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内力飞快地流逝,再看洪安通地脸色也是连变了三四次,想必也是全力催动内力,却听旁边脚步声响起,七八名白衣少年见到便宜,各自纷纷挺剑来刺。
我靠,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却见双儿飞身来救。只是她距离太远,还没等到达近前,只怕我已经被七八把长剑刺穿了身子。
我此时已经无计可施。只得冒险,内力突然一收。双手一提一带,乃是一招太极拳的“带”字决的精微招式,想卸开洪安通的内力,冒险脱困,再来击杀那几名白衣少年,太极拳刚施了半招,便感觉洪安通地内力瞬间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我胸口如大锤撞击一般,内力飞快的下降,正在此时,我只感觉一道绵力从丹田中升起,那一招太极拳便连贯了下去,洪安通那刚猛无匹的内力和我剩余地内力全部卸在一旁,二人合力,威力何止大了一倍,一道劲风扑出,将那八名少年全部打得口喷鲜血,身子齐齐飞了起来,扑通扑通掉在地上,眼见不活。
我乘机收势,飞身跃开,冷笑道:“好个洪教主,好一个武学大宗师,比武较量之间,竟然让手下人偷袭。”
洪安通提着双掌,已经是气得满身颤抖,突然转头,怒喝道:“是谁让他们动手的?”
堂中众人只惊得两腿颤抖,无人敢发声,堂中气氛一时极为尴尬。
苏柔声道:“教主,大约是这帮弟子立功心切……”
她话还没说完,洪安通已经霹雳般大吼道:“住口!”他委实是气得不轻,任凭大宗师高手,比武之时有其他人相助,传出去他的面子何存?原著中他对苏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如此暴怒的呵斥过苏,显然这次他是动了震怒。
洪安通发了半天脾气,这才转头对我道:“天地会副总舵主的武功深不可测,洪某人今日见识了,至于你说的你天地会的弟子一事,我自当派人协助查明,倘若真有此事……枫副总舵主,不如你在岛上住上几天可好?”
我沉吟半晌,心中寻思,让我在神龙岛?这老小子无非是想找人打架而已,你神龙岛迟早被灭,我何苦去趟这个浑水?至于韦小宝,反正这小子不光没坏事,反而得了神龙令,以后也方便的多,心中主意打定,便开口道:“洪教主,既然我会弟子不在此处,我便到别处去找上一找,洪教主此处好手如云,倘若得见我那小弟子,便请送至内陆,他自然知晓回来,枫某就此告辞,他日若有闲暇,再上岛盘桓盘桓。”
洪安通脸上又变成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想了一想,点头道:“罢了,既然如此,来人啊,送枫先生上船。”
顿时便有七八人站了出来,我也不多说,一拱手,带着双儿扬长而去,这才想起刚才打架那个突如其来的太极手,打开状态栏一瞧,却见太极拳终于升级到了宗师,而宗师附加技能便是:借力打力,消耗与伤害等同地内力值,可将伤害引到其他方向。
这玩意……呃,还是要消耗内力啊,看来不管什么高级技能都离不开内力,也只能摇头苦笑,一路离开,回到内陆,下得船来,双儿这才问道:“相公怎么办?”
我笑道:“韦小宝那小家伙,现在还在岛上快活呢,放心好了,他过得十天半个月便会回到北京,我带你去青木堂上住几天。过几
宝就回来了。”
双儿半天不吭声,大约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办法,只得乖乖的跟我骑马往京城走。
回到青木堂,把双儿安顿好,便想偷偷溜进皇宫去看一看,好歹自己现在轻功也该算是凌驾于鹿鼎记的NPC之上,等入了夜,便悄悄往皇宫摸去。刚刚一落地。便见到里面到处都是偷偷溜达进去地玩家,不知是哪个倒霉蛋碰到了大内侍卫,唿哨一声,瞬间刷出一大片地NPC侍卫来。我只得夺路而逃,连杀四人,这才跑了出来。
去皇宫溜达地玩家太多了啊。我也只能摇头苦笑,下了线来,搂着月夜精灵和剑凝眉温存了一会儿,便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上得线来,正没理会处,想了半天,还是去少林去瞧瞧澄观那老和尚,和他讨教讨教武功为好,想到这里,便进入传送阵。往河南而来。
往少林要路过一个小市镇,叫做侯监集。这小镇便因侯嬴而得名。当年侯嬴为大梁夷门监者。大梁城东有山,山势平夷。称为夷山,东城门便称为夷门。夷门监者就是大梁东门的看守小吏。
已是傍晚时分。我慢慢的骑着坦克晃悠,四处前来赶集的乡民正自挑担的挑担、提篮的提篮,纷纷归去,突然间东北角上隐隐响起了马蹄声。蹄声渐近,竟然是大队人马,少说也有二百来骑,蹄声奔腾,乘者纵马疾驰,猛听得蹄声之中夹杂着阵阵胡哨,过不多时,胡哨声东呼西应、南作北和,竟然四面八方都是哨声,似乎将侯监集团团围住了。
只见市集东头四五匹健马直抢了过来。马上乘者一色黑衣,头戴范阳斗笠,手中各执明晃晃地钢刀,大声叫道:“老乡,大伙儿各站原地,动一下子地,可别怪刀子不生眼睛。”嘴里叱喝,拍马往西驰去。马蹄铁拍打在青石板上,铮铮直响,令人心惊肉跳。
蹄声未歇,西边厢又有七八匹马冲来,马上健儿也是一色黑衣,头戴斗笠,帽檐压得低低的,这些人一般叱喝:“乖乖的不动,那没事,爱吃板刀面的就出来!”
杂货铺那伙计嘿地一声笑,说道:“板刀面有甚么滋味……”这人贫嘴贫舌的,想要说句笑话,岂知一句话没完,马上一名大汉马鞭挥出,甩进柜台,勾着那伙计的脖子,顺手一带,砰地一声,将他重重摔在街上。那大汉的坐骑一股劲儿向前驰去,将那伙计拖着而行。后边一匹马赶将上来,前蹄踩落,那伙计哀号一声,眼见不活了。
我心说这乃是演的哪一出?不过也跃身下来,站在旁边,收起坦克,瞧瞧他们倒要干什么,见身边七八步却是家烧饼油条店,油锅中热油滋滋价响,铁丝架上搁着七八根油条。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弯着腰,将面粉捏成一个个小球,又将小球压成圆圆的一片,对眼前惊心动魄的惨事竟如视而不见。他在面饼上洒些葱花,对角一折,捏上了边,在一只黄砂碗中抓些芝麻,洒在饼上,然后用铁钳夹起,放入烘炉之中。
这时四下里胡哨声均已止歇,马匹也不再行走,一个七八百人的市集上鸦雀无声,就是啼哭的小儿,也给父母按住了嘴巴,不令发出半点声音。各人凝气屏息之中,只见一个人从西边沿着大街响将过来。
街上人人都似吓得呆了,只有那卖饼老者仍在做他的烧饼。皮靴声响到烧饼铺外忽而停住,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卖饼老者,突然间嘿嘿嘿地冷笑三声。卖饼老者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面前那人身材极高,一张脸孔如橘皮般凹凹凸凸,满是疙瘩。卖饼老者道:“大爷,买饼么?一文钱一个。”拿起铁钳,从烘炉中夹了个热烘烘的烧饼出来,放在白木板上。那高个儿又是一声冷笑,说道:“拿来!”伸出左手。那老者眯着眼睛道:“是!”拿起那个新焙的烧饼,放在他掌中。
那高个儿双眉竖起,大声怒道:“到这当儿,你还在消遣大爷!”将烧饼劈面向老者掷去。卖饼老者缓缓将头一侧,烧饼从他脸畔擦过,拍地一声响,落在路边的一条泥沟之旁。
啊呀,我脑中一惊,立刻想起,这不分明便是那《侠客行》地开场么?见众人都在剑拔弩张,当下转眼一瞧,见一个小乞丐正在那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我心念一动,悄悄走了过去,伸手捡起那个烧饼,那高个儿转头瞧了我一眼,见我只是拿起烧饼,也不以为意,我转头之间,却见那老头满脸的惊讶之色,心想果然如此,当下将烧饼放入怀中,转身慢慢离开,一个骑士带马过来,瞧了我一眼,也没有阻拦,任凭我慢慢离开。
我侧头悄悄去看,只见那高个儿瞧了我一眼,随即从腰间撤出一对双钩,钩头映着夕阳,蓝印印地寒气逼人,转过头去说道:“到这时候还不拿出来?姓吴的,你到底识不识时务?”卖饼老者道:“大爷认错人啦,老汉姓王。卖饼王老汉,侯监集上人人认得。”高个儿冷笑道:“他***!我们早查得清清楚楚,你乔装改扮,躲得了一年半载,可躲不得一辈了。”
我此时身子还没走远,便听到背后的喝骂声,回头看去,却见老头儿右足踢出,却是踢在那座炭火烧得正旺的烘炉之上。满炉红炭陡地向那高个儿身上飞去,同时一镬炸油条的熟油也猛向他头顶浇落,那高个儿急忙后跃,避开了红炭,却避不开满镬热油,“啊哟”一声,满锅热油已泼在他双腿之上,只痛得他哇哇怪叫。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收徒谢烟客
慢慢离开,并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蓦见远处旷野头升起,将到临近,只见一大群人分别围着十几堆火,隐隐听得稀里呼噜之声此起彼应,众人捧着碗在吃面,我本想先行窥探,但平野之地无可藏身,离这群人约十数丈,便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近,人群中有人喝问:“甚么人?干甚么的?”
我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过路的。”心想我要这玄铁令有什么用处,还不如还给石破天算了,便远远的走开了去,伸手将那烧饼掰开,取出一枚小小的铁片来。
我刚刚取出铁片,便听到系统提示响起:“玩家狂怒池寒枫,触发《侠客行》剧情,《侠客行》开启。”
我吓了一跳,怎么说来就来?不是你主脑自己弄的打架场景么?怎么还变成我触发的了?急忙往回奔去,又已到了侯监集上,只见尸体一地,镇民惊魂未定,没一家店铺开门,我纵坦克来到吴道通尸身之旁,见墙角边坐着个十二、三岁的小丐,正在捡起饼子来吃,想必正是石破天,此外四下里更无旁人。
我翻身下了坦克,收起坐骑,伸手入怀,摸出那小铁片,刚要把玄铁令塞给石破天,忽听得头顶有人叫道:“四面围住了!”我抬起头来,只见屋顶上站着三个身穿白袍的男子,跟着身后飕飕几声,有人纵近。但见四名白袍人手中各持长剑,分从左右掩将过来。
蓦地里马蹄声响,一人飞骑而至,大声叫道:“是雪山派的好朋友么?来到河南。恕安某未曾远迎。”顷刻间一匹黄马直冲到身前,马上骑着个虬髯矮胖子,也不勒马,突然跃下鞍来。那黄马斜刺里奔了出去,兜了个***,便远远站住。屋顶上的三名白袍男子同时纵下地来,都是手按剑柄。一个四十来岁的魁梧汉子说道:“是金刀安寨主吗?幸会,幸会!”
又有马蹄响起。我转头看去。这两匹马形相甚奇。一匹自头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却是白色,那是“乌云盖雪”地名驹;另一匹四蹄却是黑色,通体雪白。马谱中称为“墨蹄玉兔”,中土尤为罕见。白马上骑着的是个白衣女子,若不是鬓边戴了朵红花。腰间又系着一条猩红飘带,几乎便如服丧,红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黑马乘客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腰间系着的长剑也是黑色的剑鞘。两乘马并肩疾驰而来。
见来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并肩而立。两人都是中年,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文秀清雅,衣衫飘飘。腰间都挂着一柄长剑,心道:原来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也来了。
石清飞身下鞍,走上几步。说道:“兄弟,你手里拿着的是甚么东西。给我瞧瞧成不成?”那白衣汉子道:“石庄主,这是我们先见到的。”我瞧了一眼那汉子,低头寻思,这才想了起来,那汉子姓耿,名万钟,是当今雪山派第二代弟子中地好手。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不约而同地一齐伸出手来,说道:“兄弟,给我!”众人互相牵制,谁也不敢出手抢夺,知道只要谁先用强,大利当前,旁人立即会攻己空门,只盼我老人家自愿将铁片交给自己。
我眉头大皱,这帮家伙,我全力出手,只怕转眼间便将在场众人全部点杀了,竟然在这里唧唧歪歪,当下将玄铁令放回怀里,忽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还是给我!”一个人影闪进圈中,一伸手,便想伸手来抢。
“放下!”“干甚么?”“好大胆!”“混蛋!”齐声喝骂声中,九柄长剑一把金刀同时向那人影招呼过去,安奉日金刀挥出,便是一招“白虹贯日”,砍向那人脑袋。雪山派弟子习练有素,同时出手,七剑分刺那人七个不同方位,叫他避得了肩头,闪不开大腿,挡得了中盘来招,卸不去攻他上盘的剑势。石清与闵柔一时看不清来人是谁,不肯便使杀手取他性命,双剑各圈了半圆,剑光霍霍,将他罩在玄素双剑之下。
却听得叮当、叮当一阵响,那人双手连振,也不知使了甚么手法,霎时间竟将安奉日的金刀、雪山弟子地长剑尽数夺在手中。
看那人时,只见他昂然而立,一把金刀、七柄长剑都插在他身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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