧命,更不用说寻找母妃了。现在,也是时候收网,把这些碍事之人一个一个除去,让天下人尽知,谁才是西池国真正的王者!
    而后,就该尽全力找到母妃,若她侥幸还有命在,凭紫凝和天上公子的医术,一定可以救活她,那他此生就再无遗憾。
    至于跟狐歧国之间的恩怨,早晚有算总账的时候,倒是不急。
    “好,”紫凝点头,“那我们就等消息回来再说。”
    本来去天牢等君夜辰,他们两个才是最佳人先,毕竟论及武功,能胜过他们的人还没出现,可君夜辰武功虽然不高,对他们两个却相当熟悉,就算易了容,到时候也难保不出其他破绽,更何况寒妃身上带有雌蛊,若是与君夜离体内的雄蛊相响应,非出问题不可,还是不要冒这个险。反正修罗谷出来的人,绝对会得信任和托付。
    “还有那个慕容洌,”突地想到这个个,君夜离很不爽,“到现在还不回大月国,我们都要成亲了,他还不死心!”
    “他不是说要待我们大婚之后,看我幸福才走吗,”紫凝嘲讽地冷笑,“他还真有脸说这话!”
    “我看他这是找托辞,分明是想找机会把你抢回去!”君夜离冷哼一声,“不过他休想得逞,我们大婚之日,他若安分便罢,否则休怪我出手无情,让大月国抬具尸体回去!”
    紫凝无所谓地勾了勾唇:真要那样,也是慕容洌该得的下场,依他对自己的绝情和数次要杀夜离,他早就该死!
    ——
    夜深人静,寒妃抱膝倚墙坐着,从小小窗口中看着天空的一抹冷月,神情很平静。
    这天牢比她想像得还要不堪,阴冷潮湿不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像腐尸一样的,总让她不断地想起被灭族那天的惨状,吐了一次又一次,却什么都吐不出,痛苦得要死。
    真没想到,隐忍等待这么久,居然以这样的结果告终,人生真是太富有戏剧性,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败露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还是之前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梦醒之后,一切就会回到从前,那样无忧无虑,快乐生活?
    蓦地,门口传来极轻微的“吱呀”声,跟着有人进来,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到。
    寒妃坐着没动,被紫凝封了数处大穴,她无论如何都冲不开,身体酥麻无力,如同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害怕又有何用。
    少顷,却是紫凝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夕月,君夜离并没有来,不知道是知道不会有事,还是有事脱不开身。
    “魅王妃果真好气魄,令人叹服。”寒妃头也没抬,却仍能感觉到紫凝这一进来,昏暗的天牢也登时亮了起来,一股淡淡的冷香扑鼻而来,令人莫名的心安。如果不是她的敌人,而不是她的朋友、姐妹,那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寒妃娘娘好定力,”紫凝不客气地回击过去,“明明已走投无路,却还如此淡定,也非常人所能及。”
    寒妃讥诮地冷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是想让我交出雌蛊,魅王妃,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紫凝冷然看着她,并不急着表明来意。
    “魅王妃,你还真是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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